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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吃完药,蹲在电视机前,一抬头发现墙面上那看似黑白装饰的花纹其实是光盘架,她勾着手指往外一拉,从墙里弹出一道螺旋盘绕的黑白色架子,一层白一层黑,别致的设计凝聚了设计师的智慧。
白艾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碟片,扭头问管家:“你看电影吗?”
管家倒无所谓,喝着咖啡说:“好的。”
“地道战,一部具有时代性的片子。”白艾抽出碟片,放进播放器里,打开电视一按放映键,开场一流串宣誓一样的独白华丽丽的响起。
管家明显呛了一口咖啡,咳了半天才气喘着说:“这个片子……确实很有中国特色。”他跟着格纳多年也算熟知中国文化,虽然没看过地道战,但是听中文却没问题,“还有其他片子可以看吗?”
白艾拨拉着旋转的光盘架:“有荒野求生秘技,我觉得贝尔挺帅。”
“算了。”管家立刻制止,他受不了什么都敢吃的重口味,特别是他还吃着东西。
客厅里白艾和管家开始看地道战,白艾带着怀旧的心情,管家带着怀疑的态度。
酒室里,兰思定帮格纳桥好了手臂,格纳也帮兰思定缝合了肩膀裂开的伤口,两人那其乐融融的模样哪还看得出上一刻他们仇深似海一样的互殴。
格纳漱了口,把嘴里的血清干净然后说:“谈正事吧。”
兰思定对着镜子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球把眉骨的血迹擦掉:“什么正事?老子跟你无话可说。”
“兰思定,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和白艾有过一段?”
兰思定老拳相向:“别他妈信口开河成习惯了。”
格纳被打的正着,妈的,他嘴刚刚才止血:“我的头脑比你来说不差,能让白艾另眼相加说明我也是个聪明人,你让我来这里不会是光想和我打一架吧,我在费玲达身上按了窃听器,你也早知道了,还让我知道你在新西兰落脚,你当老子是傻子?”
“还需要我当吗?”他就是。
格纳瞧不起兰思定痞子样:“白艾中毒,你活该被揍。”
“咱俩不知道谁才是被揍的那一个。”
格纳气的咬牙,正好撕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极尽眦目:“白艾跟着你这种人,简直是她的灾难。”
“就算我是她的灾难,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你,因为没有我,她只会变成以前的那个白艾。”他第一次见白艾的时候,她活的没有一点生气,冷冷冰冰的毫无温度谁都怕她,却也都羡慕她的生活,没有一个人能看不透她其实过的了无生趣。她在商场上不要命一样的横冲直撞,遍体鳞伤也无所谓。
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她和蔡德峰因为合同的事情在酒楼谈判,面对一个暴力的老色鬼,她那豁出去的模样,简直让人心寒。
格纳冷笑:“你太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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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欠着的蜜月
兰思定不搭理格纳的挑衅,将人甩身后去开了门。
一身乌糟糟的穿过客厅,见白艾和管家正在看地道战:“从哪找的这片子?”
白艾让管家开饭然后按了暂停键,对兰思定说:“光盘架上放着,还有地雷战和铁道游击队。”
兰思定说:“好东西,抽空你陪我看。”
管家在厨房上菜,听着两人的对话终于明白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时候格纳也拐着脚走进客厅,和白艾一打照片立刻的说:“白艾,我要带你走。”
白艾进了饭厅,把兰思定挡门外:“格纳,我哪也不会去。”
格纳深刻的看了一眼兰思定:“你要跟他回去,你知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兰思定冷着脸打断:“我要干什么我会自己跟小白说,你吃不吃饭?不吃滚蛋!”
