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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没有挪位置的想法,所以她只能让不相干的人滚蛋了。说完视线越过武康路的肩膀,正好能看见他怀孕的妻子用恶毒的眼光朝这边扫视着。
武康路一噎,英俊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难堪,却自知理亏只能苦笑的说道:“我只是想……跟你打声招呼。”白艾做事和维系关系很有自己的一套,这么多年他听过太多关于她的传闻,每个和她打过交道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即使她一直冷淡从不放低姿态,不讨人欢心却依然能够得到客户的好评。
☆、第三十八章 假想情敌
白艾缓缓说道:“客气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武康路如坐针毡的难受,这样的她并不陌生,五年前她也是用如此的态度将他的耐性逼到濒临殆尽。
武康路觉得自己在白艾面前形同废物,再多的思念也被坍塌的尊严给掩埋了,他匆匆说一声失陪,然后似逃窜般的离开。
武康路的逃离并没有为白艾带来安静,因为已经等候多时的李菁菁——也就是武康路的结发妻子,在武康路之后迫不及待的接近,她挺着大肚子站在白艾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心里不忿白艾的出色,不过是一只皮相稍微好一点的狐狸精,她凭什么一出现就被一波又一波有眼无珠的臭男人恭维。
“没想到今天你也来了,还想着你一辈子都不会露面。”李菁菁何其得意,曾经白艾深爱的男人现在是她的老公,她孩子的爸爸,作为感情的胜利者她自认为可以在白艾面前理所当然的耀武扬威。
白艾静静的摇着手中的香槟杯,对待无所谓的人的挑衅,沉默是最好的攻击。她和李菁菁在大学的时候是一个寝室的室友,可她们之间的交集仅限于同住一个屋檐下,即使当李菁菁站在武康路身边的时候,她和武康路也早已经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如今的李菁菁在外人的眼中是幸福的,过着穿金戴银的优渥生活,不为生计奔波还可以趾高气扬的挥霍金钱和人生。
白艾明白李菁菁的仇视是源于她的狭隘和虚荣,女人有些小心思不为过,只是这种心思如果不能得到很好的纾解,会在某一个时刻累人害己。
对于白艾的沉默李菁菁越发愤怒,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已经开始颤动的手说道:“还是这个高高在上的样子,搞得好像所有人都低你一等,白艾你到底是从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平时是不是家里没镜子,出门前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自信过头就是自负吗?”一个和男人抢饭碗的女人,天知道她是用实力还是用其他什么筹码。
当年李菁菁是班里的骨干,而白艾作为同班同学中唯一一个跳级的学生,什么都比她强,同样是一起进校的学生,凭什么白艾就可以得到导师的欢心,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前完成学业,就能得到学生会会长同时也是校草的武康路的爱。就凭白艾一副死鱼一样的个性吗?她不服!
白艾的依然冷静的沉默着,一抹不变的笑承托着李菁菁的尖酸刻薄,对于过去的事她并无意纠缠。
“不是我们家白艾高高在上,是你不值得自降身份,当然你能有低人一等的自知之明说明你还不是愚蠢的无药可救。”兰思定无声无息的靠近了两个女人,胳膊顺势搭上了白艾裸(和谐)露的肩膀,笑语着打断了李菁菁的叫嚣,“有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我一个了呢?”“聊什么呢聊的这么热火朝天,不介意的话算我一个。”老远就看见这个女人挺着大肚子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没人接茬她也能口若悬河真是一门让人叹为观止的技能啊!还是他家白艾好,从来不多语赘言。
白艾看一眼以保护者姿态靠近的兰思定,忽然发现他实在是不具备军人该具备的正经八百,他爱笑,只是从来笑不进眼中,习惯用一身痞气来掩盖着心狠手辣,他喜欢玩,那她就放手让他玩,她身边有很多很多的麻烦可以消耗他的精力。第一件:就是永远把她当假想情敌的李菁菁。
☆、第三十九章 就这么说定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说我愚蠢?”李菁菁多年在家过着阔太太的生活,和社会已经完全脱节,对各种奢侈品她倒是了解的很透彻,但对兰思定的名号连听都没听过。
无知让她无谓,面对兰思定的不凡气度更是烧红了她的眼,想不通为什么围在白艾身边的男人总是显得如此出色,他们到底有没有主见,难道看见漂亮一点的女人就集体用下半身思考了吗?
