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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思定。”白艾叫道。
兰思定回头:“你怎么从陈家林家出来?”
“先进来说,外面冷。”白艾拉了兰思定进屋。
“陈家林没在?你进来窃取商业机密的?”兰思定状似开玩笑,但他自己知道玩笑底下深埋着万吨炸药,就等点燃引线随时爆炸了。
白艾回:“在卧室,他生病倒在门口,所以我把他带进屋。”
“做的好。”兰思定温暖的笑拂白艾的长发,他的暴躁是针对陈家林,原来那家伙生病了。兰思定磨牙想着,这就是邻居的不好之处。
白艾拿了包说:“他两个小时前吃过药,但是没有什么起色我准备去药店再买点。”
“有我在,你去休息喝杯水。”兰思定支着白艾进了厨房,每每这种时候即使他七窍生烟也会从根本出发,从本质看待问题,不胡乱吃飞醋,不对他的爱人发脾气,不胡思乱想疑心生暗鬼。
拨通电话,兰思定很酷帅狂拽的吩咐:“肖东,你去医药店买些治疗发烧感冒的药,什么效果最好你买什么。”
“是首长。”在白艾楼下停着一辆军车,车里的司机正是肖东。
“还有,给我买一只油性笔,黑色的。”
油性笔?文具店里的油性笔,这个时间药店倒是有通宵营业的,但是文具店没有啊。
这对肖东来说是个很艰巨的任务,但是首长的命令他必须服从,所以再艰巨也要完成,足足花了半个小时肖东才带着兰思定吩咐的两样东西上楼。
兰思定拿到药和笔以后,走进了陈家林的卧室,白艾想跟着一起帮忙,但遭到他的拒绝。
兰思定走进卧室不忙着让陈家林起来吃药,倒是取出油笔笑的无比邪恶……
待到他丢开笔开始扒陈家林的衣服,偌大的动静都能把人骨头给全拆了:“生病了是吧。还装可怜。”
“我,没有装可怜。”陈家林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一个粗暴的人摔散了架,他不得不睁开眼能看见一个人影在他眼前晃,却看不分明是谁,连人影的声音都显得模糊,现在的他是真可怜。
“你可怜?”他才可怜好不好,好不容易的好心情就被陈家林搅和了。
“白艾,谢谢你。”陈家林道谢。
兰思定本来压着火一听陈家林的话即可压低嗓音:“你大爷,老子是兰思定,别白艾白艾的叫,你家被白蚁蛀了,你早就买了这间屋子,你心怀不轨这些年到现在还不死心,现在还要我老婆照顾你,我和白艾要举办订婚宴了,你丫该死心了。”
陈家林再迷糊也清醒了,订婚宴三个字就像魔咒让他不得不清醒:“兰思定,是你。”
“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
陈家林望一眼四周:“我记得是白艾送我进屋来。”
“你不是生病呢,这事你倒是记得清楚。”
“谁叫我是白艾的邻居,怎么你不会因为白艾送了我跟她吵架了吧。”陈家林样子是虚弱,但嘴却一点不示弱。
“你的小心思还真是层出不穷。”他就是被醋酸死也不会跟白艾尥半点蹶子。“我媳妇儿心地善良,喜欢照顾小猫小狗,你也就是跟猫狗一个级别,我用得着因为你去伤害我和小白的感情,你丫别搞笑了,既然你已经醒了,药你自己吃。”
兰思定说完转身走人,没有因为陈家林是病人就客气。
进了客厅见白艾正在烧热水。
白艾也看见了兰思定:“要吃点东西吗?我煮了稀饭。”
兰思定没有拒绝的理由当然说好,坐在餐桌边看白艾为他盛饭。
“慢点吃,烫。”
一碗白粥配上一碟裹着辣子油的泡萝卜秧足以成为兰思定心中最高级的美味。他准备开动却见白艾拿出另一只碗。
“小白,你干什么?”
