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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小凌子看着发愣的小福子道。
“看那个被拖出来的女子,可真是长得貌美如花,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就这样被他们这些下贱的人给糟蹋了,老天真是不开眼呀,真是一群不要命的,也不怕遭报应。”小福子瞧着那个刚拖出来的尸首道。
“那是她没有运气,没遇见咱师傅,”小凌子说:“嘿嘿,那要是早碰见咱师傅,凭她那样貌,绝对会有一个好去处,岂会落到这群人手里面,惨死。”
“得了吧,”几步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太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跑过来说:“这个可不行,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指指那个尸首道:“她姓李,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是那个李长清的女儿,夏将军对他们家可是恨之入骨呢。”
“是了,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好像夏将军家里的嫡子叫什么夏什么的,被那个李长清给刺死了,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那个小太监道:“所以说呀,即使师傅去说情,那也是白搭,我可听说夏将军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儿子,宝贝得不得了。”
“说的也是呀,如今宫里面,谁人不晓的夏贵妃,那可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呀,谁人见了不得绕道走呀。”小福子叹了一口气道。
“唉,这是么时候才能回去呢,这外出的活儿虽说油水多,可是都快累死了。”小凌子又道。
“你呀,就是个不知足的,捞够了,就想着赶紧回去,出来的时候怎么生怕师傅忘了你似得。”小福子在一旁笑道。
……………
沈心怡听着听着,忽然插嘴道:“几位公公有礼了,”说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塞到了他们的手里,几人立马笑眯眯,又四下看看,将东西收进袖筒里。
小福子,本想不理会沈心怡,可是看着沈心怡生的貌美,此时又是一副温顺有礼的样子,对她心生好感,便笑着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沈心怡又施了一礼,问道:“几位公公,你们刚才说的那位大将军是这次领军的夏承志夏大将军吗?”
“是啊,你问这个做什么?”小福子又道。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这个夏将军是齐国的……”
“打住打住,这话可万万说不得……”,那个小太监立马打住沈心怡的话,看看四周:“那已经是十五年前的旧事了,现在的夏将军可是大楚的顶梁柱,深得皇上信赖,说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多谢公公提醒,是我失言了。那你们说的夏贵妃又是什么人呀?”
“噢,那个是夏将军的女儿,也是嫡出的小姐,长的那是堪比西施呀,眼下正是得宠的人儿,是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呢。”
“原来如此,那夏将军的儿子………”
“噢,你说的是夏彦成少将军,唉,如果不是他死在了李长清的手上,你们姜国也不会死这么多人的。这不,我好像还听说夏将军为了泄愤可适当着那李长清的面凌辱了他的妻子,把李将军活活给气死了不算,还命人鞭尸,啧啧,真是惨死了,死了还要受着折磨,不得入土为安。”
“真是想不到,一个堂堂大将军,竟然做出这等骇人听闻的事。可是我听说,这夏将军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小凌子又插嘴道。
“是还有一个,比死去的这个还大二岁呢,可是却是庶出,嫡子就那么一个,还死在了战场上。”那个小太监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可是语气里面却是带着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死了倒好,他那个嫡子,简直就不是个东西,在外面也是声名狼藉,欺行霸市,欺负良家妇女。”小凌子又忍不住道。
“是呀,我记得在宫里面的时候,有一次,我去给夏贵妃送东西,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就甩了我几鞭子,踹了我几脚,结果,我要送的东西被打烂了,又被夏贵妃给打了三十大板,你说我冤不冤,这一次死了可真是好,大快人心啊。”
“我说,你们两个还要不要命了,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那个小太监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人才放下心来,他的姐姐也是被那个夏将军的儿子给侮辱了,然后才抛下几个月大的小侄子给悬梁自尽了,他每次看到夏彦成,恨不得杀了他,虽然他在心里面已经叫好了好多次,骂了好多次,可就是不敢说出口。
这时候,尸首已经拖得远远地,再也看不见了,沈心怡目送着他们远去,眼神里面仇恨的火苗再闪动着。
“对了,一个小女子问这个做什么?”小福子还不忘问问。
“噢,没什么,公公,我只不过是一个亡国的小女子,问清这宫中的形势,就是怕自己万一做错了事,惹怒了得宠的贵人,白白丧了命。”
“那今天的话,你可不许跟外人说,说了我们可都要被咔嚓的。”小福子又警告沈心怡不许乱说话。
沈心怡回答:“是公公,我万万不敢乱说的,还请公公放宽心。这一路上还望公公们多多照顾。”
他们几个都笑一笑,不再说话,沈心怡也转身回车上去了。
回到车里面,卫婉儿看着沈心怡的眼神中透着冷光,便怯生生地问道:“
怡儿,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这么久?”
