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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见状,撅了撅嘴,想说什么,却见欣贵人使了个眼色过来,春桃会意,只能不情不愿的福了福身,转而出门去了。
欣贵人这才道:“嵩世子那孩子的确是顽劣了些,不过我见过一次,本性倒是不坏,只是可惜了,被大皇子宠的无法无天,如今又被皇后抚养着不尽心,只怕这孩子就要毁掉了。”
难得欣贵人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孟菀一愣,随即道:“这话贵人可不能乱说,否则让人听了,会说你对皇后娘娘不敬呢!”
“不敬便不敬了,反正我不守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谁能拿我怎么样?”
欣贵人一仰脖子,就恢复了以往的大咧咧。
孟菀见状,不由得抿嘴一笑:“说嵩世子是混世小霸王,我瞧着欣贵人与他倒是不相上下,瞧瞧连皇后都不放在眼中,这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自是在打趣,欣贵人当下拿眼横了她一眼,“不相上下便不相上下,说实话,嵩儿那孩子我的的确确喜欢的很,当时也想着跟皇上请命领过来养,可惜被皇后那厮抢了先,所以说起来啊,我就有气。”
倒是没想到欣贵人会有这样的念头,孟菀一愣,随即道:“既然这样喜欢孩子,不若自个儿生一个,至于嵩世子,你喜欢着,便多去瞧瞧,若是觉得皇后对他教育不周,也可以与皇上说,你便不要气势汹汹了。”
提及孩子,欣贵人小脸儿一红,嗔了孟菀一眼,道:“你说的也没错,就算再喜欢,到底不是自个儿的孩儿,不如自个儿生。”
“有消息了?”见她小脸儿绯红,孟菀心下一喜。
欣贵人却摇了摇头:“还没,不过我让太医给我开了个催孕的方子,这两月一直在用,也不知管不管事,等我先试试,若是好使,就给你也用用,到时候多给衡王生几个胖小子。”
欣贵人说话百无禁忌,却羞死了孟菀,一边推攘着,一边拿了旁的话来说,一时之间,欢欢喜喜的,倒也越发有趣了起来。
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皇甫谧正在书房里,见孟菀一脸欢喜的回来,便迎了上去:“什么事这样高兴?捡着银子了?”
捡着银子?
孟菀拿眼嗔了他一眼,随着他进门,却有两个字从口中挤出来:“低俗!”
皇甫谧不由的一笑,“哪里低俗了,难道捡着银子你不高兴?”
“若真捡着自然是高兴,只是。。。难道你捡着银子了?”否则干吗她一回来就银子银子的念叨个不停。
“银子倒是没捡着,不过有比那更高兴的事。”
“什么?”
皇甫谧将桌上的一直书信在孟菀跟前晃了晃,道:“五哥还有你家大哥不日便要回京,这算不算好消息?”
先前边境动乱,除了皇甫御与皇甫谧,孟君珩也随军出征,这会儿终于要回来了吗?
孟菀眉眼顿时一亮:“真的吗?他们要回来了?”
此番征战,路途险峻,前两日听说花朝王要来,原本以为还得过些时日,却不想竟然这样的快,“哪一日可说了?这一番是与花朝王一道回来吗?在信中可报了平安?”
急切的语气,显然是十分担心的,皇甫谧见状,将书信交到了她的手中:“别这样激动,否则我又得吃味了,你大哥还有五哥一切安好,放心吧!”
孟菀欢喜着,拿了信仔细的看了一遍,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之后的几日,举国欢腾,花朝王来访以及五皇子孟君珩携带诸位将士回朝,更是让人欢喜不已。
皇帝亲自带众朝臣去宫外相迎,可见对此事的重视。
一大清早,孟菀便乘着马车一路进了皇宫,因为女子不必出城相迎,是以给皇后问过安后,便径直的往欣贵人那里去了。
却不想欣贵人那里聚了一大堆的太医,孟菀去的时候,明显被吓了一跳,环顾了一圈儿屋内,也不等通传,便快步的走了进去。
“贵人”
太医院院士正在为欣贵人把脉,见到孟菀,忙不迭的要起身行礼,却被孟菀拦住,望着太医院院士,又望向欣贵人,但见欣贵人面色红润,并未有任何的病状,不由得有些纳闷,道:“贵人,您哪里不舒坦?”
