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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忙布置下魔法屏障隔断屋子里外的声音,不然的话给外面的守卫听到了怎么得了。望着这位一直叫我族人的老人,突然觉得他很可怜,但叫我使用魔法就怎么也是不行。
老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道:“我的族人啊!你要记住,巫法与魔法的分别在于巫法更多的是使用暗的一方力量,天地万物有光就有暗,两者既是对立又是统一的,那一天你领悟到这个道理,就可以成为暗黑一族的巫神了,永别了!我的族人……”
最后声音微不可闻,竟然是他怕我落不了手,给我来一招咬舌自尽。苦笑地摇摇头,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前后只不过是半个时辰,我就变成了暗黑一族的族人,还得到了黑魔剑,应该说是好运来临呢,还是噩梦到来?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快拿黑魔剑到手溜人吧!
虽然是百万分的不愿意,我还是把这名老人用火焰魔法来火化了,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却是成了烟灰尘土,正应了一句人生如梦。
老人身体消失不见,一把周身通黑的宝剑却是显现眼前,剑身造形古朴简陋,除了剑的刃身中间有一道血槽外,没有半点的纹饰,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却令人有一种难以形容不敢迫视的感觉。虽然是在人身上藏匿了这么久,但剑身却是还象刚出炉一样,散发著奇怪的光芒。
我张开右手,慢慢地伸过去握着了宝剑的剑柄,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剑上传过来,我感到全身发热,心里冒起对阿泽尔斯公爵一种极端的仇视,恨不得马上把他置之死地才能甘心,接着又是产生一种奇特的感觉,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就好象大地一样无穷无尽,自己就是万物的主宰,任何东西都要在我面前俯首低头。
“铿锵!”一声,我慌不迭地丢下宝剑,奇异的感觉才慢慢地从脑海中消退。定了一下神后,心里暗忖这剑以后还是少碰为妙。
撕下一块内衣布后把宝剑包裹起来插在腰后,横顾了一下屋子,心里一动,如果阿泽尔斯公爵发现那老人无故失踪,岂不是又要四处搜捕,为了他人与自己的幸福还是应该弄成不小心失火事件以掩饰过去。
火是燃起来了,并且越烧越旺。等到门外的守卫破门而入时,已经是望火兴叹、无能为力了。趁着守卫冲进来而大门洞开,我隐去身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守卫们已经是乱成一团。我望着眼前长长的走廊,感到头皮发麻,阿泽尔斯公爵的卧室到底是在那里啊?倏地听到一名守卫大声喝道:“你们在这里抢救,我去禀报公爵知道!”
我心里大喜,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耶!紧跟着这位守卫来到一间高大的房屋前,眼看着守卫走入去后不久就伙同阿泽尔斯公爵勿勿走出,屋内是没人了,但门口还是有两名守卫,没办法了,风系魔法只好又来一次了。
一进去就是看见一个小型的客厅,除了几张喝茶的茶几和椅子外,还有几幅大师级的书画了,房屋分三进而左边是睡觉的地方,右面是一个小书房。
我先潜入寝室,又到书房转了一圈,但怎么也是找不到有什么可疑安放宝箱的地方。难不成宝箱不是在安放在这里?这不可能的!有钱人都是恨不得把钱放在眼皮底下,好睡觉之前数一遍的啊。
“难不成是在地下?”我又是四处乱敲,直敲到手指肿了还是没有发现。我叹口气,站起身来就想放弃,时间已经是不早了,再不走那老狐狸就快回来了。
踱出书房之际,我突然觉得书房与客厅之间的墙壁很不合理,厚度与那边的寝室客厅的墙壁完全不同。嘿嘿!原来是在这里,这块墙壁是与一列的书架接壤,问题一定是出在书架上。
在书架上东摸摸、西摸摸后,终于是摸到一处凸出一按扭,用力地按下去后,书架一分为二,出现一条要紧贴着墙皮才能通过的暗道,延着暗道一直向下,下面就是一个大房间。
房间的顶部嵌有夜明珠,光线正是从那里透出,而房间内更是宝贝一大堆,珠光宝器琳琅满目、数之不尽;一旁还有着一大堆的账簿之类的小册子。我甚是满意有这么多宝物,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皮袋,将那些珠宝尽数倾入袋内,脸上直是笑得合不拢嘴来。
