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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刑抿了抿唇,冷冷的道:“之前我就说过四国通缉他们,上官兄这法子很可行,咱们回吧,天不早了,明日便让画师画出这些人的画像,然后咱们四国颁令下去,悬赏通缉!”
“嗯,就这么决定了。”冷冷的一句话出口,若亚菲他们苦难的日子即将到来。
上官明羽很急切,为了快点杀掉若亚菲他们,他当天晚上就将皇宫画技超群的人叫到了上官木的王府,让这些下人仔细的描述曾经在这里住过的那些人的相貌,然后由画师一笔一笔的画下来。
直到所有人都画完后,上官明羽这才一一的查看所画的图像,这画师的技艺的确不凡,只是口头的描述,他便将所有人画得有五分相似了。
睨到画像上的人,上官明羽身子一怔,锐利的眸子渐渐的闭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一直以为他们锁定的目标根本没有出过错,这两个在武林大会上决一胜负的人就是那预言中的人!
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当时他有强烈的预感了!好在他聪明,如果果断的联想到那些,否则的话,他们现在恐怖还处在迷雾中!
“来人,将这画稿照着画,越多越好,朕要发致四国通辑他们!”
“是。”画师领命,接过上官明羽手中的画稿,继续埋头画了起来。
翌日,当慕刑收到上官明羽让人送来的画稿,看到上面的人时,整个人顿时蒙了,他无法相信,这里面,竟然有他的儿子,难道他真的与预言有关吗?难道他真的逃不脱预言吗?
慕刑僵着身子,呆呆的发着怔,手中的画稿掉落下去,散成一片……
几乎所有人都负了伤,加上逃了许久,没见那些高手追上来,若亚菲他们这才转向最近的乡镇,决定将身上的伤口处理一番再行路。
这想法是挺好,哪知,进了乡镇寻了一圈,众人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医馆,而且,现在已近凌晨,他们就是想敲门借宿,也没人来开门。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赶着马车离开乡镇,继续前进着。
“找个有水的地方咱们停下来吧。”看着灰头土脸的几人,尹北承拧了下眉,淡淡的开口。
其他人不是哀兵就是伤号,没人搭理他,倒是若亚菲冷静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做什么?”
尹北承挑挑眉,凉凉的开口道:“我身上有上好的治伤药,想冲洗一下伤口,然后,上药!”
“你带了治伤药?”若亚菲眨巴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尹北承毫不客气的白了她一眼,动了下身子,痛得呲牙咧嘴的叫唤了声,他又静静的僵住,扭过脑袋,愤声道:“本公子带治伤药有什么奇怪的,我喜欢四处游玩,难保路上不受点伤,所以一早就备了好几瓶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若亚菲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让慕千炎赶着马车往水源那边行去。
因为其他人都受了伤,所以是由慕千炎来赶马车的,而若亚菲,则抱着那只受伤昏迷的红狐坐在他旁边。
寻了水源后,由慕千炎动手,将所有人的伤口全部处理干净上了药,之后,一行人也没再赶路,就在水边躺了下来,放松大脑,沉沉的睡了过去。
若亚菲没睡,他静静的在河水边清洗着怀里的红狐,洗完后,再用自己的衣服擦干他的身子,上了尹北承拿出来的药,她不知道这药对兽类有没有用,不过,试试也无妨。
她不知道这红狐为什么救他们,不过,她很感激他,若不是他奋力相救,他们怕是难逃一劫。
看着手中的红狐,若亚菲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思绪回转,若亚菲的眼神陷入矇眬,突然,她眨动眼睛,喃喃的开口道:“原来是你呀,”这只红狐,可不就是那天突然闯进她所住的院里的那只狐狸么。
呃,应该是那只没错,不然的话,她找不出这只狐狸救他们的理由,毕竟,都不认识,他干嘛要出手相救啊?
“不对啊。”若亚菲脑袋一歪,猛的想起什么,眨眼,努力的眨眼,脑子快速的运行着,最后,若亚菲狠狠的抽搐着嘴角,一脸幽怨的朝另一个还没睡觉的人看过去。
若亚菲瘪着嘴,诺诺的问道:“我们是不是把风成忘了?”
