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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陈东恩没有细想到,军政的根是从革命初期就扎下了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利益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夹杂着,那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何是一介商人可以想一刀就能斩断的,陈东恩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却忘记了权势滔天这四个字。
兰思定关上车门,不作停留的转身离开,在不远处的路边停靠着一架玻璃半掩的大众车,车内,伸出一圆长镜头带着暗光,抓住特定时机快速的取得连照,摄影师相当专业,不过短短时间在完成拍摄,而且照片呈像十分清晰。
摄影师端着照相机查看照片的时候,他身边坐着一名年轻人,伸长脖子好奇的想打量照相里的相片,好奇的问:“师父,照片里的男人是谁啊?这么大胆子和陈东恩挑衅。”
收好相机的摄影师笑了一下:“你这句话说反了。”
“说反呢?难道是陈东恩挑衅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叫兰思定,你回去问问人,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兰思定,网上应该有他的资料吧。”年轻人才从学校进入社会,对于军政的人物了解很浅薄,他只知道陈东恩是陈氏的前任董事长,权利很大,却不清楚兰思定是何方神圣,看男人岁数也不大却敢和陈东恩叫板,所以才有此一问。
“上网你查不到他的资料,以后你就知道兰思定是谁了,记着,菜鸟,别跟你惹不起的人对着干,干我们这一行一定要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靠的是权利说话,光长岁数有什么用,陈东恩这次会死的很惨。
摄影师浏览完照片后,拨通了手机,待到接通,他语气十分恭敬:“兰少,照片已经照好了,你需要过目一下吗?”
兰思定正准备回美容院接白艾,看着路况说道:“看图写文你比我精通,挑上几张好好着墨。”
“好的兰少,明日八点,我们会准时发刊,谢谢兰少能给我们报社这么大的机会。”
兰思定挂断电话,驱车驶入车流中。
摄影师也发动了汽车,赶着回单位,照片上,兰思定的气定神闲,陈东恩的气愤难耐,显然是一场不愉快的会面,而输家赢家立竿见影,这个世界多的是好公司,在供大于求,商品过剩的社会中,人与人之间拼的是人脉,如果白艾离开陈氏,而陈东恩又和兰思定另生芥蒂,那陈氏将来的路只会越来越窄,一个王朝帝国,不用一时半会就能被掏空,端看兰思定动不动作。也就是说现在的陈氏格局已经产生了变化,陈家人的生死存亡不再掌控在陈家人手中,而是拿捏在兰思定手中,一旦明天兰思定和陈东恩的照片见报,那么很多企业肯定会另择良木而栖,做生意的人永远不要得罪做官的人,这是定理,虽然不成文,但是却存在。
饶是陈氏再大,被架空也不过是一朝一夕而已。
……
秋天已经走至尾声,天气渐行渐凉,绿色树叶的颜色也深至厚重,这个城市每天都上演着忙碌,但有那么一个地方却好像时间停滞,连带这个地方的人也显得懒洋洋的。
精神病院医导台边,一个穿戴乌七八糟,头发油的结成条的年轻女人正在拍拍高高的台面,砰砰的响声震满整个楼面,稍稍打破了院内的宁静,女人声音很不耐烦:“喂,我想探视李菁菁。”
医导台后面的护士小姐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不好意思,重症区的病人不能探视。”
“我是李菁菁的亲人,看一眼总行吧。”女人正是李珍珍,如今她已是穷途末路,从老家偷跑出来身无分文,想做回老本行也被人赶出来,还被骂什么别痴心妄想,害人害己。
我艹,这他妈坐台都没人要,看来那个叫兰思定的男人还真是能要人命,走投无路的李珍珍这才想来找李菁菁,问问她,以前那些珠宝首饰藏在什么地方,如果能卖点钱,让她租间房再收拾收拾,以她的手段的样貌再钓一个脑满肠肥的蠢男人不是问题。
怀着不堪的目的李珍珍找到了精神病院,不然她也不会没事往这种死气沉沉的鬼地方跑。
护士依旧低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重症区的病人不能探视。”
李珍珍大发脾气:“我是她的妹妹,又不会做什么坏事,你们医院还有没有人性,连见个面都不允许。”
护士小姐也不客气了,翻着白眼尖声:“小姐,我看是你听不懂人话吧,重症区的病人不得探视你听不懂吗?”