拿完珠宝,我又是走到墙壁上、架子上搜刮,不拿多点怎对得起阿泽尔斯公爵一向的关照。蓦地我的目光被随意放在架上的六块紫晶吸引住了,哎呀!这怎么和我捡到的紫晶这么相似。
手一摸上紫晶,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弥漫全身。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紫晶是如此地熟悉,袭上心头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一时之间,再提不起任何劫富济贫的兴致。
既然这么的不安,那么就回去村里走一趟。虽然现在还是深更半夜,但已经是顾不上这么多了,我一向都是想到就是予之行动。
“土之精灵啊,请遵守与英雄罗德兰的契约,借予我们强大的力量,接受我们的请求,打开通往彼方的通路吧——契约完成!”迫不及待地在地上划了一个五星魔法阵,我马上是通过魔法阵回到从小就生活在那里的村庄。
嘿嘿!当然了,阿泽尔斯老狐狸的不义之财我一早就是绑在腰上,再怎么说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
眨眼之间,我已经是出现在以前熟悉的宅院前。会传送魔法就有这么一个好处,只要是去过的地方,在脑海中有了一个坐标,加上充沛的魔法法力允许,就可以到达任何地方了。哈哈!老狐狸的宝库以后还不是予取予求。
心里才刚刚冒起的一点欢欣,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扑灭。四周没有一点点的声息,在夜暗的笼罩下,孤零零的宅院陡增几分幽寂和诡异。阴霾突然爬上了我的心头,虽则说大家都有可能熟睡着了,但每次我很夜回来,家里的猎犬老黑一定是会跑来迎接我的!还有……还有……希鲁大叔时断时续的咳嗽声、梅蒂大婶传出的嘴硬心软埋怨声,这些可是每晚的小夜曲,为什么今晚不再上演?
通过围在门口的木篱笆,我抢步冲进希鲁大叔的卧室,室里的光线显得更加黝暗,伸手不见五指,整间房屋没有一点的声音,更不要说有人在里面了。
倏地我一个踉跄,脚下被一个物体阻住,身体向前扑倒。我接连跨前几步才止住跌势,好奇心大起,闭起双眼运起心法调匀真气,功聚双目凝聚功力后,睁开双眼时已经是可看清室内的景物,低头向下望去,一条黑色的猎狗就倒卧在地下。
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颤抖的双手紧抱老黑的尸体,不敢置信地望着这陪伴我在森林中经历过几多磨难的伙伴,泪水再止不住往下流。心里的惊恐越来越强烈。老黑身体上的周身伤痕,特别是在喉咙上一个深达一寸的致命剑痕,说明当时的情景是多么的可怕,失踪的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的情况一定也是不会乐观了。
对了,希鲁大叔还不知在那里?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啊!我小心翼翼地放下老黑的身体,站起身来心里冒出的就是对这侵略家园的敌人刻骨铭心仇恨。
双眼横顾了四周卧室的环境,除了木凳倒在一旁和各衣物零乱外,其余一点线索也是没有,我定了定神,转身冲出这里,急步向大厅和后进跑去,他们一定是会在那个地方吧?我的心里忐忑不安,既是希望希鲁大叔出现在我的面前,但又不希望他像老黑一样遭到厄运。
什么地方也是找寻过了,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珠丝马迹,剩下的说只有眼前的这间柴房紧紧关闭着没有搜查了,我把手放在木门上,又突然缩了回来,如果希鲁大叔真的在里面怎么办?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脑袋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逃避不是办法!我咬了咬牙,猛地一掌推开房门。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被柴房内的惨烈的景象所吓呆,希鲁大叔背卧在一堆干柴的上面,两只睁大的眼睛无神地仰望,最惨的是右手齐肩被人砍了下来,一条手臂就散落在地上。而梅蒂大婶扑卧在大叔的身躯上,两人都是浑身血迹斑斑气息全无,已经再也是站不起来欢迎我回家的了。
