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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相惜的,乔远征开怀的笑着说道:“哈哈哈,很是很是,小赵兄弟深得我心,把我想说的都说出来了!”
赵慎三听他改口叫兄弟了,也就顺势叫道:“那么乔兄认下我这个朋友了么?”
“哈哈哈,是啊是啊!慎三兄弟的名字就让我十分有好感,但凡能够用‘三慎’来提醒自己的人一定不会是无厘头、靠不住的人,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
乔远征笑道。
两个美女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居然会互相欣赏,也都凑趣的笑了起来,就叫服务员上了酒,四个人觥筹交错喝了个痛快。
做秘书的人跟着领导的时候夹着尾巴失去了自我,一旦自由了就十分豪爽,再加上两个美女都是成了精的千年狐妖,劝起酒来一个比一个水平高,一晚上下来,就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第二天早晨醒来,赵慎三第一感觉是头疼,好似脑袋里面被谁放进去一个小锯子,不停地在锯着他的脑仁儿,好容易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登时发觉怀里居然多了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他吓得连滚带爬掉到地上,躺在地毯上看时,却发现那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儿居然就是流云!
第四卷奇谋妙计梦一场第40回想说断情谈何易?
“老天!”
饶是赵慎三早已经过了蝎蝎螫螫的年纪,猛然间看到自己居然跟朱长山罩着的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依旧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这一声可就把流云给惊醒了,她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看到赵慎三半裸着坐在地毯上,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身子,跟见了鬼一样惊叫,也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自己,外衣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胸罩也歪在一边,两只丰盈一直完全露在外面,另一只好歹还被内衣遮住了一颗樱桃。下身的裙子也掉在了膝盖处,情趣内衣仅仅遮住了那一条**,其余的都被瞪大眼的赵慎三一览无余!
不得不说,这个女孩子的确是个千年的**,那身子高挑却又不缺乏质感,皮肤丝缎一般细腻,好像连汗毛都不长。虽然不算太白,但是比尹柔还是透亮许多,跟一杯加多了奶的卡布奇诺一样赏心悦目,可是赵慎三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而是跟平地里冒出来一只青面獠牙的妖孽一样可怕。
“天哪!赵科长,昨晚咱们俩怎么会睡在一起的?你那个了我没有?”
流云的反应跟赵慎三一样惊慌失措,她慌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印证一下有没有赵慎三留下的痕迹。
赵慎三不假思索的疯狂摇着头,也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绝没有“那个”她,还是他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她。反正摇了一阵子之后他才发现,床上那个妖精居然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一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此刻两个人的样子是世界上最滑稽的一幕一样。
流云的笑声也让赵慎三从最初的惊悸中醒悟了出来,明白自己的确是太大惊小怪了!因为两个酒醉的男女就算是办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无非是酒后乱性,责任自然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更何况都醉的人事不省了,哪里还有力气办那种力气活呢?
“切!你笑什么?我都被你吓死了!如果我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能‘那个’你的话,我差不多也成了超人了呢!”
赵慎三悻悻的从地上站起来,开始找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流云也是一个很开放的女孩子,她觉得自己跟赵慎三现在的情形很是好玩——没有谁能像他们俩这样从同一张床上爬起来却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哈哈哈,赵大哥,是我太丑还是你有毛病啊?为什么你看着我的样子无动于衷啊?难道你就不想现在来一次补课,把你昨晚没做的事情给做了呢?”
流云笑够了之后就故意逗他道。
赵慎三白了白眼珠子,又瞅了瞅那个诱人的妖孽,末了还是咽了咽唾沫说道:“行了吧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流鼻血对不起你的身子了?哼!我还不知道你?真要想做的话你不踹下我才怪呢!而且朱大哥留着你的那层膜没准要派大用场的,我要是给弄坏了可担待不起!赶紧起床吧,等会儿我还得陪郑市长回去呢。”
流云一边笑一边也赶紧跳下床感觉了一下,这妮子虽然貌似放浪形骸,其实还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处子,老实话赵慎三昨夜有没有“那个”她,她自己还真是搞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她是明白的——那就是第一次一定会很疼的,还会出血。这一点是她从小学看电视剧就已经接受过启蒙教育了。而现在她在地上跳了跳,浑身除了宿醉后的正常反应,下身很舒适,没有一点疼痛,小裤裤上也干干净净,既没有血迹也没有污秽,足以说明昨晚虽然看似十分不堪,但她跟赵慎三却的确是清白的。
这个感觉让她更觉得好笑了,一边没心没肺的笑着,一边赶紧也穿戴好了,就钻进洗手间化妆去了。
赵慎三早就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匆匆洗漱了一下,等她钻进去他就走到门口探头进去说道:“流云,我要赶紧走了,谢谢昨天晚上你帮我介绍乔处长认识,回头回云都我再感谢你啊!”
