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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认识的郝莞完全不一样,这些异常的举动一点也不像‘亲情’,到更像‘爱情’。
不,这一定是错觉,因为郝莞是我的弟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亲生弟弟,不可能对我有男女之情的,可是我不会笨到看不出郝莞看我时的眼神,那根本就不像是看着姐姐,更像是看着一个‘女人’。
我们看完海豚表演,在海洋馆里逛了一会儿,走进海洋隧道时,灯突然熄灭,只见头顶上点点星光,我们就像站在美丽的星空下一般,周围的人发出惊奇的赞叹,我也为眼前的景色而震撼。
“好美。”我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啊。”郝莞应声道。“记得国中时我们一起在屋顶看流星雨的情景吗?”郝莞看着我问道。
“记得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及时叫醒我,我一定睡过头。”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你啊,比谁都贪睡,不过,两个闹钟都闹不醒你,你也真是‘睡中豪杰’了。”
“什么嘛,人家那天是因为兴奋了好半天,结果睡不着,就一直数绵羊,数到一万只时,终于睡着了,还梦到自己正在作烧烤羊肉,谁知刚想把烤好的羊肉放进嘴里时,就被你摇醒了。”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心。
“记得那时你一个劲的追问我许的什么愿望。”
“呵呵,是啊是啊。”记忆的匣子就这么被打开了,“我那时在想像你这样的天才会许什么愿望呢?你什么也不缺,所以非常的好奇。”
“想知道我那天许下什么愿望吗?”郝莞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看着我,举起我们相握的手。
时间仿佛冻结住,四周流动的‘星光’竟无声无息的汇成一条银河,似乎要见证什么?
“不要说,说了就实现不了了。”我的心无比狂热的跳动着,我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今天的郝莞太奇怪了,奇怪到让我害怕。
“我的愿望有能够实现的一天吗?”郝莞将我的手用力一拉,他的另一只手搂在我的腰身。
当他的手触及我的腰的一瞬间,我的全身一阵颤栗。
“郝莞,今天的你好奇怪,你怎么了?”我避开郝莞的问题。
“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奇怪,我想我是疯了,我爱上了一个不能去爱的人。”郝莞痛苦的说出这句话,而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插在我的心头,好痛好痛。
“郝莞,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放开我,我觉得很不舒服。”海洋馆里充斥着一股鱼腥味,肚子里突然一阵翻腾,我推开郝莞跑到一边的垃圾箱旁,扶着蓝色的玻璃干呕起来。
“瑟,姐,你怎么了?”郝莞递给我一包纸巾,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喘着气,用纸巾捂着嘴,不停的干呕,一直到恶心感不在了,我靠着玻璃墙急急的喘着气。
“我是怎么了?”
“这是中暑的后遗症。”郝莞用纸巾擦着我嘴上的污秽。
“不,不是这样。”自己身体的变化,我自己最清楚,这绝不是单纯的中暑。
“这就是中暑!”郝莞大声吼道,引来海洋馆里的人的侧目。
我见自己和郝莞引来了大家的注视,不好意思的对他们笑了笑,拉着郝莞跑出了海洋馆。
“是中暑就是中暑嘛,你干嘛那么大声。”别人还以为我们俩在干嘛呢。
“瑟瑟!”郝莞突然反身抱住我,很紧很紧。
“郝莞?”我吓呆了,郝莞从来不叫我‘瑟瑟’的。
“瑟瑟,你让我很心急,我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郝莞的语气很哀伤。
“郝莞,别这样,先放开我好吗?”我柔声劝慰着。
“不要,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这些年来,我为什么不交女朋友?我为什么放弃出国留学?我为什么要呆在家里照顾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郝莞将自己隐藏18年的感情顷刻间全部说了出来,让我震撼不已。
“郝莞,我是你姐姐,你一定弄错了,从小你和我一起长大,所以自然见我比较多,你姐姐我这么优秀,你当然会以我为挑女朋友的标准,可是,那一定不是‘爱情’,郝莞……”我试着用轻松的语气和他说,可是他的反应却非常大。
“不,不对!”他摇着头,温柔的看着我:“早上,那些生理反应并不是因为我正值青春期,我想要你,当时真的很想,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自己。你知道抱着你一晚是多么艰难的事吗?我无时无刻不在压抑自己的欲望,可是,我不愿伤害你,因为你是我的‘姐姐’,这层关系就像一张长满荆棘的网牢牢的绑在我的身上,刺痛我每一寸皮肤,而这份痛随着血液深入我的心。”
“郝莞。”我惊愕,郝莞竟如此爱我!