我只觉得天地间瞬间倒转过来,一阵晕眩直袭脑际,胸口中热血翻腾,充塞在体内的气血涌上咽喉,再忍受不住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全身的力气突然仿若完全泄尽。
前尘往事似潮水一样涌现,点点滴滴在心头。
“雷尔斯,你要知道在森林中做一名猎人一定要胆大、心细、谨慎、勇敢,不然就不是你去狞猎猛兽,而是猛兽在狞猎你了……”
“少壮不努力,老大陡悲伤。如果现在你放低了对自己的要求,以后就会养成一种满足于现状的心态,再是不愿意花精力和毅力去渡过难关,你最终也是会一事无成……”
“站起来!现在只是吃了一点点的苦,就抵受不住了?这怎么行,以后的苦难你可要怎样渡过呢?想当年我和你父亲可是吃过比你更大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叫苦,这少少的训练你就叫苦?嗯!这怎么行,看来还得加强基础训练……啊!你怎么晕倒?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小雷,天气冷了,你穿上这件棉衣再去打猎。真不知我家老头怎么想的,天都下雪了,还叫你进森林里面,过一会儿我一定要狠狠地骂他一顿才行……”
娓娓的教导声就像是刚发生的事,余音还荡漾在耳际历久不绝。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这里,再也不会对我说出任何话了,多么想听他们说一句啊!就是责骂我的话也好!我抖着双手,抚向希鲁大叔睁得圆圆的眼睛。
“这是谋杀啊!大叔你死不瞑目啊……为什么?为什么……”
我突然发狂地叫了出来,只感到一股热血由胸中直冲上来,亲人的蓦然去世,使我感到这世界上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就快有好日子过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呢?难道上天就是这样为难人和残酷的吗,大叔他们辛苦了一辈子,为什么就不能享清福?
忿忿不平充斥着全身,倏地感到全世界都是如此地不公平,从背上的黑魔剑传出一股热流涌入全身,死亡和戾气弥漫全身,经脉内真气与进入体内的真气大战,经脉暴涨直若暴裂使至全身仿若气球涨大。
实在忍受不住,猝地我猛地抽出宝剑狠狠地向前一辉,戾劲透剑而出,射在前面用木料制成的墙壁上登时给洞开一个大洞。体内充沛着戾气,我根本自主不得,只知道不停地催功运劲发泄。
浑噩中,戾气慢慢消退,我也恢复了清醒,喘了几口大气,全身虚脱地以剑支地,定神细看,整间柴房已经是不翼而飞,断木散满一地。
这时天已经微亮,清爽的晨风竟有点凉意。我打了一个寒颤,目光突然被脚下断木内一个包裹所吸引,随手拿起来摊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两枚金块和一封信箴,颤抖着用手拆阅。
信中写着:“鲁兄惠鉴:十年契阔,万里睽违。久隔丰姿,现复疏音问,真汗颜也!而弟抛妻弃子……”
我再看不下去了,目光急急直接看信尾是谁人所写,上面写着:弟雷天上言。
我闭上双目,手中信箴再拿不住而掉在地下,雷天不就是母亲念了无数次我父亲的名字吗?他不是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吗?为什么此地会出现他的信件。
定定地望着信箴出神,我心里是千头万绪,就是不知从何理起,一股难言的感觉浮上心头,刚刚才失去两位亲人,现在又出现一位扑朔迷离的亲人。
站着那里不动我仿佛是呆住了,手掌摸着布裹内金块蓦然发现金块上印有五朵花辨的图案,好奇地低头细细观察,心里立即诧异起来,这分明就是在休斯帝国内流通的货币金块,我们王国的金块可不是这样子的,难不成这人还远在帝国之境。
这时天色已经拂晓,村子里渐渐有了人声回荡,我的思维又转到地上的希鲁大叔和梅蒂大婶的身上,如果不查出这丧心病狂的凶手,怎么对得起自幼抚养我长大的义父义母他们,一想到这心中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把大叔和大婶草草安置在一个挖好的洞里,我决心是要到村里去找人询问打听消息,凶手在屋子里留下的线索不多,只有是寄望在村子里能查出点东西来。
希鲁大叔的房子是座落在村子以南的偏僻角落,距离村子有一段的路程,我走在山路小径上,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村人出来。说来也是巧妙,正是暗忖村人都到那里去的时候,就碰见肥萨尔鬼鬼祟祟地在小径一旁打量我,一瞥见我望见他,只见肥萨尔愣上一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