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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丁抬着一个人扔在了孟珺瑶的面前,正是她收买来陷害孟菀的那一个,只见他浑身是伤,状若死去的躺在那里,孟珺瑶一阵的骇然。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会儿说这样的话,无疑于火上浇油,孟丞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而孟菀在一旁,却冷冷一笑。
因为先前凤七曾将那人狠狠的暴打一顿,未免他身上的伤泄露,所以从寺院回来之前,孟菀又特地让家丁把他再度揍了一顿,这样子,就算他身上有先前被凤七打的伤,也能掩饰过去。
孟珺瑶彻底慌了,看着那人,又看着孟丞相,忽然便抬头望向了孟菀。
“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的。”
这个人是她用来陷害孟菀的,可是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自己却被抓了个正着,所以这会儿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自己反过来被孟菀害了。
孟菀却依旧长身而立站在那里,听了这话,秀眉微蹙,垂眸望她:“二妹,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反过来诬赖我,好端端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还是说,你自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引得我对你怨恨至此!”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三)
孟菀却依旧长身而立站在那里,听了这话,秀眉微蹙,垂眸望她:“二妹,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反过来诬赖我,好端端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还是说,你自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引得我对你怨恨至此!”
孟菀是故意的,故意说这样的话,将孟珺瑶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毕竟是她算计孟菀在先,这会儿,是绝计无话可说的,否则被父亲知道自己陷害孟菀却反遭陷害,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可是性子上的烈性又不容许她服输,这会儿望着孟菀,咬牙切齿,“你为何要害我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从先前你就看我不顺眼!”
她这样说着,情绪越发的激动了起来,到了后来,几乎是嘶吼。
那般的失态,孟菀却只是冷眼瞧着,倒是孟丞相,在一旁被气的够呛,抬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混账东西,还在这里说胡说八道,我看你真是糊涂了!做了那样的浑事不说,如今又赖着旁人,我,我。。。”
胸口高低起伏,显然是气急了的,孟菀忙不迭的过去扶住,一边拍着后背帮他顺气,一边道:“父亲别动怒,有话好好说,终归丑事已经出了,就算您再生气也无济于事。”
“孟菀你。。。”
丑事二字,让孟珺瑶崩溃,连名带姓的高喊着孟菀的名字,却被孟丞相冷冷一眼射了过去,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的落在孟珺瑶的身上,吓得她一个激灵,忙不迭的恢复了以往柔弱的模样,低着头,双手裹着身上的毯子,抽抽涕涕。
孟丞相却已恼到了极致,这会儿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转而对身后的家丁扬声:“来人呐,把这个不孝女给我关进柴房里,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啊,爹,不要啊,不要把女儿关进柴房,爹--”孟珺瑶再度失控了起来,拼命的挣脱开家丁的束缚,却也因此挣脱了身上的毯子,慌忙之下又去遮身,如此之下,竟也不知该顾什么。
孟菀一直看着她大喊大叫的狼狈模样,自然是不会为她求情的,因为事已至此,战斗已经打响,她也没什么必要再向她示好,反正孟珺瑶的好日子已经到头,而苦难,才刚刚开始。
孟珺瑶虽然闹出丑事来,孟丞相却到底顾念着父女情分没有把她赶出府,这也是孟菀一早便想到的,毕竟父亲不是狠心之人,孟珺瑶再怎样,也是他的女儿。
不过孟菀不会就此罢休的,她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让孟珺瑶名声扫地这样简单,在她重生那一刻起,她就曾发过誓,一定要看着她受尽折磨!
