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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他脸红个什么?
美少年别有所思的看了看弟弟,沉默了几秒对我说:“舍弟无心冒犯,请姑娘不要介意。”美少年又看向弟弟道:“紫苑,你太过了。”
“娘子,别生气了,咱们吃饭吧。”小白将筷子放在我手里,我决定看在小白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
“哼,我小女子有大量,看在美少年弟弟和我相公的面子上,不跟小孩子计较。”
“哼!”美少年弟弟闷哼一声别过头。
“姑娘,请问这块黑黑的东西是什么?”美少年蹙着眉头问道。
“那叫牛排,是我特制的。”我笑嘻嘻的说道,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啊。
“特制?”美少年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嗯,因为这里条件有限,没办法作出原味,所以只好‘特制’了。我已经切成了一块块的,你们可以尝尝。”
“这东西哪叫一块块的,完全就是一坨坨的,能吃吗?不会是你作的‘特制毒药’吧。”美少年弟弟瞪着桌上的食物,好像里面装着毒药一样。
“你!”这个小屁孩儿说的话真是让人发指!生气,生气,实在好生气!
不,冷静,郝瑟,你如果生气就正中对方下怀,对付这种人用硬招不行。
我抱胸冷笑道:“怎么?你不敢?亏你还是男子汉呢,哼。”我不屑的哼道。
“我不敢?我吃给你看!”
小鬼果然中了我的计,他看了眼盘中的黑色被我称之为‘牛排’的东西,缩了缩喉,在我‘热情如火’的注视下,抱着九死一生,立地成佛的心态,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痛快点,他一口将牛排吃进去,连嚼也没嚼就往喉咙里吞。
只见,他的脸由原来的苍白(被菜吓的)变成猪血红(被菜辣的)又变草绿色(被菜苦的)又变紫色(被菜酸的)又变黑(可以升天了)。我‘阿门’了一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水,水,水……”他见周围没有现成的水,于是一勺舀了一瓢我做的‘杂荟汤’,一口就喝了进去,顿时他的脸又由黑变成白的了。
我对他的‘变脸’功夫深感佩服,在一旁忙拍手叫好。不过见他摸着喉咙吐着舌头一脸的痛苦模样,我想是不是也太夸张了点。于是,我颤颤惊惊的夹了一块往口里送。
“呸,呸,这是谁做的,这么难吃!!!!!”我赶忙往厨房跑,把整个脸往水缸里放,他也跟着我跑过来和我一样把脸泡在水缸里。
半晌后,我俩让水缸里的冷水把泡的舒服些了,才把脸伸出来。相信我们刚才的‘闭气’时间应该可以和世界吉尼斯记录有的一拼,我俩喘着气靠坐在水缸旁。
“这可是‘你’做的。”臭屁孩儿狠狠地瞪着我。
“不可能,一定是让人掉包了!!”
“谁会愿意掉包你做的菜,除非是那人不想活了。”
“你!”我有口无言,决定去向小白申诉,谁知,刚一进屋子就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半死。
小白和美少年好像对着干似的,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把食物往嘴里放,还一副笑脸,如果不是看到他们的脸都快变黑了(请遵造某人的脸色变化过程),我还真会以为自己作的东西有多好吃呢。
我尖叫一声:“小白,你别吃了。”我跑到小白面前,夺下他的筷子。
而小屁孩跑到美少年的身边同样抽走他走中的筷子,只见小白和美少年均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和同样的表情呆呆的坐着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他们这个样子真是把我吓死了,我禁不住扑倒在小白怀中大哭起来:“小白,你不能死,你不能抛下我,呜呜……”
“喂喂,他还没死好不好?快把他们扶到床上,再弄些清水来。”臭屁孩跟我比起来冷静多了。
“哦。”我扶着小白走到床前,让他躺平,臭屁孩也将美少年扶过来在小白身侧躺着。
我在水缸里舀了两碗水,拿到床边递给臭屁孩儿,他接过后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对着两碗水吹了口气,接着分别喂美少年和小白喝下,美少年和小白喝下后,脸色明显红润许多。
“他们怎么样了?”我担忧的问道。
“你的菜威力可真不小,可以让他们两个内力如此深厚的人昏迷成这样,真是佩服佩服。”
“我说,你现在就别调侃我了,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我担心死了。”我心急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臭屁孩儿望着我好一会儿,说:“他们没事了,不过需要一些草药调理几天。”
“什么草药?我去买。”我急急的问道。
臭屁孩儿瞪了我一眼说:“城里现在正闹药荒,根本买不到,我们到就近的山上去采。”
“我们?”
