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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焰红没想到丈夫进来的确是跟她谈论事情,说的也是她身为头疼的事情。平素有了工作难题,总是两人商议一下,这次因为生气没有沟通,此刻到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她也就钻出来靠在床头说道:“前几天我去国家开会,回来省里又三令五申,春节期间坚决不能出安全事故。咱们云都虽然是全省唯一一家工矿大户,辖区内却连煤矿、铁矿、萤石矿,还有竹阳的珍稀化工原料矿,几乎百分之八十的县市区都存在工矿安全隐患。我在省里跟安省长签订了军令状,回来不赶紧拿出一个可行性法子怎么行?明天开会的重点就是让你们这些存在隐患的一把手们自己露自己的底,到底存在多少风险值都老实说出来,该市里支持解决的市里支持,若是隐瞒不报,出了问题自己负责。汇报以后当场签订目标责任书,实行包干制责任连带。”
赵慎三听完了好久没说话,突然说道:“红红,咱们好久没有跟向阳哥一起吃饭了吧?”
郑焰红满脑子都是工作,正等着丈夫沉吟完之后给她一点建议的,猛然间看他扯到半天云里去了,不高兴的说道:“都好好的,没事凑一块吃饭干嘛?他如今也正春风得意,在矿产局进了领导班子这几年,已经坐稳了二把交椅了,眼看李局长退了就是他接手一把手,我妈也算老来有福了。”
赵慎三笑了说道:“向阳哥的能力没的说,就算是执掌工矿局一把手也绰绰有余的。我提到他并不是扯闲话,而是觉得你目前的最大难题也许他可以帮你解决的。”
郑焰红猛地坐直了身子看着赵慎三说道:“怎么讲?”
“从我跟着你在政府当秘书时起,就明白咱们云都市安全工作的最大隐患存在于无处不在的小煤窑。”
赵慎三不愧是做惯了秘书的人,妻子的意图他很明白,一语就道破了天机。
“是啊,但这些小煤窑的矿主,在本土都是能量非凡的人物,这些人表面上十分配合,但只要看管的松弛一点他们就敢偷挖,防不胜防头疼之极呀!若是能想法子根除就好了。”
郑焰红皱着眉头,轻轻的掐着太阳穴说道。
赵慎三赶紧走到床边,坐在妻子身边,伸手轻轻的给她揉着太阳穴说道:“这就是我让你找向阳哥吃饭的原因了。并不是让你叙旧,而是让你给他送一个大大的馅饼吃。这个馅饼对向阳哥来讲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对咱们来讲,可就是推出去了一个大大的炸药包了。”
郑焰红素来知道丈夫有很多出人意料的好点子,她对工作责任心极强。赵慎三的话仿佛在她四面不透风的思维里凭空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清凉的空气瞬间灌满了她的脑海,让她神志为之一爽,一种莫名的喜悦升起来,一种绝妙的法子即将呼之欲出,她却不愿意自己思考,此刻哪里还记得两人的矛盾,急切的问道:“怎么说?”
这么好的机会赵慎三若是肯放过可就不是他了,他趁妻子心思都放在事情上,得寸进尺的钻进了被窝,很自然的也靠在床头,把妻子轻轻拉在怀里让她靠着她的胸口,依旧给她轻轻揉着太阳穴说道:“全云都小煤窑最多的地方,全在市区内的三个城市区内。城郊的行政村支书村长凭借天时地利人和,往往同时又都是私营矿主,这些人坐拥本土资源跟群众基础利用小煤矿发财,个个都是千万亿万富翁。有了钱更好办事,他们在村里也都能够称为‘善人’,给本村老百姓一定的利益分成。故而整理起来时,很容易引发群体信访事件,很难善后。”
赵慎三常跟县市区的一把手们交流,这些弊端自然是了然于心,此刻就侃侃的讲了出来。
郑焰红听得入神,舒服的依偎在赵慎三胸口,叹息一声说道:“唉,你说的弊端我何尝不明白?这也都是下面一把手来找我诉苦的时候的口头禅,那咱们该如何入手取缔这些小煤窑呢?”