欣贵人摇了摇头,面色带喜,太医院院士见状,忙不迭的跪下,道:“回衡王妃话,欣贵人的身子并未有任何的异样,不过是有喜罢了。”
有喜?
孟菀一愣,随即笑容顿时显露于眼,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欣贵人的手:“真的吗?真的吗?”
她知欣贵人早就盼着能够有孕,这会儿终于得偿所愿,叫她如何不高兴?
欣贵人点了点头,也是一派的欢喜,孟菀当下转向了那一堆太医:“还愣着做什么,不赶紧的去向皇上报喜!”
那一堆的人方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纷纷退下,屋子里只余下了孟菀与欣贵人二人,握着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欢喜之意溢于言表。
“太好了,太好了贵人,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太好了。”
没了人,欣贵人方才敛去了方才极力伪装出来的镇定,恨不能一下子跳起来,反手握着孟菀的手,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看来那药方果真有用,菀儿,赶明儿你也试试。”
孟菀点了点头,望着欣贵人,眼底,倾泻而出的是难掩的欢喜。
有了身孕,真好啊!
太医去向皇上报了喜,皇帝迎完花朝王,便急忙的赶来了欣贵人这里。
自然是欢喜不已的,当下晋封了欣贵人的位份,为欣嫔,一时之间,原本便喜气洋洋的宫中,越发的欢腾了起来。
庆典是从晚宴开始,酉时三刻,皇后亲自来催促,说是花朝王已经入席,请皇上过去。
欣贵人已经换了新的衣衫,这会儿皇帝欢喜着,亲自搀扶着她往前头而去,全然不理会皇后铁青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因为不是主角儿,是以孟菀只是安稳的坐着,只听着皇帝与花朝王闲聊,间或着会问欣贵人一句,无非是关切的话。
若大的殿中,欢喜的一片。
孟菀也欢喜着,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饮着,却见对侧孟君珩冲着她这厢使了个眼色,孟菀会意,放下酒杯,便随着他一道走了出去。
已经是夏末的光景,夜里难免有些凉,站在凉亭里,看着远远走来长身而立的男子,孟菀抿了抿嘴,唤了一声,“大哥”
孟君珩勾了勾唇,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孟菀的跟前,颀长的身形笼罩下来,直将孟菀小小的身子笼罩其中。
孟菀瞧着,笑容更甚:“几日不见,大哥越发的俊朗,看来边境的日子并不像想象中那般恶劣。”
V69 撞见奸情
孟菀瞧着,笑容更甚:“几曰不见,大哥越发的俊朗,看来边境的曰子并不像想象中那般恶劣。”
似是打趣了一句,孟君珩依旧温和的笑着,伸手在孟菀额上敲了一下,而后道:“我家妹妹也依旧牙尖嘴利一如往昔。”
孟菀咯咯的笑了起来,瞧着大哥,直拿眼瞪着他。
“人家哪里牙尖嘴利了,不过实话实说bà了,难道大哥还不喜欢听?既然如此,那人家不说便是了。”
两人虽非亲生兄妹,可是因为打小一起长大的缘故,并未有什么隔阂,反倒跟亲家人没什么不同。
孟君珩的笑容越发温和了起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头,道:“还说不牙尖嘴利,瞧瞧这一句接一句的!如何,这两曰过得可好?再没有人欺负你吧?”
孟菀摇了摇头:“一切安好,只是珺瑶的事,你听说了吧?”
孟君珩点了点头:“回来之后听姨母说了,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便不要再想了,也不要再有怨恨,知道吗?”
