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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凤倾回道,“你又不欠我!”
楼惊辰说,“要不是你当日进宫,木景阳也不会被废,反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清明湖你别去!”
慕白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们两人,发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之间发生了不少事,虽然城中也有很多传言,可是都比不上亲眼所见来的令人震惊。
以他对楼惊辰的了解,他能肯定,这小子对她动真格的了。
“随便你!”夜凤倾说道,抽出掌心以后就说,“我先回去了。”
楼惊辰也没有勉强她再多留一会,只是嘱咐一声,“早点回府。”
夜凤倾点了点头,离开小筑以后,她就问一旁的糖糖,“你知道红珍珠有什么特别的吗?”
糖糖回道,“听闻清明湖的红珍珠百年才结一颗,有时是赤红珍珠,有时是淡粉珍珠,若是两种珍珠能合二为一,便可召唤出清明湖低的水怪了。”
夜凤倾终于明白了,难怪凌烈那小子会提出这个要求了,还真是够奸诈的。
“说不定那小子的手里也有一颗珍珠,知道另一颗在楼惊辰的手里,所以才会故意提出这个要求来试探他。”夜凤倾猜测道,却也被她猜中了。
糖糖问道,“凤倾大人打算怎么做?”
夜凤倾微微眯动了眼帘,回道,“当然不能如他所愿了。”
糖糖见她的样子,似乎也有了应对之策,随口追问起来,“你是毁约吗?”
夜凤倾勾唇一笑,那坏坏的样子一旦流露出来,就说明她又想干坏事了。
她说,“那倒不用。既然楼惊辰已经答应给他了,那就一定不能食言,不过嘛,送出去的东西也是可以拿回来的,他现在在玺国,守卫一定不像在萧国皇宫的时候那么严,我想拿他一样东西,应该也不难!”
糖糖恍然大悟,随口说道,“你想偷回来?”
夜凤倾娇嗔起来,“这叫物归原主!”
糖糖也笑了,她能有精神去做这件事,说明她的心情已经有了好转。
……。
傍晚十分,楼惊辰也回府了,一回来就问夜凤倾在不在府上。
下人说她一早就回来了,现在就在房里,他便大步朝她的院子走去了。
而等了他一天的香柔雪得知他终于回来了,还特意端了一盅补品到他的书房给他,可还没有到,就见他去了夜凤倾那里,顿时,她的好心情随即烟消云散了!
另一边,已经睡了一下午的丫头已经起来了,披头散发的,也不知道梳理一下。
房门敲响,楼惊辰的声音也传了进来,“本王能进来吗?”
夜凤倾应道,“进来吧。”
楼惊辰推开了房门,见她穿着轻薄的纱裙站在桌子那里喝水,那身材玲珑有致,肌肤的柔白若隐若现,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那种随意绝尘,当真是令人动人心魂的。
他定定看了她一眼,发觉她越来越吸引自己,有时候会让他不由自主!
“王爷找我有事吗?”夜凤倾问道,还示意他坐下,说话的时候语调总是淡淡的。
“本王是想给你看看红珍珠。”楼惊辰说道,还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锦囊,里面装的就是百年难遇的红珍珠,而且还是赤红色的。
夜凤倾放在掌心看了看,这颗珍珠真的很小,大约只有她小指甲盖那么大,不过色泽柔亮饱满,零瑕疵!
“真的很漂亮,要不是王爷答应给萧国太子,用它做成项链一定很漂亮!”夜凤倾说道,越看也越喜欢。
“王妃喜欢吗?”楼惊辰问道,看她爱不释手的样子,他觉得更迷人。
“当然喜欢,漂亮又值钱的东西,哪个女子不喜欢?”夜凤倾回道,就将珍珠还给了他。
楼惊辰并没有接过,而是说,“既然王妃喜欢,那就将它做成项链吧。”
闻言,夜凤倾意外了,“你不是答应要给萧国太子吗?”
楼惊辰缓声道,“本来是的,可本王现在改变主意了,想将它送给王妃。”
夜凤倾知道他的用意,他是想讨她欢心。
她扬笑倾城,将东西放在了锦囊里,双目看着他的眼睛说,“不用了,既然已经答应给别人了,那就不要食言,况且这件东西可是一笔交易的筹码,没有了它,相信凌烈也不会出兵帮你了。”
楼惊辰轻狂启声,“不瞒王妃,本王早已训练了一批精锐水兵,其本事丝毫不差于萧国的那支军队,我之所以找他帮忙,无非也是想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让人不会怀疑是我们暗中操作。”
夜凤倾就问了,“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那你干嘛还突然改变注意?”
楼惊辰暖笑道,“因为你喜欢呀!”
这个理由很简单,但却令人很感动!
夜凤倾愣了愣,确实被他的这次告别小小打动了一下心房,可她随即收敛心神,将锦囊推到他的面前说,“不用了,其实我也是随便说说的,你送我的珠宝首饰也不少了。”
楼惊辰知道她是不想和自己扯上太多关系,若是可以回避的,她一直都在回避,可是他不懂,她处处回绝他的近亲,却为了一个小倌大打出手,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小桃的小倌?”楼惊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夜凤倾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他一声,貌似他们刚才的谈话也扯不到小桃身上吧!
楼惊辰说,“本王知道你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也许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令你难忘的事情,不过本王相信,那个男人已经成为了过去,日后会和你走下去的人只会是本王!”
