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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保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求救。另外那个保安一脸愁容,说:“这次你闯了大祸了,付公子何许人也,他只消动动手指头,你和你的家人就会灰飞烟灭,而且再也没有人会提起你这个人。而且付公子性情难料,先前几个人得罪了他,好像……”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周围,这才小声地说:“都惨不忍睹呀……”
先前那个保安连腿都在发抖,说:“那我……我该怎么办?”
“听天由命吧。”另外那人低声叹息说。
原先保安猛一咬牙说:“反正横竖是死,大不了……”
“嘘……”那人忙惊恐地左右看看,然后说:“你想生不如死呀,以他的身手你根本近不了他,而且即使能伤到他,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到,而且每天都会受惨刑而不能自杀……”
原先保安打了一个冷噤,说:“我……我该怎么办?”
“现在你只有等。”
“等?等死?”他的眼神忽然间无限失落着。
“第一,付公子回到别墅是深夜,他估计此刻正在里面缠绵,无暇理会你,也不会为了你而打个电话通知他手下来处理你。不过当然会有例外,所以你就等,如果到了明天早上还没有人找你麻烦,你就算过了第一关。”
“第一关?”
“对,明天付公子可能会去上课,如果经过门口的时候他想起了你这个人,他若和那司机说上一句话,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不可能会想不起我呀!”
“所以你今天晚上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到付公子的别墅前跪着,一直跪到明天早上付公子出门,如果他故意不看你,你就继续跪下去。这样的话也许会让付公子饶你一命。”
这个保安彷佛看到了活的生机,说话都结巴起来,说:“是……我……我马上……去……”
深夜里,月光冰冷。保安跪在别墅面前,黑漆漆的夜一直让他揪心着,熬过今夜?——如果付公子今夜受气不过,打了一个电话,现在杀手就会轻轻走到他旁边,把他大卸八块,然后装进麻袋里销毁。那个付公子明天早上出来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曾经有人这么跪着,他以后再也不会看到自己,而自己就从此被所有的人遗忘……
一阵风过来,保安忽然觉得后面像有黑影,忙一回头,可是身后是无限浓的夜。
保安心更虚,那个杀手他会出现吗?他是不是有虐待狂,喜欢看着猎物在死亡前的挣扎和无助?保安身体不住颤抖着。
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冲动?但谁能想到那个付公子竟然坐普通的出租车?他心下惨然。这究竟是命运还是什么?小时候看到那些保安那样耀武扬威,自己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成为这样的保安,可是自己才上任两周!
他认为是时运不济的原因,自然有些怨天尤人起来。
一阵风轻轻吹过,远处的灯熄了,别人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而这个保安,和那孤零零的路灯做伴,在等待未可知的命运。
这也许就是小人物和大人物的区别吧。
这一夜,彻夜未眠的人并不只有这个保安。
HZ城市一个普通小区里的的套间,两个女孩正在走廊上看着清冷的月光。传来紫雪轻轻的声音:“姐,为什么妳要让我回来,不让我照顾爸爸,现在反而一声不吭。”
梦雪说:“爸爸其实身体没有大碍,根本不需要我们去照顾。”
“怎么可能呀?爸爸他……”
“爸爸有他自己的理由,妳不用担心的。对了,妳今天告诉我那人是买妳的花、然后为了关心妳的父亲才来医院的?”
紫雪还在陷入刚才那句话的惊异里,半天才回过神来嘟着嘴说:“我什么时候骗过妳了?”
“我……我只是不相信那人会这么好心……他这样的身份,怎么会关心像妳这样年纪的孩子的事情……”
“哼——因为付大哥是个好人。”
梦雪摇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的眼神就那么一直那么温柔,还带着怜惜,而且也不摆架子,如果不是妳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紫雪忽然说:“爸爸为什么这么神秘呢?不是只有生病才会住医院的吗?”
“妳还小。”梦雪轻轻抚摸了一下紫雪的头。
“我不小了。”紫雪说:“如果我像姐姐这样漂亮,不知道那个付哥哥会不会以后来看我?今天我没有和他拉勾,他以后不会来了……”
“哼,以后看到他,别让这种人接近。”
“我问过爸爸,他说这个付公子其实人还算不错,不然以爸爸的性格,今天他会接受了付大哥的馈赠让他搬房间吗?”
