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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与疤脸此时此刻唱的也正好就是这出大戏,其实对无双来说是不公平的,因为疤脸手中已经拿起了猎枪,而无双的枪则一直背在身后。
但别忘了,他是从小生长在盗门董家大院的孩子,他别的不行,就是这手速够快。
疤脸眼看着无双伸手要从后背拽猎枪,他赶紧下意识就抬起了自己手中猎枪,可还未等扬起枪管呢,无双这边冰冷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您说这速度得多块?
“我……双……双爷……别……别……我就是跟您开个玩笑!您看,我不也没伤害您的朋友嘛!求您,求您看在我与马帮多年的情分上放了我吧。”疤脸苦苦求饶。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能做盗门少主真不是徒有虚名,这份胆识,还有这身手在草原上可是无人能及。
“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今儿你是死定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你羞辱了我的朋友这一点,你死一百次都不够的。”
“别介,双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好啊,我知道你们蒙古族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行,你觉得跟我比速度吃亏对不对,你很能打?都降服了天月?好啊,你看我的女人长得比天月姑娘又如何?”无双坐在马背上一手拽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掰到了蓝彩蝶面前。
蓝彩蝶媚笑着,半咬着下嘴唇,尤其是刚才听到无双管自己叫“我的女人”,这可不是一般姑娘能享受的待遇,而且还是当着楚天月的面叫的。
“啊……这位姑娘美若天仙,无人能比。”
“来,你跟彩蝶打,打赢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兄弟。”无双坏笑着看着蓝彩蝶,冲她点了点头。
这花蝴蝶别看长的美艳动人,但她自己也常说,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狠毒,她绝对称得上是蛇蝎美人,别看她对无双百依百顺,但却不代表她温柔。她杀起人来只是片刻的玩耍,这只花蝴蝶有毒,而且毒辣的很。
她眯着那双狐眼媚笑着,然后扭着屁股走过来,趴在疤脸耳畔轻声说:“来呀,敢跟我玩玩吗?保证让你醉生梦……死!!!”
正在此时,忽然就听见嘭地一声巨响,无双右手拎着的猎枪竟然走火了,而恰恰是这一枪,刚好打中了那个一直在疤脸左右说话的老马匪,那是他的军师,那老马匪刚才是想趁机绕到无双身后,****招子。
“哎呀,不好意思,走火了,走火了!”他是不是故意为之,只有天知道了。
那老马匪削减当成,脑袋都被炸碎了,脑浆子和鲜血溅的到处都是,惨不忍睹,吓的其他马匪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再没一个敢上前的。
“双爷,你也不用吓唬我,你说话可算话吗?”疤脸眼看着这蓝彩蝶一身的骚气,哪里是能打架的主?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估计一使劲儿都能给掰折了,跟他打,那不是等于大小伙子揍三岁小孩吗?
“没开玩笑啊,我这人没别的好,讲的就是个信誉,你要能打过彩蝶,所有人都可以走!”无双跳下马背,扛着猎枪走到楚天月和莫那娄教授面前,把他们带到了自己身边,那些刚才团团围住自己的马背,见了他走过来,就跟躲瘟神似的退避三舍。
他是怕这群家伙最后狗急跳墙,伤了他们俩。
“好!姑娘,我让你一条胳膊,我也不用刀,来吧!”疤脸信心十足,眼看着蓝彩蝶媚笑着,真以为她是弱不禁风的闺中小女子呢。
“不需要,把你的破刀可拿稳了呀!”蓝彩蝶后退几步,故意跟他拉开了距离,她左右踱步,妞妞哒哒妩媚的好似狐仙。
“好!姑娘!得罪了!”疤脸手握马刀,大喝一声刚准备冲杀上来,却见那十米开外的蓝彩蝶身子一晃,然后一道倩影带着悠悠的香气直扑面门而来,速度太快了,几乎都没有看清她脚底下动弹一下。
他暗道一声不好,看来是碰上轻功高手了,他赶紧架起马刀想挡住面门要害处,只见得那道倩影冲到他近前后,一个转弯,她的身体好似一条柔韧的蟒蛇一般,缠着疤脸的身体饶了过去。
等疤脸反应过来想回身抵挡的时候,脖子上已经伸过来一把冰冷的利刃,蓝彩蝶的折扇前刃胳膊了他的脖子,鲜血滴滴落下。
“哥哥,你大意了哦,哼哼……要不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呀?”蓝彩蝶好像挺享受这杀人的游戏,继续挑逗他说。
疤脸傻眼了,脑门上豆大的汗珠滑滑地淌,这女人太狠了,跟她打绝不是有多大劲儿就管用的,她根本不会给你出手的机会,她是以速度取胜的,就算再给自己机会自己也断然不是她的对手啊?
