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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年前,或者更早的时间,几个仙人相互之间厮杀,结果纷纷陨落,其中的一方,也就是那个独行客正是陨落在喜马拉雅山。而且,更加重要的是,易天行可是说了,陨落在喜马拉雅山的仙界高手,手中拿的武器,正是苍冥剑。
虽然不知道仙人手中的苍冥剑和自己手中的苍冥剑有啥不同,但是凌风可以肯定,两者肯定是有联系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但是剑中的空间、忽然暴增的修为、广袤到变态的神识,以及苍冥剑那无坚不摧的特性,都说明了苍冥剑的不一般。
凌风依稀记得,当时易天行说道十年之约时,可是很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并且说了一句,自己当时修为暴增的问题,很有可能在当时的十年后,现在的八年后解决。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来到了喜马拉雅山,凌风可不想现在乖乖的回到杭城,等上个八年过去后,再灰溜溜的过来,毕竟现在凌风感觉修为受到的压制越来越小了。
不过喜马拉雅山有一个情况,果真如易天行所说的那样,那就是修为会受到压制。
不过这可不像在幻阵之中,真元一点也使不出来,在这里,每次使出真元,都会有种由衷的压迫感,每次使出的真元越多,这种压迫的感觉就越重。凌风初步感觉了一下,当不使用真元时,什么感觉也没有;当真元发挥平时的两成以下时,就会有种经脉发胀的感觉;等到发挥到四成的时候,就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撕裂感;再多的话,凌风也不敢尝试。
至于说修为比较差的,想来收到的压制会比较小一点,凌风感觉有两种可能,一是此地就像是一个公平的竞技场,把修为高的给压低,给出一个上限,让所有的修者都处于一个水平;第二种可能就是,将所有人的修为成比例的压制。
而这两种可能性,无论是哪一个,在凌风的揣测中,都应该暗含着考验的意思。
毕竟按照布阵之人的阵法造诣,将幻阵设置成一个杀阵,简直是件手到擒来的事情,随便拿出一个复杂点的阵法,估计就算是凌风,也要交代在这里了。就像是东海之上的禁海,如果不是最近禁制松动,估计修士是进去后就再也出不来了,哪里还能由得凌风他们进去扫荡了一圈,还弄得腰包鼓鼓的。
所以现在喜马拉雅山既然只是幻阵,就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布阵之人不想让闯阵的人枉死,至于前面死掉的昆仑弟子,只能说是修为不堪大用,或是阵法略知皮毛,反正没有达到标准,自然就在幻阵这一关丢掉了自己的小命。
按照现在这个状况来看,喜马拉雅山深处肯定是有着不小的好处的,至于是什么好处,没见到之前,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一个常识,那就是风险越大,收益越大,当然,这句话的前提是你好好地活着,并且活到了最后,见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还有能力去分上一羹。否则的话,还是乖乖地看着别人去做吧。
思索了这么多,凌风缓缓的站起身来,平淡无奇的眸子之中,忽然冒出一丝深邃的锐利光芒,继而又恢复了平淡。
路,就在脚下。
凌风暗暗告诫自己,既然已经决定走下去,就先抛却一切杂念,去竭尽全力的尝试一下这龙潭到底有多深,这虎穴到底有多险。
站在一块石头上,凌风右手搭在前额,抬头远眺前路。喜马拉雅山终年积雪,至少来说,凌风站着的位置是这个样子的。远方尽是一片雪白,偶尔会透露出黛青色的山体,不过也只是偏安一隅罢了,大部分都还是被积雪覆盖。
这个景色让凌风一下子傻眼了,禁不住嘟囔道:“靠,这让小爷往那边走啊?左?还是右?亦或是直着走?”凌风此刻所处的位置,后面是传送阵,周身则是林立的石碑,某人刚刻下不久的大作,也在不远处竖立着。
捡起插在地上的重剑,凌风庆幸的发现,重剑并没有受到损伤,剑身还是直的,不是弯的;剑刃还是一条直线,没有那么多的豁口。这让凌风意识到,自己在幻阵中的经历,还真他奶奶的够奇特,犹记得当初幻阵之中,自己可是直接拿手在剑身上摸了两把,感觉重剑的确被砸坏了,而现在所见的,却明显的告诉凌风,这幻阵可不是他这三脚猫功夫可以揣测清楚的。
“果真是小巫见大巫啊。”凌风嘴里啧啧有声的感叹道,不经意的抬起了头,然后又再次傻眼了。
只见天空之中太阳横亘在正中央,只是稍稍的偏西,想起自己正是正午时分入阵,而且在阵中身疲力尽的打了半天,连阵中的太阳也由骄阳变成了夕阳,那里料想到,这外面还是刚过不长一段时间的模样。