“我以前跟向阳哥混的时候,认识一个也是他的兄弟,那人是顺风区最大的私营矿主,他就说过,机器一响,一兜子媒上来就是好几万,比抢银行都快。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红红你想想,这么大的利益驱使,咱们平白无故说不让人家干了就不让干了,可能吗?但是,这种矿主往往也都发财发够了,他们自己也怕哪天老天不长眼,或者是瓦斯爆炸或者是透水一下子,他们多年的积蓄赔付下来,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谈起来的时候,这些矿主也都是战战兢兢的。咱们可以从他们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着手,找出一种双方都有利的法子来,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
赵慎三抽丝剥茧的分析道。
郑焰红原本就冰雪聪明,对安全工作也下了大功夫想整顿,此刻赵慎三一番分析她已经理顺了思路,此刻就兴奋地接着说道:“国有矿产局急于发展规模,小矿主又有心抛出这烫手的热山芋,咱们如果给他们当红娘穿针引线,让矿产局出面兼并这些小煤窑。原本这些小煤窑就是国家严令取缔的单位,逼着他们关了也符合政策,若是矿产局以收购的形势进行,他们还能捞回一些投资,何乐而不为呢?而矿产局因为兼并了这些小矿,可以把原本被阻隔的几大矿区连成一片整体开采,更是求之不得。这些小定时炸弹归了矿产局,矿产局家大业大的不会吝啬安全投入,这下子不就从根本上解决了安全隐患了吗?哎呀呀呀!这个法子简直太妙了,我怎么这么聪明呢?哈哈哈!”
看着妻子笑逐颜开的可爱样子,赵慎三心里爱极,更加温柔的抱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耳朵,还把那丰润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舔着。
郑焰红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心里十分畅快,她的脑子里正在飞速的思考着该如何完善刚刚经赵慎三提醒后想出来的这个主意,哪里还想得到夫妻俩原本是分居的?被丈夫舒舒服服的抱着亲吻她也十分安逸,也就一直没有阻止的意思。
赵慎三伸手关了灯,继续不着痕迹的抱着妻子滑进了被窝里,还是用一只手轻轻给她按摩着太阳穴,另一只手就慢慢的解掉了她的睡裙,等郑焰红明白过来的时候,两人又已经很彻底的紧贴在一起了。
“赵慎三,你别过分啊,谁让你睡上来的?你不是来问我明天的汇报重点吗?我告诉你了你赶紧滚走写你的报告去,这样子算什么?我警告你,你可别以为昨晚我用了你你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咱们俩……唔唔唔……”
郑焰红色厉内荏的抗拒着推赵慎三,后来就被他堵住嘴吻得说不出话来了。
赵慎三今晚的袭击十分突然,他在郑焰红开始抗拒时起就迅速的实施了行动,一边堵着她的嘴亲吻,一边干脆利落的翻身上去就刺入了她,不慌不忙的开始了索取。
“宝贝,你想出了这么绝妙的主意,还不需要庆贺一下呀?我今晚想起来第一次在丹桂园要你,就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已,要是不要你的话会憋死的。你放心,我绝不会得寸进尺奢求你谅解的,还是配合你的需要,完了你可以一脚把我踢下床好不好?但现在乖乖的,咱们俩好好高兴一下。”
赵慎三身体进入她之后,就松开了她的嘴,却贴着她的耳朵,用温柔到极点的声音低低的说着。
郑焰红啐到:“我呸,装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哦……你……轻点吮死小子,哦……疼……哦呀……别想着天天这样我就原谅你……嘶嘶……啊?你……你讨厌……”
听着郑焰红的娇吟,就知道赵慎三又用上了厉害手段,屋里就只剩下风光旖旎的声音了。
“宝贝,你冷不冷?若是不冷咱们不盖被子好吗?我想看看你。”
赵慎三发狠一气,让郑焰红飞腾上九霄之后,又问道。
“唔……我……热……”
郑焰红呢喃道。
屋里暖气很足,的确不冷,赵慎三打开了柔和的地灯,掀开了被子,把妻子的身体裸在床上,他趴在边上仔仔细细的看着。因为刚刚的高峰,妻子的胸口还在激烈的起伏着,雪白的身体在暗幽幽的粉色灯光下发出一种美好的粉红色,看上去那么诱人。
他轻轻的把唇落在了妻子肩窝里,一路缓慢地往下亲吻,自然不会放过那百吃不厌的胸口,把那两朵花吮的分外的粉嫩圆润,才一路下滑经过她的小腹,慢慢的又亲吻到了大腿根部。
