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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我凌国最大的妓院,可就是当属这寻欢阁了!这寻欢阁啊,可真是个销/魂窝儿,那里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美,这才华更是一个赛一个绝伦……”
路人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路人二给打断了去:“嘿嘿,前几天我刚听京城传来口风,说寻欢阁进了名冰美人儿,如今正打出名号来,说谁能让这冰美人儿展颜一笑,那么就可以得到冰美人儿的初夜,这京城的公子哥们如今都在研究逗女人的把戏,就等着让冰美人儿展颜笑,好帮她□呢!”路人二的表□迷迷的,瞧上去甚是猥琐。
冰雹心中一抽,急忙问道:“什么冰美人?叫什么名字?”
“哎哟哟,这美人儿的名号,可就更是惹人遐思了,叫做‘夜来香’哩!瞧瞧,夜里红帐卧榻时,美人在侧自来香,这冰美人儿的床上功夫,想来必是第一流!”路人二的猥琐已经升级成了猥/亵。
冰雹沉着脸,一语不发得紧紧抓着小北就离开了客栈,在路边叫了辆马车,沉声吩咐前往这寻欢阁之后,就进了马车开始闭目安神。
方才听那人说,这冰美人的初夜方式是谁引她发笑,谁就能够得到她一个晚上,——如果这个冰美人真的是三夜,那么她的‘初夜’她是拿定了!
可是,过了初夜之后呢,难道自己真的傻呆呆得让她去接客从此开始做□的生涯么?
——这当然不可能!
冰雹低沉着脸,越想心中越恼怒,抚着小北的手也越来越紧,终于,小北‘喵唔’的尖锐一声,一个翻滚就滚出了她的怀中,比身体还长的尾巴,重重甩了一下,甩在冰雹的胳膊上。冰雹吃痛一声低呼,拉开衣襟一看,发现胳膊上多了一条红得刺眼的痕迹,瞧上去就像是鞭伤。
“不是吧!为什么你的尾巴这么厉害!”冰雹睁大眼,不敢置信看着小北问道。
小北的猫眼又开始作迷离状,冲她低低叫了一声:“喵——”叫声妩媚又性感。
冰雹白了它一眼,对于一只只知道卖性感且毫无操守可言的猫,她还是不要太计较了吧。所以,冰雹冲她哼了一声,就双手抱胸自顾眯眼假寐了。
一路上马蹄哒哒飞快,一人一猫就这么互相冷艳旁观了几天之后,热闹又繁华的京城就到了冰雹的脚下。
冰雹拉过一脸冷艳的小北,在路边截下一人问到了循环阁的所在之后,丝毫没有半刻敢停留就直奔而去。
寻欢阁,格如其名,果真一瞧就明白这就是一供人销魂找乐子的,偌大的一个建筑物,花花悄悄好不妖娆,院子四壁皆爬满了一淡粉小花,绿色花藤与粉色花瓣如此相得益彰,让人眼前一亮,空中漂浮着一层淡淡的清香,让人有些醉在其中,不知今夕是何年。
冰雹淡皱着眉头,伸手捂住了口鼻,一直到绕过寻欢阁之后,这才敢放下手,怀中的小北却双眼突然有些发亮,不知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冰雹提过小北就朝着附近的客栈而去,打算先潜伏几天,打探打探情况。
“哎哟,这位客官,不知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客栈小二点头哈着腰,冲着冰雹不断得赔笑。只是笑着笑着,看着冰雹的眼神就有些变了。
“住店,一间上房!诶我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冰雹皱着眉回望着他,分外不解。
那小二摇了摇头,终于反应了过来,暗暗使了个心眼儿,这才笑得更加不好意思得道:“没没没,小得这就给姑娘准备,姑娘楼上走着!”
冰雹憋了他一眼,这才上了楼去。她躺在房间的床上,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骨碌碌得转个不停,在思考自己究竟应该怎么打入敌人内部。小北此时却出乎意料得分外温顺,竟然只是躺在冰雹的胸口,一动都没有动!
一盏茶后,冰雹好奇了,一把抓过它的长尾巴,兴味道:“哟,小畜生,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饿了,竟然这么温顺?”