“这阵法,真他奶奶的一句话,绝了。”凌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现在凌风可是对布阵的仙人无比的敬仰,无比的崇拜,如果有人在凌风面前说他是布阵之人,凌风绝对会扑上去求着拜师的。
惊叹了好长一阵,凌风眼中火热之色终于褪尽,又恢复了沉静的样子,心中对布阵的前辈的感觉,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高山仰止,难望及其项背。
但是再怎么羡慕也是别人的,凌风的阵法水平也就那个样子,虽然说不是臭棋篓子那样的水平,但在这个神异的幻阵面前,还是自惭弗如的,所以凌风决定仔细去看看这喜马拉雅山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至于说不知道方向,这不是问题,闭着眼走两步,觉得在哪个方向真元受到的压制大,那就说明了路在哪个方向。
所以凌风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了几步,然后身子走了一个圆弧状,最终确定了一个方向,满心欢喜的走了过去,然后,只听得“噗”的一声,地面上已经看不到凌风的身影了。
难道说,凌风再次诡异的消失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空中飞人'
凌风只感觉自己一脚踩空,然后整个人毫无疑问的做了自由落体运动。
感受到身侧呼啸而过的寒风,凌风瞪大了发亮的眼珠子,无语的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地面。
喜马拉雅山终年积雪,一些山峰上面尽是皑皑白雪,须知山体上有时候还是存在着缝隙的,可是当雪积累到一定程度时,看起来就像是平地一般,其实下面还是空的。凌风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眼看前面尽是平地,一脚踏下去,却坠入山体间的缝隙之中。
“蓬”的一声轻响,凌风的脸与地面来了一个超亲密接触,松软的雪地遭到重击,朝着外面溅出了不少的雪花,零零碎碎、飘飘洒洒,煞是好看。稍后,山体上因为凌风坠落,也向下倾泄了不少的雪花,从上空中成团的砸下,将凌风彻底的掩埋在一片雪白中。
良久之后,一片不是太平整的雪地上,忽然“噗”的一声轻响,一只洁白的小手伸了出来,在空中来来**伸缩着,一连抓动了好几下,手掌周围的雪也朝着四周滑落。
紧接着,一阵“咳咳”的轻咳声传来,一个全身上下被雪花覆盖的人影从地面站了起来,标准的一个雪人,如果让某些科考人员看见,一定会惊喜万分,这不是一直辛辛苦苦寻找、却始终不见踪影的雪猿吗?这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啊……
身上的积雪被抖落,显出了里面的身形,却正是凌风,身材比传说中的雪猿小上几号,除此之外,倒是看不出与猿人有啥明显的区别,银色的头发,素白色的衣衫,完全的与雪地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是绝对看不出差别的。
“呸呸”连吐两下,凌风终于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吞进嘴里的雪给完全吐干净了,就在刚才坠落的时候,凌风可是正面朝地,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自然是塞进去了不少的积雪。说到这里,凌风似乎应该感谢地上的积雪,若非如此,凌风的一张俊脸,哼哼,恐怕就要遭罪了,虽然说不至于破相,鼻青脸肿也有点难度,但是让凌风难受上一阵子,倒是小菜一碟。
清理完嘴里的异物后,凌风抬头看看周围的环境,刚才在半空中,凌风只是看到越来越大的白色雪地,然后就“蓬”的一声砸在地上了,周围的环境倒是没有仔细研究。不过这一看,凌风算是傻眼了。
只见四周如同一个宽阔的山洞,不,不是如同,就是一个宽阔的山洞。里面全是垂直而立的冰柱,或大或小、或粗或细,不一而足,有些直直的从山顶上方垂下,尖端直抵地面;有些则是相互纠缠在一起,缠绕螺旋着,姿态各异。不过这些冰柱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晶莹剔透、美丽异常,尤其是凌风落下来之后,将上方的雪层捅了个大洞,缕缕金色的阳光自这个圆洞投射而下,倾洒在这些冰柱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看起来就像是梦境一般。
面对这形如钟乳石洞、实则比钟乳洞强上千万分的美景,凌风长大了自己的嘴,他可不是在感慨这美丽异常的景色,而是在吃惊另一件事,那就是,在前方不远处,他竟然感受到隐隐约约的阵法波动。