那人温柔的看了她一眼,清朗的声音低笑起来,从地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揽着她坐下,好看的俊眉轻挑,黑宝石一样的瞳孔闪着宠溺的光芒,他低声道:“柔儿,你难道没有想过,也许,这只狐狸就是风成么?”一个消失,一个出现,即便是脑子不怎么灵活的人,也应该想想他们之间的关联。
若亚菲吓到了,她惊恐的张嘴,看了看慕千炎的俊颜,又看了看怀中毛发还未全干的小狐狸,嘴角抖了抖,这才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慕千炎挑眉,淡定的点头看着他,任何兽化成人的他都能一眼看穿,他早就知道风成的身份了,除了他,还有跟在她身边的那个老鬼,他也不是人,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就报出了自己了身份,老鬼老鬼,他果真是一个千年老鬼。
若亚菲舔了舔唇,抚了抚手中的小狐狸,愣愣的瞪了他好半晌,才惊叹了声,原来这世界上真有这么狗血的事啊,这么有趣的事情都让她遇到了,她竟然真的见到了灵兽,呵呵。
正兴奋着,若亚菲突然撇撇嘴,貌似,白灵也是兽化成人的,原来,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灵兽!
慕千炎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抚了下她的纤腰,低魅好听的声音道:“今晚应该不会有危险,我先修炼,你早点睡吧。”之前,因为担心他们,他修炼的时间太短暂,并没有恢复多少。
若亚菲扭着脑袋,美眸闪了闪,轻应了声,道:“好,我会睡的。”
深深的瞧了她一眼,慕千炎而是寻了块地方,静静的打坐修复起身上的灵力。
那天晚上,白灵并没有追踪到若亚菲他们,追踪到他们第一次受伤的地方,白灵便暂时失去了他们的线索,周围都染上了血腥味,要从里面分辨出若亚菲他们的气味实在不简单,加上已经半夜了,白灵跟龙小宝商量了下,化为原形,停在树上休息起来。
醒来之后,若亚菲他们驾着马车往城镇行去,正准备进城去买几身衣服,再好好上一次药,哪知,还没行近城门口,就听到他们到达的这个城门下围了不少人,不知在那里说着什么,很吵闹的样子。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啊?”若亚菲看了慕千炎一眼,嘀咕道。
慕千炎凛神,深邃的眸子半眯起来,将神识扩至城门口,静静的查探着那里的情况。
城门口的墙上,贴着数张画像,一群人正围着那些画像讨论着什么。
“这些人究竟犯了什么大罪啊,竟然用那么高的赏金来悬赏。”
“上面没写出来,这些人肯定是犯了见不得人的罪行,而且,他们能让四国同时通缉他们,定是做了犯天条的大事。”
“是吗?”
“当然啰,不然的话,怎么会让四国国君同时通缉他们?”
……
慕千炎拧眉,调转神识,将注意力放在那些画像上。
是他和若亚菲他们的画像,除了冷翼寒和上官木还有龙小宝外,其他人都在上面。
画像下面,竟然还写了一排字,这几人乃是身犯十恶不赦的大罪之人,若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请告知当地官员,吾等自当论功行赏,倘若能杀掉这些人,吾皇将赏金千万。
西海国,东泽国,南翼国,北元国国君同立此榜!
“咱们有难了。”慕千炎冷冷的开口。
“有难?咱们不是一直有难么?”若亚菲自然而然的接道,顿了一秒,突然瞪眼,道:“又出了什么事,说吧?”
“四国国君同时下皇榜通缉我们。”
他说话的表情很平淡,好像被自己的父亲通缉并没有影响到他一样。
“通缉?”他们竟然成了通缉犯,而且,慕千炎是王爷耶,西海国皇帝竟然不顾父子亲情下榜通缉他,究竟是什么理由让他非杀他们不可?
若亚菲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千炎,又看了看不远的城门,张嘴,微哑的声音道:“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先是说他们是预言中的人,现在又全国通缉他们,她究竟是犯了什么大罪,惹得这么悲惨的后果?
