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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侠魔女传 作者:烟花赏期(晋江2012.09.21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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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颂涯的反应再一次让她失
  望了:他摇了摇头,就直接朝门外走去。
  “师兄!”秦谣大叫一声,眼泪滑落光洁粉嫩的脸颊,“你不是答应过师父和师母,会一辈子照顾我吗?”
  孙颂涯在门口站住了,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激烈情绪,他低声回答,
  “小谣,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我可以不娶妻,不生子,一辈子,都照顾你。”
  “师兄!”秦谣痛哭出声,他话语里明明白白的拒绝,深深刺痛了她。
  他说他可以不娶妻不生子照顾她。也就是说,他可以照顾她,却不会娶她,
  一辈子。
  孙颂涯把门给她紧紧关上后,急急地离开了后院。
  秦谣迅速擦干了身体,穿好衣服,大哭着飞奔离开了寿安堂。


☆、口是心非

  东方鱼肚白,她哭了一夜的双眼红肿不堪,脚步流连在僻静的小巷里,不肯回去。
  她忽然想起大半年前,在陈官镇,她望着孙颂涯赶去大漠的身影,戏言道,“以后若不能做你夫人,一定要你百毒攻心来报复。”
  那时孩童般的玩笑话,哪里以为会成真。如今已经再无半点希望,她却不会真的下手毒害他。
  论用毒,她还真的得到了鹤婆的真传,如果真的和孙颂涯决战,她不见得不会得手。只是她本性却绝没有那么歹毒和自私,得不到就毁灭他。尽管她不知道孙颂涯为何这么坚决地拒绝她,可真心爱一个人,舍不得伤他分毫;否则当日嵩山上,她又怎么会为他挡了菊夫人的百花杀。
  只是此刻心内俱伤的,却是她自己。
  经过那么刻骨铭心又伤心伤肝的一夜,她想暂时离开孙颂涯一段时间。
  去哪儿呢?
  何老三的药铺?不行,何老三那么洞悉世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情绪不对,如果被他知道是因为孙颂涯,何老三也会找他麻烦的。本来医毒就不合,孙颂涯是遵循松翁鹤婆的嘱托照顾秦谣的;而何老三却是遵照前魔教教主,也就是她的生父哥舒天的命令照看她的。
  秦谣想起了离扬州不愿的姑苏城,那里有一方清静的乐土,易寒的家。自从她在嵩山击杀菊魔昏倒后,还并未见过易寒,论理也该去说一声谢。
  她擦干了眼泪,买了马,一路飞驰前去。
  大半日后,穿过姑苏蜿蜒曲折小巷,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易寒家。也不等敲门,她翻身就跳进了园子,一边朝易寒的书房跑去,一边大声招呼园中侍卫和奴婢,“我回来啦!”她欢快地喊着,希图忘记自己心里的伤。
  身中蓝彩蝶后在易园疗伤,赢得易寒以全府人性命为她保驾护航,她已是人人熟知的秦姑娘,令易寒另眼相看的红颜知己。何况现在又以孙颂涯师妹的名分除掉菊魔,还有谁人不欢迎?
  所以她遇到脸色僵了一僵的凌霜时也并未留心,反而调皮地避开了凌霜出手的阻止,一路哈哈笑着,又是不敲一下门就直闯进了易寒的书房。
  “剑客,我回来看你啦!听说你在嵩山上好神勇哦!”她冲进书房,左右一看,咦空荡荡的,易寒不在里面。
  “这个点了,剑已经练完了,该读书啦!“秦谣想也不想,扭头问跟着她跑进来的凌霜,“姐姐,易寒在哪里啊,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在书房读书啊?”
  “他,公子他,还在卧室里。”凌霜很为难,小声地说。
  “不是吧,日头都照屁股了还睡觉。”秦谣哇哇喊着,冲到易寒的卧室前,伸出小拳头用力捶打他的卧室门,“大懒虫,起床啦,你错过点啦!”
  “砰砰”一阵乱敲,里面果然有人起身
  的声音。秦谣在门口又蹦又跳又喊,一边的凌霜大惊失色,用力拉她走开,急得口不择言,“公子房里,有别人在的!”
  “什么?”秦谣一时没听明白,愣了片刻,突然意识到凌霜话里的意思了,顿时傻眼了,“啊,有人,什么人,在,在他房间里?”