昨儿个有事,回家晚了,就没开电脑,这会儿补上昨天的,四更奉上,大家看文愉快
渣女现形(一)
天儿越发的凉了起来,而这一年的雪似乎也下的格外多,夜里没什么动静,一早起来却已是满处银白,铺天盖地绵延入眼,看得人越发的寒了起来。
孟菀是极怕冷的,这是上一世未曾有过的,兴许是因为一到冬天,一到雪日,总会让她想起一些耸人之事,所以才会没来由的觉得冷。
冷啊--
“小姐--”欢颜一进门就见自家小姐又在窗子前发呆,似乎小姐最近总会如此,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欢颜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方掀开帘子进了屋子。
“嗯,回来了。”
孟菀没回头,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坐在那里,等到欢颜走到她的身后,才转过头去:“姨母找你去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小姐这两日的胃口不好,担心是病了,就找奴婢去嘱咐了两句。”
孟菀点了点头,没多言,又转向了窗外,这会儿欢颜拿了一个新的手炉过去给她换了,站在孟菀的身后,想了想,还是开口:“对了小姐,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经过柴房,看到二小姐在那里大吵大闹,一直在骂小姐你。听那里守卫的家丁说,她这两日总是如此,一直说是小姐陷害她的。。。”
“苏嬷嬷在哪里你知道吧??”
孟菀没接欢颜的话茬,似是忽然想起什么来,轻声问了一句。
欢颜一愣,随即点头:“啊,知道呀,上一番小姐不是吩咐着给她在城郊安顿下来吗,奴婢按着小姐的吩咐做了。”
这样啊。。。
孟菀垂眸,眸色敛在长长的羽睫之下,好半晌,忽而便抬起头:“欢颜,为我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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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太大,地上湿湿黏黏的,每一脚,都似是踩在水坑里。
欢颜扶着孟菀走的极缓,看着自家小姐的靴子陷入雪水中,眉心微蹙:“小姐,你有什么事不若吩咐奴婢去办,这天寒地冻的,万一再着了凉可如何是好?”
“不碍事,有些事必须得我亲自去。”
孟菀淡淡一句,抱着手炉的手一紧,步子却走的越发坚定。
而与此同时,僻陋的柴房,从老远儿便能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孟珺瑶的呼喊声,一会儿是骂孟菀,一会儿又是喊冤枉,听的人心烦意乱。
欢颜眉头越皱越紧,孟菀却始终神色如常:“开门。”对着门外守卫的家丁淡淡开口。
孟珺瑶显然没料到孟菀会来,整个人明显一愣,下一刻,便猛的扑向了孟菀:“你竟然还敢来,你这个贱人,陷害我,陷害我--”
身子被欢颜一把抱住,也是在柴房里的日子不好过的缘故,这会儿欢颜稍稍用些力气便让她动弹不得,孟菀此时才正眼看了她一眼。
不过几日的光景,一向光鲜亮丽的孟珺瑶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哪里还有往日里的大家闺秀模样。
渣女现形(二)
不过几日的光景,一向光鲜亮丽的孟珺瑶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哪里还有往日里的大家闺秀模样。
不由得抿嘴一笑:“关了几日,你还有力气胡闹,看来柴房的日子还蛮适合你的。”
孟珺瑶被气的够呛,拼了命的想要冲向孟菀,可是根本只是徒劳,只能拿眼狠狠的瞪着她,高喊:“你不要得意,这一次我是着了你的道不假,但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一定不会!”
“呵--”孟菀低笑:“说得真好,那么二妹就赶紧的想法子,想想该如何才能让父亲原谅你,跟男人私会啊,还被捉奸在床,你说,究竟要怎么补救,你才能再让父亲原谅你呢!”
