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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小人确实是收娘娘的指示。但是,保护国王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看来想摔掉这两个尾巴恐怕是不可能的了,陈袆无奈地摆摆手说:“好了好了!寡人本想出来散步静心,你们两个真烦,一点自由的空间都不给寡人,{ txtsk }日后还想在王宫混吗?”
“对不起陛下,小人惹您生气了!”俩侍卫低头认错:“小人也是无奈之举,望陛下见谅。”
陈袆对他们苦笑不得,心里很生气,大步流星地穿过后宫花园,一脚踢开房门,气呼呼地走了进去。
两个侍卫看着陈袆背影嘀咕:“陛下生气了,如何是好?”
“管他呢,只要娘娘不生气,他拿我们没办法。不就是娘娘的一条狗嘛!呵呵!”
“别这么说,怎么说也是我们楼兰王国的国王,要是一条狗坐了我们的国王,那我们成什么啦?”
“我们?狗民呗!哈哈哈哈!”
……
次日清晨,各位大臣早早上朝,娘娘随后也来到殿上,唯独不见陈袆临朝。大臣们小声议论开来,这国王才当了一天就开始偷懒了,要是日子久了,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一把火还没点着呢就熄火了,这叫什么国王啊?
娘娘也觉得意外,心里嘀咕:难道是因为刘斗的死给他发现了?不可能啊!刘斗是杀了之后,才让侍卫拖到后宫的啊!莫非刘斗在死之前给他说了些什么?不可能,肯定是陈袆看到刘斗的尸体吓着了,看来这个陈袆还真是胆小。娘娘得意地一笑:日后不听我的,有你的好下场!
这时,陈公公走进宫殿,向大臣们宣布:“陛下身体不适,今日不临朝政,各位大臣如有折子要奏,就请明天再议!”
陈公公的话音刚落,朝上就炸开了锅。
“昨天还见陛下红光满面的,今天怎么说不适就不适了呢?”
“陛下年纪轻轻,身体怎么了?”
“哎呀,外来的国王那里会关心本王国的事情啊!”
……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大家都不要议论了。”娘娘开口道:“哪位大臣有紧急事务就先奏来,若没有要事儿,就等明天上朝再奏。”
“只能这样了!唉,我们的国王啊,也真是的……”大臣们在不满的情绪中退朝撤人。
娘娘怒气冲冲地走进后宫,一把掀开陈袆身上的被子,厉声呵道:“起来,给我起来!有你这号国王吗?太阳晒着屁股啦还不起床!!!”
陈袆懒洋洋地回答道:“我是国王吗?你也从没有把我当国王看待啊!”说完,翻了个身继续呼噜。
娘娘气的在床前转来转去,拿起一个鸡毛掸子狠狠地朝陈袆的屁股打去。
“哎,你要干什么?”陈袆捂着屁股坐了起来:“你敢动手打寡人,看寡人怎么惩治于你!”
“你还知道自己是国王啊!”娘娘气不打一处来:“那么多事务需要你去处理,你竟然在这里睡大头觉,你说,你配做国王吗?”
“好啊,你找别人做这个国王好了。我正不想做了呢!”陈袆瞪了瞪眼睛说:“我从来没感受到做国王的乐趣,就是一只被软禁的猴子,被人耍来耍去,一点都不好玩。”
娘娘扔掉手中的鸡毛掸子,声音放缓了说:“陈袆,我知道,有时候我做的太过,委屈你了。”
“有时候?”陈袆气呼呼地说:“你自己说,是有时候还是经常?你经常做的太过分,就算我是你手中的一个工具,但是,人前人后你总得给我点面子吧,怎么说我也是国王呢,就你现在这样,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你说的对,是我不对,以后我尽量改正!”娘娘低声说道。
陈袆紧追不放,大声呵斥:“你不要太过分,男人都是被宠出来的。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讨厌现在的生活模式,讨厌处处在别人的监视下生活,就连去个小便也有人跟着,我厌倦了!”
娘娘真没想到陈袆会如此高调地和自己对话,她突然愣住了,好一会,她竖起大拇指在陈袆眼前晃了晃说:“爷们,纯爷们!个性!我喜欢!”