“当然,难道你要我一个小孩子去?而且那顿吃了可以要人命的菜是谁做的?”臭屁孩儿不爽的对我吼道。
“好嘛,去就去,你别凶我嘛,我只是很担心……”我哽咽着擦着脸上的眼泪。
臭屁孩儿轻叹口气:“笨女人。”说完他抓住袖口帮我擦起眼泪,动作轻柔的让我惊诧。
“别发呆了,快走吧,否则天就要黑了。”说完他率先走出屋子,我急忙跟了上去。
“他们两个没关系吗?”我不时的回头看着屋子。
“没事,死不了。”臭屁孩儿冷冷的回道。
“哦,喂,我说你,小小年纪,说话干嘛那么冷淡,你这个人已经够冷了,说话还这么冷,你想冷死人啊?”
“会被我冷死的人也只有你。”
“不会吧?你这么冷难道是针对我?我又没得罪你。”
“哼!”
瞧他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真是太可恶了,这个小孩儿,真是太不可爱了!不说话就不说话,谁怕谁啊!
一个小时过后,我妥协了。
“喂,我说,还有多久才能到啊?我两条腿都快断了。”
喝,他竟然不理我。
“喂,都一个多时辰了,你说那个采药的地方还没到吗?”
他居然还不理我。
不过他竟然一点也不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保持着步伐向前走,也没看他停下来喘一下。
“喂,我累死了,走不动了。”
虽然一直都保持在我视线内,但他已经离我有一段距离了。
他还是不理会我,不理我是吧,好,我烦死你!
“喂,你是哑巴啊?”
他还是将沉默进行到底。
“啊……气死人了气死人了,简直比郝莞还能气死人!”
“郝莞?”他停住脚步,略显惊讶的回过头。
“你终于舍得说话了,我还以为自己在跟一个大冰块在说话呢。”
“你刚才说的郝莞是谁?”
“我弟弟,他气死人的功夫已经很强了,你比他还强。”
臭屁孩儿不怒反笑,“这说明他和我一样都看清了你的本质。”
“什么我的‘本质’?喂,你说清楚一点!”我追上他,跟他并排前行,托他刚才停下来的福,我总算是跟上他了。
“笨女人的本质。”臭屁孩儿勾起唇角。
“啊,你居然和我弟弟说一样的话,他也总叫我‘笨女人’,喂,我可是他姐姐耶,太不尊重我了吧。”
“你这种人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当人家姐姐的,我想,你弟弟一定是照顾你的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
“从你作的菜就看出来了。”
“呜呜……我也就菜作的难吃嘛。”
“不是难吃,是可以吃死人!”
“呜呜……你太没同情心了。”
“你让床上躺着的那两个去同情你吧。”
“恶魔!”他居然哪壶不开揭哪壶。
“我认为床上躺着的那两个会比较认同你是恶魔。”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的嘴给封起来,你不说话就算了,说起话来比我作的菜还‘毒’。”
“你终于承认在自己的菜中下毒了。”
“我没有!”我连忙否认,在看到他嘴角的弧度后,知道自己又被他诓了,我抓狂的大叫:“你真的真的真的一点也不可爱!”
“有蛇!”他突然一声大叫,把我吓的花容失色。
“什么?在哪里?”我抱着他的脖子,脸吓的苍白。
“骗你的。”说完他身形向下一缩,我的胳膊里一下就没了人影。
“什么?”这个臭小孩,不可饶恕!