这点发现让凌风感到身上某个部位隐隐作痛,奶奶个熊的,仅仅是往前走了一步,就一不小心掉洞里了,还狠狠的摔了一跟头,前面竟然还有加点的正餐在等着,坑爹不?凌风心里抱怨道,想起刚刚遇到的幻阵,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前面是一个无比真实的幻阵,接下来的阵法会是什么?凌风一边转着有些发晕的脑袋,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不过仅仅是走了几步后,就停下了脚步。只见面前的地面,是一层光滑如镜的冰面,而凌风感觉到的阵法波动,就是从下面传上来的,晦涩难懂,继续感悟下去,却是断断续续,难得要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凌风心里念叨着阿弥陀佛后,再次将漫天的神佛齐齐祭拜了一遍,长舒了一口气,攥着重剑,朝着光滑的冰面走了过去。
“啪”的一声轻响,凌风的右脚率先踏上了冰面,结果发现,除了感觉脚底光滑了许多外,没什么大的区别。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轻响,凌风的左脚也跟了上来,光滑如镜的冰面,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凌风原本清晰的倒影,现在看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了。凌风咬了咬牙,继续慢慢的朝着中间走去,每次都是一小步,冰面颤抖的幅度也开始不断的加大,等到凌风到了正中间的时候,已经变得颤颤巍巍了。
凌风长舒一口气,到了正中间还没有碎裂开来,说明这冰面还是能够支撑他走到对面的。刚才凌风可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不小心震碎了下面的冰面,自己与下面未知的阵法来一个亲密的接触,那就太惨了。在这种情况下,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运行那点可怜真元了,凌风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进退维谷了,这种感觉,真他奶奶的不爽到了极点。
还好,还好现在走到了正中间,什么事情也没出,凌风在心底庆幸道。
不过,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人一旦倒霉了,喝冷水都能塞着牙,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的连个鸭毛都看不见。
正当凌风准备低头继续前进的时候,脖子突然出现了一股凉意,凌风好奇的伸出左手,慢腾腾的深入脖子中,将这冰凉的玩意儿给掏了出来,竟然是快要融化完全的雪花。凌风心中忽然出现了一种不妙的感觉,眉头一下子皱的很高,缓慢的抬起了头,有些僵硬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不过这骨头扭动的声音瞬即就消失了。
看着天上的景象,凌风再也没有心情继续将脖子往上抬了,眼珠子都快要凸出眼眶了,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凌风伸出空闲的左手,对着天空伸出了中指,咬着牙挤出了一个字:“操……”
语气悲愤万分、苍凉莫名,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啊。
不过很明显的是,凌风这里没有观众,除了他自己孤零零的身影外,别说人了,就连鸟毛也没有一根。
让凌风悲愤万分的,还是半空中此刻发生的情景。
这还要从凌风刚落下来的时候说起,由于他从高处坠落下来,天上的雪层自然是被捅了一个大洞。众所周知,有一种效应叫做“蝴蝶效应”,还有一种效应,叫做“多米诺效应”,这个多米诺效应好玩啊,有人还根据这个效应,经常玩一个非常有名的游戏,游戏的名字就叫做“多米诺骨牌”。
这个多米诺骨牌很好玩啊,轻轻的一推,第一张骨牌“啪”的就倒下了,本来第一张骨牌倒下没啥大的关系,但是重要的是,骨牌倒下之后,带动了第二张骨牌倒下,第二张又不甘示弱,再次推到了第三张骨牌,第三张再推到第四张骨牌,第四张……就这么来来往往,反反复复,推到了不知道多少张骨牌,这就是所谓的连锁反应。
而凌风落下来后形成的雪洞,本来没有什么关系的,不就是高山上出现了一个雪洞嘛,在喜马拉雅山上只能算是屁大点小事,等一段时间就又被封着了。这话说的不错,可是耐不住喜马拉雅山的风大啊,于是乎,飘飘洒洒的雪花,纷纷从雪洞边飘了下来,扬扬洒洒的,煞是好看。
可是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