“没什么,我很好,只是在外面多透了会气罢了。”
卫婉儿听着沈心怡那冷冰冰的语气和那副森然的面孔,没有一点儿笑意,好可怕呀,这些天以来,她每天都看着沈心怡,却总是不明白她在想什么,虽然,她被母妃保护得很好,不知道宫中的勾心斗角,可是她还是觉得沈心怡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的好伙伴了。
没有几天,柳妃也去世了。她的身体虽然被义父治好了,但是只要不按方子吃药巩固,就会旧病复发。这些天以来,柳妃夜夜陪着姜王操劳,睡不好觉,又加之受了惊吓,一病不起,终于走了。卫婉儿连柳妃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她一下子就变得呆傻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缓过劲来没有多久,就一口血喷出来,病倒了,时好时坏的,太医也诊治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病,倒把张公公给急的够呛。
到了楚国国都,她们就先被安排在了一件别院里面,休息了两天,卫婉儿好像也好了,第三天她们奉命梳洗打扮,其中最美貌的几人,卫颐玉、卫婉儿和沈心怡等人都被送进了宫,其他人就被赏赐给了将领。就这样,沈心怡的楚国宫廷生活开始了,也是她一步步走向复仇的开始,一步步的在爱与恨之间徘徊,谁是谁非,爱恨纠缠,是是非非,到底何时才能解脱。
正文 第十五章 又惊又险
“你已经累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跟我走吧,跟我走吧,你看那儿就是的亲人,他们都在等着你呢。对了,就是这样,闭上眼睛,往前走,往前走……”
“你是谁?我的亲人在哪里,在哪里?你告诉我呀?”沈心怡边往前走边喊,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她四处寻找,看见一片亮光就往那跑过去。可是当跑过去的时候,沈心怡却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了空中,好快乐呀,就好像在天上飞一样。可是突然她就掉下来了,啊……
春花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进来,看见沈心怡在床上不断地挣扎,赶紧抓住沈心怡不让她动弹,生怕她把伤口给弄开了。一看沈心怡挣扎的更厉害了,又赶紧把秋月叫进来帮忙,费了好大得劲,沈心怡终于不再乱动了。
春华看着她的眼珠子动了动,心里想着主子一定快醒了,就喊:“主子,主子,你快醒醒呀,快醒醒!”
沈心怡听到有人在耳边喊她,她很想睁开眼睛,可是就是睁不开,努力了好多次,终于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可是眼前还是一片黑暗,我是不是已经死掉了,这里就是阴曹地府吗,真的传说中的一样,眼光照射不到,好黑呀。
“主子,你醒了吗?”春花惊喜的看着沈心怡道。
沈心怡看看春花,我还没有死吗,“我,你……”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就是说不出来,咳个不停,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浑身没有力气。
春花忙扶着沈心怡道:“主子,不能动,小心伤口呀。”然后秋月赶忙端来一杯水和春花一起扶着沈心怡坐起来,喝完了一杯水,沈心怡才觉得自己缓过劲来。
沈心怡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陈设,记忆的大门好像也慢慢打开了,自己原来还活着呀,好好活在这大楚的王宫里。靠在靠垫上的沈心怡,自嘲的笑一笑,原来只是一场梦呀,我还真是命大呀,为什么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呢。
“现在什么时候了,发生了什么吗?”沈心怡猛地想起了什么,赶忙问道。
“主子已经晕了一天一夜,我都担心死了,还好主子醒过来了。我等会一定要去好好拜拜观音……”
什么这么久了!沈心怡一听很是惊讶,赶忙打断春花的话道:“太医有没有来看过?”如果太医来过,那么她怀孕的事情岂不是要东窗事发。
春花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很难看,道:“太医来过了,是何太医来看的诊。”
沈心怡一下子脸色变得惨白,是她失算了。她原本想要借着这次的计划来巩固自己,**是一个竞争激烈的地方,时不时的都会进来新人,想要凭借美色来获得君王的一世恩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凤妃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摆在眼前的例子吗,但是,如果自己挡剑成功,就大不相同了,没有一个男人对于肯为自己慨然赴死的女人不能不感动,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有了这份恩情,即使自己容颜衰老,也不会被遗忘。只是中剑之后自己肯定会受到冲击,正好可以借着中剑名正言顺的流产,只要有一刻钟的清醒,那么自己就可以金针探穴,改变脉象,瞒天过海,任宫中的太医再如何技艺高超,都察觉不出来。虽然借着这个孩子,不能扳倒夏贵妃,但是却可以换来对皇上的救命之恩,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百年难求的。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是清醒的,可是现在呢?她没有想到那个青衣人的剑气如此的霸气,刺透玉佩而刺伤了自己,自己因为太过疼痛,晕了过去,更没有想到的是那剑上竟然还抹着剧毒鹤顶红,自己小的时候义父就曾经给自己吃过玉灵丸,可以解百毒,但是碰上鹤顶红,就会有副作用,晕迷过去,可是自己偏偏由于施救不及时而失血过多,竟然昏迷了一天一夜。现如今,她的谎言就要被揭穿了,哪里会有人在身体虚弱又受了重伤的情况下,胎像却依然不受影响的。这难道就是父亲常说的“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吗?
“那何太医有没有说些什么?”沈心怡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满脸苦涩的问春花。
“何太医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只是说如果主子两天之内醒不过来,那就万分凶险了,小桂子都急得哭了好几回,说是您要是去了,他立马就跟着去。”
“他没有说我的胎像?就不觉得有异吗?”沈心怡又问道。
“没有说,奴婢一直注意听着呢,皇上也没有问起。”春花十分肯定的道。
沈心怡听了春花的话之后细细思索了一番,这个何太医是太医院里面做事最小心谨慎的一个人,当时的自己已经命悬一线,如果两天之后没有醒过来,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何必再乱说话,给自己人麻烦,这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可以活下来。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她还有着一丝转机。
春花看着沈心怡不再说话,而是低着头,心里着急得很,问道:“主子,我们应该怎么办?”
“其他人呢?”
“秋月和小桂子他们,已经守了一夜,困得不行,还硬撑着,我就让他们先下去了。要把他们叫醒吗?”
“不必了,”沈心怡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又道:“交代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就藏在花瓶里,没有人看到。”春花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你速去准备,”沈心怡吩咐道。“千万要留心,不要被人发现,明白吗?”
春花点点头,从小花瓶里面取出藏着的药,揣在衣袖里,向着小厨房走去。
沈心怡看着春花的背影暗暗道,眼下只有这样了,走一步是一步,希望何太医是个聪明人,没有把这事说出去,要不然,就只有下黑手,杀了他。
乾清宫,养心殿内。刘钰焦躁的走来走去,他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了,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脸色一片晦暗,看上去很吓人,越想越心烦,这一连串不顺心的消息已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