兰思定闲闲而语回道:“这话说的,我是正儿八经的人,可不像武夫人你是个玩意儿。”兰思定活了二十几年快三十年,也就两个女人敢挑战他的脾气,第一个是白艾,第二个就是眼前的李菁菁。只是李菁菁的无礼和白艾的无视对于兰思定来说是两种概念,前者出于愚昧的蛮勇,后者是审时度势的忽略,兰思定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白艾再瞧了瞧李菁菁,一脸惋惜之色的晃晃脑袋。声音洪亮的问着身边的人儿:“艾啊,你说平平都是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兰少话完家常呢?”白艾并没有配合兰思定去撩李菁菁的火,她已经引起了宴会的骚动,成为众人眼中的笑话。
兰思定眼光一笑,搂着白艾的手紧了紧:“差不多。”宴会里的人都已经知道白艾是他兰思定的女人,这让他很开心,不过开心之余还不够。
“哟,白艾,混的不错啊,都带着小白脸来赴宴了,自己没本事就让上不了台面的男人帮你撑场面吗?”李菁菁奸笑一声,刻意抬高音调想让全场的人都听见般凄厉的说道,在她的认知里白艾绝对不可能勾搭到如此出类拔萃的男人,所以就算兰思定有绝佳的外形,她要势必要将此人诋毁的一文不值。“白艾,你知道吗?其实你就是个婊子!”
一盘海鲜汤眨眼间从桌上过渡到兰思定的手中,然后毫不犹豫的砸在了李菁菁的脸上,不客气的力度让她猝然的惊声尖叫,五颜六色的浓汤完美的洗劫了她的礼服。
兰思定非常郁卒,他决定回家好好审视一下自己的五官,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才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当做出卖色相的男人。
“你泼我?”
“哎哟,不好意思,手滑。都快当妈的人还这么容易动怒,小心影响了胎教。”
“轮不着你来教训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泼我?”李菁菁边嘶吼着边挥舞着尖尖的十指准备上前抓花白艾的脸。
兰思定顺手抄起桌面上的冰淇淋,再来一次砸的想上前的李菁菁满面开花,后了退三四步:“看你这么不敢置信,所以我再确定一次。正好给你的礼服锦上添花。”他就泼了,怎么地吧。
啊!啊!啊!啊……李菁菁发出愤怒的叫声,面对李菁菁的叫嚣兰思定哀怨的看着白艾,殷勤的问道:“我白吗?”
白艾的眼神回答了一切,兰思定赶紧制止。
“不用告诉我,你负责把我晒黑就行了。”
李菁菁不甘心被兰思定和白艾彻底的忽视,怒声威胁:“你们这对狗男女,敢得罪我,我要你们死的很难看!”
兰思定笑弯了眼,看向李菁菁,清晰的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千万别客气。”
☆、第四十章 平坦的送死路
四周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猝然响起,为李菁菁的愚蠢。
兰思定懒散说道:“不过看来你得先换身衣服了。”他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他对所有女人就会客客气气的。
兰思定黝黑的眼瞳里转瞬即逝一道猎杀的冷光,如冰刃般锋利眨眼间可以将人的肝胆割碎,那么快那么狠让李菁菁忘记了撒泼,有一刻甚至感觉被恐惧团团包围胆怯了脚步,因为冷森浑身泛荡出层层的鸡皮疙瘩。只是等她再回了神,眼前的男人依然是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不由甩甩头以为自己眼花,声音显得急促的叫喊道:“你等着,给我等着,来人啊,来人!人都死到哪里去啦?”