我一路追打着他,不一会儿就到了山脚,此时已近黄昏。
“我们到了。”他顿时停下脚步,我由于惯性一个紧急刹车没稳住,鼻子硬生生的撞上他的后背。
“痛死了,你干嘛突然停下来,你的背是铁做的啊?我可怜的鼻子快被你撞平了。”我摸着鼻头,由于刚才一直跑,所以一张脸都是红通通的。
“你的鼻子已经很平了,再平一点也无所谓。”他继续向前走。
“什么?喂,我的鼻子的形状曾经可是成为我们学校流行的焦点耶,多少女孩子想整容成我这样的鼻子啊。你看它,不大不小,高矮适中,堪称完美!”
“是吗?”他笑了笑却没反驳我。
“喂,你叫什么名字?”
“紫苑。”他淡淡的说道。
“紫苑,名字到是挺好听的。”
“可惜被你唤出来就一点也不对味了。”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曾经可被学校广播站强烈挖角耶。”
“那是他们水准低。”
“啊……你这个臭小孩,真是气死人了!”抓狂,真是抓狂!
“小心点,这附近有蛇,还是带毒的那种。”
“谁会相信你!啊!”我话刚说完就突然感到小腿传来被刺刺到一般的疼,我朝下一看,赫然是一条青色毒蛇,它正缠在我的腿上咬着我的腿。
紫苑蹙眉蹲在我身边,狠狠的瞪了青蛇一眼,青蛇在见到紫苑后的瞪视后,竟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松开我一溜烟的‘畏罪潜逃’了。
“现在你还相信我不?”紫苑戏谑的看着我。
“谁让你总是骗我,我好晕。”我感到身体一阵虚软,随后身体一软就往地上倒,紫苑连忙抱住我的身体,他扶着我靠在树上,抬起我的腿搁在他的大腿上,他掀开我的裙子,撩起我的裤子,露出我雪白的小腿,小腿上有三个牙印,牙印处正流着红中带黑的血,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就低下头帮我吸出毒血再吐出来,如此反复,直到吸出的血不再带有黑色,他又看了看四周随便扯起几片草,放入嘴中咬烂后吐在手心,又念了一段不知是什么的话后敷在我的腿上。然后他抓起我的手为我把脉,在他的手为我把脉时,他惊诧的睁大了双眼,随后微皱起眉,深深的看着我。
“你……和你相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他突然问道。
“你干嘛问这个?”我小喘着气反问。
紫苑给我敷上的草药似乎开始发挥药效,我感觉到腿部有一股清凉透过伤口浸入皮肤,伤口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头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晕眩。
“我要回答。”他似是有些生气。
我无力和他争辩,便如实回答他:“快三个月。”
接下来他一阵沉默,随后缓缓地说:“你相公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我毫不犹豫的答道,“非常重要,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我话刚说完,他将两手重重的打在树杆上,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粗大的树杆因他的重打而摇晃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树叶一片一片的飘散下来。
待一切平静下来后,我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张无比愤怒的俊脸。他冰琥色的双眸因怒气更显冰冷,他浑身散发的寒气比先前更加冷冽,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的头发的颜色比先前淡了很多,现在已近灰色。
“紫苑?”我小心的唤道,眼前的他和刚才一直调侃我的他完全不同,我突然感觉很害怕。
“不要这样叫我!月怜,为什么?你转世后还是如此执着于他?”
我惊诧的睁大了双眼,他,紫苑他?
“为什么你会知道?你到底是谁?”我大声问道。
“冰苑。”
我不敢相信的捂住双唇,他是冰苑,这怎么可能?
“不相信吗?若不是以你现在的体质无法承受我的真身所散发的神气,我会给你看的。”
“冰苑是冰之守护神,他是远古时代的神,可是应该已经和其他守护神一样转世了啊?”
“的确,可我没有,因为月怜希望我能守护转世后的你。”冰苑的脸上露出哀伤的表情。
“月怜?”为什么?为什么月怜要作这样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