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焰红这边,把已经如同惊慌的小兔子般跳下车准备逃走的郑焰红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就往屋里走。
郑焰红虚弱的挣扎着,因为愧疚而心虚的低声抗议着:“您干吗林书记?我不是说了我要走了吗?您放开我好不好?”
“别动也别说话,要不然我就在院子里吻你了。”
林茂人低沉的一句话就把郑焰红制服了,她赶紧说道:“那我不逃了,您放我下来自己走好不好?”
林茂人果真把她放了下来,自己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先走了进去,郑焰红低垂着头慢吞吞也跟了进去,心跳的如同擂鼓一般,让她自己的耳膜都有些受不了了。
林茂人却并没有如郑焰红担忧的那样缠着她亲热,而是自顾自的走进屋沏了一杯浓茶端给了她说道:“喝点茶解解酒,看你一个女孩子家一身的酒味像什么样子?刚刚一个人在湖边转悠啥?是不是想过来找我?”
郑焰红愣住了,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要求在湖边下车,更加没有意识到她徜徉的路线居然是通往这里的,此刻被林茂人一点破,才觉得自己简直是昏了头了!
“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不是听茂玲姐说您跟您夫人住在市委招待所为您安置的套房里吗?这里……现在空着的吧?”
郑焰红问道。
“你为什么来,我就为什么来。红红,别骗自己了,咱们俩谁也离不开谁的。”
林茂人慢慢地说道。
“我没有!”
郑焰红好似吓了一跳般的分辨道:“我只是参加了给吴克俭同志送行的酒宴,顺路在这里走走而已,您已经跟您夫人一家团聚了,而我也跟范前进和睦……呃……总之各过各的日子,说什么谁也离不开谁呀?没意思的。”
“切!收起你的夫妻和睦吧!寻常夫妻就算是不能做到相濡以沫,最起码还能保持貌合神离,可你跟你的老公还能达到这样最基本的境界吗?我看现在已经是一地鸡毛了吧?”
林茂人少见的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郑焰红被他的话刺激的火冒三丈,因为愧疚引发的理亏瞬间消失,就气咻咻说道:“我们一地鸡毛也是夫妻,更加没有耽误了您林大书记夫妻相濡以沫,您一个领导注意我们的家庭状况干什么?是不是太闲了?还是太幸福了想晒一晒?”
林茂人一看郑焰红跟一只竖起了刺的小刺猬一般,却欣慰的笑了,抬起手就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叹息着说道:“唉……这才像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宝嘛,刚才我在湖边捡到你的时候,你就跟一只失去了主人的小流浪猫一样无助可怜,让我看的心头发疼呢!”
几句话瞬间吧郑焰红的防范之心尽数瓦解了,她低声嘟囔道:“什么流浪猫,人家还不是为你能不能留下担心?要不是……呃……对了,茂玲姐跟豆豆她们呢?”
林茂人又不傻,怎么听不出来郑焰红明明是关心他却又不愿意让他知道,这才赶紧转换话题的,一丝欣慰的笑意在他眼底火苗一般闪烁。他抬起郑焰红的下巴,把手里一直端着的茶凑到她唇边,用温柔的滴水一般的口吻低声说道:“来,喝点茶宝。”
又一次被蛊惑般,郑焰红张开了嘴,苦涩的茶水喝下去,仿佛带着清泉般的甘甜,一口气喝完了,她才明白这样的状况太过暧昧,赶紧躲闪的说道:“哎呀林书记,我下午真有会,您还是让我走吧。”
“宝,有些事其实跟你表面看到的是不一样的。”
林茂人哪里肯让她走,放下茶杯就用一只胳膊拦住了她,轻声说道:“我跟刘佩佩之间有着你无法理解的约定,这一次她回来也并不是想跟我复婚,黏上我无非是想让我给她跟她的情夫办成一件难事,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一直不离开我。你也明白,像我现在的地位,如果家庭出现什么绯闻的话,对于即将来临的调整有多么不利,即便是我想平调离开云都恐怕都难。我只有暂时保持跟她这种虚假的‘相濡以沫’,等待调整的尘埃落定,才跟她摊牌。在这段时间里,我可能会冷落你,但是你应该明白的是——此生此世,我的心里除了你,是再也装不下任何女人的。所以,等我好吗?宝。”
郑焰红心里一阵阵迷糊,听着林茂人解释的头头是道,分析一下却是很有道理,但她总觉着这个解释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漏洞,仿佛她一开口就能抓住这个漏洞痛斥他一番的,却在她仔细去抓这个漏洞的时候怎么也触摸不到,一张口就说出了跟思想截然相反的话来:“你已经知道你可能要走了吗?那么,你怎么打算的?有什么应对措施吗?”
