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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奇拍了拍口袋,做出一副没钱的样子。其实他带着钱,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缺女人,根本没必要找妓女。
女郎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我又不是那种人,只是找你玩玩。」
她说得确实不错,帕金顿圣国等级森严,妓女绝对不可能住在这里,这里的人想要嫖妓,只有去外围的那些卫星城。
把利奇拉到舞池的中央,女郎凑到利奇的耳边轻声说:「我一直听说骑士做那事很厉害,所以想试试。」
一边说着,她一边替利奇解裤子钮扣。
伸手进去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掏出来,那个女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愿以偿,还是被吓到了。
犹豫了好半天,她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死就死吧,还好找了个年纪小,要是找那几个成年的家伙,岂不是要被弄死了?」
她轻轻地撩起了裙子,把内裤拉到了一边,露出已经有些湿滑的花径。
那个女郎肆无忌惮,利奇却有些提心吊胆,他看了看四周。
周围的人全都是男女紧紧连在一起,大部分各自站着,也有一些是女的双腿缠在男的腰上,让那个男的托住全身的重量。这对男的来说是力量和耐力的考验,所以能够这样做的家伙,一个个都显得特别得意。
既然别人都是这样,他的心顿时定了下来。
那个女郎例也不客气,她知道利奇是骑士,双臂勾住利奇的脖子,两条腿一下子就攀到了利奇的腰上。缠住利奇的腰之后,她用一只手勾住利奇,另外一只手握住那硕大的阴茎,将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径。
屁股刚刚坐下去,那个女郎就发出了哼声,她发出这种声音既是因为舒服,又是因为难受。
女郎抬了抬屁股,让那根东西出来一些,这才感觉好受一些;她伏在利奇的头轻声说:「我差一点被你顶穿了。」
「你……不是……要爽……吗?」
利奇稍微用力压了压她的屁股。
「嗯……」
女郎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她感觉到自己的魂都要飞了。
幸好利奇只是用了一下力,目的也只是想让女郎知道什么才是性爱的极致,他没有想到的是,刚刚放开手,那个女郎缓过一口气来,立刻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咬了,利奇一点都不在乎。
果然他听到耳边响起「哎呦」一声。
让利奇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女郎居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物,刚才一口咬在肩膀上,差一点把牙齿崩落,却没打算罢休,而是转而咬他的耳垂,用的还是臼齿。
耳垂全都是软肉,就算有「金刚」护体,也不可能让这里变得像石头那样硬,利奇真的感觉有点痛。
「你……有完……没完?」
利奇有些恼了。
「刚才你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女郎怒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征服,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这样?就算喜欢,难道每一次都要这样?腻不腻啊?」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利奇居然不像往常那样强势:「你想……要……怎样?」「我是来寻刺激的,图的是享受,不想找一个长久的男人。」
女郎在利奇的胸口划着圈:「你如果能够弄得我很舒服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和你经常来往。」
「这……容易。」
利奇将双手搭在女郎的臀部上,他能够弄得女人死去活来,同样也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手法完全一样,只要把握好力度就可以了。
随着双手的揉搓,那个女郎又开始呻吟,一开始她仍旧有点难以承受,虽然利奇没有使坏,她的花径却难以容纳利奇的大东西。但是渐渐地她能够适应了,而且越来越进入佳境。
利奇的心情不错,所以按照那个女郎的要求,他的手法和缓而又沉稳,刺激由浅入深,对那些敏感点不再像以前那样猛攻不放,而是刺激几下就停一会儿,让对方缓一口气,不过利奇并不是停住不动,而是换一个地方刺激。
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很多敏感点,甚至可以说,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不过敏感点有主次之分,以前他都集中力量针对主要的那些敏感点,因为刺激那些地方的效率最高,不知道换个方式看会怎么样?