“那就多谢姑娘了,这次……这次我一定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无双点着小烟,一屁股坐在青草地上闭目养神,仿佛已经早就预知了结果一样。
疤脸拿开蓝彩蝶的折扇前刃,然后后退了好几步,渐渐的,这小子竟然退到了一匹马儿旁边,这次他学聪明了,打是肯定打不过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第1541章 血腥的湖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了!”他大喊一声翻身上马,狠狠照着马腹就是一脚,马儿迟腾,尥蹶子撒腿就跑。
蓝彩蝶嘟着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嘀咕说:“真是孬种,不好玩!”
“行了杀了他!”无双坐在草地上轻声说道。
这就是最后的死命令了,其实刚才唱这一出戏也只是要镇住这些猖狂马匪的,彩蝶虽然能打,但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俩人如果真跟着三十号人动手,估计到最后他也落不到好,毕竟,手里边的只是一杆笨重的猎枪。
只见蓝彩蝶脚尖点地,噌地下窜了起来,那一跃之下竟足有三四米高,然后瞅准了疤脸,轻轻一抖自己的袖口,顿时,袖口中射出一条细长的红丝带,那红丝带急速追来,好似夺命的锁魂链一样,径直缠住了疤脸的脖子。
疤脸骑着马,马是向前跑的,这股力量来自于身后,他脖子被锁住立马掉下来了马背。蓝彩蝶手中的红丝带越来越紧,勒的疤脸喘不过气来,他拼命地挣扎着,可越挣扎就勒的越紧,没多大会儿功夫,眼看着他的脸肿胀起来,最后身子一挺,被活活勒死了。
这一幕可是真的镇住了所有马匪,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双膝跪了下来,其他人一看,也赶忙跟着朝无双跪了下来。
“双爷饶命!双爷饶命呀!这都是疤脸的主意,跟我们无关!”
“你们说如果刚才我没让彩蝶杀疤脸,他逃得掉嘛?”这话也不知道无双是问莫那娄教授和楚天月的,还是在问那群受惊的马匪。
他咬着手指打了一个响哨,响哨过后不足数秒,突然就听到草原四面八方传来山崩海啸般的马蹄声,顿时,草原上被无数匹马儿的奔跑掀起了一股沙暴,再一看,四面八方足有二百多匹快马正在疾驰而来,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原来,云强早就得到了风声,知道他们身后有三十号的外蒙马匪跟踪着,私下里,早就调集手下兄弟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疤脸现身了,却不曾想,疤脸竟然色胆包天地来找楚天月的麻烦,而不是跟他一决雌雄。
“疤脸呢?疤脸呢?”云强冲杀过来第一个就叫喊着找疤脸。
疤脸跟东蒙马帮是老对手了,以前疤脸自己也有队伍,经常在外蒙边境处劫云强的货,后来,是******平了外蒙马匪。再后来,******的一些老部下叛逃,全都归顺了疤脸。他对疤脸可是恨之入骨!
无双指了指那具直挺挺的尸体。“那呢,我替你清理门户了。”
一见到云强,这几十号马匪吓的几乎屎尿齐流,蒙古族人最重情谊,他们背叛马帮投奔外蒙,云强岂能饶了他们?
“小爷,这群叛徒怎么办?他们可都是以前******的亲信呀!”云强恶狠狠道。
无双看了看楚天月,楚天月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又看了看莫那娄教授,他真希望这时候有人能站出来替他们说句话。可这些都是江湖恩怨,莫那娄教授懂,因此,他也没有开口。
“杀!一个不留!”他冷冷说道。
“双爷饶命,强哥饶命……”
“我们再也不敢了,从今以后肯定踏踏实实跟着您!”
“给我们一起机会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我们养活呢!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呀!”
