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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侠魔女传 作者:烟花赏期(晋江2012.09.21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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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之前在魔教圣地交锋时,对方极为凌厉,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劲头,但这次,居然处处留手,说是比试,更加像是试探。可是姬盛又为什么要试探他?
  易寒心有疑虑,一路思索着回到了易园。
  “你回来啦!”秦谣见到他回来,开心地跑上来,在他旁边兴奋地蹦蹦跳跳,跟他回到了书房里,一面不断问,“怎么样,怎么样,那个中原五煞的,是不是根本不是对手啊,他没带什么人来吧,唐门的人没再来吧?”
  “你先等等,我热死了。待会儿和你细说。”易寒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袍子,之后让凌霜端来了茶点,和秦谣在书房外吹着凉风,一边吃,一边聊。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居然碰上三场比试。两个都是不请自来的。”易寒把王樵怎么托辞拖延,最后下跪求饶的事告诉了秦谣。秦谣笑得前仰后合,被口中含着的点心呛到。“这世上哪有这样牛皮爱吹,架却不敢打的胆小鬼。”她一边咳嗽一边说。
  “之后就是楚风。”易寒接着叙述,和楚风的比试不容小觑,秦谣听得有些紧张,但听到楚风居然是为了封十一而和易寒打斗,又忍俊不禁。“他喜欢封十一姑娘谁都知道,但是他自己不去追,反倒跑来找你打架有什么用啊。说不定封姑娘在他和你比试的时候,不知怎么对哪个王孙公子投怀送抱呢!”她嚼着芝麻片细想了一会,又道,“不过,封姑娘,好像对你,很,很——”她用手戳戳易寒。
  “关我什么事啊。”易寒拍落她的手,道,“你接着听啊,再接下来,你猜谁出场了?”
  秦谣呆呆地望着他,“我怎么知道,这世上想找你麻烦的人数不胜数。”
  “你绝对猜不到这个人。”易寒很有把握地告诉她,“魔教长老,姬盛。”
  秦谣眨了下眼睛,“哦?”之后转身去旁边的茶几上拿了块薄荷糕,脸上不动声色,口内问,“他为什么找你?”
  “他只说切磋啊。”易寒把过程简单复述了一遍,之后道,“不过,我觉得他似乎在试探我的剑术。我有点想不明白。魔教哥舒惑刚刚重掌大权,自己的事务还忙不过来呢,姬盛怎么有闲功夫来找我切磋。他不会想笼络我吧,可是他又没表示。再说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也该知道,我根本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易寒自己叨咕下去,也没留心秦谣神色越来越严肃,陷在她自己的沉思里,一言不发。
  次日起来,天气晴朗。易寒心情很好,让凌霜早早安排了早餐,又准备了些茶点,带着秦谣一同出去郊游。易寒牵了踏雪,秦谣骑着枣红色的猎云,二人趁着阳光明媚,去郊外游览。
  “秋高气爽,
  不过好景未必长,冬日来得很快。此时正是风光最好的时候了。”易寒一路走马观花,眺望远处麦田金光灿灿,四周果树累累,甜香四溢。路过农家,有农妇拎出大篮的水果叫卖。给了十文钱,又许自行去果树上采摘。易寒个子高,骑在马上就去够枝头上的果子,摘了几个,微笑着递给后面的秦谣。秦谣强笑着接了,放在自己的兜里。
  “我母亲虽然独自抚养我甚是辛苦,却十分严厉。教我自幼练习家传剑术,一日不得空闲。小的时候总要被关在园子里练习,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总是可以自由自在去郊外玩,天黑了才吃饱了果子回家,觉得好生羡慕。小时候的想法也奇怪,明明家中每日备有新鲜瓜果,却觉得滋味平淡,总觉得外面孩子们偷来的果子会更好吃些。”易寒不知为何,提起了他母亲的事来,让秦谣越发心虚。
  “记得那时并不懂为何要练剑,为何要做天下第一。成日被关在家中,根本不知江湖是什么地方。母亲虽然是侠女,但自从我出生后,就隐姓埋名在此,从此不问世事多年,直到去世。”易寒的感慨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住了。“她很倔强,也很好强。她之前家住何处,到底是谁家女子,都无人知晓。这里的园子,是我出生后新盖的,所有的奴仆也是新买的。没人知道她真正的来历和身世。她从来不提,也不许人问。连我都不可以问。”
  “你,今日为何和我提起往事啊?”秦谣勉强笑道。
  “其实我多年未曾想起过她了。”易寒说,“也许是因为几日来和你作伴,天天聊,话就多了。”他笑着,拍了拍踏雪,沿着尺高的草丛间的小径往前跑。
  秦谣催促猎云追了上去,和他并行,一面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从来不知道你父亲是谁,也不想?”
