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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泱泱大国匹敌?”
“大叔,绑架我的不是匈奴人,是楼兰人。”
“没错,是楼兰人,现在的楼兰被匈奴人控制了啊!”那人神情黯然地说。
“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袆忙问:“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已经在这里十年了!”
“什么?十年了?这么久啊?”陈袆惊诧地说:“请问前辈尊姓大名,哪里人?”
那人微微一笑说:“谈不上大名,我姓张名骞,汉朝的使者。”
“张骞?”陈袆惊的跳将起来:“你是大名鼎鼎的张骞?就是汉武帝时期,不畏艰险,两次出使西域,沟通了亚洲内陆交通要道,称之为中国走向世界第一人的张骞?”
张骞茫然地问:“我是吃了败仗才困到楼兰数十年,从未出使西域啊?何谓两次出使西域?”
“不对呀!”陈袆说:“历史课本上明明写着你两次出使西域。起初你们一行人出陇西途径匈奴时,被匈奴抓获,扣留10年。现在怎么变成被楼兰扣留了?书上还说,匈奴人给你娶妻生子,想以此拴住你。可你”持汉切不失“,念念不忘身负的使命。还说你在被扣押期间,还采取韬晦之计,使匈奴人放松警惕,放宽对他的监禁。这一计果然有效,最后你抓住一个机会和少数随从逃跑,西走数十日至大宛。我小学历史都是这么学的啊。”
张骞愈加茫然了,眉头皱的老高问:“什么小学历史?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陈袆也十分迷茫,蹲下身子小声地问:“大叔,现在是什么年?”
“建元二年!”张骞说。
“哦!我明白了!”陈袆点了点头,心想:看来我已经穿越到了古代,这不是做梦,这是事实。可是,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他突然想起锦囊来,又觉的好笑。道士叮嘱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打开,现在可好,锦囊已成为苦难的开始,无数的灾难也将随之而来,看来道士的话应验了。
张骞看陈袆思考什么,忙对仆人说:“去,整壶酒来,我要和陈袆兄弟痛饮几杯!”
很快,酒菜都有了。
俩人边吃边聊,陈袆问:“张大叔,你也是被扣了?”
张骞抹了一下嘴巴:“什么被扣,我投降了。”
陈袆斥责他说:“大叔!你他妈的太没骨气了,怎么就投降了呢?”
张骞哭了起来,说:“你不知道,我率领的五千步兵前去把守边疆,结果遭遇了匈奴的左单王大军,我们苦战三日,既无粮草又无援兵,最后全军阵亡,就剩下我孤身一人,就被擒了。我正计划乘机逃跑,可谁想皇上不理解我,将我老母妻儿全都杀了。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和匈奴作战,怎么能关押到楼兰来啊?”陈袆问。
“一言难尽啊,现在的楼兰被匈奴人掌管。你在这里时间久了,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原由了!”
“他们没把你关押到牢狱算是好的啦!”陈袆说。
“关押了,不过我没等他们关押,立刻投降了!”
“大叔,你绝对是一机动人才,随即应变的能力超强!值得晚辈学习啊!”
“我也是无奈啊!”张骞伤感道:“汉朝杀了我家那么多人,我还回个球啊!”
“这也挺难为你了。”陈袆说:“你当初自杀不就完了吗?”
张骞瞪大眼睛盯了他好一会,说:“当时不是没那觉悟吗!现在我也想明白了,皇上如此绝情,我又何必愚忠呢。”
陈袆连连点头,说:“大叔,好!做晚辈的能谅解你,喝!”
张骞饮下一大碗酒,又说:“你还不知道,司马迁兄弟为我求情,皇上把他阉了。” 随后感叹道:“唉!世事无常啊!遥想当年我们兄弟二人,在长安城里吃喝嫖赌,天下四绝尽占,现在却天各一方……”说着,不禁黯然失落。
陈袆觉的好笑,禁不住失声。
张骞忙问:“小兄弟,你笑个甚?”
陈袆摇摇头,咧着嘴巴说:“司马迁有钱!除了吃喝嫖赌,这天下四绝的花挥不算,他每年要去那么多地方考古,旅差费就够吓人了。”
张骞慌忙竖起大拇指:“小兄弟说的极是, 这平日里也不见司马迁做什么买卖啊,哪来那么多钱观光旅游啊!兄弟们都羡慕死了,你说,是不是国家在资助他啊!”