孟菀应下,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无非是孟菀讲述着宫里宫外的事给孟君珩听,而孟君珩,则是被缠着讲述行军打仗事宜。
也不知说了多久,直到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请,说是皇上又是吩咐,孟君珩才先了一步回去。
孟菀还坐在亭子里,望着漆黑的夜空。
天已经黑透了,各处宫里都上了灯,远远看见稀稀疏疏的灯光,隐隐听得见从玉笙楼方向传来的丝竹管弦之声,极为热闹的。
她勾了勾唇角:“每一番都是歌舞表演,实在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在外头吹吹风来的惬意。”
她这样想着,就站起身来,望着漫天的星辰,拢着披风便出了亭子。
因为玉笙楼有宴席,是以大部分的宫女太监都在那里帮忙,旁的宫苑倒是没什么人,是以她便随意的走着。
凭着记忆,玉笙楼的右边是焦政殿,而左侧便是御花园。
于是摸索着,转向了左边,悄悄的走了过去。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在身上没多一会儿子就激起了一阵的寒意,她走的极慢,却依旧有些累,心想着不若找一处坐坐歇歇脚,抬眼就见不远处有个八角亭子。
她才提着裙摆走过去,刚预备往台阶上走,却听一阵女子高曱亢的嗓音传入了耳中:“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旖旎之音,在这寂静的园子里格外的清晰,酥骨麻身的呻*吟丝丝入耳,直让孟菀顿时脊背僵直。
顺着声音瞧去,只见亭子的一侧的长椅上缱绻着两个交叠的人影,月光极好,映在男人精壮腰身上勾着的一双葱白的长腿上,正在随着身上男人的高低冲撞不时发出满足的‘依依呀呀’的低吟声。
而浮在身上奋力劳作的男子,衣衫半退,天儿还这样的凉却似是浑然不觉一般的,精壮的背脊上点点汗珠子涌现,看得出,他十分的卖力。
孟菀呆呆瞧着,只觉得血气瞬间上涌。
虽然她与皇甫谧已经多次肌肤之亲,可是亲眼目睹旁人欢曱爱却是第一遭,尤其是在这‘荒郊野外’,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跟着烧了起来。
分明跟她没关系的,却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假装没有瞧见然后赶紧的逃走?
脑子里这样想着,身曱子已经先了一步转身,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的逃离是非之地才是。
可是,青石小径两边的泥土有些松,她有因为极度慌张而看不清路,一脚踩不稳当,便陷进了泥土当中,她当下惊呼了一声:“啊--”
下意识一声惊呼,却又随即捂住嘴巴,这样上下折腾了一番,她忽然就停住了动作。
因为,她清晰的感受到身后陡然停止的叫嚣声以及突如其来的静谧,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格外的诡异。
她僵了僵脊背,就听身后一个轻佻的男声陡然响起:“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坏了小爷雅兴?”
孟菀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正瞧见男人从女人的身上抽身而起。
一袭紫衣裹身,对襟长袍从领口一只敞开到胸口,露曱出精壮的身曱子他也丝毫不在意,只是一步一步朝着孟菀走了过来。
夜色虽浓,却如啼血染残阳,张扬无比,见孟菀的目光投了过来,他稍稍一怔遂挑了挑眉,倏然一笑,唇红齿白,邪佞之至。
孟菀僵住,那人,除了八皇子皇甫御还会有谁?
本能的转身,也不知他瞧见了自个儿没有,但是想着方才见到的情形,她哪里有脸面dāi下去与他说话。
于是提起裙摆,也不理会身后邪肆的笑容,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一路飞奔回到玉笙楼,外头竟然聚了不少的人,一盏盏明晃晃的八角小灯耀得人眼晕。
皇甫谧在人群中来回踱步,望着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奴曱才,怒不可遏:“一个大活人何时出了门竟然没人瞧见,你们一个个的长着眼是留着喘气用么?天sè这样黑,若是她有个什么闪失,本王唯你们是问!”
厉声的呵斥,唬的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这样的气氛,连带着孟菀都有些害怕。
只是出去了这么一会儿,没想到皇甫谧竟然已经回来,瞧着他这样的生气,她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脑后窜了上来。
完了,待会儿免不得要被数落一顿。
她咬了咬唇,低头理了理衣裳,待喘息平稳了,这才重新迈开步子。
“皇甫谧--”佯作轻曱松的微笑着走到皇甫谧的身后,轻声唤了他一声。
皇甫谧正背对着她满心的着急,冷不丁的听到她的声音,竟然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倒是他身前的宫女太监,率先的反应了过来。
“王妃回来了--”不知谁低声的言语了一句,语气里尽然是掩不住的欢喜。
回来就好,否则若是出了事,他们这些伺候的只怕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