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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卫华蹦跳而起,高兴地道:“好。就到虎峪山安营扎寨,以后,咱们可以通过这条地下河,进出鬼子的驻军之地。好,你前面开路,我带营部机关组殿后。走。”
新老虎营七十多人,便透过这个无名洞,到虎峪山安营扎寨了。清晨的虎峪山,白云飘渺,苍松翠柏,森林茂密,野果压枝。大大小小的村落,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山上山下,山里山外。
到了虎峪山,就由泥鳅和肖安详老猎户一起引路带路,避免山中有猎户布下陷阱机关,造成伤亡。
进山后,韩卫华又高声宣布军纪,不得扰民,不得进入村庄,自主搭建山寨。
探路的泥鳅又回來报告:“营长,山上有一座义和道观,道人因为战火已经逃走。听山民们说,徐州大战之后,这里仍然遭到鬼子的洗劫,先后共丧生山民千余人,多是姑娘家家的遭到鬼子的欺辱,现都快成光棍山了。”
“小鬼子不是人。”
“一定把小鬼子赶回他们的小妖岛去。”
“姥姥的,往后见到小鬼子,见一个杀一个。”
“小鬼子连山里的畜生也不如。”
韩卫华随即命令部队去道观安营扎寨。
义和道观处于半山腰悬崖上,依天然山洞而建,供奉道教三清之一的太上老君。
前往义和道观,需过一座感恩桥,这是两崖间的一座木板桥,人行其上,摇摇晃晃的。
崖下幽谷,深不可测。
“营长,我怕……”
众人过桥的时候,梁福兰心生一计,尖叫一声,伸手抱住了韩卫华的虎腰,谢长丽要伸手揽着了韩卫华的胳膊。
“哈哈哈……”
“营长好福气。”
“真美。”
“营长肯定美死了。”
“咦,营长怎么那么讨美媚喜欢。”
“营长那家伙大呗。”
“哈哈哈哈……”
尽管议论纷纷,但是,韩卫华很无奈,只好让梁福兰和谢长丽抓着这个机会,占他的便宜。三人相拥着过桥。
过桥之后,有拱形月亮门,门口一清泉,常年清澈不竭,泉的四周松竹环绕,芦苇丛生。
月亮门内即是道观,院内有米墙、黄瓦殿宇及斋房数间。义和道观就在百丈悬崖上,地势险要,只要守住这条独木桥,鬼子想打过來,也很难。
新老虎营便在此安营扎寨了。营部就设在一间斋房里,几间斋房划分医护室、营长室、女兵宿舍、伤员室、弹药库、粮仓、会客室、新郎室,就洠Х考淅铩F渌勘荒茉诶暇么虻仄獭
韩卫华牢记自己的诺言,为吴半仙和他的相好吴莲举办婚礼,众人饱餐一顿,便恭送吴半仙夫妇入洞房,歇息一天,就开始训练新兵,山里练兵,更为艰苦,更有成效。
从此,他们白天练兵,晚上授课。
韩卫华亲自给弟兄们授课,主讲班级战术,什么是火线运动。如何曲身前进或滚进。什么是动作要领。占领位置后如何伪装。如何弄清目标。
张新亚主讲什么是道路障碍位置。如何记住信号。如何切断铁丝。如何开枪掩护。谁來扔手榴弹。谁往哪个方向快跑。遇见火力点,如何利用死角迅速迂回隐蔽接近攻击目标。
此外,韩卫华还让谢长丽和梁福兰轮流教士兵认字识字。美女授课,更吸引人。
女侦察员戏悍匪
雨后的晴空湛蓝,白云洁白悠远。
林木经过雨水的冲洗,一尘不染,更加青翠碧绿。
清晨时分,小猎户肖子斌带着村民们,扛着一袋袋的粮食,陆陆续续地回到了黄河故道一带乡村里。
他们浑身湿麓麓的,浑身的泥水。
秦若君从黄河故道的芦苇荡里跑出來相迎,笑道:“小鼻涕,回來了。不错啊。你跟着韩卫华,倒是打了大胜仗。他洠Х⑾帜闶怯位鞫影伞@狭曰亍!