“我想皇上阉他也不仅仅是因为替你求情,估计这小子泡妞成性,把皇上的小情人给搞了,才落得如此下场。”陈袆说。
“这很有可能!”
俩人正聊的投机,外面走进来一人,那人身材高大,满面胡须,就是眼睛小了点。此人招呼也不打一个,进来就说:“张大人,好消息!好消息!”
张骞慢悠悠地说:“你这个人呐,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呢?我说你多少遍了,斯文一点!斯文一点!在客人面前大大咧咧的,多失体统啊!你可真是的。”张骞摇了摇头说:“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汉朝抓来的陈袆。”又指着那人说:“这位是我的翻译官堂邑父,你们认识一下!”
第四章 寻机潜逃
“幸会!幸会啊!”陈袆双手抱拳说:“早闻堂邑父大名,如雷惯耳,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呐!”
堂邑父正要问好,抱起的拳头突然停住了,忙问:“你真的听说过我的大名?”
“那是当然,你的名字都写进历史课本里去了!”陈袆说。
“造化啊!”堂邑父惊讶道:“想不到本人这一投降汉朝,竟然出了名,值得!值得啊!”说完,慌忙端起桌上的酒水:“来,陈袆兄弟,为了这个,咱们干一杯!”
一杯下肚,张骞问道:“堂邑父,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好消息啊!”
“张大人,你不知道啊!明天是楼兰国娘娘的生日,举国上下要在这一天举行盛大的派对。我们正好有机会逃跑了。”堂邑父得意地说。
张骞突然把脸一沉,呵道:“你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啊,瞎跟我这么多年。你想想,楼兰对我们多好啊!有吃有喝不说,还给你我各找了个媳妇,人家这么对咱,咱也不能不厚道。你就不会做些正事儿,整天想着逃跑,丢不丢人!”张骞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话说过来,就算要逃跑,你总得为老婆孩子想想吧!我们一拍屁股走人,她们怎么办?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得学会负责任!你说对吧?小兄弟!”
陈袆连连点头:“张大人说的在理,做人要厚道!做人要厚道!”
堂邑父还挺倔强,反驳道:“张大人,你别忘记了我们的荣华富贵是怎么得来的啊?是出卖国家利益换来的啊……”
“去!去!去!”张骞打断他的话,说:“你最没有资格谈论国家利益,我听你说这个就头疼。来,陈袆兄弟,不和他这个粗人说话,我们喝酒!”
张骞饮完一大碗,说:“小兄弟,楼兰这地方确实好,别看在沙漠里,这空气新鲜着呢。节奏慢,压力不大,是个来了不想走的国家!改天在这里娶个楼兰媳妇,再弄辆马车,隔三差五的带老婆孩子出去观光一下,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安逸的很啊!”
“张大人说的对,楼兰的确不错,我也能感受到!不过,我觉得人活着要有一个目标和理想,如果这样混一辈子,确实不值得!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里久留啊!”陈袆抱歉地说。
“张大人,陈袆兄弟说的对呀,不能只安于现状,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堂邑父说。
“说的轻巧!逃到哪里去?”张骞放下手中的酒杯说:“我们现在很小康,你还不满足?汉朝已经没有我的立身之处,怎么回?去匈奴不是自投罗网吗?你倒是说说看,逃亡哪里?”
“张大人,有一个著名的”行国“叫大月氏,你知道吗?”堂邑父说。
“嗨!这斯考问起我来了,大月氏我当然知道啦,他们曾居住在敦煌和祁连山之间,被匈奴一再打败,匈奴杀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因此,大月氏与匈奴是世敌。这些我比你清楚的很呐!”张骞说。
“这就对了,我们可以逃往大月氏,那里的人肯定欢迎我们。”堂邑父说。
“你这么肯定,如果去了不受欢迎怎么办?”张骞问。
“不受欢迎?不可能不受欢迎!”堂邑父嘟囔了一下:“就算他们不欢迎我们,至少我们可以带些希奇古怪的什物回长安卖个好价钱。也比在这里让人耻笑为叛徒强!”
