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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伸手去拿,一下这却没拿动,那汉子两根指头死死的捏着这枚戒指。
没想到那个汉子眼泪汪汪的盯着这枚戒指,带着哭音说道:“大姐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都怪我……”
叶紫淡淡的笑道:“你要是想留着,我也不能勉强你,那你就留着吧。”说着,叶紫转生就要离去。
没想到,那汉子爬了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里说道:“大姐,我真的不是想要,我只是想求大姐,你的那些手下,那些大哥,你就不要通知他们了,这事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向你道歉,我给你磕头了。”
那汉子一边说着,一边当真给叶紫磕起头来,口里还不住的说道:“大姐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你就放过我吧,大姐……不,姑奶奶,我给你叫姑奶奶,你千万要答应啊……”
那汉子这时磕头作揖,说得声泪俱下,张灿在一旁倒是有些看不过去,先前扇了他两巴掌,心里的气儿也早就没了,俗话说,得饶人处却饶人做什么事,也不必做得太过分。
何况,这个汉子现在真的是很可怜,再说跟他计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张灿上前拉起那个汉子,淡淡的说道:“我说过,只要你还了我老婆的戒指,我们什么都不计较了,立马走人。”
那汉子又有些疑惑的望着叶紫,生怕叶紫不答应,在他看来,老婆说的话,才是一切,才是命令。
叶紫回过头来,依旧淡淡的说道:“我老公说了,他说不计较你,我当然就不会计较你了,我的戒指,你给她吧!
正文 第七百零五章 手里没钱
那汉子恭恭敬敬的把戒指放到了张灿的手里,张灿接过戒指,借着屋里的灯光略略看了一眼。
这是一枚白金镶钻戒指,白金的成分不是很足,那粒钻石,在张灿的眼里更是不值一谈,无论大小,色泽,透明度,不要说中等,连中等偏下都算不上,但以张灿看来,八万块,叶紫并没被人砍到多少钱。
张灿想起自己和杨浩、小珮,三个人在火山岩溶管里得到的些钻石,看看手里的这颗,确实有些寒酸。
张灿想了想对那汉子说道:“算了,今儿个的事,算我倒霉罢了,你也不用记挂在心上,这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就和叶紫黄玉三个人,顺着小道,悄悄的离了这个汉子的家门。
那个汉子又想留下他们,又不敢留,想留下他们,是因为叶紫说那只戒指值八万块钱,不敢留却是因为这三个人看起来,并不想那些电影里的杀手和逃犯。
好像除了自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是挨了谁的两记耳光,他们并没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虽然,那个那戒指出来的大肚子女的,说的很是恐怖和吓人,但细细的想来,其实并不像她们说得那么严重。
这就怪了,一向精明的自己,怎么会就这么把那价值八万块的戒指,给还了回去呢?还有,那两个耳刮子,到底是谁打的?难道今晚真的见了鬼?
叶紫本想劝张灿,不用再继续找下去,自己这三个人,在野外露宿的时间又不算少,现在,半个晚上都过去,随便找个地方躺躺,几个小时不就挨过去了,但张灿一点儿答应她的意思也没有。
张灿拉着叶紫的手,夜了,脚下看不大清楚。
叶紫却说道:“张灿,你在夜里也看得见?不会是传说中的夜猫子眼吧。”
叶子说着,自己倒先“咯咯”的笑了起来,今天一天,过得很是惊险,遭到了好几次伏击,但都侥幸逃脱了,自己虽是受了点伤,但最重要的是,自己获得了张灿的认可,并且,张灿还亲口叫了自己好几声老婆。
自己漂泊不定的日子,总算是有了完美的结局,所以,叶紫的心情很好。
今天在最后那一刻,最终没能放开张灿,其实还是因为自己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叶子不想还几个月就要出生的孩子,一出世就没了爸爸,即使是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但骨肉是亲生的,这一点,相信张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否认的。
所以叶子没能放开张灿,以至于自己还受了伤,但也因为自己受了伤,所以张灿接纳了自己。
没有那些喜庆的婚宴,没有华贵的婚纱,没有那些“我愿意,我负责……”之类的豪言壮语,一声简简单的“我老婆”,来的更实际,更感人。
叶紫没有更多的要求了,一句“你小心!”或是“那边有块石头,别踢着,”比那些“我会爱你一万年,爱你十辈子,等你到海枯石烂……”等等,都要动听得多。
你没事活个一万年看看!十辈子,下辈子你就不知道在哪里去了,海枯石烂,有这个可能,不过也是不大容易等到,等到的时候,只怕离地球上的末日也没多远了!废话!