“你。。。”孟珺瑶气结,整个人浑身发抖,不管不顾的对着欢颜拳打脚踢,欢颜吃痛,松开了手,孟珺瑶便冲到了孟菀的跟前:“孟菀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手掐住孟菀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喊着要杀了孟菀,这会儿门外的家丁以及舞儿都闻声赶来,显然被这样的情形吓到,一边去拉扯孟珺瑶,一边将孟菀护在身后。
舞儿更是抱住了孟珺瑶的身子:“二小姐,你别闹了。”
孟珺瑶挣脱不开,口中依旧念念有词的骂着,所有赶来的人也都亲眼看到孟珺瑶大喊着要杀了孟菀。
眼见着此番的目的已经达到,孟菀便不再与她纠缠,等到家丁将孟珺瑶关进屋里头,这才在欢颜的搀扶下回去了竹筠水榭,而那头,三夫人已经听到了动静。
“菀儿,菀儿--”
说孟菀跟孟芸是三夫人的命根子一点也不假,毕竟她自己没有儿女,所以将姐姐留下来的一双女儿当成了自个儿的,这会儿一听说大小姐险些被二小姐掐死,忙不迭的便赶了过来。
孟菀正躺在床榻上歇息,听到三夫人的声音忙起身,然尚未坐起,已经被三夫人牢牢的抱在怀中:“快让姨母看看,伤在哪儿了。”
孟菀此时只着了一件中衣,正露出脖子上被掐出的一道痕迹,此时已经由红变紫,有些骇人,三夫人看了一眼,当下一惊:“竟然下了这样的毒手,珺瑶那孩子,莫不是真的疯了。”
孟菀也掉了眼泪,是因为看到姨母对自己的关切,靠在三夫人的怀中,她抽搭着:“二妹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只是她的心中一定恨极了我,否则又怎么会下如此毒手,姨母,方才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她手里。”
三夫人拍着后背帮她顺气,心疼不已,却也着实闹不明白:“你说珺瑶那孩子从前也不见她如此,怎么近日来竟会如此的反常,接二连三的闹出乱子来,莫不是因为先前三皇子的事还一直耿耿于怀?”
是从何时开始的孟菀并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从那时开始的,应该说,对于孟珺瑶来说,孟菀的存在,是噩梦吧,毕竟有那个嫡女的身份压着庶出的她,一向心高气傲的孟珺瑶怎能忍得?
垂死挣扎(一)
是从何时开始的孟菀并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从那时开始的,应该说,对于孟珺瑶来说,孟菀的存在,是噩梦吧,毕竟有那个嫡女的身份压着庶出的她,一向心高气傲的孟珺瑶怎能忍得?
所以大概从很早之前,她便想要孟菀死吧?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因为孟丞相不在府中,所以三夫人纵然心疼着孟菀,也不能自作主张去处置孟珺瑶,只吩咐人将她好好看着,一面又派人去请孟丞相回府。
而这个空档,孟菀叫来了欢颜:“待会儿你出府一趟,去悄悄去将苏嬷嬷带来,记住了,让她放聪明点,别乱说话。”
欢颜点了点头,应声出去,孟菀方才靠在那里,目光望向了窗外,唇角带笑:孟珺瑶,这一回你还不死?
孟丞相回府,哪里也不去,径直的奔向了柴房。
而此时,孟珺瑶也自知闯了祸,派舞儿偷偷去把二夫人请了过来。
二夫人在病榻上缠绵了多年,如今身体还是病歪歪的,看着自己哭成泪人的女儿,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抱着孟珺瑶在怀中,也跟着落泪。
“好孩子,先别哭了,跟娘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孟珺瑶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对二夫人说了,当然省去了自己陷害孟菀那一段,只说自己被算计了,虽然对这个没用的娘她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此时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二夫人静静听了,原本就因为瘦削而苍白无血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你,你动手伤了大小姐??”
“嗯。”孟珺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这会儿也只能点头:“是她算计我在先,我恨不得杀了她,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二夫人的脸色明显又惨白了三分:“再怎么说,你也不该伤她的,既然她陷害你,你怎么不去找你爹,让他为你做主?”
“我爹被孟菀那个贱人骗的团团转,根本不听我的,这会儿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以为是我在使坏,娘,你可得救救我啊!”
二夫人蹙了蹙眉,拍着孟珺瑶的后背直叹气,她当然不会看着自个儿的女儿受苦,可是这一回牵连的是嫡出的大小姐,她要如何做?
孟丞相急不可耐的回府,连带着公子孟君珩都与他一起回府,自然是从三夫人派去传话的人那里听说家中的事,担心孟菀,也担心家中会出事,便跟着一道回来。
一回府,两人不作多留,一道径直的往柴房而去。
谁知才刚走到门口,就听里头一阵的鬼哭狼嚎。
“竟敢对大小姐动手,你究竟有几个脑袋,难道不知道大小姐是你父亲的命根子,你这样庶出的丫头,谁给你胆子让你对她不敬?”
鞭子抽打在皮肉的声音伴随着孟珺瑶的求饶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