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森林和张灿两个人因为猪栏石的事情,所以也不客气,端了就吃,这样会让老太太心里安宁些。
说实话,老太太的面条做得没有什么味道,除了一点盐味油味,就两个鸡蛋,吃起来淡淡的,但朱森林和张灿都大口大口的吃着,三两下扒完了,等到老太太出来后,张灿就说道:“阿婆,您老这几件古董我们都要了,这里我已经准备了一张两百二十万块钱的银行卡,请阿婆收好藏好,别让您儿子发现,另外我车上还有二十万块钱的现金,等一下我拿给您……”
老太太一下子就吓到了,张灿还回了她的章子又不要她的钱不说,这还一下子给了她两百多万,这个数字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数,那几个瓶子罐儿应该是不值钱的,儿子偷出去当过,没人要又拿回来了的,想想也明白,能值什么钱?要不是就是儿子拿去的地方,人家没看出来,要不就是面前这个年青人看走眼了,拿钱不当数。
张灿又说道:“阿婆,您老公当年是不是很喜欢玉石翡翠什么的?”
老太太又是一怔,随后点点回答道:“是喜欢摆弄那些,还曾到到云南去弄回来一些石头,我们从城里搬家到乡下的时候,老头子床底下摆了七八块石头,还专门放车上带了回来,然后就扔在了床底下也没管过,老头子忽然去世后,我整理屋子,嫌它们碍事就拿去压猪栏了,又没什么用,你们要就随便搬。”
张灿点点头,然后又到车里把装着二十万现金的袋子提出来,连着那张银行卡都递给了老太太,又附在老太太耳边说了银行卡的密码。
老太太打开袋子一看,果然是一扎扎还有银行纸封的百元钞票,顿时惊得呆了,赶紧把胶袋子和银行卡提到屋子里去藏去了。
张灿向朱森林一招手,两个人迅速的跑到猪圈处,张灿把看好的四块石头挑出来,给朱森林一指,然后也不管臭不臭,伸手抱了一块就往地坝里停车处跑。
朱森林身材高大肥胖,比张灿更有力气,挑了一块最大的抱了起来,这块石头至少有一百多斤,又臭又重,不过朱森林毫不嫌弃,再臭,这东西也能值几千万,有几千万还有什么好东西弄不回来?别说只是臭了,就是一堆大粪,他也能抱起来。
把石头抱回去放在了新奔驰车的尾箱里,尾箱很大,四块臭石头放下去还有很大空间,不过就是把地方弄得臭了。
不过朱森林毫不在意,这车才花了他两百万,但如果这四块石头真值钱,那能买回他这样的车几十辆,自然不会在乎了,而且现在他觉得跟着张灿一起,实在是太刺激了,总是能碰到好事,今天跟着老太太回来,确实没想着要赚到什么钱,也没想到还能找到好东西,但事实就是出乎他们的预料。
把石头放好后,又把那几件瓶子罐儿的放到车里面,然后两人又回到桌子边坐下来,老太太显然还在屋子里藏东西,可能太紧张吧,平时都没藏什么的,现在忽然要藏东西,只会觉得藏哪里都不会安全。
向琳还有吃着面条,朱森林瞧着她,忽然又想起了上一次的事,赶紧低了头小声的问着向琳:“小妹妹,你还有做毽子的铜钱吗?就像你上次跟张叔叔换的那个毽子一样的?”
向琳舔了舔嘴唇,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还有好多个,是在爷爷以前的箱子里拿的,我哥哥帮我在公鸡尾巴上拨的毛。”
朱森林和张灿都是心里一动,尤其是朱森林,得意的向张灿一笑,然后又对向琳说道:“那你拿出来让叔叔看看好不好?”
向琳点点头,放下了碗奔回屋子里面,然后端了个装鞋子的盒子出来,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盖子,里面装了不少的东西,都是些小玩具,其中有七八枚铜钱。
张灿一看,这七八枚铜钱却是不值钱的孔方兄了,近代的那种混铁的铜钱,最常见的一种,不值钱。
朱森林看了看张灿,见他摸都没摸,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就知道这里面的铜钱没有他想要的,就又问了问向琳:“是全部吗?还有没有?”
向琳摇摇头回答着:“没有了,爷爷箱子里的铜钱,我全都拿了出来,就这些了!”停了停又问道:“叔叔,你们要铜钱,也是要做毽子吗?上次张叔叔不是买了那么多好看的毽子给我,难道城里面没有毽子卖了吗?”