想到就做,利奇用一只手托住女郎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在女郎的身上抚摸起来,他的手上聚集着淡淡的斗气。
他的手绝对是一双魔手,对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魔力。
才抚摸到一半,那个女郎就已经浑身发软,像一块膏药似地贴在他的身上,那呻吟声如泣如诉,美妙得难以形容。
对女郎的反应,利奇并不陌生,当初他在那个地洞里的时候和爱莎做爱,他也这么做,也会显得特别温柔,而温柔的结果就是爱莎比别的女人被榨得更彻底。
住那群女人里面能够得到这样「优待」的只有爱莎,而爱莎的身体和其他女人比起来稍微弱了一些,所以他没怎么在意,但是现在看来,这招或许比强行征服更厉害。
他以前听过冷水煮青蛙的故事,这招和冷水煮青蛙倒是很像,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底榨干。
利奇还记得,那个故事是用来说明,温和而又渐进的统治手段比强硬而又野蹬的征服要厉害得多。
或许这个道理用在女人的身上也合适。
随着一套套手段施展出来,耳边那呻吟之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起伏回荡就像和四周的音乐应和。
不知不觉之中,利奇的动作也和那音乐声变得同步起来,昏昏沉沉的他仿佛就像和四周的一切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他仿佛化作了这片舞池,仿佛变成了那翩翩起舞的每一个人。
就连他体内的斗气也随之舞动了起来,斗气的流淌原本应该像溪流潺潺不绝,但是此刻却变得像是海浪般激荡,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那个女郎可就惨了,如果说利奇此刻就是一片海洋,那么她就成了海上的一叶孤舟,一开始海上还风平浪静,但是渐渐地风起了,浪也变得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化为了一片怒海,山一般巨大的浪头轻易地就把她这片孤舟撕碎。
当一首乐曲结束,利奇从那种状态中苏醒过来,女郎已经软震如泥,她就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似的。
利奇有点慌乱,他摸了一下她的脉搏,脉搏有些微弱,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他这才松了口气。
把老二塞回裤子里面,重新扣上钮扣,利奇有些哭笑不得。裤子上全都湿透了,别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尿裤子了。
这些肯定都是那个女郎流出来的淫水,这个水量可有点太充沛,偏偏还不能抱怨,因为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事。
突然利奇的鼻子动了两下,他嗅到了一股酒味,酒味来自那片水渍。
利奇原本已经醉醺醺的脑袋越发变得糊涂了。
他没感觉到那个女郎喝多了啊。就算喝多了,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水也不应该带着酒味,那里和胃之间可没有直接的通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自己的双手也湿漉漉的。
将手凑到鼻子底下间了闻,果然也带着一股浓浓的酒味,酒味中还混合着女人特有的味道。
顺着手腕一路嗅下去,利奇终于发现,他的身上都在往外冒着酒气。他连忙拉开衣襟,果然一股浓烈的味道冒了出来,那是酒气混合着臭汗的气味。
利奇恍惚间似乎明白了,酒气是从他浑身上下的毛孔之中发散出来,其中的道理不得而知。
那个女郎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利奇找了一个空的座位,把她卷成一团放在那里。
做完这一切,他转头看了看海格特他们所在的那个角落。
那帮人还在一边喝酒一边吹牛。
利奇虽然脑子糊涂了,却也知道自投罗网是一件傻事,他决定开溜。
出了酒吧的大门,他感觉脚下的地面就像是烂泥塘一样,一脚踩下去,有些飘忽。
看了一眼头顶,头顶上满天的星斗,一轮半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头顶上方,利奇傻傻地笑了起来。
然后他一摇一晃地往前走去。
第五章酒中情趣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摇摇晃晃的黑影迅速掠过,这个黑影走的并不是直线,而是歪歪扭扭宛如蛇行。
一阵狂风刮过,那个黑影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呕”的一声,黑影趴在路边狂吐起来。
这一吐就如同翻江倒海,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好半天利奇这才喘了口气。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说醉鬼最怕吃风,一吃风就要呕吐,所以有经验的醉鬼感觉自己实在不行了,总会找一个墙角坐着。
刚才的那番狂呕,把胃里面的酒全都吐了出来,利奇感觉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最先想起来的就是,自己被那帮人劝着喝了一杯又一杯,虽然每一次都只倒一点点,加在一起差不多也有大半瓶。
这不正是冷水煮青蛙的最好证明?