“陈家林没有吃东西,我去看看他怎么样?”陈家林这场病突如其来,这些年她没有见过他病的如此厉害,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是今晚退不了烧,转成肺炎就麻烦了。
兰思定心神收敛,完了,要是让白艾看见他在陈家林脸上乱涂乱画估计事情要遭,事发突然,他决定铤而走险,抓起桌上的碗,用眼角余光瞅到白艾没注意,呼一下将碗抛到了地上。
陶瓷的碎裂声清脆入耳,上好的彩瓷碗支离破碎。
“怎么把碗打呢?你别动我去拿笤帚。”白艾赶紧说道往厨房去找出了笤帚。
兰思定已经俯身下去捡碎瓷片,然后非常‘不小心’的把瓷片尖割进了手指。
“哎哟。”
白艾心急的丢开了扫帚,小跑到兰思定身边蹲在他身边,秀眉紧蹙:“都叫你别捡了。”
“碗太烫,没捏住,对不起。”
“没事,先让我看看你的手。”这种时候还说什么对不起,他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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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三女三男
“手好痛。”经历过枪林弹雨的兰思定,在这一刻因为手上的一点小伤口,弱不禁风的倒在白艾的肩头上,两眼汪汪如被人遗弃的小狗,抱着白艾又黏又糊。
“兰思定,你让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样呢?”
兰思定伸出手,血流的不少伤口很大但却不深,因为他知道用什么办法让
“老婆,要不咱们去医院吧,我怕破伤风。”
“我去给你拿医药箱,先处理一下再去医院。”白艾说话着站起身朝着陈家林卧室的方向而去,刚才她取了药直接把药箱留在了卧室。
兰思定眼明手快抓住白艾的手腕:“我没事了,咱回家。”
“流这么多血没事?”他不是还害怕破伤风。
“一点皮肉伤,大老爷们还呼天抢地不成。”
“兰思定,你确定没有事?”白艾低头看蹲在地上的兰思定。
“没有。”兰思定站起来。
“没事就好,那我帮你简单包扎一下,你等着,我去取医药箱。”
“不用,手指受伤包扎像话吗?”
“不像话。”
“不像话吧,走,回家看礼物。”
“等等,我还得去看陈家林的烧退了没?”
“退了,不用看,我用的是部队的方法,药到病除。”用酒精物理降温,加上吃了药,睡一觉肯定好。
“我觉得我还是去看一下比较保险。”
“小白!”兰思定看出来了,显然他的小动作已经被识破,现在正被白艾逗着玩。
白艾掰开兰思定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看他不停的摇头,没有回旋余地的说道:“我去看看陈家林,然后我们回家。”他以为他让人买了油笔她不知道,他当着她的面把碗丢地上,不是因为她没看见而是因为她装没看见。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玩,陈家林生病也不是故意的。
“我也受伤了,我受伤你还看别的男人。”
“你不是说你没事。”
……
好吧,他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认栽。
“你去吧。”兰思定听天由命的松开了手。
白艾进了卧室,不一会儿提着药箱又出来,面目如常,眉眼平顺。
“去沙发坐着,把手包扎了再走。”
兰思定得令,乖乖的坐好伸出受伤的手任由白艾处置。
蘸了酒精的棉签卷走了兰思定手掌上的红色血迹,白色的纱布在白艾的手中展开,她裹了两圈在狭细的伤口上然后用胶带固定。
“好了。”
兰思定反手扣住白艾的手背:“你要不数落我两句,就两句,多了我会吃醋。”
白艾抽回手开始收拾药箱,没看兰思定只问:“如果时间重来一次你还买油笔吗?”
兰思定一点不犹豫:“买,我还会多买只红色的油笔。”反正最后都要被小白抓包,他还不如涂个彻底。
白艾关上药箱:“那就好了,画的不错。”
“你没生气?”
