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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兵大队部附近接应诸春林的单小罗看到李小刀甩飞刀的动作,感觉好熟悉:这可是小刀会甩飞刀的动作啊!
他又看到诸春林他们进入宪兵队后,铁门关上了,知道情况不妙。
他无奈低吼:“弟兄们,鬼子有埋伏!撤!”另一条小巷里的王汝贤见状,也喊声“撤”!便带队撤离!
但是,迟了,鬼子的便衣大队长、警察局副局长汪中裕早就带着大量的便衣包围着他们。
只是,汪中裕他们也是普通老百姓打扮,穿短褂的、拉车的、穿长袍过路的、坐在附近轿车上的。
看到单小罗等人想跑?他们忽然就围过来。
并且,他们手中的枪早早就拉开保险,扬手就开枪。
“叭叭叭……”
一阵枪响,单小罗和王汝贤的人,纷纷中弹而倒,血溅而亡。黑龙会的高手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横刀架在了单小罗和王汝贤的脖子上,押着他们前往鬼子宪兵大队部。
“汉奸,畜生,叛徒,想从爷爷嘴里套出话来?来世吧!”单小罗知道今夜不能幸免,走了几步,朝汪中裕骂了几句,蓦然歪头一侧。
他就用自己的脖子斜撞在小野次郎锋利的刀刃上。
“嗤……”
小野次郎的刀在单小罗的脖子上划了一条深深的血糟,单小罗的血溅了他一身。
单小罗身子萎倒在地上,缓缓合上眼睛,光荣牺牲。
王汝贤见状,知道自己也不能幸免,便低头一咬衣领,服毒自尽。
他没有勇气用脖子去碰鬼子的刀锋,但是,他也不愿意接受鬼子的酷刑,不愿意当叛徒,一样的光荣牺牲了。
附近两辆轿车上的钱林立、宁可青都看到了这悲惨的一幕,都急急伸手捂嘴,生怕喊出声来。
他们分别落泪,泣声吩咐司机,各自驾车离开。
宁可青乘车回到如家客栈,叫醒几名小二和厨子,让他们上车,驾车就走。
如家客栈落入了鬼子手中。
钱林立驾车回到“真好用”水管杂货铺,也接走了里面的人,前往另一隐蔽地点潜藏起来。
鬼子宪兵大队部里。
汪中裕带队前来交差,抬来了单小罗、王汝贤等人的死尸体。井下水深看到俘虏都死了,对进一步查案没好处,便气呼呼地一大巴掌扇去,骂道:“八嘎呀路!汪中裕,你连这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我要你这条狗有何用?”
“啪……哎呀……”
汪中裕惨叫一声,左腮红肿起来,牙血直流,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里瞬间暗暗问候井下水深的老娘一百遍。
小野次郎见状,双手急急掩脸,退后了两步。
刑讯室里,鬼子的各种刑具如老虎凳、辣椒水、电烙铁、手指竹签等轮番招呼诸春林。
起初,诸春林还很硬,死扛着啥也不说,到了手指竹签的时候,他再也扛不住了。
他浑身是汗,供出了韩卫华炸了烟馆并已经离开了彭城以及将军庙、小观园、如家客栈几个作为新斧头帮的地方据点和斧头帮三辆轿车的车牌号,便歪头一侧,晕死过去了。
小寺比奈拿着供词,递与井下水深。
井下水深随即命令小野次郎、汪中裕、小寺比奈分别带队,前往将军庙、如家客栈、小观园三个地方抓人,又命寺门西庆去查斧头帮的三个车牌号。
但是,这三个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了。
李小刀立功了,高兴啊,等着井下水深表扬呢!他躬身站在大队长办公室办公桌前,不时的抬眼看看井下水深。
井下水深看完车牌调查报告,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甩手就给李小刀两记大耳光。
“啪啪……”
“哎呀……哎呀……”
井下水深骂道:“八嘎,这三辆轿车的车牌号怎么全是你们小刀会的?马上打电话让你老子过来说清楚!”
他打李小刀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时新斧头帮三辆轿车入户上牌的时候,韩卫华是委托杨紫菲办理的。
而杨紫菲手脚很干净,怕惹事,是让忠义堂弟子盗取小刀会弟子的证件并以小刀会弟子的姓名办理入户手续的。
当时,韩卫华委托杨紫菲租住小观园及购车的时候,是送了两箱金条给杨紫菲的,重礼啊!有钱好办事!