“咦!对呀?!你小子脑子够灵活的啊!”张骞忽地站身来说:“我咋就没想起来呢?西域各国奇物甚多,完全可以贩卖些回去嘛!到长安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有了钱,买他个几层楼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气死皇上!堂邑父,跟我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你有经商的头脑,好!这个想法好,有创意!”他拍了拍陈袆的肩膀说:“咋样!小兄弟,要不要跟着我们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陈袆一想,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不如陪他们到西域各国走一趟,直当旅游了。想到这里,他急忙点头说:“好的,我和你们一起去!”
“张大人,我这就去通知贵夫人,让她收拾一下行李,准备明天出逃!”堂邑父说。
“好,让她们尽快准备停当,该拿的都拿上,不该拿的也拿上!”张骞说。
“张大人,你这是搬家啊?”陈袆说:“最好轻装上阵,这样容易逃跑!”
张骞点点头:“那就什么也不要带,等我们去了西域,就能发财了,还要这些玩意干吗!”说完,瞧了瞧陈袆,问:“关于明天逃跑一事{ txtsk },可有良策?”
陈袆想了又想,说:“有啦!”
“什么良策?”张骞惊喜地问。
“可以火攻?”
“火攻?攻什么?又不是打仗!”
“你等我说完嘛,明天楼兰王国不是举行联欢嘛!我们可以趁起不备,放火烧了他们,趁他们慌乱之时,我们可以顺利逃跑!”陈袆说完,顿觉好笑:历史上就只这么写的,放火后才逃出去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上策呢?实话告诉你吧,你这种想法都是我们用剩下的,太过于天真了,不能骗取楼兰人。”
“你说怎么办?”
张骞寻思很久,说:“等我的翻译官回来了再做商议!”
说曹操,曹操就到!
堂邑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张大人,不行啊!我刚给贵夫人说准备逃跑一事,她就破口大骂我是混帐!她说,如果你要敢逃跑,她就死给你看!”
“她真这么说的?”张骞问。
“是啊,她还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不为她想也要为儿子想想啊!”
张骞急忙摆手说:“不要说了!”他的脸色变的铁青,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女人真他妈的麻烦!”
“怎么办?计划改变吗?”堂邑父小心的问。
张骞叹了口气:“遥想当年我们结婚那阵子,多幸福啊!她向我打听一些大汉的事情,我都一一作答。现在,我要逃出楼兰竟然遭到她的拒绝,以后,我不再回答她任何问题。”
“还逃吗?张大人!”陈袆又问。
张骞狠狠地甩了甩衣袖,说:“舍不得孩子打不得狼!明天的计划不变!”说完愤恨地走了,留下陈袆和堂邑父不知如何是好。
“陈大哥!怎么办?”堂邑父问。
“逃跑呗!明天趁楼兰人欢舞之时,我就在旁边放一把火,引他们发生骚乱,然后,我们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好,就这么定!说好啦,不能反悔!”堂邑父说完,也回到屋子里去了,院子里剩下陈袆一人发呆:他娘的,都是马大哈啊!客人在这里也不顾了,我去哪里?
第二天一早,大街上擂鼓震天,热闹非凡!张骞一行早早起床,打点好行李,开始蹲点!
“张大人,你怎么给贵夫人讲的啊,她同意了吗?”堂邑父问。
“我让她回娘家了,我说今天是楼兰娘娘的大喜之日,我得去欢庆,所以就让她回去了!”
“哦,这样啊!那我们怎么走?”堂邑父问。
“我去放火,你去马棚盗取三匹马来。”陈袆说。
“马棚有士兵把守啊!”堂邑父说。
“你就不会杀了他们。”陈袆说。
“太危险了!我不去!”堂邑父说。
“你不去谁去?难道让张大人去?”陈袆说。
张骞说:“快去,别罗嗦了!”
陈袆第一个跑过去,朝正在欢歌跳舞的会场放了一把火,堂邑父杀死马棚的守卫士兵,盗取两匹楼兰贵族专驭的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汗血宝马。大火借风势肆虐蔓延。看到所有的楼兰士兵呼天叫地的去救火,张骞三人一翻窃喜,跨上汗血宝马将欲乘风归去。
这时,张骞的夫人跑出来哭泣着说:“张骞,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要我和儿子了吗?”
张骞拉住马缰安慰她说:“我去西域各国办事儿,你带着儿子好好生活,待我发财以后,我就来接你去长安,那里生活富裕,衣物美食享之不尽……”
“贵夫人不是回娘家了吗?”陈袆问。
“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