“听不懂,你他妈别以为当个看门狗就可以对老娘吆五喝六的,我今天就是要见,你能把我怎么样?”
护士小姐按下保安门房的电话,很快李珍珍被两名壮硕的保安丢了出去,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沙,坐在地上直咳嗽,两眼发狠瞪着雪白的病院楼大声叫骂。
“呸,你个骚婊子,什么玩意儿么,看都不让看,监狱还有探视,这什么狗屁医院简直不把人当人,都他妈是些狗眼看人低的贱货,老娘现在落魄,等有一天发达了,一定拆了你们这些狗日的骨头。”发完牢骚,再丢了几句难听的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发现没有人这才站起来,拍一拍身上的灰不甘心的准备另寻出路,拐着断掉鞋跟的高跟鞋刚刚走出大门,门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声音沙哑道。
“李珍珍。”
李珍珍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循着声音转过头去:“你叫我。”
“恩,一边说话。”身影钩钩手指,把李珍珍带到一处阴暗的拐角。
“你是谁啊?怎么认识我。”在拐角的地方,李珍珍好奇的看着来人,见他头戴渔夫帽,带着墨镜和口罩,身穿长风衣,将自己的真面目完完全全的隐藏起来根本让人看不出他长什么样。不过他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名牌李珍珍却看的真真切切。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我姐还有你这号朋友?帅哥有什么能帮你的尽管说。”
“我想帮你和你姐姐报仇你愿意吗?”
李珍珍愣住了,显然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男人嗓子好像受过伤,声音越发嘶哑的说道:“兰思定,你不想让他对你另眼相看,然后俯首帖耳,想想他被你踩在脚下的样子,言听计从,是不是很开心。”
“你让我去勾引兰思定?”李珍珍花痴一般的笑,想起她曾经见过的男人,虽然让她恐惧,但也让她浑身发热啊。
“不是让你勾引他,而是毁了他。”
“那不如我先毁了你,试试看我有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李珍珍说话间袭上前去,扒拉着男人的宽厚的肩膀,一下扯掉他脸上的口罩,本来谄媚的笑容一下凝固在脸上,两眼圆整,吓的一哆嗦跌坐在地,手里还抓着口罩,呆若木鸡。
男人蹲下身,从李珍珍的爪子里掏回口罩戴好,完全不屑的道:“看看你这个发浪的样子,好像饥不择食,谁会爱上你这样一个让人恶心女人,现在你已经看见我的样子,如果不听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报仇。”李珍珍开始害怕眼前的人,因为刚才她看见男人的脸上全绑着白色绷带,上面还浮着片片血迹,那样子十分渗人,好像电影里的杀人狂。
男人从风衣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认识钱就行了。”
李珍珍两眼开始发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红艳艳的钞票,那厚度让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摸让她感动到快哭,在吞咽一口唾沫后抬起头,讨好的问:“你要我做什么?”
“改头换面。”
……
兰思定开着车赶回美容院的时候,正好白艾从楼里走了出来,他看了下表,时间确实正好,看来美容院员工的时间观念很不错,对他的交代也很遵守。
当白艾走到车边,明显的感觉到车身都还在发热,但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坐上了车,“等久了吗?”
兰思定呲牙笑道:“没有,我去见陈东恩了。”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任务般的满足。
白艾微微侧身拉起安全带:“把事情做完了想起跟我说了。”
“怕你不让我插手。”
“陈东恩还活吗?”白艾问,兰思定气人的本事相当高端,她怕老爷子一个不留神把血压冲爆。
“还健在,你可以放心的欺负他。”
“恩,看电影去吧。”具体的情况白艾不打算问,因为她心里已经有数,在和兰思定的相处中,很多时候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赘言就能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和所思所想。
两个人都善于观察和善于思考,当把心放在彼此的身上,要知道对方的想法并不是难事。
兰思定道:“我包了IMAX的厅,方便你放心大胆的尖叫。”
好大一只土豪,白艾不由多看两眼兰思定。
在去电影院的路上,兰思定莫名的把窗户降了一点,凉风顺着狭长的空隙钻进车内,吹过白艾的长发。
“冷吗?”兰思定忽然问。
“有一点。”白艾没太留意,经过他一问才反应道。
“最近变天了,我觉得是时候该把家里的东西换一换,把冬天的东西取出来,夏天东西收起来,然后再做个大扫除,迎接冬天的来临,你说是吗?”