所以,杨紫菲也是用小刀会弟子证件及名义,将小观园租给新斧头帮一帮人入住的。
还是有钱好办事!之后,她就把小观园又卖掉了,而且,把房产过户的日期提前了三个月。
现在鬼子查不到杨紫菲的什么蛛丝马迹,能查到的有关证据,全部是与小刀会有关的,井下水深焉能不火冒三丈?焉能不打李小刀一顿?
井上樱惠驾车经过如家客栈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随汪中裕走上二楼,走到202房门前,推开房门,看到里面除了一张大**、一张茶桌、两张椅子,便啥也没有了。
她背手踱步,心里暗暗称奇:没想到韩卫华竟然窝藏在这里一个多月!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嘿嘿,韩卫华,就是在这张**榻上的和那个叫什么林艺玲的大美人折腾的?嘿嘿,韩卫华,你真是我的对手!我上次吃了你的亏,不表示永远都会吃你的亏!
你下次再来彭城的时候,诸春林会好好招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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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当机立断
诸春林怎么啦?
他被鬼子毁容了,满脸的刀疤划痕,成了一个鬼见愁。
诸春林出卖了兄弟,心里也是痛苦的。但是,他没办法,鬼子的道道酷刑确实很难承受,而且,因为他的家人因为他的供词,也被鬼子控制起来了。
鬼子打了他,又让他去医院疗伤修养一段时间。
然后,鬼子委任他为便衣侦辑队三分队的副队长,成为李小刀的助手帮凶。
燕子园里。
单小罗悲壮的牺牲了。
斧头帮高层众人接到宁可青的报告,均是落泪如雨,心疼如绞,难过异常。
古正道愤然握拳,对着茶桌,狠擂了几拳。
宋单义抱头掩脸,不时抹泪。
洪启源呆楞着,没哭也没笑,没想到地下斗争也是这么残酷,鬼子竟然整个关公会来糊弄全城老百姓。
郭铭柱也在燕子园里。
今夜这么重要的行动,他当然得在燕子园里掌舵。
郭铭柱接到宁可青的报告,心情很沉重,抹抹泪水,说道:“弟兄们,咱们的三辆轿车不能再用了。
如果确实要用,就找人顶替,重新上户。
不过,鬼子近期肯定会严查旧车重新上户的现象和行动的。另外,诸春林不知是死是活?如果活着,那么,他恐怕很难扛得住的鬼子的毒刑。
试想,军统的人都服毒自尽,咱们的单小罗兄弟宁死也不愿踏进鬼子的宪兵大队部。
可想而知,鬼子的毒刑是多么的难熬了。
大伙往后要小心。
幸运的是,诸春林不是咱们的高层,他能知道的秘密也不多。现在,也可以证实所谓的关公会就是鬼子乔扮的了。”
众人心头一阵巨震。
古正道哽咽地说道:“幸好,卫华兄弟回来一趟。否则,咱们会被鬼子一网打尽的。他吩咐我们每七天左右闹事一次,可他走后,我们只闹了一次事,就损失惨重啊!”
宋单义一拍案桌,噙着悲愤的泪水,说道:“姥姥的,一定要灭了这个关公会。不然,会有许许多多的正义之士惨死在鬼子手里。”
宁可青悲愤地说道:“只希望斧头帮弟兄的牺牲,能换来更多所谓的正义之士的清醒。希望,我们斧头帮弟兄的血不会白流。”
郭铭柱伸手敲敲桌子,说道:“弟兄们,请冷静。
暂时,还不是杀关公会的人的时候。咱们最近几天如果去杀关公会的人,恐怕单小罗兄弟的血,就真是白流了。
忍一忍,这件事 ,迟早会查清楚的。
我在警察局上班,肯定会也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大伙把三辆轿车都拆卸好,分别分批的掩埋好。
等营长过些天回城来,再给大伙买新车。记住,最近几天,外出千万小心点。还有,老洪,不能回金花别墅。”
众人都点了点头。
接着,郭铭柱又吩咐宋单义,说道:“宋兄,你马上乔装回去,请令叔在报纸上披露这一消息,揭露关公会这一罪恶组织以及他们的罪恶行径!
不然,会有很多正义之士上当受骗并惨死在鬼子的屠刀下的。不过,明天报纸一出来,令叔和相关人员必须撤离报社,潜藏起来。
鬼子看到报纸,肯定很火,一定会查封报社并抓捕有关人员的。但是,关公会之事是大事,不能不披露。”
“对对对……”古正道竖起了拇指,泣声赞叹。
宋单义却有不同意见,说道:“我感觉这件事不能在报纸上披露。如果在报纸上披露,那咱们刚办的报纸,岂不是要被鬼子查封?