朱森林随口答道:“哦,不是啊,是我家的小丫头也想亲自做两个毽子自己踢,店里面都是工厂生产的,她就想自己做一做。”
“哦!”向琳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但又是把盒子里的铜钱拿了出来,全部都给了朱森林,然后说道:“伯伯,我把这些铜钱都送给你,你拿回去给你们家的姐姐做毽子吧,我有张叔叔送给我的毽子,还有很多很多,我连一个都还没踢坏过!”
朱森林倒是真的有些喜欢这个小女孩了,接过铜钱,然后摸摸她的头,又说道:“小妹妹,记得哈,以后有难处的时候跟你奶奶两个来我们店里找我,伯伯和张叔叔会帮你们的!”
向琳点点头,稚声稚气的道:“谢谢伯伯,谢谢张叔叔。”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切出绿来了
老太太也被大笔的现金弄得心绪忙乱,在家里到处藏着二十万的现金和那一张银行卡,只是无论藏在哪儿,她都觉得不妥当。
张灿和朱森林自然也是无心留在这里,尤其是朱森林,一颗心全落在了那四块充斥着粪臭的石头上,告别了老太太,两个人开着车急急的往城里赶。
朱森林有几个认识的老朋友是玉器雕刻师傅,也有解石机,不过都不是专门的解石厂,他们大多都是替一些珠宝商做定做的独特款式,锦城到底不是像腾冲和瑞丽那种玉石集散地,所以没有大型或者正规的解石厂,有也只是一些为珠宝商或者古玩店代加工的小私人作坊。
朱森林开着车没有回老石斋,而是直接开到了他朋友的工作厂子,是北市区比较偏的一个小区里,因为经常工作,机器声音会影响到邻居,所以他住的地方是最偏僻的一栋房子,一楼是个店铺,卖一些玉挂件雕像之类的,不过质地都不是特别好,绝大多数都是假货,现在的市场,不卖假货还能吃什么。
二楼是他家的住房,还有一层地下室,地下室里就是工作室了,大约有八十个平方左右,隔音装置做得很好,门上面都是用厚厚的海绵布缎包住的,再加上又是地下室,所以把机器开起来,外面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朱森林的这个老朋友名叫梅连生,五十多岁的老玉工,早年前曾在腾冲那边做解石的师傅,赚到了一些钱,后来就回到了锦城的老家做点小生意,摆卖玉件,也不时接点小活,收入也还稳定。
朱森林在半路上开车的时候就已经给梅师傅打过电话了,车一到他家,梅师傅就自己迎了出来,三个人一人一块石头搬到地下室,张灿年轻一些,再出来搬了剩下的那块石头。
梅连生皱了皱眉头,说道:“老朱,你这哪里是毛料啊,就是几块茅坑里的粪坑石吧?”
朱森林呵呵笑道:“老梅,你这次是真说对了,就是猪圈里弄出来的猪栏石。”
“全搬到那个洗池里!”老梅师傅指着角落中一个洗玉石的小池子说道,这些石头太臭了,上边还沾有不少的猪粪,不清洗就解石的话,会把他的解石机弄脏。
朱森林和张灿两个人又吭哧吭哧的往清洗池里的搬,洒清洗剂,用水枪,好好的把四块石头清洗了一遍,清洗过后,石头倒是恢复了原来的相貌,不过这四块石头的外表层并没有什么绿皮,细看之下,其中两块石头上有一些淡淡的绿色,散布也不广。
这两块还是里面的玉是清水地的种,那两块玻璃地种的翡翠毛料石表皮上却是灰白一片,偶尔有几颗豆子般的绿点,就像是长了几颗指甲般的苔藓,如果是摆到赌石场所里,这样的石头是标不起价钱的。
也只有张灿的透视眼才真正知道里面的情形,如果拿那些表层绿色很好的毛料来比较,那就可能真正明白赌石如赌命的话来,想从毛料表层来判断内里是否有玉,是否好玉,是没有任何办法的,表皮层的绿只能是作为一个参考经验,并不能作为确切的依据,如果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这个上面,那就会栽得很惨。
为了让朱森林早点安心下来,张灿首先就搬了一块玻璃种的毛料过去,放到了解石机的架子上。
梅连生拿了粗油笔在毛料的表皮四边浅浅的画了四条线,这是初下刀的位置,下第二刀或者第三刀一般要从第一刀后的表现来分析判断,如果第一刀就出绿了,一般就会切其他几面,或者直接就角磨石,如果没有出绿的话,就会按照经验来确定第二刀的深浅。
张灿看得出来,老梅师傅的经验技术还是很不错,也没有多说,只要出刀的位置不会切坏里面的玉,他就不必要说什么。
这一块毛料有蓝球般大,椭圆形状,梅师傅把毛料固定在解石机上后,看了看,又摇了摇头,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块毛料基本上是白忙活,何况朱森林还说就是从猪圈里弄出来的,只怕就是解来好玩的吧,反正他的解石费用也只有两百块,朱森林扔几百块千来块的解石费用,那还不是小意思啊。
朱森林对解石不懂,但见过,大致明白一些套路,看到梅连生准备解石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紧张不已。
梅连生看到朱森林这个样子,忍不住笑骂道:“老朱,瞧你那德性,不就是几百块的解石费嘛,值得那么紧张啊?你还真当你这是内有玻璃地的老坑石种料啊!”
