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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柔儿想要,本王决定替你去取来功法。”应该不是很难吧,以他现在的修为,想要从东泽国皇宫抢来功法,不花什么心思。
上官木是不知道慕千炎现在的心思,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气得吐血,既便知道他修炼甚高,可是他想只身闯东泽皇宫,不花点心思,根本不可能完好的出来!
“你…”若亚菲抬头,黑眸中闪着幽光,她不希望再欠他的情,现在她欠的他的,已经多得还不清了。
敛下眼皮,若亚菲冷冷的回绝道:“不用了,如果想要,我会自己去取回。”
一张笑靥划出万丈光华,狭长的凤眸半眯着,眼中流转着愉悦的光亮,慕千炎伸手,亲昵的勾了勾她的俏鼻,喃声说道:“你将来会是本王的女人,所以,用不着跟本王客气。”
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上官木抽了抽嘴角,扛着发麻的身子往冷翼寒那边挪了挪,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凑到他耳边与他咬着耳朵,“为什么我觉得全身像是被蚂蚁咬过一样,感觉麻麻的。”
冷翼寒镇定的挑了挑眉,直接转身,悠悠的语气道:“我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想吐。”
“扑哧…”上官木捂着唇偷笑,身子抖动得很厉害。
慕千炎猛的蹙眉,一道凌厉的白光从手间发出,直射向上官木的肚子。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因为猝不及防,上官木以很狼狈的姿势躲了过去,一身黑袍沾了无数灰尘,俊逸不凡的脸上也因此点上了两坨黑灰。
“你…四王爷,你不要欺人太甚!”以为他修为比他低就能欺负他么?呃,这世界的规律好像就是如此,但,他就是不甘心!
慕千炎冷眼扫过去,以傲然的姿势开口道:“本王就是欺了又怎样?”
呜…上官木心里泪流满脸,一脸幽怨的转向冷翼寒,眼中放出求救的目光……
冷翼寒闪闪眉,眸中隐去一抹笑意,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四王爷既然想要那本功法,不如和我们二人一齐去东泽国吧,”
与上官木相识十多年,对于他的想法,就算是不费心琢磨,他也能揣测个一二,他知道他想将慕千炎引去东泽国。
“好。”慕千炎点头,爽快的应了声。
看着自说自话的几人,若亚菲拧起眉,放下书本,轻甩长袖,烦燥的跑出了藏书楼。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粉色裙角,慕千炎沉了沉脸,即使他和她说清了心意,可她还是有心结,不愿与他相近,可是,霸道如他,怎么可能因此而放弃她!
“四王爷,你不追上去吗?”上官木突然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一副我跟你感情很好的样子。
慕千炎回头,凌厉的黑眸放着冷光,直到盯得上官木有了觉悟,将手从他肩上拿下,他才沉声道:“明日我们就出发去东泽国,二位在这里要做什么事赶紧去做吧。”
这感觉有点像是主子在吩咐奴才,上官木和冷翼寒面面相觑一眼,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夜凉如水,房内烛光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印向窗外。
窗口处,一个娇小的身影静静的站立,她的脸很平静,眼中藏着很多混乱的思绪,今天从藏书楼离开后,她便直接回了四王爷,回了她休息的房间。
她觉得很烦,很压抑,她不想再接受慕千炎的‘好意’,她想用自己的力量找到适合的功法修炼,可是,他竟然如此固执,不理会她的反驳,硬要去东泽国拿那功法。
该死!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让她如此烦燥!若亚菲咬唇,露出愤怒的表情,她双手握紧,眼中闪着火花。
好,既然他一定帮她,就让她帮个够,如果还不清他的债,那就不还好了!
☆、41 被群狼盯住的肉!