叶紫心情好,当然也就注意到黄玉,黄玉一直只是默默的,机械的跟随着张灿和叶紫,既不出声,也没任何表示,一个人就像一只孤单的野雁。
“黄玉姐,都大半天了,你怎么还是一声都不出,还在难过?”叶紫回头问道。
“啊,不是,没有……不是……”黄玉见叶紫这个时候,好心的为自己打破尴尬的僵局,心里很是感动,今天那事,自己确实有些太过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那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黄玉涩声支吾了几句,找不到一句话来解释,或者提自己开脱,或者她根本就没打算要替自己开脱什么。
张灿也回过头来,笑道:“啊,黄玉,今天的事,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大家都不计较了,你也后也别总想着要拿把锤子,在我脑袋上敲几下,好不好?”
张灿说着,没想到黄玉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而且是蹲到地上,然后哭了出来。
黄玉这股憋屈,别了整整一个下午半个晚上,这个时候终于爆发了出来。
黄玉一边哭,一边说道:“张灿是我对不起你,当时那个情况,我,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我,丢下了自己最爱的人,我丢下了自己的好朋友,我……”
张灿放开叶紫的手,回过身去,本来很想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在黄玉的肩上拍一下,然后笑着说:“没事,大不了以后多都叫你几声姐姐,或者你多骂我几声混蛋。”
但张灿刚扬起手,心里却像有根针,狠狠的刺了自己一下。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痛!
张灿怔了一下,慢慢的把原本要拍下去的手收了回来。
张灿很怕女人哭,更怕见到女人的泪水,见到女人一哭,张灿原本相好的一些安慰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自己今天两次看过黄玉的那些不该让别人看到的地方,自己虽是无意,但别人会怎么想?黄玉会怎么想?
黄玉虽说在危机的时刻没能拉自己一把,但在那种情况下,要是自己不晕过去,叶紫也不一定就不会受伤。
只是黄玉自己把这事看得太过重要,自责也就更深。
张灿想了想,说道:“黄玉,我真的不怪你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就是没把我当着是你的朋友、兄弟了?”
黄玉依旧蹲在地上,呜呜的痛哭。
张灿有些无奈的站了起来,要去安慰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很伤心,很自责的女人,而且是正在嘶声痛哭的女人,这不是张灿所擅长。
叶紫也很是理解张灿的心情,但她更是懂得黄玉,一个很是要强,很是自重的女孩子的心态,所以叶紫也蹲下身去,搂着黄玉,在她耳边悄悄说道:“黄玉姐姐,用不着难过,张灿这家伙……”
张灿见叶紫说话声放得很低,向来是说的一些女儿家的悄悄话,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听下去,再说,自己也可以脱离尴尬的现场。
张灿向前面走了十几步,正好前面还有一处是亮着灯火的人家,张灿还没走到那家的大门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打开门,走了出来。
张灿看不清她的摸样,只是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是谁啊,这深更半夜的,怎么没有找个住处,真是的,这大晚上的,还不得给冷感冒啊!”