看着她的样子,慕千炎心疼的蹙了下眉,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头,柔声道:“别担心,我会保你无事的。”
若亚菲抬眼,定定的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担心,而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为什么莫名奇妙变成预言中的人,难道一句预言,就能将我们的人生就这样抹灭吗?”
“你……想摆脱这样的困境吗?”慕千炎心念一动,睨着她,哑声问道。
“怎么摆脱?”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无助的羔羊,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可怜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慕千炎情不自禁的揽过她的身子,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将那诱人的唇瓣当成可口的点心品尝着。
若亚菲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刚触到他的唇时,她想要推开他,但,被他死死的扣住,她只能依在他胸口,娇喘不息,动情时分,甚至还媚声的呻吟出声。
然,一声嘤咛声,不仅惊到了坐在马车内散懒的众人,还将差点失去理智的慕千炎唤回了神。
慕千炎放开她的身子,亲昵不舍的用指腹抚摸着她的唇瓣。
若亚菲被抚得痒痒的,想逃开,可是看到他眼中忧郁的表情,顿时停下了身子,静静的看着她。
车帘那边,数双眼睛堆叠着看着他们,见两人停止接吻,明七七鼓起白嫩的脸颊,小声的嘀咕道:“做戏就做全套嘛,”反正现在又没事做,看看现场春宫也是可以的。
话才出口,压在他上头的上官木突然戳了下他的脑袋,表情很不爽的样子。
查觉到被人注视,慕千炎淡淡的眼神缓缓的扫了过来,他的眼中,并没有怒火,更没有威胁,如一汪死水,平静无波,可是,盯着那汪死水,叠在一起的几人顿时觉得全身不自在起来,一个两个在眨眼功夫便消失在帘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趴在里面睡觉。
“有些事,不是你想摆脱就能摆脱的,如果你想要离开这样的困境,必须修炼强大,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的离开困境。”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魅惑,很诱人。
“修炼强大?”若亚菲痴痴的吐出这句话,“一直以来,我的目标便是如此,因为不想被人欺负,所以我想强大,只是,我不喜欢这种被人逼到绝境的感觉。”
“你可以不去理会那么多,柔儿,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特别的女人,你应该不会被这些困难打倒吧?”
若亚菲噘了下嘴,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却没答话,的确,她是与众不同的,因为曾经生存的时代不同,所以她的想法也不同,既然她的目标早就定在那里,那么,既便是中间出现了些意外又怎样,结局是不会改变的!
若亚菲挑眉,自信洋洋的想着。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慕千炎点头,伸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的轻笑出声,既然早就认定她了,那么,他不允许她半路退缩,只要她变得强大了,才能与他并肩而站!
城不能进,若亚菲他们也没想要硬闯,在略思过后,上官木和冷翼寒带上银票,进城买了数套衣服和治伤的药,以及,一些化妆用的胭脂,顺便买了不少干粮和吃食回到了马车上。
其他的东西都是他们现在急用的,只有胭脂,若亚菲是买来准备化妆的,古代的画像,就算是画得再像,也不会有现代的相片那么逼真,充其量只是五官有些相似而已,只要稍稍的化过妆后,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根本不会有人认出来。
吃过东西裹腹,众人交换着在马车上换了衣服,然后由若亚菲动手,帮几人化了妆。
一行人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从城门走了进去。
彦晓蝶牵着马,刚准备转身唤跟在她身后同样牵着马的彦明风,突然,眼一亮,惊喜的叫道:“哥哥,天哪,那树上是什么东西啊?”
彦明风瞧了一眼妹妹,顺着她的视线扫视过去,突然,心狠狠的跳动了几下,那是一只白色的老虎,简直不敢相信,它怎么会爬到树上呢?
等等,彦明风视线一顿,猛的将注意力放到那老虎的怀里,那里,似乎有个长得粉嫩粉嫩的——婴儿!
彦明风心一提,生怕这只老虎突然醒来对小家伙下杀手,一个飞身冲上去就想救他。
哪知,他的手才伸到老虎的背部,那只沉睡的老虎突然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的盯着他,彦明风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想逃开,可又舍不得这小家伙被吃,他牙一咬,不怕死的将手伸过去,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