想通后,若亚菲的心情蓦地畅快的许多,她勾起唇,一抹清爽的笑意露出,提起裙摆大步的走向大床,回来后一直很烦,她的身子几乎都是处于紧绷状态,突然放松下来,她觉得好累,好想睡。
直到房间内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时,房门口才有了响动,一道白光划过,紧锁的门闩掉落,一个高大的身影推开门,潇洒的走了进来。
质地高级的蓝色衣袍在烛光的照印下矇眬了几分,那俊美的脸上此刻露出温柔的表情,一双幽眸荡着柔光。
缓缓的走身床边,瞧着床上沉睡的女人,慕千炎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很软,很柔,很舒服的触感。
他知道她今天在生他的气,她的气性还真是不小,竟然整整一个下午没离开房间。
幽幽的叹息了声,慕千炎收回手,将视线移向她的腹部,他的眼睛渐渐闪着亮光,由原本的黑眸变成了金色,气质也发生了微弱的变化,一丝冷傲,还有几分傲视天下的淡然。
那双金色的瞳孔狠狠的闪烁了一会,突然一暗,恢复成黑色的眼眸,眼中有一丝恼意。
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这么弱,本来想瞧瞧‘他’现在状况如此,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能!
定定的恼了好一会神,慕千炎扯开红唇,伸出手,覆在若亚菲的腹部,闭上眼眸,顿时一股白光由他身上泄下,直冲进若亚菲体内。
急冲冲的白光胡乱转溜了一会,才顺着经脉涌向她的腹部。
腹内,紧闭双眼的小家伙缓缓的睁开眼,奄奄的表情嘟了下嘴,好一会,似乎觉得精神了下,他兴奋的嗷嗷叫了一声,在细小的空间里打着滚,他终于有力气了,总算是不像之前那般感觉软趴趴了,连睁眼都觉得困难。
“唔……”小家伙软软的叫了声,用神识窥探着外面的情况。
他是…小家伙眨眨眼,金眸中满是疑惑,上次似乎就是他救了娘亲,他抢在他之前出手救了娘亲,可是,他是谁?他能感觉到他的熟悉。
舒服的能量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的身子,小家伙打了个呵欠,还没想出名堂来就已经困得不行,他好想睡,好想睡……
叭的一声,没有任何预料,小家伙沉沉的歪下脑袋睡了过去。
慕千炎没有查觉到她腹内的变化,在感觉他觉得输送得差不多了,他才收回手,深深的眼眸凝视她的睡颜,半晌,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哥,你不是说皇上会下旨让四王爷放回若柔吗?为何都四天了还不见皇上下旨啊?”静逸的书房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的话语。
凌厉的冷眸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扫向若定山,他高大的身形晃了晃,脸上露出讶然的表情,他不明白,为何大哥会突然朝他施压。
相对于若定山的无辜,若定明这里是愤怒,在向皇上禀告后第二天没等到他的圣旨,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被忽悠了,这几天他一直处在极怒的状态下,没想到他这个愚蠢的二弟竟然会主动上来触雷,哼,他没朝他动手已经很仁慈了!
“大,大哥?”若定山抖着双唇,难受的看着他,究竟他做错了什么事?
“滚出去!”若定明冷喝一声,气势凛然。
“是,是,大哥,我马上出去。”迫于强大的威压,若定山只能恭敬的应一声,带着疑惑的心情快步的退出了书房,生怕晚一点走会让盛怒中的大哥给伤到。
“该死,以为有人护着你,你就能逃过吗?想都别想!”若定明狠戾的眼眸看着半空,冰冷的话让空气中的温度中冷了几分。
话音落下许久,若定明才大喝一声,“来人,”
一个轻跃的声音,两个仆人跪倒在门口,齐声道:“家主,请吩咐。”
“去四王爷府中监视若柔,如果发现她落单,立即回报本家主。”
“是。”
巨大的车轱辘转得咯吱咯吱响,浅蓝色的车蓬随着这声响剧烈的晃动,车头上,一身黑衣的上官木冷着一张脸,活像是人家欠他多少两银子似的,那双桃花眼花出火光,牙齿磨得吱吱直响。
他手中拉着前面马匹的缰绳,因为气愤,右手上的鞭子狠狠的甩了一把马匹的身体。
两个马一受惊,顿时抬起蹄子欢快的跑了起来,马车发出更大的咯吱响声。
“你说,为什么我们就得当马夫啊?”冷眼看着跑得颠颠的马匹,上官木转过脑袋,用眼神询问道。
冷翼寒挑眉,扫了一眼微微晃动的门帘,用两人特有的方式交流着,“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很不爽,我想将里面的那男人拎出来揍一顿!”上官木撇撇嘴,眼中闪着怒意,手上现出青筋,很明显,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将手中的缰绳当作发泄对象了。
“呵呵。”冷翼寒朗笑一声,淡淡的开口道:“如果你有那能力的话,我不阻止。”并不是他要贬低他,而是,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若真要动手,他可能连里头那人的衣角都碰不到就会惨败。
“吃里扒外!”明知道冷翼寒并没有损人的想法,可他还是忍不住嘴贱的唾弃了一句。
冷翼寒不以为意的轻笑着,专注的盯着马车的前面。
大大的厅堂内,宁河悠然的坐在主位上,说出的话却是带满寒意,“你说四王爷带着那女人和东泽国的王爷走了?”
