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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丙这么一说,众人都附和道:“是啊,是啊!”
鸢飞他们一听都感到人们对圣女的强烈期待,也对这位圣女充满好奇。
趁侍者上菜的时候,鸢飞问道:“请问,你见过圣女吗?”
侍者:“当然见过。只要是这东陌城的人就没有一个没见过圣女。只可惜每年只能在惠子节那天才能见到圣女的仙貌。每年的惠子节,圣女都会在神坛为万民祈福。她真是美极了。”
看着侍者一脸陶醉的样子,鸢飞他们总算明白了:东陌城的人那么想见圣女,多半是因为她的美貌,而不是因为她能为蛇族祈福。但他们还是决定在惠子节那天去神坛走一走。
天宇楼阁
玉面魔君已经回到了天宇楼阁。知道了清扬与灵狐老祖的真实关系之后,他对她的关心又多了几分。
皇极本来决定在几天前就离开天宇楼阁,但玉面魔君回来之后说清扬的身体太虚弱了,又留她在天宇楼阁调养了几天。
皇极感觉实在不能呆下去了,因为他的心早已不在天宇楼阁了。因此他向玉面魔君辞行道:“师父,徒儿与清扬应该回王宫了。”
玉面魔君:“出来这么久了,清扬也无大碍了,也是应该回去看你的父王母后了。”
皇极一听他这么说,自然明白是同意他走了,便说道:“徒儿一有空就回来看您老人家。”
玉面魔君:“你也不用惦记着我了,好好照顾清扬,她已经没有法力了。”
皇极:“徒儿知道了”,他一边看向清扬一边说道,“徒儿定不会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清扬连忙避开皇极的目光,向玉面魔君道:“师父,谢谢您这些天来的照顾,我会想念您的。”
听清扬这么说,玉面魔君心里自是非常高兴。但想到下一刻将与他们分别,不觉有点伤感。因而说道:“为师就不送你们出去了。”
皇极也许是知道了师父此刻的心情,他什么也没有说,握着鸢飞的手就走了出去。
站在屋前的阶梯上,皇极对清扬说道:“闭上眼睛,我没叫你张开之前,决不能张开。”
清扬按照他说的做了之后,皇极揽住她的腰就跳了下去。
清扬只感到一阵阵风从身边经过,在她感觉脚踏实地的同时,皇极也叫她睁开了眼睛。
清扬发觉自己身处荒郊野外,不解地问道:“我们不回王宫了吗?”
皇极很冷酷地回答道:“不回了,我要去找鸢飞。”
清扬听过枭寒的故事,当然也知道故事里的女主角鸢飞就是他的妹妹。
皇极伸出右手在眼前一划,就出现了一快透明的幕,大概有八十厘米长,四十厘米宽。皇极以指代笔在上面写道:
父王母后道鉴:
儿臣决定暂时不回王宫了。幸得恩师妙手回春,王妃之身体已无大碍。这些日子以来,儿臣日夜照顾王妃,与之感情愈深。王妃折服于狼族山河之壮丽,希望儿臣能与之携手共游。
王妃乃神兽族之公主,父王当初答应将其赐予儿臣,就是为了能够兵不血刃收服神兽。既然王妃如此敬仰狼族之河山,为了父王的千秋霸业,儿臣自当携其逐一膜拜,好令其将崇拜之情传遍神兽之大地。
儿臣之行为若有不孝之处,只能待回宫之日再聆听父王母后之教诲。儿臣叩请金安。
皇极拜上
丁未年七月十五日
写好之后,皇极将幕卷成柱,在然后念了一串咒语,卷柱就飞走了。
皇极只是借清扬之名而已,他知道如果告诉赤剑自己要去找鸢飞的话,赤剑一定会对他有所怀疑。毕竟,赤剑还不知道他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蛇族
今天是惠子节,东陌城的人都去了神坛。真可谓圣女一出,万人空巷。
前两天东陌城连降大雨,但东陌城最抢手的商品却不是雨伞,而是望远镜。东陌城的百姓最庆幸的是,今天不但没有下雨,反而艳阳高照。
神坛大概有八米高,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禁卫军。本来人声鼎沸,在音乐响起的刹那竟鸦雀无声。众人都屏住呼吸,静待圣女大驾光临。只见一白衣女子自天边飞来,她的衣裙翩翩起舞,犹如仙女下凡。所有人都拿着望远镜,企图一窥圣女的绝世之貌。只可惜圣女站在高高的神坛上,而神坛之下又是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禁卫军。即使人们有望远镜在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见,因为神坛四周都是平川。
鹤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就抱怨说:“真搞不懂为什么东陌城的大多数人都对看不见的东西趋之若鹜?”