他暗自庆幸自己溜得快,要不然今天就只能睡马路了。
看来以后得多练练喝酒,训练自己的酒量。
男人就应该会喝酒,虽然不怎么喜欢那帮罗索托人,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这帮家伙喝酒的时候确实很豪气,很有男人味。
不过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刚才那种似醉非醉的状态。
在酒吧里面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出来之后他发现了一件事,体内的斗气不受控制地自动运转了起来,还有着一种奇怪的脉动。
他不知道这种奇怪的脉动有什么作用,只知道斗气自动运转是到了荣誉境界才拥有的能力。
值得庆幸的是,此刻他体内的斗气虽然失控,走的却是“天听”的线路。要是走“金刚”的循环线路,他的那点斗气早就已经耗尽了。
这种能力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他有“合修”这条更好的捷径,但是对其他人的思义就完全不同了。有一些功法没有循环次数限制,比如土属性的功法和侦察骑士的功法,偏偏这类功法的效率都不怎么高,所以修炼它们的骑士大多实力不怎么样,如果他的想法能够成功,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让利奇最在意的是侦察骑士的功法,他最早就是从海格特那里知道,兼修这类功法对突破瓶颈大有好处,突破瓶颈之后好处更多。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
一想到这些,利奇的心底就一阵兴奋。
擦了擦嘴角,他离开了那吐得一塌糊涂的墙根。
脑子仍旧有点晕,却比之前要好得多。
突然一阵狂风迎面而来,风很乱,带着许多漩涡。
利奇的身体又开始摇晃起来,这并不是醉酒的反应,他的身体是随着风的漩涡摆动。
风越发大了,利奇的脚步一错,双脚歪歪斜斜地踩踏着地面。刚才呕吐的时候,有些污物黏在鞋子上,所以地上立刻留下了一串脚印。
这些脚印显得异常凌乱,但是凌乱之中却又有着某种规律。
这并不是利奇刚有的感悟,而是第一次戴上智慧头冠的时候,智慧头冠演示给他看的身法和步法。
一直以来他都在练习这些东西,但是始终不得法,之前那段时间,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刚才走出酒吧的时候,他的脚无意中互相绊了一下,幸好反应够快,紧接着踏出一步稳住了堪堪坠落的身体。
这一步恰好和一直练习的步法合拍,完全是下意识一般,他紧接着踏出了第二步,就这样一步一步踏了出去。
奇怪的是,以前清醒的时候没有什么发现,此刻醉得一塌糊涂,反倒找到了一点感觉。
这套步法原本就是抽取他所会的技艺,再配合“明王”不受控制的特性融合而成。平时清醒的时候,对身体的控制力极好,当然就感觉不出这套步法的奥秘,此刻这种似醉非醉的状态,反倒正合适。
他有些后悔没把滑板带出来,要不然速度还会更快,步法会更飘忽不定。
可惜的是,滑板对地面的要求太高,不但需要是硬地,还得够平整,甚至连鹅卵石路面、石子路面和黄土路面都不行。
这样一想,利奇又对之前的那个念头有些心动。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搞一种能够在任何地面滑行的东西出来。
如果是在以前,他可没有那么足的信心,他的那些“成就”全都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完全凭运气得来,但是现在他却有了自信,智慧头冠就是他的靠山。
一路歪歪斜斜,利奇总算是找到了自家的那幢别墅。
离别墅还有数百米远,他就愣住了。
别墅的灯还亮着,而且所有的灯都亮着,窗前影影绰绰全都是人影。他甚至能够听到有音乐从别墅里面傅出来。
这是在聚会。
问题是,老妈和玲姨在帕金顿圣国好像没什么特别熟的人。
难道她们三个女人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朋友?
利奇感到有些惊奇,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帕金顿人的高傲和排外是出了名的。
晃晃悠悠地靠近别墅,离别墅还有十几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