陈袆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以后!我!再没有自由的话!这个国王我不干了,你爱咋地咋地!要杀要砍随便你!”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娘娘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去做,我保证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我要自由和权利!”陈袆大声呼叫。
娘娘把脸一沉:“哟哟哟!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你想咋地?还蹬鼻子上脸了!?你真把自己当国王了?!我告诉你,没有本娘娘,你什么都不是,狗屎都不是!”
“我他妈的不干了!”陈袆说完,翻身下床,摔起胳膊走路。突然,他愣住了:该往哪里走?该去向哪里呢?茫茫沙漠何处是我立身之所呢?
他一阵迷茫,不由低下头,朝娘娘说:“娘娘,我陈袆的小命也不值几个钱,你想杀想刮那是你的自由。现在,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呵呵!”娘娘笑着走过来,托了一下陈袆的下巴说:“这才像我的人嘛!说吧,什么条件?”
“我想看一下你的左手臂,仅仅一看,绝无任何恶意!”陈袆严肃地说。
娘娘好奇地看了看陈袆,说:“我的胳膊对你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不要告诉我,你做国王的目的只是为了看一眼我的胳膊?这种荒唐的理由实在滑稽。”
“如果能看一眼你的胳膊,让我立刻死去我都愿意!”
“呵呵,还真被我猜着了。”娘娘委婉一笑:“这个很容易,给你看看就是了!”
“娘娘同意了?”陈袆急忙问。
“唉!看你这双渴望的眼睛,我不忍心让你失望啊!”
“什么意思?”
“等你取了张骞的人头,我自然会给你看,让你心知肚明地做国王。”
身为国王,却没有国王的权利,这是另陈袆窝火和头疼的事情。他想了想,没必要和娘娘继续较劲下去,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他缓了缓语气说:“娘娘,我答应你,你想什么时候见到张骞的人头?”
“越快越好!”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张骞的人头?”
“没有为什么!我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杀掉他。”
“杀他太容易不过了,干吗一定要以我的名义呢?要不你找个人把他杀了,然后在嫁祸到我身上不就完事了嘛,干吗这么费心巴力的让我去呢?真想不通!”
“你想不通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吧?我是不是都要告诉你个所以然啊!”
“如果你能说出来,那再好不过了!”
“别做梦了,再给你说一遍,我关心的是你杀还是不杀,什么时候杀?而不是你要问的这些问题,没有为什么,你只管去做。”
陈袆无奈之极,叹息道:“好吧,张骞现在哪里?”
“在牢狱里面!”
“什么?他犯什么罪了?你也太残忍了吧?”陈袆说:“在杀他之前我想见他一面。”
娘娘沉思片刻,说:“好吧,我答应你,顺便给你提个醒,最好放老实点,别想什么花招,以免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第四十四章 装疯卖傻
见到张骞,陈袆几乎认不出来他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张骞变的万分憔悴,一头蓬乱的头发,面色消瘦,神情恍惚。
“张大人!”陈袆轻声喊道。
不见反应。
“张大人,我是陈袆啊!”
张骞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慌乱地说:“你是?啊?你是娘娘啊?娘娘好,娘娘好,我跟你磕头了。”
“张大人,我是陈袆啊!你仔细看看我!”
张骞不加理睬,一个劲地朝陈袆磕头,陈袆慌忙将他扶起,心想:看来他疯了,肯定受到巨大的刺激后才变成这样的。陈袆心潮起伏,他狠不得放弃这千年的穿越,为了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跨越千年,实在是痛恶之极。
他将张骞拉到墙角,又让狱管拿来水和毛巾,帮张骞清理完毕后,他朝狱管说:“去找个担架来,把张骞抬到后宫去!”
“陛下,万万使不得,娘娘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带他出去!”狱管说道。
“娘娘?!”陈袆一听到这两个字,便怒火冲天,朝狱管咆哮:“谁是国王!?”
“这,这。”狱管无言以对。
“你过来!”陈袆朝狱管说:“过来!”
狱管尽管有些惊慌,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陈袆一把抽出身上的大刀,照着狱管的脖子猛砍过去,那人应声倒下,脑袋滚落。
陈袆抓起那人的脑袋,朝其他狱管冷冷地说:“你们给我记好了,以后凡是不顺从我者,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几个狱管急忙下跪求饶,连声哀求。
“滚起来!取担架来。”陈袆命令道:“今天之事,如有人透露半点风声,寡人要你们三代诛之!”