鸢飞说:“我想大概是因为从众心理吧。”
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位好心人提醒说:“嘘”,然后又看看四周说,“幸好没被人听见,否则你们就死定了。你们一定是外地来的才会不知道东陌百姓对圣女的仰慕程度。只要谁敢说一句对圣女不敬的话,就会被东陌人折磨的尸骨无存。”
听到本地人的提醒,鸢飞他们也终于知道了东陌人的疯狂。
圣女在万众瞩目之下完成了祈福仪式,当音乐再次响起时,她又离开了神坛。只留下众人痴痴送别的目光和不尽的遗憾。
[七大护法:第十章 山中历险]
正在批阅奏章的赤剑收到皇极的信高兴得大笑起来。恰巧二王子浩苍进来了,他跪下道:“儿臣拜见父王。”
赤剑:“平生。”
浩苍站立之后说:“父王今日为何如此高兴?”
赤剑将信递给他说:“皇极写来的。真不愧是小阎罗,有朕的风范。”
浩苍看完信后笑着说:“三弟以前从不近女色,看来这清扬公主还真有两把刷子。不知道神兽族是误打误撞,还是早就知道清扬和婉兮王后容貌酷似。”
一听到浩苍提及婉兮,赤剑神伤叹息。
浩苍见状立即跪下道:“儿臣知错,不应该勾起父王的伤心事。”
赤剑:“起来吧!与你无关,是朕一直不能释怀。”
浩苍一面站起来一面心想:你应该庆幸她死得早,不然你就英雄气短了。
皇极与清扬在路途中跋涉了多日就是未说过一句话。
看着清扬气喘吁吁的样子,皇极停下了脚步,他望了望西下的夕阳说:“今天我们不走了。”
清扬看了看四周的青山与树丛,有点不相信地说:“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度过?”
皇极冷漠却不失潇洒地点了点头。他看了看太阳,将剑插在了西北方。在他念完一串咒语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座豪华山庄。而他和清扬正身在山庄内的小湖畔。他执起清扬的手走进了山庄的大厅。看着这一切在瞬间的变化,清扬在心底暗暗地惊叹:他的魔法太精深了,即使以魔法为饮食的神兽族也没有如此精深的造诣。
皇极突然打断清扬的思绪说:“这座山庄是我用‘云翳大法’造出来的,它只能存在十二个时辰,并且在这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能拔出我的‘烈日剑’,否则我会有生命危险。”
清扬说:“以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拔出你的烈日剑。”
皇极:“要拔出我的烈日剑靠的可不是蛮力,说不定你一不小心就破了我的咒语。”
清扬嘀咕了一句:“那你的咒语也太脆弱了吧。”
皇极:“你说什么?”
清扬:“我说你太厉害了,我们神兽族就没有你这么精深的魔法。”
皇极:“恭维我的话就不用说了”,然后又指了指左边的房间说,“那里是你的房间。”
清扬:“这座山庄里那么多房间,我就不可以去其他房间住吗?”
皇极:“你要搞清楚,这座山庄本就是幻象,如果你不想半夜被怪物抓去,就按照我说的做。”
清扬:“你就对你的法力这么没信心?”
