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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自责的在你身边了不是吗?”
我看到廖舒一闪而过的吃惊和愤怒,冲她耸耸肩,“时事偏偏这么巧,我就刚好看到你进人流室。”
廖舒回到位子上坐下,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看着我,我也回看着她,我知道她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一会儿,廖舒轻蔑的神情又出现了。
来了。
“安青,真看不出来啊,你的诋毁和诽谤功力居然远超陶琳。”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今天要更,做到了!!!!!
而且字数还不算少!!!!
好开心!要再接再厉,争取下个月填完!!
闹剧
8。
这个女人,居然倒打一耙!
“你说我诋毁?你说我诽谤?那你倒是不要去做手术,把孩子生下来让宋慕文带着去做亲子鉴定啊!”
廖舒一脸的轻蔑和不屑,我突然意识到我失控了。
我尽力克制自己想拍桌子指着她鼻子大骂的火气,把手放进裤兜里,边深呼吸边想怎么样把话说得更明白点。
我终于领教了廖舒的厉害,无论我费了多少工夫克制情绪保持冷静,她总能轻易地激怒我,等到我失控时局面看起来就像是我在无理取闹,而她,就摆着一副高贵冷艳的胜者姿态。
对付这个女人,靠讲道德是一点用都没有的。难怪即便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陶琳,手里不握着账本也对她一点辙都没有,可怜的宋慕文啊,更是毫无反击之力。
这么说来,那个账本里到底记了多少东西,能让廖舒不情不愿地再让我回未城?
“你上下嘴皮一碰就说我诋毁我诽谤……”
“你不也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说我去做人流么?”廖舒抱着胳膊,很是不以为意。
“你……!”不停提醒自己要克制,我顿了一下,想想到底要说什么,“好啊,你想跟我拼信任度就来啊,我也想知道宋慕文到底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廖舒又笑了,笑你个头!
“安青,我不怕告诉你,你历史肯定学的不好。你好好想想,我们俩因为慕文的几次交手,有哪次你笑到最后了?让慕文做最后决定,你以为板上钉钉,你赢定了,可我就有能力把钉子给翘下来!”廖舒的神情变得很凛冽,恨不得现在就置我于死地,“以史为鉴,你都学不会吗?”
“……我不相信。”我有些生气,“宋慕文可以找军总的医生和护士问,你去做过人流他们肯定有印象,你还能有什么能力把黑的说成白的?!”
“很傻很天真,你是真不懂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还是假不懂,医生和护士每天要接待那么多病人,遗忘我一个也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这么说即便是我要告诉宋慕文你趁他不在在外面乱搞到怀孕,你也会通过贿赂医生和护士把这件事盖过去,说是我不择手段喽?”
“你终于开窍了,意思基本对了,不过贿赂这个词用得实在太不当了,只是联络感情而已。”
我对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无语了。
“很好。”我把之前灵机一动从裤兜里掏出来的东西放回裤兜里,站起身,背上包,抱着假账本,准备离开会议室。
“我头一次赞同你。是很好,你早该放弃你那愚蠢的念头了,” 我身后传来廖舒略带得意的声音,“想赢我,就凭你?没可能的。”
“廖舒。”我很平常地转过身,看着她轻笑地看向我。
我想了想我要怎么说。
“或许对你而言没什么事情是不能靠钱和人脉搞定的,”廖舒笑着眨了下眼,表示赞同,“你在战略上把我藐视得一塌糊涂,”廖舒笑了一下,笑容很是舒心,“这也对,可是对一个希望你能做出退让的我来说,你只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是不够的。”廖舒抬起眉毛,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你在战术上不重视我,可不是等我一个上午说几句话就能笑到最后的。”
廖舒笑得更开心了,边笑边摇头,好像在说,孩子你怎么了?
我沉思了一下,考虑到可能发生的情形,一只手抓着厚厚的假账本和门把,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那支无意间起到重要作用的手机。
“怎么办,你和医生护士联络好感情否认你做过手术,只能更加印证这是你做的。”
廖舒诧异地站起来,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
“你放心,我没有打电话,我只是录了音,所以你要不要考虑和宋慕文离婚的建议?”