张灿心里一喜,说道:“嫂子,我们是路过这里的,在路上落了难,有错过了宿头,希望嫂子能行行好,能让我们三个人借宿一晚。”
那个女人细细的打量了张灿一眼,又说道:“哎呀,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都落到了这个地步,快到屋里去吧,屋里暖和一些,别冻感冒了。”
张灿道了一声谢,又说道:“嫂子,那边还有两个女的,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姐姐,她们都走不大动了,在那边歇着,嫂子,你要是方便的话,就……”
那女人一挥手,“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人出门在外,谁没个坎坎坷坷,只是我家的条件不大好,将就一个晚上,总比老呆在外面强,快去叫过来吧,哦,她们有多远,要不,我给你去拿个手电筒,夜里天黑,看不大清楚,小心硌脚。”
张灿很是感激,尤其是遇到了先前那个冷漠的汉子,现在又遇到一个热心的大嫂,好像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人间,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
张灿答道:“不远,就在前面,我这就去叫她们过来,麻烦大嫂子了。”
张灿说着,很快就把叶紫和黄玉带到了那个大嫂的面前,那个大嫂一看到黄玉和叶紫,有些羡慕的说道:“唷,真漂亮,你们是哪儿人?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我要不是听到哭声,我还不知道外面有人呢?”
那位大嫂一边把三个人往家里带,一边说道。
黄玉这时已经不哭了,相反,脸上还略略带有一丝笑意,不知道叶紫跟他说了些什么,短短的几分钟,就让黄玉转忧为喜了。
进了大嫂的家门,借着灯光,张灿这才发现,其实这位大嫂长相还是挺不错的,个儿也不太高,只是年纪大了些,长年累月的家务,已经无情的销蚀她美好的青春。
那大嫂很是开朗,在这个小村子里,恐怕是数得着的人物,但她的家里,确实有些贫困,三个单间的房子,除了一间厨房,也就是客厅,其他的两间,听大嫂说,一间是公公婆婆的卧室,一间就是她自己的。
地上还堆放着很多的青草青菜,看样子,是在准备明天的猪食。
那大嫂笑着介绍道:“我姓何,村里年轻的人都叫我荷花嫂。”
荷花嫂说着进到她自己的内室,一阵翻找,不多久,拿了一套很久,但是洗得很干净的迷彩服,甚至还有两件内衣。
荷花嫂把衣服递给张灿,说道:“大兄弟,你受了这么大的难,我也么什么好帮补的,这是孩子他爸的,很久也没没穿过,大兄弟你就将就些穿吧!”
张灿愈发感激,先前那家伙,看着自己的样子,想要找他拿件蔽体的衣服,他还唧唧歪歪。
张灿麻利的穿上衣服,这套迷彩服穿在身上,有点小,但张灿觉得,比那家伙说的那什么一千八的衣服,穿着肯定舒服一些。
荷花嫂看了看张灿,点着头说道:“嗯,小是小了点,不过也蛮好看的,不错,呃,你们既是落了难的,肯定还没吃饭的吧,我们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嫂子我就给你没煮点面条吧,没法子,只能将就一些。”
荷花嫂说着,又动起手来,给张灿和黄玉叶子三个人煮面条。
荷花嫂一边生火煮饭,一边和张灿她们三个聊天。
张灿问道:“荷花嫂,大哥呢,怎么没看到他。”
荷花嫂叹了一口气:“哎,前几年,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和孩子他爸一起到京城一带打工,说那边的工资挺高的。”
“那边的工资确实还算可以,他也为家里挣了不少的钱,可是,孩子的爷爷奶奶,年纪都大了,年轻的时候拼命的干活,这个时候,落下了一身病痛,一年四季啊,那是药不离手,孩子他爸挣得几个辛苦钱,全交到了医生手里,家里值钱的东西也……”
这时,荷花嫂的公公婆婆房里,响起一阵重重的咳嗽声。
荷花嫂回头看了看公公婆婆的那道门,笑了笑:“吵着他们睡觉了,呵呵,我这么说,他们是有点不大高兴了,呵呵,没事……”
“你看,我这家,原本想着,等孩子他爸挣些钱回来,我们把房子改改,但是……”
荷花嫂没能再说下去,她公公婆婆的房里,又传来一阵重重的咳嗽声,好像是有意打断荷花嫂的话语一般。
张灿淡淡的笑道:“荷花嫂,你说,你的公公婆婆都有病?知道他们是得的什么病吗?”
“知道,他们得的是风湿,再加上年轻时候的一些劳伤,你问这个干嘛?”荷花嫂答道。
张灿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呢,以前跟着一位师傅学过一些治疗劳伤、风湿的一些医理,勉勉强强也治好了几个人,我想看看大伯大妈的病。”
“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