  易寒想了想,“这个人,根本没在我生命中出现过。无从知道,也没什么好去想的。”
  “那,如果,他有一天突然出现了呢?”
  易寒扭头反问,“那要问他想干什么了。”
  秦谣自然没有答案给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易寒忽然起了疑心,道,“我提的是我的母亲,根本没有说过我父亲如何。你为何会提起这个来?”
  “我——”秦谣本来就不会编谎话,被他一问,神色老大不自在。
  易寒更加狐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你想暗示我什么?”
  “不,不,我其实,算不得知道什么。你家的事情,我之前真的不了解。”秦谣胡乱挥手,却让易寒更加肯定她瞒着什么事情。
  “秦兄弟,我当你是救我的恩人,也是朋友,还做得兄弟。你如果知道什么,不妨直说吧。”
  他这么一说,秦谣再也无法隐瞒了。斟酌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说,“其
  实,我从魔域小镇跟你到姑苏你家,并非真的来蹭点心吃,或者问你要什么诊费。而是,想找机会和你说。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舔了舔嘴唇,“你的匕首,其实,我知道是什么人铸造的。”
  易寒惊异地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是什么人铸造的?谁,是谁?”
  秦谣不敢看他,低着头嗫嚅道,“就是姬盛。”
  “什么,他?你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易寒激动起来,一个劲的追问。
  “我,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知道这件事情而已。”秦谣慌乱起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易寒扯住猎云的缰绳,逼问着。
  “是,是,开始的时候……”秦谣有些语无伦次。
  “你是不是遇到我中毒开始,就知道了?”易寒猜测道。
  “是,是因为这个匕首,我恰好知道——”
  “你有没有利用我?”易寒突然问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秦谣无法回答,愧疚地低下了头。片刻后,她忍不住抬头,看到易寒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神情。他的目光寒如利箭,几日来的亲和一扫而光,冷冷地注视着她,仿佛是一个路人,或者是一个敌人,“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家传匕首和姬盛有关系。难怪你肯救我,并且什么诊金都不要,只要我的匕首。你在为孙颂涯卖命,或者为魔教卖命,你一开始就打算用匕首作为条件,利用我!”说完,他调转踏雪,一拍马尾,驰缰离去。
  秦谣愣了愣,赶紧也喝着猎云,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易寒,你等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
  那个身影在前面鞭马狂奔,长长的衣裾飞扬在风中,连人带马加速飞越一片辽阔的平原,掠过及膝的漫漫荒草,绝尘而去,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
  秦谣心里越来越急,呵斥着猎云拼命追。快马加鞭,在路人的惊呼声中,不顾一切穿梭在大街小巷,马蹄飞跃过无数的小摊小贩,在青石板路上踏出急急的节奏,追踪前面蹄声的回响。
  猎云的脚力不输给踏雪。正前脚追后跟地跟到易园门口,看到易寒刚刚牵着踏雪进门,只听“砰”一声,大门被无情地关上了。
  秦谣翻身落马,伸手正待去敲门,眼里忽然酸酸的。满心的委屈一咕脑儿涌了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犹豫一会儿,还是压抑着伤心,轻轻敲着门喊,“易寒,你开开门,听我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
  “谁也不许开!”易寒吼着,一边把踏雪的缰绳丢给阿彦,一边把身上的披风扯下来,使劲摔给出来迎接的凌霜。
  阿彦和凌霜交换了诧异的眼神,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早上出门时还是兴高采烈的两个人,没一会儿工夫,怎么就翻脸了。但