  门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开了。易寒一脸倦容,松松地披着袍子走了出来。看到秦谣,淡淡地,完全是出于礼节性地和她打招呼,“你,来了。”
  好冷漠的对待。
  秦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又凑到他跟前,像小猎狗似的嗅啊嗅,灵敏的小鼻子嗅到了不属于他的香味。易寒却一脸不耐烦,推开她的脑袋说,“你既然来了,就去客厅喝杯茶吧,让凌霜给你做些你爱吃的点心。”
  这话听着太不是滋味了,秦谣顿时来了火气,“你什么意思,什么我既然来了。不情愿我来,我以后不来就是了。”又瞥一眼半掩的卧室,实在憋不住一股醋意混合着不相信的好奇,问道,“你卧室里,到底有谁在?”
  “不关你的事。”易寒冷冷地回答。
  秦谣冷笑起来,“果真是不关我的事的,不过易公子,你一向做人做事坦荡的很,当日在嵩山上敢对我师兄喊不照顾好我就不放过他,今日何妨大方透露,究竟已经心有所属哪位佳人,我也好送上祝福,备好贺喜的礼品!”
  双方莫名其妙地就说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既捅破了之前彼此存在的好感和关心,也难免不对如今的暧昧做个了断。此时卧室里却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是秦妹妹来了么?”
  随着这声音出现的,是一个完美得惊为天人的身影——封十一。依旧穿着她喜爱的淡绿色衣裙,却和易寒一样,十分慵懒而散漫地走了出来,发髻散乱,眉宇间是一朝春宵后眷恋的浓情蜜意。
  秦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所有的尖酸和妒意都被生生噎了回去。封十一的出现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得她措手不及。她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看一眼易寒,又望一眼封十一。无以应对。
  封十一却落落大方,继续微笑着招呼她,“是秦谣姑娘啊,久仰大名。之前虽然见过,却无缘相识,今日却是巧了,不妨在这儿用过了午餐,休息一下。”
  她这俨然是女主人的口吻,让秦谣的醋意再次激荡起来。“原来是你!”她伸手指着封十一,毫不客气地骂道,“是不是又下什么迷魂药催情药的,害得一个个无辜男儿被你耍得团团转!”
  “不,你错了。”封十一正色道,“我什么迷药都没用到易公子身上。”
  “你撒谎!”秦谣气急,“你没用迷药,他一向厌恶你至深,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宿你?”
  “秦姑娘,我知道你是孙
  颂涯的师妹,医圣的高徒。我如果用了什么药物,就算易公子不知道,你肯定一查就能查出来。你不妨进卧室察看一下。”封十一伸手一指卧室,请她进去。
  “这可是你说的!”秦谣气哼哼地扭身进了易寒的卧室,一通翻查,却的确没有找到任何迷药的痕迹。而易寒虽然看着慵懒,却并没有过度的倦怠或者异样的萎靡不振的气色,一如往常而已。这,真的是他“心甘情愿”留宿封十一的证明么?
  “够了。”易寒低低地吼了一声,面露不悦,并未对秦谣,却对封十一斥责道,“你闹够了没有?”
  “是我错了。”封十一立刻低眉顺眼地道歉,温婉地辩解说,“我只是想让秦姑娘明白,我并没有做任何非分的事情。”
  秦谣此时却觉得二人对话像是指桑骂槐。走出易寒的卧室,她突然涨红了脸,为自己如此不拘礼数,甚至逾越本分的行为而感到羞耻了。
  易寒爱什么女人,爱哪个女人,需要对她交代吗?