盛怒中的李菁菁没有注意到整个宴会上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们,更没注意到所有人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连组织这场宴会的商业巨鳄都不敢上前劝阻,因为所有人都很清楚兰思定的为人,没被他点名出面的人,如果轻举妄动是会付出惨痛代价的。
兰思定偕白艾参加宴会,这件事如同海啸席卷了所有人的感官,这两个人都是平常人想见都见不着的主儿,明明毫无交集却一同出席了这场并不算特别的宴会,而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小小经理的老婆大闹宴会,这其中的隐情不知道勾起了多少人的好奇心。
保镖其实早已经待命,只兰思定一个眼神他们立刻会意就位。
“保安来了,你等着给我下跪道歉吧。”李菁菁看到保镖的出现,万分得意,只是这份得意没能持续太久,她就已经被挟制人高马大的保镖住,“你们干什么?混蛋都给我放手,你们眼睛瞎啦,抓他,不是我。”
“除了让我死还让我下跪,武夫人真是霸气,不如你试试用你的霸气震慑一下我的请来的保镖,看他们会不会臣服在你的威严下让我死的很难看呢?”
“你……你不要以为有钱就可以嚣张。”
兰思定居高临下,眼帘半阖,不屑的眼神刺激着李菁菁脆弱的神经:“怎么办好,我就认为有钱可以嚣张。”
有钱都不嚣张,难不成还要品格高尚高风亮节再嚣张,他又不寒山寺的和尚。
保镖说道:“兰少,我们立刻请这位女士出去,让你和白小姐受惊了。”
“等一下。”兰思定笑的不怀好意,忽然对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喊道,“武经理,武经理,武康路经理哟。你妻子可在这里。”“来,看这里,对就是这里,没有错,赶紧的。”夫妻么,丢人就该一起丢。本来淹没在人群中的武康路被兰思定指名道姓,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只能缓慢上前,他走过的地方人群自然分开,为他让出一条平坦而通畅的送死路。
“兰少,实在对不起,我妻子平日甚少出席这种场合,所以不懂宴会的规矩还希望兰少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包涵。”
“规矩……宴会有规矩吗?”“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兰思定的张狂刺痛了武康路的自尊心,可他不得不低头显得卑微的说道。
“她有哪里得罪兰少的,我代替她向兰少道歉。”
“该道歉的是武先生的夫人,要接受道歉的也不是我。武先生做人办事可没有传言中的明辨是非。”
兰思定说着手从白艾的肩上滑到她的腰间,亲密一圈问着:“亲爱的,你想要怎么办?”
☆、第四十一章 覆水难收
白艾道:“随便。”
兰思定问:“你就是这么应对别人的挑衅的吗?”
白艾笑:“你不是我的白马王子吗?作为玻璃心的公主我只需要把所有的事情丢给你处理。”童话故事是给小孩子看的,她长大了。
兰思定顺走白艾手中的酒杯:“借我用用,等一下还你一瓶。”最好再把她灌醉一次,他好重温旧梦。
兰思定手中的酒杯连同酒水当着武康路和李菁菁的面一并被摔落在了地板上,撞击炸出的酒花同他脸上的笑容一并绚烂着:“既然要道歉就诚意点吧。”
武康路不敢去看地板上的狼藉,硬着头皮问:“不知兰少的诚意是什么意思?”
“覆水难收听说过没?”
武康路面有难色的点头:“听说过。”
“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你要能把地板上的酒一滴不剩的再装进原来的酒杯里,咱们就当今天的事没有过。”
……
武康路笑的尴尬:“兰少,今天的事真的是很对不起,我也知道说出去的话肯定是收不回来的,不如我敬兰少三杯酒当做自罚,改日一定登门道歉,还希望兰少大人大量不与女人一般见识。”
“武经理的话说的真好听,我倒是挺爱听的,不过三杯就算了吧。三瓶记武先生的账就行了。”这可是武康路要喝的,他并没有强人所难,看他多好说话。兰思定招来了主办宴会的主办人。
来人一见兰思定立刻笑意满满的说道:“兰少,要上最贵的酒吗?”
兰思定回到:“武经理这么有诚意,指着度数最高的上就成。”十几块钱一瓶七十二度的老白干才配的上武康路的身份。
酒很快被人装在精美的托盘中端了上来,放在武康路已经毫无血色的脸前。
兰思定看看手表,然后亲自扭开了白酒的瓶盖,客气的递了过去:“对了武经理,白艾有门禁得按时睡觉,我赶着送她回去。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了,所以还烦请武经理快点。”
五分钟三瓶一斤的白酒,任谁喝完都得去半条命,兰思定的笑里藏刀让所有人胆战心惊。
武康路骑虎难下,稳住发抖的手强作镇定的接过了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