“那……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
“也许妳做错了什么事情吧。”这个声音忽然显得如此缥缈。紫雪和梦雪只觉眼前一晃,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阳台。
“雪姐。”“花姐姐。”两声惊喜。
那女孩正是雪梨花。
雪梨花此刻穿着红色衣裙,全身自然流露出一种媚态,但是她的笑容却显得纯真,她轻轻地说:“昨天晚上我去了龙永的房间。”
“妳是不是被他占有后,蛊惑了,居然帮他说好话。”梦雪紧紧盯着雪梨花。
“付大哥不是这种人,花姐姐也不是这种人。”紫雪眼神坚定地看着雪梨花。
雪梨花轻轻一笑,捏了捏紫雪的鼻子说:“紫雪说的对。”
“妳给我一个解释。”梦雪面色铁青。
“我用了诱惑术后,付公子根本不受我的影响,反而使我变得意乱情迷,但他还是放过了意图伤害的我。而且他天生身上就有阴霾之气,每夜非女无欢,如果女人跟在他旁边久了,甚至会迷上他,也许这就是他离开妳的原因吧。”
“他没侵犯妳?可是传言……”
雪梨花打断她的话:“妳也说了,那只是传言……”
“那既然知道身上有阴霾之气,他何必来追求我,如果他能好好待我,即使我迷上他,我可以天天陪在他旁边呀,我自信我的容貌不会让他觉得丢脸的。”
“所以我说,也许妳做错了什么事情,这才让他离开妳。”
梦雪气急反笑说:“我像是那种人吗?我们一起长大,难道我现在还会骗妳们?”
“妳的性格原本不会,可是当遇到像付公子这样的人,当女人陷入了情感中,也许就会了。”雪梨花淡淡地说,眼前闪过龙永的优雅,叫她“小甜心”的温柔,和他那时眼神里的伤感忧郁。
紫雪此刻忙说:“花姐姐以后能不能带我去找付大哥呀?”
梦雪猛得在紫雪脸上打了一巴掌,说:“我不允许妳去找他!”
紫雪怔住了,一时猛得哭起来,一面说:“姐姐妳……从来没有……打过我……”
梦雪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可是她还是硬下心说:“我是妳姐姐,天生就有权利打妳。”说话的时候,她的心都在疼。
雪梨花摇头说:“梦雪,妳变了。”
“妳更变了。看妳这个妖媚的样子,那个付公子不是对妳很好呀?妳知道欲擒故纵吗?妳去找他吧,永远不会回来见我。”梦雪脱口而出。
“我妖媚?”雪梨花声音在颤抖,说:“为了妳,我第一次向别的男人装出妖媚的样子,于是妳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骂我妖媚……哈哈,好极好极,算我认清了妳。”雪梨花身体一跃,已经掠离阳台,人消失在黑夜里。
那个紫雪看着雪梨花的背影,忽然握紧小拳头,脸上还挂着泪水,回头瞪了梦雪一眼,说:“我以后再也不听……妳的话。妳还责骂花姐姐……付大哥是个好人,妳才是坏人,我以后再也不和妳说话了……”转身跑进房间。
梦雪此刻后悔万分,可是她强忍着在紫雪面前板着脸,但紫雪跑进房间时,她的眼泪潸然而下。
龙永心里想着如何帮那些婢女脱离苦海,又想着龙永前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他究竟身边有几个女人,可是残缺不全的记忆老是不帮他的忙,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原本每天晚上都“剧烈活动”的姿势,当下面红耳赤,暗骂自己龌龊,勉强平静下心态,这才缓缓睡去。
次日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了,睁眼时先是映入春儿的温柔的笑容。
春儿似乎是经过昨天的事情后,看他的眼神更加温柔。龙永向她眨了眨眼睛,春儿脸都红了,忙说:“公子起床拉。”
旁边几个女孩听到她的话,忙走到龙永面前,递来温过的脸巾帮龙永擦了。
龙永还是第一次被几个女孩服侍穿衣,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几个女孩替龙永整好衣服,顺便让龙永含了一个口香片,刚一入口,龙永觉得牙齿都舒爽极了,忽然间他意识到口香片已代替了刷牙了。
去了客厅,龙永看到丰盛的早餐摆满桌子,中西餐都有,他便皱了皱眉头。
那春儿还以为龙永都不喜欢,说:“公子早上想吃什么?我马上派人去做。”
按照以前龙永的性格,必然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想吃妳。”此刻的龙永虽然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但他还是控制住了,便说:“以后就弄一些中餐好了,还有,只用摆够五个人吃的就好,不要浪费。”
春儿轻轻点头说:“是。公子请用餐。”一面站在龙永身后去。
龙永奇怪地说:“妳不陪我吃吗?”