那咱们白花那么多钱办报纸了。这件事,还是用以前的老方法,让老古带着兄弟们去印刷厂印,潜晨三四点的时候,满大街的张贴。”
宁可青表示赞成,朝宋单义竖起了拇指。
郭铭柱冷静地说道:“不行!鬼子现在肯定严加防范,绝不会允许出印刷厂乱贴传单的事情。
如果我猜得没错,现在鬼子肯定有布局,只要谁敢出来张贴传单,肯定会被抓了去。
另外,揭露关公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如果靠传单来张贴,恐怕咱们会落得一个中伤别的正义组织的骂名,最终,受到伤害的肯定是我们自己。
咱们办报纸的目的,并非为了天天揭露鬼子的罪恶行径,如果那样,那只能是一天办一份报纸就关门了。
平素,鬼子没什么重大屠杀和大行动,咱们办报纸,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过得去就算了,混口饭吃。
但是,一份报纸就是在关键的时刻,揭露一下鬼子的阴谋和罪恶,这就是目前宣传口的命运。
只要咱们运作的好,宋思庭老先生是不会有事的。
报社的其他弟兄、同事、文人墨客也不会有事的,明天一早,把印刷好的报纸拿到各店铺、邮政所、送给报童,咱们就直接把报社的门关掉了。
往后,营长回来,咱们再办第二份报纸,反正宋老先生不露面就行。尖锐的时评,化名写的,咱们也不知道,鬼子也不好查。对不对?”
郭铭柱如此一说,众人感觉还是郭铭柱说的对!于是,他们几个,低声议议,便分头行动去了。
钱林立驾车潜到食为天餐馆,也召集会议,号召军统特工向王汝贤等人学习,拿出牺牲精神,牺牲勇气,和鬼子决一死战。
然后,钱林立说道:“现在,我代上级任命钱禄为副站长,代我主持城里的工作。
钱福任别动队长。
大伙休息吧,我马上给上级拟写电文,揭露关公会这一虚假的、害正义之士的邪恶组织。
明天,上海的申报、香港那边的媒体肯定会刊报出来。咱们付出了血的代价,就一定要打倒关公会这个邪恶的害人的组织。”
十余人散开,去休息了。
钱林立却在伏案疾书,辛苦辛勤工作,把写的电文长稿,又用数字翻译出来,再通过数字电文,发往上海、陪都、香港等等的军统站。
翌日一早,首先是彭城的一家媒体披露了假关公会的消息,这家媒体便是大状师宋思庭受韩卫华委托所办的媒体。登时全城轰动。
钱林立还没睡觉,刚刚吃过早餐,拿到钱禄送来的报纸,拍案叫好,说道:“姥姥的,韩卫华的人,就是比咱们得力,出手多快啊!鬼子今天一定会发疯了。”
钱禄陪着笑脸,不解地问:“站长,你怎么知道这份报纸是姓韩的办的?你不是说过他这个老虎营营长是一介武夫吗?他会办报纸?”
钱林立看了宋思庭亲自执笔的这篇文章,也想通了许多事情。他感慨地说道:“是啊!我是说过韩卫华就是一介武夫。但是,当时是气在心头的气话。看了这报纸,我就觉得我应该和韩卫华化解积怨,握手言和。”
钱禄瞠目结舌地看着钱林立,感觉他太梦幻了,刚刚恨韩卫华要死,还要号召军统站的人,一有机会就要杀韩卫华,灭了老虎营。
可眨间,钱林立却似说梦话一般,要和韩卫华握手言好!
钱禄壮着胆子,伸手去探探钱林立的额头,没发烧,很正常。
或许因为钱禄是钱林立的亲侄子,所以,钱林立也没生气,又说道:“一个女人算什么?那王允还把貂蝉送给董卓作妾,又送给吕布作妾呢。那貂蝉可是王允的妾啊,你想想,王允忍着多大的痛苦,将天下第一美人同时送给两个人作妾!天啊!我才把林艺玲送给韩卫华一个人折腾,那林艺玲的手,老子还没牵过。所以,我学王允。
嗯,老子一定要学王允,和咱们新时代的吕布韩卫华韩营长化敌为友,结交好他,他将来有什么新功劳,老子也有份啊!
老子恨死他了,杀了他了,老子能得到什么益处?那韩大隆、曹大福、朱鼎中合起来,也不是韩卫华的对手啊!
嗯!老子得弄个厅级当当。现在,老子是副处,那不行,得每两年都得提拔,都得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