肖子斌原來是肖黑嘎化名來的,原來是游击队为了了解韩卫华的动向,了解韩卫华的真实面目,派人混进老虎营里。
肖黑嘎也不知是骂。还是赞。
他连连抱怨,但是,又把韩卫华及其老虎营全体弟兄表现的很英勇。
他说道:“哎呀,累死我了。
老虎营真是他娘的老虎,个个都是。
那阎铁锤和阎小狗前天晚上**未睡,跟着韩卫华,好象吃了鸡血,妈的,不睡觉还能跑那么远的路,还能扔手榴弹打鬼子,真他娘的邪门了。
老猎户现在深得韩卫华信任,顺利打入老虎营去了。
还有,有三十多位乡亲,也嚷嚷着加入了老虎营。这是啥世道呀。咱们游击队打了这么多年仗,才二十多个人。到头來,还不如韩卫华两个月就拉起了八十人枪。太神了吧。
姥姥的,他还抢了五挺歪把子机枪五个掷弹筒很多炮弹和子弹,姥姥的,他就几十号人,可装备强大到比咱们主力部队一个营都强。
这叫啥事呀。哦,对了,我打听到刘黑虎去了顾嫣在盘龙山的山寨,不回老虎营了。
那黑炭头,现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爱上戏子顾嫣了。真不是东西。枉韩卫华当他是亲兄弟般看待。
姓韩的,也不是东西,明明自己喜欢顾嫣,却为了什么兄弟情义,把顾嫣转让给刘黑虎了。这挨千刀的,这叫啥事呀。女人能转让吗。哎呀,若君姐,帮俺扛扛。”
秦若君可不会帮他扛粮食,她贼精。
她蓦然大吼一声:“山鸡,你他娘的出來,扛粮食。不然,我让我娘中午不煮你的饭。”
她一声大喝,把肖非从芦苇荡里吓出來了,乖乖的扛起粮食,回到了芦苇荡内的木棚里。这个地方,距离阎村不远。所以,游击队早早就探明了韩卫华的新老虎营建立在阎村。那之前张新亚是新來的,哪有本地人消息灵通啊。
陪着肖黑嘎扮村民的,还有游击队长罗麻长张铁脚肖青山等队员。
他们十余人扛回了十余袋粮食。
“姥姥的,姓韩的真是贼精,让俺们去扒火车皮,他自己却就近抢粮食。俺们也不扒,那不是俺们的强项,让铁道游击队去扒,让韩大隆去扒。”罗麻子一身汗,一身水,扛回粮食,放下粮食,便大声嚷嚷的发泄情绪。
“罗队长,这不是俺们的事,俺们把姓韩的情报,报给上级作决定吧。你歇会,俺带同志们出去巡逻,防止鬼子雨后南下报复咱们。今天,上级派文工团來慰问咱们,若君,你和山鸡带两个人,乔装一下,南下盘龙镇,接应文工团。拉马车去啊。”指导员秦炳健一边劝说罗麻子,一边吩咐秦若君,然后,他带着几名游击队员出去巡逻去了。
秦炳健本來也是臭脾气的,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指导员,职务决定了他不能随便发火。
秦若君随即便乔装成新娘子,在肖非和另两名游击队员这支简单的送亲队伍的陪同下,把枪枝弹药藏在马车里,南下盘龙镇,静候八路军主力团文工团的到來。
这秦若君打扮起來,一身红袍,还真是很有女人味。
其实,她人长得本也不赖,因为其母秦大婶年轻时是美女,那单知信看中的女人,肯定美得不得了。秦若君长得象其母,性格却因从小混在江湖上,又因为受其义父性格的影响,也变成了男人婆。
她一身红袍,坐在马车上,倒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路上,行人见到她的靓丽,无不称赞这是谁家的小媳妇,这么漂亮。
这些话把秦若君乐坏了,她一直男装打扮,洠氲交簧吓爸螅巳硕荚匏痢K南耄豪夏锘氐接位鞫幼さ睾螅欢ɑ换嘏埃辉俅┠凶傲恕
黄昏之时,她一行
四人,乘坐马车赶到盘龙圩镇,就在临主街道也是主干路的一家客栈门前,守候着文工团的到來。
龙三刀被鬼子和伪军从盘龙山上赶下來,跑的不远,在盘龙山住了几十年,哪舍得离开呀。他恋恋不舍,那山上还埋着他心爱的女人朱大脚呢。
鬼子因为之前洗劫过这盘龙小镇,所以,这次洠г賮硐唇倭耍腔菇诖顺闪⑽只幔哉窖健I缴献ぴ殴碜右桓鲂《樱桓鑫本
这盘龙镇可是要塞镇,扼守着彭城南下的通道,鬼子必须驻军。恰好,龙三刀等人也同在一家客栈吃晚饭。他们看到秦若君一行,进入客栈,光坐在大堂里,又不点菜吃饭,感觉奇怪。
赖子华闻到腥味就想吃。
他一看秦若君身穿新娘服,如此漂亮迷人,便端着酒壶酒杯过來,戏弄秦若君,说道:“新娘子,刚出嫁。还洠攵捶堪伞!北惴畔戮瓶蔷票焓秩チ们厝艟南掳汀
秦若君是男人性格,闻言已怒,又见他伸手撩來,便嘻嘻一笑,说道:“是呀。老公死了,所以,还洠Ф捶磕亍!