“对你的爱已深入骨髓,我无法自拔,瑟瑟,只有你才能拯救我。”郝莞目光灼热的看着我。
“郝莞。”我捂着唇,郝莞突然的告白让我不知所措。
“瑟瑟,我爱你。”
这句话有如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突然间那股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向我袭来,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一些画面,我极力的想要去抓住,可是却怎么也抓不着,只是脑海中出现这样一段对话。
“你爱我吗?”
“我爱你。”
“有多爱呢?”
“比你对我的爱,更加多的爱你。”
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这是一段怎样的记忆?为何我想不起来,那个说着爱我的人是谁?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瑟瑟,你怎么了?又头痛吗?”郝莞扶着我的肩膀,焦急万分的看着我。
“郝莞,我好痛苦,心里好像被刀划过一般的疼。”我抚着心口,心中正强烈的充斥着一道模糊的阴影,为何一想到那个人,心就会如此的悸动?
“我的告白让你如此痛苦吗?”郝莞的眼中充满了悲伤。
我看着他哀伤的脸,他以为我心里的疼是因为他的告白,这样也好,虽然心有不忍,但是,早点让他断了这种念头才是在帮他。
“对不起,郝莞,我不能接受你,我不能做出有违道德伦理的事。”
“为什么我们不能冲破这些道德的束缚?我们可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
“郝莞,你为什么不懂,我不爱你,这十几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我没有办法把你当恋人看。”
“你骗人,其实你是有喜欢的人对不对?”郝莞对我大声吼道。
“对,我有喜欢的人,我爱他,比爱自己的生命还要爱他。”我下意识的大声回道,说完这句话,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掠过脑海,心中再次响起那句话:‘比你对我的爱,更加多的爱你。’
我蓦的睁大双眼,我爱着那个人,那个说爱我比我爱他更多的人,很爱很爱,可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瑟瑟……”郝莞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痛苦的抱头低吟:“我爱他,可是为什么我想不起他是谁。”
“瑟瑟,不要去想,我求你。”郝莞抱着我的身体几近央求的肯求着。
“不可以,不可以,他很重要,很重要,他是谁,他到底是谁?”我疯狂的摇着头,拼命的想要去想起,可是越是想,越是头痛,但我不在乎,只想想起他。
“瑟瑟。”郝莞捧起我脸,在我的唇上狠狠的吻下去。
“唔……”郝莞突然的举动让我惊愕不已,我用力推开他,他又吻了上来,并将我抱的更加紧,情急下,我使劲咬了他一口,他松开我,嘴角流下一条血痕。
‘啪’的一声,我甩了他一巴掌。
“脏,你让我觉得脏。”我疯了似的手擦着嘴唇,即使嘴唇被擦破我也一点也不觉得疼。
“够了!”郝莞抓住我的手,他的眼角泛着泪光,无力的说:“够了。”
和郝莞静寞了几分钟后,我甩开他的手,大步跑开,郝莞向我追来,我朝人群多的地方跑去,然后趁着人多躲在一颗树的后面,看着郝莞因没找到我,而不甘又焦急又懊恼的跑到另一边去找我。
“对不起,郝莞,我只能这样做。”打他,我不愿意,说他脏,我也不愿意,他是我的弟弟,和我有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我无法讨厌他,即使他对我有其他的欲望,他始终是我最骄傲的弟弟。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我却不知应该去哪里,眼前向我走来一对情侣,他们相互依偎着,女孩子的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她笑嘻嘻的送到男孩子的唇边,男孩子无奈又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咬下一颗鲜红的山楂。