皇极:“天外有天,我可不是灵洞最厉害的魔法师。”
清扬没有选择地余地,只能走进了皇极为她选择的房间。
上天对他们可真是“宠爱”,真有那么一只可以拔出烈日剑的怪物出现了。
皇极睡到半夜的时候听见了清扬的尖叫声,他一奔出房间就看见清扬被一团紫云卷走了。情急之下,他摆出了‘太乙阵’,希望能借助太乙阵的威力将那团紫云困住。
但天不从人愿,那团紫云不但没被太乙阵困住,而且轻易的就将其破了。
皇极又摆出了比太乙阵威力强一百倍的玄黄阵,因为一但那团紫云拔出烈日剑,将对他造成致命的打击。
可惜的是在紫云被玄黄阵困住的半个时辰之内,皇极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未能消灭它。半个时辰之后,紫云不但冲破了玄黄阵,还重伤了皇极。
紫云似乎知道了这座山庄的秘密所在。它扔下清扬,自山庄的西北方卷起了烈日剑。
在它拔出烈日剑的刹那,皇极猛吐了一口血,陷入了昏迷。
看着处在生死边缘的皇极,清扬似乎忘却了危险的存在。她在此刻反而非常冷静,真不愧是七大护法中唯一不会法力的人。她迅速从皇极身上找出了装‘天神使者’的小木盒,然后打开它对着紫云。
‘天神使者’发出了耀眼的金光,一眨眼间金光就将紫云包裹住了。只听得一声惨叫紫云就消失了,只留下皇极的烈日剑。随着紫云的消失,天神使者的金光也逐渐回到了木盒内。
一切归于平静,豪华的山庄也不复存在。清扬将木盒收好之后看了看四周,月亮隐隐约约,一切尽在昏暗之中。她抱起皇极的头呼喊道:“皇极,皇极……”
但是皇极依然昏迷。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野草也在拼命地摇头晃脑,野兽的叫声时起时落。祖先遗传的对黑暗的恐惧也在此刻被彻底引发。泪水顺着清扬的脸庞一直往下落。她因为害怕将昏迷的皇极抱的更紧了。几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摇光手镯上融了进去,渐渐地,摇光手镯发出了刺眼的白光。
清扬还未从恐惧与无助中回过神来,又发现自己和皇极都被一层强烈的白光包围住了。在她呆呆得看着白光的瞬间又听到了皇极的呻吟声,她泪中带笑看了看皇极,他虽然很虚弱,但总算睁开了眼睛。
皇极看了看这眼前的奇异景象,吃力得说:“这……是……怎么会事?”
清扬擦擦眼泪说:“我也不知道。”
渐渐地,白光消失了。一阵阵晚风拂过,衣着单薄的清扬打了个冷颤,自然地将皇极抱的又紧了一点。
皇极知道清扬本就虚弱,再加上轻着罗衫,又怎能抵御这荒郊野岭的微寒?因此他说道:“我虽无力再变出豪华山庄,不过一间陋室还难不到我。”
说完之后,仍躺在清扬怀里的他借着依稀的月光选了四棵位置适当的树,用手指一指,将他们一一拦腰切断。只见他两片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不知念了什么咒语,忽然四周的树枝、树叶、还有山草都飞向了那四根树桩。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见草屋就盖起来了。
看着杰作完成之后,皇极对清扬说:“拿上我的烈日剑,扶我进去。”
清扬捡回了烈日剑,吃力地扶着皇极走进了草屋。唯一的不足是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环顾了一眼四周说:“这草屋不会像刚才的山庄一样短命到一晚都熬不过吧?”
皇极很无奈地说:“这间草屋虽然简陋,可都是真材实料。你就不要瞎想了。扶我坐下,然后去找一点干的树枝树叶进来生一堆火。不过要小心,这屋子虽不至于消失,但却有被你烧掉的危险。”
清扬:“你刚才搭草屋的时候,不是可以命令那些枯枝败叶吗?为什么又让我一个弱女子摸黑去找燃料?”
见皇极没有回答她的打算,清扬愤愤得说:“你就不懂怜香惜玉吗?”
皇极:“怜香惜玉的前提是对象必须是块香玉”
清扬听出了他是在挖苦自己,就恨恨得说:“都要死了,就不能积点口德吗?”
皇极虽身受重伤,却半带调笑地说道:“我可是为了你才搞成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怕你冷为你搭草屋耗去了大量的能量,没有能力再给你光明了。小娘子,你不为你夫君我做点什么,也应该为我们做点什么吧?经历了刚才的惊险,难道你还睡得着吗?还不赶快生火?”
清扬承受不住他的重力,扶他坐下道:“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见到光,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你的陋室会被烧掉。”
说完之后,清扬拿出了装天神使者的木盒,将它打开之后放在了皇极旁边的地上。这天神使者所发出的光虽没有先前那么强烈,但也抵的过一堆火。
清扬坐到皇极的旁边接着说:“刚才就是它救了我们。”
皇极:“那我又是怎么活过来的?我的烈日剑是至阳之剑,遇阳则愈强。我施法的时候是戌时,戌时的五行属性是土,阴阳属性是阳,方位属性是西北。所以我将烈日剑插在了西北方的土地中。一但拔出剑就会破了我的咒语,对我造成致命打击。”
清扬:“你忘了,我在你醒来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不是天神使者救了你。”
皇极:“先不管我是怎么安然无恙的,不知道那团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