白艾这才看透兰思定的意图:“你想来我家?”
“我是很好使用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帮忙什么他最爱,特别是帮她的忙,在所不辞。
白艾沉默下来,状似在思考。
兰思定也闭口不言看似淡定,但心口是抓耳挠腮的焦急。
大概有一分钟的安静,白艾终于开口说道:“好,明天我会准时下班,你忙完直接过来吧。”她的包里还躺着他家的钥匙,而他曾经提过只要她不愿意他绝对不会擅自到她家找他,他信守承诺,就当给他一次奖励吧。
“第一次去你家,不能两手空空,我决定带份礼物去,你觉得怎么样?”兰思定如弄权佞臣,贼兮兮的问着,他准备带瓶威士忌,喝了酒就不能开车,正好还能在她家赖着不走,真是两全其美,想想都开心。
“好,我让杜姐做点汤,明天晚上你来喝。”杜姐是员工餐厅的大妈,现在已经完全控管白艾的饮食。除了做大量的美食用填鸭式让她吃,还经常配上絮絮叨叨,叮嘱她好好注意身体,是个很好的中年妇女,圆滚滚的身材很讨喜。
……
临近到白艾家去的这天,上午兰思定抽空出了军区,昨夜他再次如愿以偿,把白艾吃干抹净然后早上送她上班,还看她累的在副驾驶眯瞪了一觉。
从外面回来,兰思定买了必备的东西,一并丢在包内,刚进军区没走几步就撞上骆方志。
骆方志见兰思定一身便装,还背着可背包,顿时好奇心使然,拦路虎般挡住兰思定的去路。
“弟,你从外面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骆方志动作敏捷的扒拉着兰思定身后的背包,想抢来看看。
兰思定横出一脚扫腿而过,骆方志叫着闪开。
兰思定挑眉问:“闲?”
骆方志若丧考妣:“忙的分身乏术,你现在看见我,其实不是我,我只是骆方志身上一根毫毛幻化出来的人形,特地前来提醒你,他已经不堪折磨,再这么下去只能请辞了。”
“滚。”兰思定烦骆方志的喋喋不休和纠缠不清,他还有一大堆事情要赶紧处理完后去找白艾,谁有空跟猴一样的骆方志插科打诨。
骆方志不干了,伸出一手逮住了兰思定的背包。
兰思定反应极快,反手拉出将要脱离肩膀的背包。
两人抓着包一左一右,力道相抵,绷直了背包带。
“骆方志,你给老子放开。”
“不放,你让我看看包里是什么,还让你跑出去买,看了就放。”
“你多大啦?”
“三十一,有歧义可以去查我军籍。”
“干脆把你从军籍上抹掉比较好。”
“那正好,换个户口本给我,我才开心。”
“不如顺便把你的名字添到死亡证明上,让你连户口本都省了。”
“没问题,那死之前让我看看你的包吧,然后我就可以死而瞑目咯。”
骆方志说着开始用力往胸前扯背包,想忽然使劲偷巧,不料兰思定眼神发亮,一旋腿转身借着背包的背带,直接将骆方志连人带包的反摔了出去,骆方志不松手,整个人重重槌在地面之上,而背包拉链不堪拉扯,哗啦一下裂开了大口子,终于骆方志想看的东西他看到了。
顾不得后背火辣辣的疼痛,翻身跳起来,蹲在地上,张大嘴仰起头望着兰思定:“弟,你终于把白艾给办了啊?”骆方志小心的伸出指头哗啦一下,满地的包装盒,保险套……居然是保险套,还一次买这么多,“你丫小心纵欲过度。”
骆方志一边说着,一边还当着兰思定的面十分猥琐的揣了一盒在他的怀里,他现在也春心萌动,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