“云都……”
提到工作,林茂人意兴索然般的拖长了声音说道:“这个地方,我呆了六年。两年市长,四年市委书记……现在要走了,回头想想却发现没有一点值得一辈子回忆的东西。六年中的差不多五年中,我为了市长、市委书记的身份,泯灭了本性,泯灭了感情,把自己变成一架工作机器,每天活在事业构成的单调生活里,一天天就那样过去了,却没有一天是为了‘林茂人’而活着的……”
郑焰红听着他的声音,没来由的一阵阵伤感,谁知林茂人却猛然间改变了语调,很激动般的说道:“直到……遇见了你……红红,你是我在云都最大的收获跟最大的成就。你信吗?从一开始认识你,我就仿佛失去了知天命的男人的镇定跟坦然,时不时就会像陷进爱河的小男孩一样冲动,有几次半夜想你想的太厉害了,我居然一个人开着车在你家门口的楼下默默地看着你家的窗户,想象着你正如同一个婴儿一般甜甜的睡着,我就会心里安定下来,然后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有时候想到你可能是依偎在范前进的怀里睡觉时,嫉妒就会像跗骨之蛆一般啃噬着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痛不欲生,恨不能冲进你家拉了你就走……”
“您别说了……”
郑焰红听得浑身发麻,一股又酸又热的液体仿佛梗在了她的喉头,让她难受的不得了。
“走……走……走啊!”
林茂人突然间感叹的说道:“这一次我的确是要走了!我已经从省里得到了确凿的消息,我要去别的市当书记了。离开了你虽然是不得已的,但是我却觉得这样也好,咱们呆在一起免不了会因为工作互相干扰,分开了也能够避免不该有的影响,我只希望你能够等等我,在我处理好自己的家庭情况之前不要嫁给别人,行不行?”
郑焰红听他居然这么说,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好端端的原本就是人家的老婆,说什么嫁不嫁人的?真是糊涂了。”
林茂人不屑的说道:“行了,你就别替你所谓的老公遮掩了,就他那点丑事我早就知道了,你离婚是迟早的事情,就凭你的魅力,不愁没有好多男人愿意追你,我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
第四卷奇谋妙计梦一场第69回公司开张
郑焰红心里其实很受用林茂人对她魅力的肯定,但是却故意一晒说道:“你这个人真不可理喻,我有什么好啊,被你说的跟稀世珍宝一样?还不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半老徐娘罢了!这么说你觉得调走并不是一件坏事?阿弥陀佛,这样可算是解脱了我的负罪感了,我一直以为你……唉!算了不说工作了,阿姨的病有没有好转啊?”
林茂人并没有在意郑焰红差点说漏嘴的那句为他调走抱有的负罪感是因为什么,而是想起了母亲自郑焰红走后,就一直对他横眉冷对的,时不时的就哭天抹泪的叫嚷着要找他爸爸去,而且还不敢看见刘佩佩,一看到就喊头疼,弄得林茂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带着刘佩佩年假还没过完就回云都了。
“我妈老是提起你,总是骂我不争气,好好一个老婆放走了,却把个妖精弄回家当神仙敬着。从你走了之后,她的病又严重了好多,但也不愿意回我家见到佩佩,就一直在茂玲家躺着……唉!放心吧,我会尽快处理完我的麻烦,让她老人家如愿以偿的看到我把你娶进门的。”
提起母亲,林茂人很有些神色黯然,但是却满怀自信的说道。
郑焰红近乎抓狂般的看着这个自以为是到极点的男人,最后才无奈地说道:“林书记,我要说多少遍你才会明白咱们俩这辈子都不能结合的?就算我跟范前进因为他的无耻实在过不下去离了婚,咱们俩也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笃定呢?算了算了,我下午真的有会,要赶紧走了。”
林茂人却根本不去解释他的信心来自于哪里,却也一直没有纠缠郑焰红,此刻听她说要走,也就真的站了起来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下午有会,因为你要开的会是我主持的,那就一起走吧。”
郑焰红赶紧说道:“不行不行,我可不跟你一起出现在会场!我走到路边让司机接就是了,你只管走你的。”
林茂人就宠溺的笑了说道:“宝,告诉我,真有那么烦我排斥我吗?这么些天有没有想过我?嗯?”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郑焰红再一次有了那种头重脚轻般的眩晕感,哪里敢回答,明知道他离得那么近,一句话说不对说不定劈头盖脸的亲吻就降临了,她急着赶紧离开这暧昧到极点的气氛,就故意把腰一弯,从林茂人胳膊底下钻了出去,二话不说就拉开门跑出去走了。
林茂人开着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停车说道:“别走路了,我带你到路边行不行?”