朱森林额头上全是汗水,张口就想恼两句,但还是忍了下来,若说出张灿的话来,这东西可是值几千万的好料石,那还不吓死老梅了,就算不说这个,只说是花两百二十万弄回来的,也够老梅吃一惊了。
老梅师傅毫不在意的开刀切了下去,虽然只当是好玩,但切刀的套路还是规规矩矩的,并不把那块石料当成废石来胡乱解,毕竟朱森林是付钱的。
但凡是解石的师傅或者解石厂,只要有解坏了的石头,那就会倒名声,倒兆头,赌石的人最是讲究这个。
第一刀切下后,梅师傅伸手抹了一下切面,然后吹了吹石屑,切面全是一片灰白色,没有绿色,甚至连一丁点的杂色都没出现,忍不住就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朱森林是发了什么疯心思,捞些猪圈臭石头来解。
朱森林是一把汗水接着一把汗水的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倒不是怕亏了那两百二十万,那个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一点都不会在乎,他紧张的是张灿说的这几块石的真正价值,如果张灿没有告诉他,他不知道,一切都还好说,但张灿偏偏已经告诉给他了,所以才会紧张。
只有张灿自己不紧张,因为早就透视了,玉的位置在哪儿都清楚得很,也用不着紧张,只是等待着被解出来而已。
按照梅连生的第二刀位置处,离石头里边的玉核还有四公分左右,还需要切第三刀,当然,按照常理来讲,这第三刀往里切的话,一般一刀只会有一公分甚至更薄的状态,否则是会怕切伤到里面的玉,容易切坏。
不过老梅师傅根本就不相信这几块臭石里有玉,第二刀依然是毫不犹豫的一刀切下去了,然后第三刀,这第三刀的位置也有点靠,几乎用了三公分的宽度,离里面的玉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张灿也没有阻止,只要不会切坏里面的玉就好,但朱森林就越发的紧张,第一刀,第二刀,连点颜色都没出现,让他一颗心都揪成了一团!
老梅利利索索的把第三刀切下去,把电源关掉后,又瞧了瞧朱森林那汗流浃背的紧张样子,忍不住好笑道:“老朱,没出息,你要真那么紧张,要不我就不收你的解石费得了,我请你喝酒!”
朱森林却是紧紧的瞪着那切石口面,忽然间就指着切口面大叫道:“绿……绿……出绿了出绿了!”
朱森林的举动把老梅弄得怔了一下,然后赶紧缩回眼光,瞧着切口面,这一瞧,也是呆住了!
这一刀切下后,切口面的左上三分之二的位置面层上出现了一片碧绿的色彩,颜色艳得诱人,又显湿润,似乎只要用力一压,这石块切面口就会滴出水来。
这可是极上佳的色泽,切出绿来了,就这么一刀,这块石头就能值一百万以上的价钱了,梅连生当真是惊诧得不得了,以他看来毫无价值的石头,居然还真的切出绿来了,而且这绿还是很好的色泽!
这个时候,梅连生可就不敢再大意下刀了,屏住气仔细看了看切口面,绿是出来了,但只是从玉本体上透泄出来的玉气浸透石质的一点点,倘若要切到刚刚好,只怕还要往里一分半分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