我冲着廖舒晃了两下手机,赶在她冲上来之前,迅速开门冲出会议室。
下班后,公司门口,我在风中筛糠。
已经一下午了,我依然处于停不了的哆嗦中。
我紧张、我激动、我兴奋、我骄傲、我……
几种情绪混合着冲破我的可控范围,我不想尖叫,不想大笑,只是没完没了的哆嗦。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都感觉得到我的眼皮在抖。
今天太疯狂了,完全不在我可以预计的范围内,我颤抖着翻来覆去,等着困意来袭。
电话响了。
“谁啊?”我在漆黑中摸起话筒。从哆嗦的牙关里蹦出俩字。
“是我,宋慕文。已经睡了?”
“嗯。”
“出来下吧。”
“……我已经睡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用不了多久的。”
“可我已经睡了。”
“……廖舒签字了。”
“签字,签什么字?”
“离婚协议书。”
“真的?!”我猛地坐起身。没想到廖舒真的跟陶琳一样是个把男人看的比钱重要的主。
“我有些话想说,找不到陶琳,只能吵醒你了。”
“你等着啊!等我!在哪见?!”
又是麦当劳。
我赶到麦当劳宋慕文桌前已经摆了好多空盒子了,我很为他的健康担忧,他总是吃这么多垃圾食品怎么健康的了呢。
我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慕文就发话了,“今天晚上,廖舒回来,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爱她吗,”看来宋慕文是要找个人倾诉,我就拿过一杯还没开盖的玉米为他分忧,边吃边听。
宋慕文说,他当时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没有说话。
廖舒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就继续问他,他知道她爱他吗,宋慕文说他知道。廖舒一下子就哭了,哭着问他,既然她这么爱他为什么他不能爱她一点点。她哭着喊,他不愿意给她心,不愿意给她孩子,为什么连多一点点的爱都不肯给。
我停下勺子,看着宋慕文垂下头,我猜他因为廖舒的绝望而难过不已,哪怕他早知道结局不会开心,也绝想不到会这样伤心。
我想了想,还是说话了。 “如果你不想让她伤心,你就不该和她离婚,继续过着你无病呻吟的富贵日子,这样……”
“安青!”宋慕文抬头看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继续你继续。”我看他面色不佳,立即打住。
廖舒问他,为什么她这么好他却不爱他,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
我扁扁嘴。
廖舒问他,他内疚吗。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廖舒问他,他会一直记得她吗。他再次郑重地点点头。
廖舒问他,他会忘记她吗。他说,不会。
廖舒大哭着抱着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还了她一个拥抱。他说,虽然他不爱她,但是依然希望她活得好好的。
廖舒哭了很久,很久之后,在他的怀里擦了眼泪,推开他,走到放了很久离婚协议书的桌子前签了字,放下笔,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我没胃口吃玉米了,也不知道宋慕文是怎么吃下这么多垃圾食品的。
“我知道感情这事勉强不来,可我是真的很难过。就想找你说说。”宋慕文拿起一根薯条,吃了起来。
“哦。”
我什么都不能说,那就不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终于写完了……
第七章 浮云
八月的天是晴朗的天,全中国的人民好喜欢。
奥运会开幕式当天下午,公司提前到4点下班,我冲去超市买了好多零食和卤菜,出了超市立即叼着一只凤爪,以小学第一次春游兼看春晚的心情等待开幕式的到来。
不知道老谋子会不会弄来朱时茂和陈佩斯,已经好多年没有在春晚上看到他们了,很想他们呀。
六点,我没到家,而是站在军总门口,鬼使神差的。
我消灭了我也不知道是第几根凤爪,以决然的姿态将骨头丢进垃圾桶。
面对着军总的大门,我想我潜意识是希望我有足够的勇气去找医生的。
还希望我能有足够厚的脸皮笑对医生的冷若冰霜。
不行,我这么爱面子,自我动员几十遍连大门都不敢进,医生办公室就更别提了。
好吧,我怀揣着一些侥幸,如果半小时内见到了医生,我一定走过去跟他说,我们一起看开幕式吧。
一定。
到了六点半医生并没有出现。
直到七点。
也没有看到医生。
磨蹭了十多分钟,我依然没有我所期望的那么幸运。
我拎起袋子,颇为失落的走到车站。决定去找爸妈,这时候一个人呆着只会更难过。
老妈老早就锁定在一套,看完新闻联播看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看广告。
老爸开了个瓜,端了个盆,蹲在沙发前接着盆,啃了起来。
果然是夏天啊。我闻着西瓜的香气吃零食。
倒计时太炫了。
看着跳动的数字我居然激动的哭了。我爸一边递给我一块瓜,一边说我,这傻孩子,多好的事儿啊,哭啥。
我一抹眼泪,高兴的么。
我妈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我们爷俩,一边递给我一张纸,一边抽张纸给我爸擦流下来的西瓜汁。
我抽啜着转过去看电视,摸出手机,想给医生发短信。
如灿烂星光般闪烁着的五环缓缓升起的那刻,我在手机里输道:开幕式好美啊,你看了吗?