这一幕竟是如此熟悉,我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手,那沉封的记忆似乎在慢慢复苏,可是我还是抓不住它。我抬起脚,越过那对情侣,向前走去。
走到一家餐厅时,我驻足停留,只为在门外贴着的特色菜上写着四个字:‘凤凰展翅’。
我走进去,点了一盘,当菜摆上桌时,我的泪瞬间绝堤而出。
“这,这就是‘凤凰展翅’?这,几只鸡爪加几根鸡翅,就是‘凤凰展翅’?如果旁边再加几个鸡蛋那还不成了‘凤凰下蛋’了。”
“哈哈哈哈……如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小白,你耍我。”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别理我,你这个大坏蛋。”
“小姐,你没事吧?”餐厅服务员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抬起头,扯开唇角笑了笑:“没事,对不起我要结帐。”
“可是你还没吃呢。”
“不用了,谢谢,我要结帐。”
“那好吧。”
结了帐,几乎是用奔跑的,我冲出餐厅。
‘小白,小白,小白’心中放声大叫着这两个字,却始终想不起他到底是谁,只是在念着这两个字时,心里有异常的疼,还有对这个人深深的依赖,不舍还有眷恋。
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在也跑不动了,我才倚着树停下来,突然腹部一阵强烈的疼痛,我捂着肚子,下意识的摇头:“不可以,不可以。”然后就失去知觉。
“小白,你不可以离开我哦,否则,我会死掉的。”
“我不想离开你啊,一点也不想。”
“我爱你……”
蓦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全身侵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却不觉得空虚也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很温暖,好像身在那个人的怀抱中一般。
身体虚弱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我快要死了吗?就像梦中说的,没有他,我会死掉。
“小姑娘,小姑娘。”
突然出现一道阴影在眼前乱晃着,遮住了白色的世界,我急急的抓住那道阴影,眼前又恢复了一片白色。
“唉……月怜啊,你的来世为何也要像你一样爱的那么苦?这是什么孽缘啊?”
月怜?
这个名字那么熟悉,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抱着头痛苦的呻吟着。
“别急,想不起来,就不要逼自己。不要激动,会伤着孩子的。”
孩子?
这两个字如一道强心剂让我瞬间冷静下来。
“孩子?”我偏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人,他是一位看起来50来岁的老人。
“是的,小姑娘,你已经有近三个月的身孕了。”老人一脸和谒的笑道。
“近三个月?”我捂着腹部,这里正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吗?所以我会突然头晕,所以我会有恶心感,那是因为我怀孕了?
真的很不可思议,在我的身体里正孕育着一个生命。
“你知道吗?你差点就失去了他。”
老人一句话让我惊恐万分的看着他。
“怀孕的人可以像你一样跑那么长的路吗?幸亏我及时发现,不然啊,你就真的要失去这个孩子了。”
所以那时的腹痛是因为我差点流产,难怪那时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谢谢您,老人家。”我温柔的抚着腹部,我的孩子,幸好你没事,否则……想到这里,我的眼眶一热,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别哭,孩子很顽强的活着,你也一样,要坚强。”老人用纸巾帮我擦着眼泪。
我点点头。
很奇异的,我并不怎么在意自己为何会无故怀孕,但是我欣喜着这个生命的到来,我知道这是我与那个人的唯一联系,那个被我唤为‘小白’的人,和他之间唯一的联系。
我的身体里正孕育着他的骨肉,我知道的,我就是知道,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它化成了一缕生命的火种在我的身体中继续燃烧,我和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