“你又画的不是我。”应该生气的是陈家林。
兰思定开心了,一跃而起抱住白艾,在她脸颊上窃取一枚香吻:“老婆,就欣赏你这种明辨是非的性格。”
“你手不疼呢?”白艾对兰思定行径多少有些偏颇,她其实是个护短的人,在工作中都能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的亲信谋取好处,所以对自己的男朋友宽容没有什么不对。男朋友就是应该有特权。
兰思定哪还管的上疼不疼,抱起白艾就走:“回家回家,看看礼物你喜不喜欢,我专门为你挑的。”
……
“内衣?”白艾两手捻起紫红色的衣带,大片的蕾丝边带着强烈的暗示,纯透明的内裤更是将暗示加深。
“你喜欢吗?”兰思定从背后圈住白艾。
“我说不喜欢你会不会去换。”
“当然不会你要穿给我看,当然要选我喜欢的。”兰思定的长臂缠绕上白艾的细腰,“要不现在穿上让我看看效果。”
兰思定用脸摩挲着白艾肩颈深凹的娇嫩肌肤,欲望被点燃。
“楼下不是还有人等着你。”他向来来找她都是以个人外出的理由,第一次是坐军车外出,忙中抽空的看她,逗留这么久的时间她怕耽误了他的正事。
“他会自己看着办。”
……
被兰思定断言会看着办的肖东此时正捧着军用手机苦不堪言。
“肖东你是不是和兰思定在一起?”打电话的总参一部部长严廷中,声音很严肃,严肃到让肖东忍不住在电话另一头打冷颤。
“报告首长,是的。”
“兰思定去哪呢?”
“报告首长,少校在嫂子家。”
“又去啦?!他现在倒是不到处乱窜,就是动不动往白艾家跑,搞不清楚的还以为白艾家是军区的分点,每天要打卡报答。”兰思定追求白艾的事情现在整个军区都耳熟能详。
肖东哭哈哈的不敢搭话,两边都是首长,他只能负责听话。
严廷中下命令:“你让他立刻回来。”
“是,首长。”
挂了电话,严廷中同志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这小子,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还是个痴情种,我看已经绝对和他爹一样妻管严。”
政治部主任闫锁中倒是乐见其成:“人去打声招呼,你就别生气了,你们这些人不落屋还不准年轻人腻歪啊!”
“诶,闫锁中同志,你对这件事还很赞同嘛。”
“你没发现因为白艾兰思定现在越来越稳定,不再像以前犹如脱缰野马收不了野性,从长远看这是好事。”兰思定少和他的国际朋友混,其实对他的政治成分有好处,即使上面对他容忍,但是这一点对于他来说始终是隐患。
“你们搞政治的就是想法、心眼多。”
肖东坐在车里看着手机,很苦恼,他现在应该怎么办,领导发话不得不从,去敲门会不会死的很难看,不去敲门肯定也死的不太好看。对了他买了一板油笔,这个时候正好能派上用场,就这么忐忑着肖东带着油笔再次上楼。
在走廊上敲了很久的门却没有人应,肖东不由把自己的耳朵悄悄的贴在门上,屋里应该有人……难道他真的打扰了一些不该打扰的事情,他不由在脑子里把自己会有惨象过了一遍。
“你干什么呢?”兰思定开门就看见肖东小心翼翼的样子,凑上前去在他耳边问道。
“首长。”肖东吓了一大跳,没料到兰思定会从他身后的门出现。“刚才……明明。”明明在这间屋,怎么转眼就对面,难道他记错呢?
“明明什么,我问你干什么?”
肖东脑子暂时空白,立正站好:“我,有事。”
“什么事?!”兰思定笑着容忍着肖东的废话。
“我……我……”挠头,他有什么事来着,啊!“我给你送油笔来了。”
……
兰思定脸上的笑转瞬即逝,脸色铁青着,转头正见白艾站在门口。
恨不得给肖东这个蠢货一拳,嗓音森森然着:“老子看你是来拆台来了。”
肖东眼睛紧紧闭上,抖索出标准的军姿:“报告首长,军区来电让你赶紧回去。”
“回去就说回去,下去等着。”送个屁的油笔。这么大的人一点眼色不会看,回去再收拾他。
肖东屁滚尿流的跑掉,兰思定才缓和了脸色对白艾恋恋不舍的说道:“我要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那我走了。”
白艾点头,待到兰思定终于放下儿女情长准备离开的时候她才又叫道:“兰思定。”
“怎么呢?”兰思定立马回头,笑的温柔多情。
白艾弯下腰捡起滚落在墙角的笔:“油笔,掉了一支。”
……
第二天,被兰思定画成大花脸的陈家林旷工了,他在家给陆平打电话。
“我今天不能去公司,你把资料拿到家里来。”
一个小时后陆平赶到,敲开门看见陈家林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