谁知,小北却闭了闭眼,低低冲她叫了一声:“喵~~”——只是,这声叫声中,却带着几分类似……幸灾乐祸的成分?
冰雹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有想,拿手枕着头部继续思考应对方法,可惜,苦思无果,似乎眼前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冰美人□的那一天先去探探对方究竟是不是三夜,然后再伺机行动。
冰雹换了一个姿势,对怀里正在闭目养神的小北道:“小畜生,我问你,你喜欢的猫吗?”
闻言,小北睁开眼,眼神似乎略带嫌弃,侧过了头去继续睡觉。
冰雹不依不饶:“小畜生,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我就不信你没有遇到过自己喜欢的猫!诶,”冰雹皱着鼻子嗅了几口气,“小畜生,你有没有觉得突然有股香味,香味……味……”
话没有说完整,冰雹已经白眼一翻,彻底昏睡了过去。
小北猫眼立即睁开,看了一眼门口,快速将自己的尾巴绕到冰雹的腰际,这才又闭眼假寐。
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进门之人不是方才的小二,又是何人?他看着冰雹笑得惊悚,悠悠道:“这不就是艳名在外的姑娘,哼,前花魁也就是个魁,好歹也能卖点银子。”自言自语完毕,就伸手将冰雹翻身到了背上,脚底生风得朝着不远处的寻欢阁而去。
那小二走到寻欢阁后门敲了敲,没多久,一个嘴角涂满了艳丽唇色的中年女子打开了门来,斜着眼看着那小二,冷嗤道:“有什么事啊,穷小子?”
小二一脸狗腿笑意,将冰雹从肩膀上翻□,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拍了拍冰雹的脸蛋,道:“瞧瞧,瞧瞧这姑娘,这可是寻欢阁半年前的姑娘?嘿嘿,您看……”
中年女子看着昏迷毫无知觉的冰雹,双眉紧蹙了起来,看着小二严肃道:“这姑娘,你是从哪劫来的?”
“额,是客栈……!”那小二有点怕了。
中年女子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随手甩给那小二,才道:“把人留下赶紧走!”
那小二一把抓过那银票就一溜烟消失在了拐角处,徒留冰雹悠悠倒在了那中年女子的怀里。那中年女子低头看着冰雹,正要收回目光,却冷不丁一眼就和缠绕在冰雹腰间的小北撞上了目光!
小北的目光非常的冷,看着那中年女子眼中散发着悠悠的光,直看得那中年女子心中没来由得一颤。她快速避开眼,将冰雹扶进了院子深处。
所以,当冰雹慢慢睁开眼终于恢复清醒的时候,发现不但连自己身边的场景换了,床换了,就连自己眼前站着的人,也换了!
眼前站着的两个人,其一气质大方颇优雅,其二猩红嘴唇怪吓人,——不知为何,眼前这二人的组合直接让冰雹联想到了皇后和容嬷嬷。
那气质大方瞧上去大抵二十五左右的女子望见冰雹转醒了,也不寒暄几句,直接开门见山道:“冰雪姑娘,你和我六弟的恩恩怨怨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本宫要你将你的毕生所学,帮我调/教一个姑娘,不知冰雪姑娘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能不能更上!
☆、与三夜相聚
“什么!”冰雹看着对方,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冰雪?又是冰雪惹的岔?哎哟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她只好陪着笑,道,“咳,这位姐姐,那啥,最近我生了一场大病,过去的事情我一概不记得了,您能不能说得详细些,什么六弟什么恩怨,能否详细说给我听听?”
气质女斜眼看着冰雹,脸上的表情明确得告诉外界她对冰雹的这套说辞抱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和怀疑性:“你是说,你失忆了?”
冰雹使劲点着头附和:“对,对对对,我失忆了!”
气质女和红唇女相对望,似乎在交流什么,许久之后,气质女移了一张椅子在冰雹的床边坐下,口吻悠悠,一派‘听本宫讲那过去的事情’的模样,道:“大抵是八个月之前,冰雪姑娘你浑身落魄得带着两个男子来我寻欢阁,对我说只要我给你机会,你便能让我寻欢阁日进斗金。我却是不信的,姑娘你当即唱了一首曲子,换名《宽恕》,‘难道爱比恨更难宽恕’,这句词当真写得顶顶好,当即我便与你立了约定,我捧你做花魁,你帮我寻欢阁赚满十万两,我便放你离开。”
《宽恕》?——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冰雹心中越来越浓,这歌,这歌……她强压下心中的颤抖,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问道:“那,结果如何?”