郑焰红赶紧忙不迭的摇头说道:“不用不用,您走您的,再见再见。”
说完,为了防备他追在后面被别人看到,赶紧拐到了一条不能行车的小路上,才算是摆脱了这次会面。
别看林茂人今天的态度依旧是非她不娶,但郑焰红走在碎石铺的小径上,心里还是比刚下车时畅快了好多,最起码林茂人对于离开云都的那种乐观态度让她感到自己的负罪感减轻了好多,而且,林茂人从带她上车到放她出门,一直没有强行的亲昵她,这种尊重让她也很是高兴。
当郑焰红哼着小曲走到路边的时候,还没等她懊恼居然忘记了给赵慎三打电话接她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她自己的车居然好端端的停在路边,看到她走出来,赵慎三默默地下车替她拉开了车门。
“小赵,你一直没走?”
郑焰红颇有些歉意的问道。
“也不是,心想你转不了多久,懒得来回跑了。风这么大你赶紧上车吧,中午你也没怎么吃东西,光喝酒了,给,把这杯热豆浆喝了,胃里舒服些。”
赵慎三看着她上了车,把一杯热乎乎的豆浆从羽绒服里拿出来递给了她。
郑焰红看他怕豆浆凉了居然一直放在怀里暖着,十分感动,也就接过来一口气喝光了,车也就到了会议中心了,她走进去开会去了,赵慎三就跟秘书们一起在后排坐着等候,却猛然间接到了范前进的电话,他赶紧站起来走到外面接通了。
“小赵,我想明白了,双双还是跟你合适,她现在情绪不好,你现在马上过来劝劝她。”
范前进始终是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声调,仿佛赵慎三是旧社会给他家当奴才的下人一样,可以任意的呼喝召唤。
赵慎三听得哭笑不得,心想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耻,到了现在了居然还以一副主子的样子跟他对话,他心里恨不得痛骂范前进一顿,让范前进明白他赵慎三是郑市长的秘书,可不是他范前进的秘书,而且范前进吃剩下的饭菜就算饿死,他赵慎三也不稀罕去吃的!
赵慎三脏话差点出口,但想了想终究他是老板的老公,而且那个人在当今的社会上,绝对属于极品中的极品,乃是倒了身份永远不倒架子的**公子哥脾性,跟他较真只能把自己气死,也就把火气拼命往下压了又压,才平和的说道:“哦?范局长从哪里感觉我跟双双合适呀?昨天晚上你们俩不还如胶似膝的吗?怎么今天您就不稀罕她了?据我所知,双双心情不好的原因好像与我无关吧?为什么我要去劝她啊?难道我去了告诉她范局长您不会把她吃干抹净了不想买单吧?还是告诉她我赵慎三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王八,情愿替您把她给娶了?”
就算范前进脸皮再厚,赵慎三如此辛辣的讥讽他总能听得懂的,但是他毕竟是在平民百姓面前优越惯了,而且他一直认为赵慎三的确是他家的奴才一样,心想你一个二婚的小秘书,能娶到有房子又有美貌的双双已经是上天恩赐了,至于双双跟他的私情,他则很自然地认为无非跟赵慎三娶一个离婚的女人一样是个二手货色罢了,就赵慎三芝麻大的前程,还有的挑吗?
“小赵,你不要说话这么难听,双双就算跟我在一起过又怎么了?还不是跟你娶一个离婚女人一样的效果吗?顶多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找她也就是了!哎呀,你没有把你昨晚的誓言忘记吧?你们郑市长知不知道我昨晚去双双那里了?依我说你赶紧把双双娶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