选了医生的号码,深吸一口气,想按下发送键,摩挲半天,进了草稿箱。
医生那天冷着脸对我说的话我根本忘不掉,可我还是硬着头皮惹他不愉快,接到宋慕文说陶琳度蜜月的那天下午,我回医院求医生帮我,医生说,这是我第一次帮你,也是最后一次。
我怕医生误会,跟他解释,却越解释越乱,越描越黑。
陶琳打电话来解除冷战信号的那个请了假的上午,医生递给我装着廖舒手术费用、药品清单复印件的袋子,黑着脸跟我说,如果以后没事,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我很委屈,抓着装着杀手锏的包的带子,祈求让我付出了一个人对我所有好感的代价能够派上大用场。可最后,我的灵机一动,让这次交易全无意义。
为什么总有无法消除的误会啊?
开幕式太出人意料了,多数时候都很美,当然刘欢叔穿着一件T恤像个橄榄球运动员一样站在那里是不在这多数之内的。
不过歌很好听,将功补过吧。
李宁一把年纪举着火炬空中长跑时,老爸不停感慨,运动员出身身体素质就是好,要让他去估计刚跑两步就把腰闪了。
你看人家也累啊,那不撑着腰喘气呢么。我妈指着点火前调整呼吸的李宁说。
运动员入场太漫长,我困得都开始翻白眼了,中国队运动员终于入场了。
嗯?不是说西红柿炒鸡蛋么,怎么西红柿和鸡蛋分开了?
烟火晚会开始,电话响了。
接起来吵得很。
安青!听得到吗?!
谁啊?我皱眉,就听着在电话那边狂吼。
是我!陶琳!我在北京呐!我弄到开幕式票啦!看烟花呢!你在电视里看到我没?!看到没?!我在摇手呢!
你以为你是涛哥啊,全球直播还给你特写?放烟花呢,没你!我冲着电话喊。
我美好的愿望破碎啦!呜呜呜!陶琳在那假哭。
我美好的愿望也破碎啦!呜呜呜!我也学她假哭。
爸妈立刻送来最关切的目光。
我在学陶琳学陶琳。我立即跟他们解释。
实在是太吵了,跟陶琳说好看完烟花再继续说。
开幕式结束,躺在床上跟陶琳通电话,烟火晚会太好看了,闭上眼都能看见烟花噗噗地绽开。
这家伙,跑到北京看开幕式居然不告诉我!
“嘿嘿,这不是人家客户送的嘛。”
“什么客户啊?在银行接待的吗?”
“对啊,帮人赚到钱了,人家有票又没时间去,就做顺水人情喽。”
“有几张啊?不是说开幕式的票很难弄到吗?”
“只有一张啊。”
“那有啥不能告诉我的?”
“怕告诉你了我就没机会去了。”
“真小气啊,你跑去度蜜月了我还能抢到?哎,那陆佳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