雪白的肌肤中间,那抹黑彩无比的眩惑,赵慎三轻轻的用下巴短短的胡茬子磨瑟着那里,让郑焰红的呻吟更加的**,然后才轻吻上了黑彩深处隐藏着的小小珍珠。郑焰红的珍珠特别的小巧,被一层层的花瓣遮掩的严严实实。之前跟着范前进那么多年,也没有被那个潦草的男人发掘出来,而赵慎三却偏偏有这种锲而不舍的喜好,一点点的刺激,一点点的挑逗,非得把这颗层层包裹的小珍珠挑拨的突破层层障碍一点点冒出来,散发出可爱的、莹润的亮粉色光泽,他才开心。
此刻又是如此,他用舌尖轻轻的碰触着那花蕾处,一下下刺激着,终于,那一层层的花瓣片片张开,小珍珠羞怯的露出了真面目,他更开心了,舌头大面积的覆盖上去轻舔着,猛然间,随着郑焰红一阵抽搐,那粒珍珠终于被什么东西推着一般缓缓的浮出来,娇滴滴的出现在眼前了。
赵慎三痴迷的看着这娇嫩的小东西,心疼极了,用柔软的舌头不停的裹住又放开,在那里贪恋不休,这一番呢哝可把郑焰红给折磨坏了,只觉得一阵阵麻痒从那粒珍珠上散发出来,一霎时四肢百骸都游走遍了,随着这麻痒的游走,她只觉得全身的水分都被随之带走了,空空的干渴极了,就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发出急不可耐的呢喃声。
赵慎三太了解她的需求了,可他却偏偏不愿意速战速决,只是放开了那粒珍珠,对着她那幽深的洞穴开始了发掘开采,好一阵子收口并用,弄得她呻吟的声音都喊出声了,抽搐的也越来越厉害才放开。
“宝贝,你太迷人了,这么久了,我怎么就要不够你呢?总有一天,我七老八十了要死在你身体里。”
赵慎三爬出来说道。
“唔……”
郑焰红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微微睁开眼,媚眼如丝看着丈夫。
“亲……我要死你!”
赵慎三咬牙切齿的拉过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来,居然架在肩膀上,身子一挺进入了她那他刚刚狎昵的汁水淋漓的**道,那种滑腻比刚才更甚,感觉也就更爽利了,他美滋滋的一下下**着,细细的感受着这女人无尽的妙处,此时此刻,黎姿的妖媚在他脑子里居然一掠而过,他登时懊恼不已的想自己的妻子也有这般妙处,干嘛当时鬼迷了心窍,会被那妮子给迷得连续三晚上玩不够她呢?但是,那妮子的香、软、滑……哎呀,该死,这时候怎么能想起她呢?真该死了!
赵慎三赶紧收拢心神,带着浓浓的愧疚,更想好好地伺候好老婆了。他今晚存着趁热打铁的心思,上楼之后就假借商讨工作进来了,当然不会如同外表显现的那种乖顺谈完就离开,趁妻子防范心理因难题解决下降趁虚而入,就是要缠的妻子离不开他,只要好好地每晚缠着她欢爱,不出三天估计问题就不大了。
郑焰红迷离的接受着丈夫的伺候,的确是被他弄得浑身上下都舒服极了。前些时因为伤痛被干渴的身体一点点干旱的土地遇到春雨滋润般慢慢恢复了生机,一次次花草盛开,水草丰美。引得赵慎三这只狂蜂浪蝶流连花丛不愿意离去了。
身体一次次频繁的交融着,那种契合连接了两人的血肉跟感情,郑焰红哪里对他还恨得起来?被他弄到紧要处,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用雪白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身体整个挂在了他身上,下体一次次配合着他下落,上抬,最大限度的接受着他的冲击,整个身体棉花糖般的没了重量,就那样被他端着冲撞。
“啊啊啊……我我我……我不行了……三,慢慢慢……慢点吧……嘶嘶……”
郑焰红猛然间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袭来,不由自主的紧紧圈着丈夫的脖子贴在他身体上,小**可怜的抽搐着缩成一团,嘴里可怜的求饶了。
“好宝贝,这样不好吗?嗯?我让你休息一会儿,你别架这么紧,我受不了啊……听话放松,咱们躺一会啊。”
赵慎三被她夹的差点投降,他今晚一直在挑逗,真正的颜色还远没有拿出来,哪里舍得就此罢休?咬着牙强忍着,柔声哄劝着郑焰红,果然轻轻地把她放回到床上,自己却合身压上去,哪里肯就此下来。
郑焰红迷离的放松了身体,想休息一下子,谁料刚躺稳当,觉得两瓣翘臀被两只大手牢牢地端了起来往上一提,那可恶的男人居然又开始了又深又猛的冲击,虽然频率并不高,但怎奈她正在高峰处滞留,这一番火上浇油岂不要了她的命了?一阵阵低低的呻吟,就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