  看到易寒少有地铁青着脸,大步奔向书房,连书房门也重重地摔上了。园内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默默做各自的事,没人敢自作主张给秦谣开门。
  站在大门外的秦谣,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句“谁也不许开”,仿佛有一只手狠狠撕裂开她的心,敲门的手也无力地停下了。
  


☆、别离难

  “轰隆”一声,天上炸开一声响雷,乌云无端密集,一会儿就黑沉沉笼罩下来,好好的白昼忽然变了阴霾天。
  秦谣的头抵着紧闭的大门,脑子中有些糊涂,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心里百转千回,靠着大门慢慢滑落,跌坐到了门槛上。豆大的雨点淅淅沥沥落到她衣衫上。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
  怎么会这样?她问自己,反复掂量易寒那一句“你利用我”。我利用他吗?她扪心自问。
  当初,看到易寒中毒,即将身亡。她被通人性的踏雪拦下,过去救他。翻检他衣物的时候,她的确立刻就认出了,这把匕首是魔教兵器谱上一件宝物。是由二长老姬盛所铸造。但这把匕首据知情人所说,是姬盛送给他心上人作为信物了。而姬盛多年来的心病就是他的心上人已经消失多年了。
  可那时哥舒惑并没出事,她也没有料到龙倨的叛变。只是一时贪玩,想拿来把玩,找机会就去魔教查探一下,是否就是这件宝物。另外就是对易寒有些好奇,毕竟江南第一的剑客,怎么会怀有魔教长老铸造的兵器。
  没想到帮孙颂涯调查青城门弟子中毒的事件后,哥舒惑就出了事。形势紧急,姬盛的态度又不阴不阳。为了确保他不会帮龙倨为虎作伥,秦谣当机立断,拿这把匕首去要挟了姬盛。同时又派芍儿去把易寒请来帮孙颂涯坐镇。其实易寒感激她为他解毒,就算不用匕首做许诺,相信也会为了还她救命之恩前来助阵。但是一切的巧合或者机缘,凑到一起,的确变成了她在利用他的表象。
  雨水哗啦啦流淌在地上,蜿蜒成小溪流。雨幕迷蒙中,什么都看不清楚。秦谣浑身都淋了透湿,却纹丝不动。不安的猎云呜呜着,走了过来,伸头过去,摩挲着她的额头。秦谣苦笑着,伸手摸着猎云,安慰它。
  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秦谣此时开始迷惑了。易寒的确一直把她当救命恩人,当朋友,当兄弟,所以可以冒着风险去魔教坐镇帮忙。而她,当时只想着如何多找人过来帮孙颂涯的忙,帮哥舒惑脱困,以匕首为条件,同时牵制易寒和姬盛。对她来说,易寒和姬盛,都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种种原因积聚一起,要她否认自己绝对没有半点利用易寒的心思,那真的太虚伪了。
  这样想来,她深感惭愧。她对易寒,何曾有真的情谊?一路跟到姑苏,借讨要诊金为名,享受着他的盛情款待,却多少想探查姬盛私情而已。如果一旦查到,她也不一定会和易寒坦诚相待。若不是姬盛主动显身,恐怕她无论知道多少,易寒都会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她起身牵住了猎云,还有何话好说,有什么可以解释。她悄然走入了蒙蒙雨雾中。
  “轰隆
  隆”,黑沉沉的天空中雷声连绵不断。闪电犹如毒蛇,扭曲着炸开一道又一道的裂口。大雨滂沱,窗外雨声嘈杂,反衬得书房内格外冷清。
  易寒独自枯坐书房内,桌上一盏清灯,旁边一杯上好龙井,一口未喝。其实书桌上还摊着他给秦谣画的胡子高人像,卧榻边的案几上,还有一碟新蒸的桂花糕,是秦谣爱吃的,凌霜特意准备好,等他们回来。
  结果他把人关在了大门外。
  连日来的欢声笑语,打闹取乐,忽然都消失了。他居然有些不惯。
  母亲去世后,他习惯了多年以来,青灯孤影,独自看剑谱,研究剑式,也不觉有何不妥。他是个孤傲的人,为了天下第一的剑客之名荡涤江湖,厮杀的战场上,从来没有朋友,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分享快乐和寂寞。
  那日中毒后,他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了极为虚弱的时刻。本来,为了江湖名利而丧命,也不失为江湖人的正常结局。但秦谣突然出现,救了他一命。他的生命中,忽然漂浮起一丝和剑道无关的特殊感情。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他义无反顾去了魔教协助孙颂涯。因为其实也没有真的出多少力,他觉得报答不够,事后力邀秦谣来姑苏游览,也好奉上诊金。几日来,他让秦谣在家中小住,由着她在书房里大肆玩闹,放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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