“结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些,只是,我却不该大意答应你的要求,让你去见我六弟。谁都没有料到你在酒杯中下了魅毒,幸好六弟身边一个女子将那毒尽数喝了,因此才没有酿成悲剧。”她的声音缓缓传来,甚是平静。
可冰雹却听出了一声汗,她第一次对冰雪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她原本以为冰雪只不过是花心了一些,根本没有往深处想,可如今想来,莫非……她也是穿越女?冰雹越想越觉得正是这样没错,除了穿越女,又还有谁有这本事,让大家都喜欢上她?!
感情自己进入的不是普通的玛丽苏文,还是一玛丽苏穿越文!——玛丽苏是病,得治啊!
“姑娘在花魁□之日唱的《笑红尘》直到如今依旧被青楼中人传奉为经典。”气质女继续道。
冰雹嘴角僵硬,只得干笑。看来这冰雪确实是个穿越女毋庸置疑了。
“我相信,就算姑娘你失了忆,但是凭你的才情,也必然能将那丫头调/教得很好,可对?”气质女双目灼灼看着她,“那姑娘刚进来,不懂规矩,冰雪姑娘你为卖笑场出生,对于如何讨好男人必然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只要你将她教导得乖乖巧巧的,我便放你离开。”
冰雹在心中想了想,这丫头很有可能就是三夜,这么一来不是正好歪打正着么!想及此,她一个劲点头应承了下来:“好好好,我必定亲尽全力去教她!必然将她教导得乖乖巧巧的!”
气质女这才展颜,缓缓一笑道:“那么,就有劳冰雪姑娘了。你且先休息,待傍晚些,我带你去见她。”语毕,就和身边的红唇嬷嬷一起退出了房间。
连日来的紧张在此时终于得到了些许的缓和,冰雹闭上眼,又沉沉得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夕阳西沉,黄昏始临,冰雹只觉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伸手揉了揉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发现原来是小北拿尾巴在她脸上不停地扫来扫去,她从床上坐起,抱过小北,就往屋外而去。
时辰开始近黄昏,大街之上商铺关了门,可对于青楼,却是一天才刚开始。相比起白天的寻欢阁,此时明显要热闹了许久,调闹声娇笑声还有丝竹之声不断传入冰雹的耳中,觥筹碰撞声吟诗唱曲声相互交织,表面一副如此热闹的景象,又哪里知道姑娘们在暗处偷偷流了多少辛酸泪。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又有谁愿意自贱做□。
冰雹觉得心中沉甸甸的难受,她抱着小北走到后院里,一眼望见了在同一个男客人不知说些什么的气质女。她躲在暗处,直到那男客一脸色迷迷嬉笑着离开之后,冰雹才走到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道:“你带我去见那丫头,今日我便开始教她。”
那气质女回头看她,面上挂上一个得体的笑:“好,同我来。对了,江湖中人皆叫我笑姨,你也可以如此唤我。”
冰雹‘哦’了一声:“好,笑姨,我记下了。”
笑姨微微颔首,这才冲着一个方向而去。冰雹在她身后跟着她的脚步,耳边全都是自己响彻胸膛的心跳声!一定是三夜,希望是三夜,必须是三夜……她口中默默念着,手已经不知不觉中握成了拳。
笑姨带她进入偏房的一个小卧室门前,从怀中掏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小卧室门上的大锁,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冰雹抚了抚阿北的毛发,深呼吸一口,也走了进去。
入眼房内,一梳妆台,一圆桌,一床,便再无其他。一个女子身着全白里襟,正躺在床上,背对着冰雹二人。
笑姨坐在床边,轻轻伸手搭上了她的胳膊,劝说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节食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放开我!”那女子虚弱的声音传来,一把甩开了笑姨放在她胳膊上的手,激动道,“我不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