“是。”下方,一个男人半跪着身子,恭敬的回应。
长满厚茧的大手轻轻的敲打着手边的小桌,肃冷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眸中闪过几缕思索,半晌,他才扯唇,冷声道:“去,继续跟着他们,只要有机会,一定要将那女人抓回来!”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带着这么一大批人,竟然还两手空空的回来,哼,既然短期内找不到那只鬼,那么,这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谁让她跟那只鬼有关!
“是,属下遵命。”男人面色依旧,沉应了声,身子快步的退出客厅,一个飞跃,消失在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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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被劫!
从西海国到东泽国若是快马加鞭的赶的话,大约十天左右就能到,可是,若是坐在马车内,一边游玩一边赶路的话,那速度绝对是,可想而知的。
眼看着走了两天才走出两个城镇,上官木气得想吃人,西海国到东泽国间,相隔有数百城镇,若是用这个速度走下去,天知道他回到东泽国会受到怎样的待遇,他父皇一定以为他在西海国吃喝玩乐去了!
“停下,休息一会再走,”马车缓缓的行到葱郁的山林,车内突然传出一道清丽的声音,听到此声,上官木额上立即冒出三根青筋!
“够了!你整天躺在里面休息还不够吗?不要老是叫停好不好!”愤怒至极的上官木也不管马车内那位惹不起的人物,劈头就是一顿大吼。
上官木的声音落下许久,马车内都没有半点动静,一时间,整个山林,好似连微风吹动叶子的沙沙声都消失了,耳边静得连呼吸声都能清楚的听到。
车内,若亚菲眨着大眼,乌溜溜的眼珠转动着,她的视线放在坐在自己前方的慕千炎身上,她能感觉到从上官木说完那句话后,他脸上温和的表情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寒的表情,仿佛随便扫一眼都能让人感觉窒息的眼神盯着车帘。
马车悠然停下,蓦地,慕千炎动了,他缓缓的起身,向着车帘走了过去。
半躺着身子的若亚菲抿了下红唇,最终还是不忍上官木因为自己被修理,这才出口道:“你要做什么?我不怪上官。”
慕千炎没有答话,但眼中的戾色却让人发寒,他一个用力,甩开车帘,瞧着上官木那张俊脸,冷笑出声,一道白光从指间划出,猛的射向上官木的手臂。
车头左边,冷翼寒早在知晓上官木惹怒了慕千炎后,便一直在防备,此时见他出手,他一个心惊,一道青光打过去,想要拦住他的攻击。
砰的一声,两道光芒相接,猛的炸了开来,而上官木则趁着这时飞身远离了马车。
“我说,你不要太过份了!”逃到安全地带的上官木一脸不甘的指控道。
“过份?哼,在你冲她吼叫之前,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后果!”冷冷的丢下这窜话,慕千炎飞身追了上去,与上官木空手打了起来。
上官木无比风骚的甩甩头发,嘴硬的回着,“可恶!谁怕谁!咱们就来试试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听到两人拳脚相踢的声音,若亚菲撇嘴,从马车内走了出来,这两天虽然她一直待在马车上躺着,什么都没做,可是仍然是躺得全身酸痛不已,每次忍不住了她才会叫停马车,等休息一会后再行走。
虽然上官木明里暗里说过好多次他们的速度太慢,可她真的没办法一直忍着,坐马车简直比坐火车还难受,这也怨不得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习惯呢,更何况她现在还怀了孩子。
仰望苍天,若亚菲长叹了口气,现在似乎是她自讨苦吃,明明慕千炎说过让她不要跟来,可她却因为抱着一丝希望,想亲自拿到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