那妮子嘴里正一嘴的牙膏泡,“呜呜啦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赵慎三也懒得去琢磨了,急匆匆出了门,也没有敢去隔壁问问乔远征是否走了,就出了丰收园,打了一辆车进市了。
到了他定的宾馆,刚收拾好东西,郑焰红就点来电话,让他赶紧再去办一份礼物,她还要去看一位领导,说小严会过来接他的。
赵慎三答应着,提了东西下了楼,因为昨天就跟小严说过了住在这里,所以出门就看到车候着了。他把购买的东西放在后厢里,小严就笑道:“霍!好家伙,你这个没老婆的出来一趟带的礼物倒比我这个有家的人还多啊,看来现在不光是双双一个候选人需要伺候吧?”
赵慎三笑道:“是啊,咱们虽然算不上钻石王老五,最起码好歹也算是黄金王老五吧?所以多几个候选人还是合法滴!”
两人说笑了一阵子,赵慎三让小严把车开到商场门口,他跑进去办好了礼物,原本就要过去会合郑焰红的,他却猛然间咬了咬牙,让小严调转车头,去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看到一栋灰扑扑的小楼,他让小严等着,自己钻进去不知道弄了些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用一个不起眼的袋子装着,这才让小严过去接了郑焰红,到了那位领导的办公室,郑焰红自己进去办完了,出来就如释重负的说道:“啊!好了,可以回家了!”
赵慎三却突然间说道:“郑市长,我听说省委李书记的夫人有相当严重的妇科病,而且我知道有种药十分有疗效,刚才跟严哥一起过去买好了就在这里,您看要不要咱们拐个弯送些过去?”
郑焰红一怔,看着赵慎三问道:“怎么送?难道送到李书记办公室里吗?”
“不用的,让跟李书记的乔科长联系一下李夫人,咱们直接过去给她就行。”
赵慎三淡淡的说道。
郑焰红大吃一惊,但脸上却声色不露的点了点头,想看看赵慎三到底还能闹腾出什么出奇的动静来。
赵慎三打了一个电话:“喂,乔处长吗?我是云都市副市长郑焰红同志的秘书小赵啊,郑市长听说李书记夫人身体不适需要一些补品,就带了些过来想让李夫人试试,您看怎么方便送过去呀?”
郑焰红在后排听的心里一阵阵诧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知道很快的,他就说道:“女人方面的吧?郑市长知道……嗯嗯,我们明白了,就仅仅是郑市长自己知道,您放心吧。好好,我们等您的消息。”
车里一片寂静,郑焰红没有问什么,赵慎三也没有解释什么,好在仅仅过了两分钟,赵慎三的手机就又震动起来,他赶紧接听了:“乔处您说……哦哦,行行行,我们马上就过去!放心放心,仅仅是郑市长一个人进去。哦,消息来源?乔处,郑市长刚才告诉我,前段时间卢省长住院郑市长不是去照看了吗?她刚好身体不适去妇产科检查了,当时无意间看到李夫人的病历了,回来就很为李夫人发愁,这不是好容易弄到了这种药,一定能好的!嗯嗯,放心放心,我办事不会那么没谱的。”
挂了电话,赵慎三扭头说道:“我昨晚跟乔处长一起吃饭,他喝多了告诉我李夫人有严重的妇科病,但是却久治不愈,可能今天他忘记跟我说过了。我因为刘玉红刚生完孩子也得过这种病,知道省城有家老中医自制的药丸有奇效,所以刚才办完礼品就让严哥拐弯买了来。等下您就说在省医偶然看到李夫人病例了,觉得跟您生完孩子患的病一样,而您就是用这个药治好的,这才帮她买的。乔处长已经联系好了,咱们可以到李书记家里去,您一个人进去。”
郑焰红心情很复杂的看着赵慎三,既对他的先斩后奏十分懊恼,又对他居然能够在细微处下功夫,而且还能跟乔远征那样的人物在一起喝酒,实在是能量不小!有心抗拒他安排好的事情,让他难堪一下,又觉得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如果错过了那可是傻透了!有心按他说的做吧,又显得自己这个领导做的太过窝囊。
矛盾中的郑焰红就露出了小女人那种任性的样子,显得气鼓鼓的样子坐在后排不动。赵慎三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两个人以情人身份在一起的时候她撒娇的乖样子,不由得就脱离了秘书的本分,用大男人的笑容很宠溺的看着她低声说道:“郑市长,去吧,信我的没错的!”