他的样子,还有他说话的语调,都透射着霸气和肯定,那份自信令他看上去就好像是在阐述一件事,一件十拿十稳的事。
“你别期望太高,有时候往往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夜凤倾回道。
楼惊辰应道,“这话你已经和本王说过了,不过本王相信,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本王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你会看见我对你的真心!”
夜凤倾问道,“那如果没有这一天呢?”
楼惊辰回道,“本王也甘愿一试!”
夜凤倾知道他是个执着的人,有耐心,懂得隐忍,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受伤受伤的时候还能如此冷静的对待每一件事,而不是自暴自弃。
她不知道他的这份心意能坚持多久,是不是会像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一样,前一刻还对她温声细语的说着山盟海誓,可是下一刻,他居然在婚礼上突然消失,让她就像一个疯婆子到处找他!
这个打击,这个耻辱,她一生难忘,就像一根刺染有剧毒的利刺深深扎在了她的心头肉上,拔不出来,也医治不好!
“随你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无权干涉你的想法,更加没有这个能力要求你不要来喜欢我。”夜凤倾说道,算是妥协了。
楼惊辰真想把她刨开,看看她的心里到底装了谁,究竟是哪个男人可以让她变得那么冷漠!
“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叫什么吗?”楼惊辰问道。
夜凤倾回道,“他已经死了。”
闻言,楼惊辰眉心一皱,如果他的对手是个死人,那难度真的有些大,不过他又有些开心,因为,死人对于活人来说,是没有威胁的,他不用担心哪天那个男人突然冒出来把她带走,那时候,他可就真的要暴跳如雷了!
“过去的就过去吧,如果总是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你不会快乐的。”楼惊辰安慰道,本打算找到那个男人好好教训他一翻,顺便也听听他们之间的故事。
夜凤倾释然一笑,反问他,“难道在你的眼里我不快乐吗?”
楼惊辰点了点头,虽然见她平时也嘻嘻哈哈的,看上前性格很爽朗讨喜,可是一旦触碰到她心里的那个秘密,她就会立即变脸。
见状,夜凤倾面色微微一僵,回道,“我哪里不快乐了?我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普天之下还有谁比我更快乐?”
楼惊辰说,“你把自己的关在了过去,又岂能真正快乐?”
夜凤倾恼了,瞪着他启声,“你……”
就在这时,管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王爷,表小姐受伤了。”
闻声,夜凤倾又冷唇勾笑,看着他说,“快去看看你的表妹吧,人家可对你一往情深呢!”
楼惊辰却拧起了眉心,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别误会,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夜凤倾抬起手来,示意他不用解释,还说,“这话你就不用和我说了,你和她有没有可能我没有兴趣知道,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一个男人玩弄一个女人的感情是很下贱的,我希望王爷可不是这种人!”
楼惊辰知道她的意思,站了起来以后又说,“你放心,我楼惊辰的女人只能是你!”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夜凤倾在房里闷闷不乐。
等到屋里没人了,她就嘀咕起来,“真讨厌!”
糖糖这次倒是没有开口帮她,他觉得楼惊辰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如果她的心里一直装着过去,那她岂会真的快乐?
“凤倾大人,他把珍珠落下了。”糖糖提醒道,顺便也转移了话题。
“没事,明天我给凌烈送去。”夜凤倾淡声启口,很快气也消了,还将红珍珠收了起来。
而另一厢中,以苦肉计博同情的人,这次可是下了重注的,看看她皓腕上的一大块红痕,真是觉得触目惊心。
“辰哥哥,呜呜……好痛哦……”香柔雪一见他来了,立马哭的梨花带雨,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了。
楼惊辰看了一眼她的伤口,拿过桌上的药瓶走来,还平声问道,“怎么伤的?”
“我本来想去给你送吃的,可见你不在,我就想放下东西走的,可是一不小心……呜呜,你看,都红了,好痛哦……”香柔雪一边说一边哭。
楼惊辰帮她上好药后就说,“明日你就离开皇都回蝶谷去吧!”
这下可是把香柔雪惊住了,她用尽办法可不是为了让他把自己送走的。
“为、为什么?”香柔雪问道,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惊辰抬起了眼,目光平静无波,反而还能看见一丝冷意。
他说,“你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如今我的腿已经好了,你也是时候回去陪姨夫姨母,也免得他们担心。”
香柔雪不同意,她孤身一人来皇城找他,就是想等他的腿好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得到,怎么可能走呢?
“是不是因为夜凤倾?是不是她让你叫我走的?”香柔雪也不哭了,攥着他的袖子质问起来,情绪还显得很激动。她认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不然眼前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和她说这个?而且还不顾她现在受伤了!
楼惊辰面色微凝,也知道留她在府上,一定会再惹出事端来,她的任性脾气,他很清楚!
“此事和她没有关系,是我的意思。你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子,岂能长时间住在男人的府上?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你以后还如何嫁人?”楼惊辰也是为她好。
“我又不要嫁给别人,我就只想嫁给你,别人想怎么说就随他们好了……”香柔雪喊了起来,又哭诉起来,“呜呜……你变了,小时候你很疼我的,呜呜……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赶我走……。呜呜……。”
她哭的很伤心,眼泪不停的流出眼眶,看来这次才是真的哭了。
楼惊辰觉得心烦,依旧是刚才的样子,“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会派人送你回蝶谷,你今晚就收拾一下东西。”
“我不走,我不走!”香柔雪喊着,还拉着他的手一直摇头,眼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