春儿说:“公子知道的,我们不允许和公子一起吃的。”
龙永拍了拍旁边的椅子说:“不成,妳叫妳的姐妹都过来一起吃。”
春儿惶恐地说:“春儿不敢。这是不符合规矩的,如果被老爷发现了,我们会被重罚的。”
“我会和我爸说明的。”
“公子的心意小婢领了,可是公子请别为难小婢。”春儿眼里盈盈泪光,她服侍龙永多年,龙永还是第一次对她说出这般诚恳的话。
龙永叹了一口气,不再勉强。自己纵然和“没见过面的父亲”说明清楚,可是暗地里估计她们还是会被惩罚,并且被威逼不准透露此事。
也许只有破除这样的制度吧。龙永忽然想起那千千万万贫穷的孩子,就像以前的他,以前的村庄一样。
春儿看着龙永露出的那种忧郁的眼神。忽然间,忍不住想去抚慰他,忍不住想把自己所有受过的痛苦都倾诉给龙永,但是她心神一颤,说:“今天已不早了,公子还要去上课吗?”
龙永一怔,猛得想起自己是在HZ第一高中读高三,记得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他无限期盼别人拥有他们自己的书包,期盼可以戴着校徽去学校。此刻脸色顿时有些激动,说:“要去的。”
旁边忽然婷婷走来夏儿,她娇笑说:“公子,昨天那个恶言的保安从昨夜跪到早上,不过当中站起来八次,在草丛上躺了一次,还一次去小解。这个人一点都不诚心,公子要怎么惩罚他?”
龙永发现这个相貌娇艳的女子特别喜欢惩罚别人,昨天正是她说要处罚那个保安,他连忙摆手说:“我本来就没打算惩罚他,妳通知让他走吧,我不怪他。”他知道这个别墅前后左右都有摄像头和监控器。
夏儿眼神里掠过一些诧异,说:“恩。公子这招更厉害,让他以后会长期受到煎熬。”
龙永苦笑,也不争辩。夏儿缓缓走到龙永身后,轻轻帮他捶背,此刻春儿却向龙永歉意一笑,走向房间。
她和夏儿有矛盾吗?龙永任督两脉已通,当下忙仔细凝听春儿的动静。却是春儿走进秋儿的房间,然后听到秋儿轻轻的声音:“姐,妳有没有觉得付公子和以前判若两人?”
春儿压低声音说:“我也有同感,但我觉得也许付公子对我们失去了兴趣,刚才不是说去学校吗——他居然露出那么兴奋的表情,也许是学校里有人让他着迷了。”
“能让付公子着迷的,我就知道只有离倩小姐……”
“哎……”
“其实我还是觉得付公子现在是真正的疼我们,昨天还说要帮我们离开这个苦海,并且不让我们跪拜。我问过冬儿,她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之中,唯独夏儿变了吧,”春儿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伤悲,“她开始懂得求欢,开始懂得权力,开始懂得去折磨别人得到快意……”
声音更小,然后一阵沉寂。
自然谁也想不到隔着那隔音设备和房间,龙永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龙永轻轻叹息着,却是怜惜地看着夏儿——她何尝不是这样制度下的受害者呢?
吃罢早餐,龙永走出别墅,却是看到那个保安仍跪在那里,不由眉头一皱,对夏儿说:“我不是让妳通知让他走吗?”
夏儿说:“我出来通知过的,可是他大概以为我出去撵他,没有公子的话,他大概认为昨晚是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