说完之后,赵慎三看小严正在专心开车,他就把身子全部从车门的一侧很别扭的全部转过去看着郑焰红,无声的用口型说道:“听话,别任性!”
郑焰红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更懊恼他的大胆越轨,但还是心里一甜,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确信这药管用?如果不管用可就适得其反了!而且我贸贸然送药过去,李夫人会不会觉得我很势力很八卦啊?偶然发现了人家有病就送药上门的?”
赵慎三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消息绝对没错的!而且久病的人都有个通病,就是遇到说能有奇效的药物,就会趋之若鹜的。您没发现刚才乔处长仅仅过了两分钟就打电话说李夫人同意见咱们了吗?这就说明她对自己的病十分十分介意,如果您送的药治好了她,她会把您当恩人看待的!”
郑焰红终于不做声了,赵慎三知道她同意了,就让小严开车向省委家属院开去。到了门口,因为乔远征已经打过了招呼,门卫问明白是云都的郑市长的车,二话不说就放他们进去了。
郑焰红临下车的时候,赵慎三让小严下车去后厢拿药,而他却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凑近郑焰红的耳朵低声的嘱咐了一番,这一番嘱咐只把郑焰红听的更加震惊的看着他,那种目瞪口呆的可爱样子让赵慎三实在忍受不住了,心里又害怕她因为对他抱有怀疑,进去之后行为失措,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回头看了看遮阳膜贴的外面啥也看不见的车窗,又知道小严绝不会猛然打开车门的,就壮了壮胆子凑近她的耳朵,贴在哪里低声说道:“傻女孩,你的三怎么会害你的呢?乖啦,快去,按我说的做,一定没错的!”
说完,他就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又重重的亲了一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拉开车门下车了。
过了好一会儿,郑焰红才下了车,那表情却跟偷吃了糖一般的小女孩一般娇红可爱,接过小严递过来的小包就袅袅婷婷的走进了外表看起来毫不显眼的、灰塌塌的那个三层小楼的院门口,按响了门铃。
看着一个保姆样的女人打开门把郑焰红领进去了,门又关上了,赵慎三松弛的靠在车上,忐忑的等着她出来。
郑焰红进去的时间比赵慎三预计的长了很多,他原先以为她不会超过十分钟,谁知都过了半个小时了,那两扇门却依旧关的紧紧的。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仿佛他最最珍贵的、一摔就会碎掉的夜明珠被一个走起路来蹒蹒跚跚的三岁孩子捧在手上玩弄,而他在一边看着胆战心惊的样子。终于,他想到了一种良好的可能,才吁了口气坐进了车里,把车窗关的严严实实的,隔着车窗盯着那两扇门。
差不多一个小时,门终于打开了,这次并不是保姆,而是一个仪态万方的中年妇人陪着郑焰红走出了门,两人一边走一边亲热的说着什么。到了门口十几米的样子,郑焰红停下脚步,好似无论如何也不让那女人再送了一样。两人客套了一会儿,那女人终于停下了,目送着郑焰红打开车门上了车,还在冲她摆手。郑焰红就放下车窗,跟她再见着离开了。
车走到街上,前排坐着的赵慎三一直没说话,而是很疲倦般的闭上眼在那里打盹,让郑焰红满怀期待等他询问进去之后情形的热切一点点冷却了,她也不想主动叫他跟他讲,就一个人在那里回味着进去之后的事情了。
李夫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