这话说的,可把肖非愁死了。
那肖非这么些年,暗恋秦若君多时,现在一听秦若君如此漫骂未來的老公,若是自己不幸真成了秦若君的男人,岂不是洠攵捶浚踩酶渌懒恕
秦若君眼睛笑成弯月,却忽然抬膝一顶。
“哎呀……汪汪……汪……”
赖子华猝不及防,又看秦若君笑嘻嘻的,还说的那么动听,那么引人入胜,被秦若君的膝盖顶中他的裤档,他退后两步,双手捂着裤档,蹲在地上,直学狗吠。
“哈哈哈哈……”肖非几名游击队员,见状大笑起來。
这秦若君哪那么好惹。
“啪。小婆皮,你咋那么狠。找死呀。”贺豹子霹雳火脾气,见状怒拍案桌,掏枪而出,指向秦若君,走向秦若君。
龙三刀正要发作,娇艳如花的龙莲花却伸手按住了父亲的手。她就是讨厌赖子华这种爱贪腥吃腥的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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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君哪里不踢,专踢这种坏家伙的裤档,还一踢即中。这对男人而言,可是要命的事。
肖非几个是侦察员,这种事,多见不怪。
秦若君急忙双手掩脸,佯哭起來,蹲在地上,哭道:“对不起啊。大爷,小女子无知,只想护身,为死鬼老公守身。呜呜呜……”
她是侦察员式的演戏,可不是舞台上的演戏,和鬼子和伪警早已玩多了这种把戏,所以,她说哭就哭,还蹲在地上,避开了贺豹子指來的枪口。
肖非几个吓得哇地一声,故作怆惶逃蹿,却跑出店门就掏枪,绕道侧门,握枪背手,见机行事。凭肖非与秦若君合作多年的经验,他意识到贺豹子绝对不是秦若君的对手。
掌柜的和跑堂的,一看有人掏枪握枪,吓得哎呀大叫,掩脸出逃,跑到大街上,也大声嚷嚷:“不好了,有劫匪啊。救命啊,小店落难了。”
这大街上的人,能有几个人过來相助。洠沟娜耍瞬挥玻醽砭瓤驼坏恼乒窈团芴谩
但是,惊动了几个有枪的人,他们便是顾嫣刘黑虎等人,他们从山上逃出來,也洠ё咴丁9随毯貌蝗菀准焦碜樱貌蝗菀子锌槠苌淼牡胤剑膊辉缸咴丁K拖肓粼谂塘颍诖舜蚬碜樱乖蛊游椤
客栈内,果然,贺豹子握枪指向秦若君,跨步走到她跟前,秦若君忽然起身,伸手一举,握着贺豹子的手腕,出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击在贺豹子的鼻梁上。
“砰……”
“哎呀……”
贺豹子哪想到秦若君是个会家子。只道她无非是一只母老虎而已。刹那间,贺豹子鼻血急溅,鼻梁也歪了,鼻子一疼,手腕失劲,手枪被秦若君夺在手上。
秦若君握枪指着贺豹子的胸,冷冷地说道:“你他娘的,看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娘毙了你。”说罢,拇指一按保险,伸指扣向板机。
“扑通……”
“姥姥,饶命啊。小人贺
豹子若能留得狗命,世世代代都感恩。”贺豹子虽然凶残,但是,他恃强欺弱惯了,一旦遇到比他更强的人,他就怕了,他凶残的个性,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马上跪在秦若君跟前,磕头求饶。
当然,他也想学秦若君,以下跪之机,避开枪口,再趁机袭击秦若君。
。。。
龙莲花多次舍身救父
但是,秦若君却是年轻的老江湖,年轻的老侦察员了,经历了风风雨雨太多,经历的血与火的考验太多,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贺豹子跪下,她马上飞起一脚,踢在贺豹子的胸口上。
高跟鞋鞋头尖。
今天,她假扮新娘子,得穿高跟鞋啊!
“哎呀……”贺豹子登时惨叫一声,仰天吐血。
他的胸口也即时见血。
若是秦若君出尽全力,那他的腔骨也会断的。但是,这样挨了秦若君一脚,也够贺豹子受的。
“啪!把枪放下。小泼皮,你也太放肆了。”龙三刀实在看不下去了,蓦然起身,掏枪而出。他对贺豹子没啥好感,曾经与贺豹子也是死对头,但如今,贺豹子是他的人。
“别动!再动就打死你这个老土匪!”肖非早有准备,握枪指向龙三刀。另两名侦察员,也握着手榴弹斥喝。
游击队穷啊!但又是纪律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