几个人屁滚尿流地取来担架,一路小跑把张骞抬到后宫内。安顿好张骞,陈袆回过头来说:“你们几个叫什么名字?”
狱管一一报来,陈袆装模作样地一一记下后说:“都听好了,如果谁向娘娘走漏半点风声,我要你们全家的性命!滚吧!”
几个人磕了几个响头后,速逃之夭夭。
“他们也是受害者,你没必要对他们这么凶!”
谁在说话?陈袆回头看了看,张骞稳排大坐地靠在椅子上。
“张大人,你别吓我啊!你不是神经了吗?怎么……”
“谁神经了?”张骞呵呵一笑说。
“那,刚才在牢狱的时候,你……”
“如果我不装疯卖傻,娘娘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什么意思?你傻了娘娘就不杀你了?”
张骞点了点头,好象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他说:“楼兰国我是呆不下去了。”
陈袆沉思一会,问:“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出使西域,到西域各国走一趟,一来旅游,二来兑现答应汉武帝的承诺!”
“你还是要去西域?”
“对!”张骞点了点头说:“我想好了,准备先去大月氏!”
“张大人,你一定要去?”
“一定要去!”
陈袆说:“张大人,现在娘娘要取你人头,你想逃出楼兰是相当的困难啊!”
“这个我早已料到,就算我逃出去了,也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我才装疯卖傻,只有这样,你我才能安然无恙啊!”
“张大人,你什么时候知道娘娘要取你人头了?你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有人向你通风报信?”
“何止我知道!全城的人都知道,娘娘早把传言放出,现在啊,整个楼兰城的人都知道你要取我性命,摘我人头!”
“我靠!看我这国王当的,和世界完全隔离了,一点消息都不知道。”陈袆问:“你相信这些传言吗?”
张骞哈哈一笑:“老夫当然不信,娘娘这点计量怎么能瞒过老夫!”
“我们该怎么办?”
“很简单!”张骞对陈袆耳语了一阵。陈袆连连点头,末了问:“堂邑父知道吗?”
“放心,他已经在关外等着我呢!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张骞哈哈一笑:“现在送我去牢狱,记住,照我说的去做。”
“放心吧,张大人!”陈袆说完,急忙把张骞又送回了牢狱……
此时的娘娘,正在和几个丫头在院子里捉迷藏,忽听有人来报:“娘娘,不好啦!不好啦!”
娘娘急忙收住脚步,呵斥:“什么屁事儿啊!大惊小怪的!”
“娘娘,张骞他……”来人上气不接下气。
“张骞他怎么啦?跑了?”娘娘急忙问。
“没,没跑,是疯了。”
“疯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疯呢?”娘娘疑惑地问。
“娘娘,小人也不知道啊,起初张骞只是胡言乱语,自从陛下……”那人自知说漏了嘴,慌忙停住。
“陛下怎么啦?”
“陛下他,他……”
“他怎么啦?快说!”
“自从陛下他去了牢狱之后,张骞就开始敲砸牢门,一刻不得安宁啊!”那人头脑还算机灵,话锋一转脱口而出。
娘娘眼珠一转,急忙小声问:“你可知道陛下和张骞讲了些什么?”
那人连忙摇头:“娘娘,小人在外面守门,不曾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娘娘不屑地撇了撇嘴巴:好一个陈袆,给老娘玩猫和老鼠呢!然后大声喊道:“来人啊!把张骞投入猪圈!”
猪圈内臭气熏天,猪屎猪尿满地都是。张骞被投入猪圈以后,四周并无人看守。他坐在粘满猪屎的地上大声狂笑。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张骞并无异常反应,他每天对着猪傻傻地笑,跟猪说话,饿了吃猪食,累了和猪一起睡,与猪共寝共食。
陈袆得知张骞被投进猪圈后,便找娘娘商议:“张骞既然疯了,就随他去吧,扔在猪圈里给人耻笑。”
娘娘冷冷一笑:“你这人的心怎么这么狠毒啊!一个疯子你把他扔出去,怎么生活啊?谁给他吃喝呢?!在猪圈里有吃有喝,还有那么多猪做伴,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