  易寒留不留封十一,对封十一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不过仗着多喝了几杯茶,就在易园喧宾夺主,又是什么道理?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园子里,不过是客人的身份时,一切暧昧或者好感都没有了立足之地。她又何苦如此贻笑大方。
  这一番清醒的思量,让秦谣逐渐冷静了下来。苦笑着,只是草草地抱一抱拳,极是客套地说道,“我之前在易家以小兄弟身份胡闹惯了,这次糊涂了,还请易兄不要见怪。我虽然是女儿家,行事却大咧咧不拘礼节,二位见笑了。”
  一番话说完,二人的距离已是疏远,犹如君子之交,再无亲昵的感情。易寒也硬邦邦地顶回去,“不必客气。既然秦姑娘当我是兄弟,我,也一直当你是,最好的小兄弟。”
  这句“小兄弟”听得秦谣心里一阵抽搐,却要强忍着打哈哈,“既然易兄已经有佳人在侧,小弟也不方便打扰。小弟此次只是路过,顺便代我师兄来对易兄道一声谢:若不是易兄当日在嵩山拔剑相助,我们师兄妹二人必定不能完胜竹菊双魔。”
  易寒敷衍着,“不必,为江湖行侠仗义,也是在下本分所在。”全然不提当日他对孙颂涯吼的事情。
  二人越说越客气,越说越是泛泛之交。秦谣心里真不是滋味,于是低头道声告辞,拔腿就跑。
  和来时一样,也不等人开门送客,自己翻过院墙,骑了马就又飞奔离开。跑过两条巷子,趁着无人在左右,翻身下马,蜷缩在街角,实在憋不住了,又大哭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抬眼一看,楚风已然站在她面前了。他眼圈发红,脸部肌肉微微扭曲,却紧握着双拳,少有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显然总是寸步不离跟着封十一的
  楚风,比她还早知道易寒“留宿”封十一的事。只是向来遇到封十一对易寒如何如何的事情,他都像个爆竹,一点就冲天了。偏偏这次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找易寒去对决,而是来找秦谣。
  “走,喝酒去!”他不由分说,一把拉起蹲在地上大哭的秦谣,直奔酒馆去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是借酒消愁来得畅快。
  秦谣也豁出去了。二人走近第一家他们找到的酒馆,凶神恶煞地对店小二大喊,“小二,把你这里的酒通通拿上来!”
  说着还指着酒店里几个看着本分良民的食客吼,“没事的吃完了就走,今日我们俩大爷心情不好!”
  片刻工夫,小酒馆里除了他们二人,所有的食客都跑光了。店小二利落地把十坛酒搬了上来,说了句“大爷有事再吩咐”,之后也躲到后院去了。
  楚风和秦谣各自不用推让就喝开了。你一杯我一杯,你一坛我一坛,虽然喝得痛快,却都不是胜酒力的人,没一会儿就醉了。
  楚风红着眼,“我都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好上,我宁可他讨厌封姑娘讨厌一辈子,也不要他尊重她敬爱她。”
  秦谣一边苦笑,一边就流泪了,“其实我喜欢的都不是他。可不知道为什么,发现他金屋藏娇了,我心里现在挺难受的。”
  楚风的眼泪就忍不住了,“我一直喜欢她,心里从来没好受过。”
  秦谣想了想,抹了把泪问,“封十一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喜欢她啊?”
  “她漂亮,她是天下第一美女。”楚风呜咽着。
  “就这样,还有没有别的原因?”秦谣追问。
  楚风想了想,“反正就是喜欢她,第一眼就喜欢她了。”
  “说来说去,就是因为她漂亮。”秦谣很心酸,眼泪汪汪地问楚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你是易寒,我和封十一,你会选哪一个?”
  “我怎么可能选你呢。我一直喜欢的就是封姑娘啊,不过你是个很好的小兄弟,虽然我都知道你是女孩子了,可是你成天跟着孙颂涯到处看病,就是个很和气很仗义的小兄弟。”楚风不拐弯地说。
  “小兄弟?孙颂涯?”秦谣被楚风无心却坦率的回答重重戳中两个泪点,“我成天扮作药童,还不是为了师兄,一切都是为了他,结果——可是,”她伏案大哭,哭得肩膀抖动着,一面继续呜咽着,“我心里真的好痛,可我还是没法恨他,绝情地从此远离他,一辈子。他的笑容,举手投足,点点滴滴都烙印在我一生中。我怎么可能忘记?”想到自己自幼不改的憧憬在昨晚被无情地打破,今天又在易家受到不小的刺激,秦谣觉得自己好失败。
  她开始觉得人生是如此不可理喻。爱护她一辈子的孙颂涯不肯娶她,为她可
  以舍命的易寒也另有隐情,究竟什么才是爱,难道她一直都不懂真爱的意义?
  情海翻覆难测,她实在无能为力,心也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和恸哭中灰暗下来。
  楚风觉得秦谣说的有些奇怪,什么“烙印在我一生中”,他疑惑易寒和秦谣的情分有没有那么夸张,根本没想到秦谣脑海里孙颂涯和易寒两个人在不停来回切换。
  不过楚风此时满脑子都是封十一如何和易寒缠绵的幻想,顾及不了纠结秦谣的伤心有什么破绽。反正二人同病相怜,一起涕泪横流一场吧。楚风一个大男人,于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袖子和衣襟都拿来擦了个污渍斑斑,“我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他抽泣着说,一条黄黄的鼻涕挂下来。
  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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