这群可怜的亡命之徒说的也许有几分是真的,谁还没有妻儿老小了?可这是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永远要遵守这里的规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谁都懂。事到如今还能怪谁?只能怪他们自己站错了阵营。
一声声轰鸣的枪响在大草原上回荡着,今后,这片被诅咒之地之下又要多填上三十亡魂了。
无双心中庆幸,幸好这次没把马丫带来,否则这丫头肯定又要向自己给这群叛徒求情了,指不定到时候她自己都得用身体堵住枪口。不过也不知怎的,也许就是这个善良姑娘的这份妇人之仁才是无双所喜欢的吧,要不然她也不是马丫了。
“你何必杀他们呢?他们已经归顺于你了。”楚天月扭着头问他。
“我这里不需要叛徒,昨日他们可以背叛强子,今天他们可以背叛疤脸,明儿就可能背叛我!再说,我这里也不养酒囊饭袋。”无双一挥手,手下人会意,立刻冲上来打扫战场。几十具尸体,埋在这片被诅咒之地下,是人不知鬼不觉。
蓝彩蝶故意挽着无双的胳膊,值高低昂地对楚天佑说:“若比起他们呀,某些人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哎哟哟,亏了小爷还拿她当自己人,还不止一次的救过她的命!到头来,人家有钱了自己赚,根本不稀罕搭理你呢?”
“彩蝶别这么说,天月不是这样的人,她肯定有她的苦衷。”无双给楚天月找了个台阶下。
但楚天月虽然善良却不是马丫,她性格极其坚强,喜欢逆流而上。
“对不起,恐怕这次要令东家失望了,我就是为了我自己,这东胡古墓世间罕有,我只是看上了里边的明器,想帮老师退休后多赚份功绩,让他名垂千古!”楚天月口不对心地说道。
“哼!死不悔改!也不看看刚才是谁救了你?若我们再晚到一会儿,只怕你都给疤脸那种男人生孩子了吧?”蓝彩蝶指着她骂道。
“彩蝶妹妹这话说的没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不也是如此嘛?啧啧啧,差点撞破东家与彩蝶妹妹的好事哟!怎么,彩蝶姑娘那夜看来是还未尽兴?也难怪,红娟门的女人们……哼哼……谁不知道啊?这本事可大着呢!听说,当年最出名的白凤凰就师承红娟门对嘛?天月自知是斗不过咯。”你看楚天月善良,可这姑娘的嘴里也是往出吐刀子的主,而且还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刀刀都往蓝彩蝶的心里边扎,专挑要害部位扎。
第1542章 内讧
红娟门传人之所以一直被江湖中人误认为是最不干净的女人也是全因白凤凰一人所起。如今楚天月重提此事,可不是要揭开蓝彩蝶和红娟门的那块旧伤疤了?表面上看,她是屈从了,认可了蓝彩蝶的位置,但是,暗地里也是在提醒东家,这蓝彩蝶出身不干净。
所以,得罪谁别得罪女人,再善良的女人面对爱情都会变得毒辣如蛇蝎。
“你!!!!再敢说看老娘撕烂你这张臭嘴!”果然,她激怒了蓝彩蝶,蓝彩蝶暴怒,手持折扇冲了上来又与楚天月打做一团。
两个姑娘的恩怨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只是每次的争斗来的快去的也快,其实没啥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为了个臭男人。这片被诅咒之地一时间就仿佛变成了古罗马的斗兽场,两头猛兽互不相让焦灼在一起。其他几百号观众还有为他们叫好的,有的夸楚天月的基本功扎实不是一般的花拳绣腿,也有的夸蓝彩蝶身法诡异定能十个回合内取胜。
“教授,这棵流血的枯树应该是传说中的稀树吧?”无双这个时候不愿说话,说谁都是自己的错,索性不搭理她俩,这俩姑娘自己出手也有分寸,自然不会真的下死手,无非就是发泄一番。
“嗯,是龙须树,我们一路顺着阿尔山地脉寻来的。”
“我听一些草原上的牧民曾经提及过此树,相传这种树都是被长生天诅咒的,蒙古人从遥远的贝加尔湖草原迁徙而来的时候,这里到处都长满了稀树,只是,稀树上多有悬尸骸骨,故而一直都是草原上的不祥之兆,自从元兵一统中原后,逐渐把这种树木也砍伐光了,从此稀树便在世界上消失了,不曾想今日还有缘得见这么一块活化石。”无双捻起稀树树干中流淌出的粘稠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这应该不是血,而是一种植物的汁液,只是,里边的红色素含量较多,故而才会让蒙古人误认为血树不详。
这棵巨大的稀树已经被疤脸的手下砍开了大口子,血水不停地从树干中流出,这么大会儿的功夫已经在树下形成了一汪血泉。
云强的马帮兄弟多半也都是草原上的蒙古族汉子,虽然多年跟着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