白艾感觉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她把筷子放在桌上,看着他们满脸干涸的血迹,实在影响胃口。
“我中毒了,两位还记得吗?我刚刚吃完药,还得趁着被人追杀的时间好好休息养好我的身体,严格来说这是我的蜜月,所以我现在告诉二位,如果你们觉得你们不应该让病人太过劳累和操心,就去洗干净然后换身衣服坐下来一起和我吃饭,不然就出去,不要打扰我和管家吃饭。”
白艾下了最后通牒,吃饭皇帝大,谁再在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找死。
兰思定和格纳听话的去收拾干净,好在浴室够多,两人分头行动再没有闹出什么动静,管家为两人取了干净的衣服,供他们在结束五分钟的战斗澡以后换上。
四个人四个菜一个汤,蒸鱼、红烧鸡、火爆鸡杂、素炒小白菜和一个西红柿菠菜汤,身在异国他乡,正宗的中国菜菜色诱人,味道香浓,配上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这一餐很让人开胃。
饭桌上兰思定很快囫囵完一碗饭,白艾自然的为他再添一碗,格纳看了眼红,伸着碗也要,兰思定长臂一挡,盖上电饭煲盖子:“要吃自己动手。”
管家见状立刻自发的为格纳添饭,不就是一碗饭的事情吗?为了争个输赢再在饭桌上打起来,白艾铁定发火,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他们两个闹事的人。
“格纳,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白艾吃的半饱,见菜差不多见底,起了话头。
“我跟你心有灵犀。”格纳没什么正形整幅精力好像都专注在最后一块鱼肉上,当年他尝过白艾的手艺也是唯一一次却让他念念不忘,记得那时候,她做的鱼香茄子茄子很硬,韭菜鸡蛋韭菜很烂,醋溜包菜包菜很酸,但是对于他来说却都是绝妙的味道,回国后无论多地道的厨师都做不出她做的味道。
时隔多年她的手艺变好了,他却尝不出滋味,因为她的改变是因为兰思定不是因为他。
兰思定见格纳忙着吃鱼,于是说:“他在德国帮了费玲达,趁着当时在他们身上安了窃听器。”
格纳看着兰思定,嚼着入口即的鱼肉好像能把舌头都一起吞进去:“想知道霍小龙到底和多少官员狼狈为奸吗?”
兰思定不吃格纳的这一套:“要不我来告诉你。”霍小龙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么难得?不如咱们来聊聊如何猎杀敌人。”
兰思定没说话。
白艾拿起筷子敲了下格纳的碗:“吃完去洗碗,洗完赶紧回你该回的地方。”
格纳眨巴下眼:“真不想讨论?”
白艾不搭腔,只对兰思定说:“我累了,要去睡午觉,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兰思定说:“我送你上楼。”
白艾摆手自己上了楼。
格纳的眼神黯淡了不少,她就那么顾忌兰思定的意见而无视他的提议。
摔了筷子格纳对兰思定说:“吃完了,我也该走了。”
兰思定靠着座椅:“你不是应该把碗洗干净再走吗?”
“你才是她的未婚夫,你才是需要听她话的人。”
格纳吃了一顿人生当中最苦涩的饭,他现在需要时间消化。
白艾就是他一辈子的殃,他最快乐的日子是因为她,他最难熬的日子也是因为她,一辈子吃了两次她做的饭,两种极致的感受拉扯着他的心口发疼。
格纳带着管家离开,在三公里外的山顶上有一架私人机等着他。
当他登机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然后再也动不了,他昏了过去,等到醒来后很疑惑的问正在帮他擦汗的管家:“我怎么呢?”
管家说:“主席,你的肋骨裂了三根,牙座全部松动,鼻梁骨骨折,右脚左手都脱臼,全身缝合了三十七针,静养是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
“我有伤的这么重吗?”格纳躺在飞机上不能动弹,嘴硬的不肯承认兰思定比他厉害
“兰先生是专业军人,其实输给他也不算太难看,而且从总体大局上看您的实力还是略胜一筹。”至少杀人不用有顾虑。
格纳闭上眼不说话,实力势力再大又如何,他还是输了。
飞机离开新西兰,管家照顾着发烧的格纳,每次见白艾主席都要大病一场,他已经习惯了。
格纳走了,白艾在午睡,兰思定打了电话叫来木工看看房子能不能复原。
木工站在废墟中看的两眼发直,当兰思定递了一张支票给他后,他才回神来拍着胸脯表示完全没问题。
白艾这一觉睡的挺长,直到六点兰思定叫她起来吃药,她在迷迷糊糊中用温水吞了药,然后又躺下,等到再睁眼,发现自己居然在suv的副驾驶上,身上盖着毛毯。
驾驶座里没有人,因为开车的人正坐在车头上,仰望着星空。
群星成环,一圈一圈闪亮的占据了整个深蓝的夜空,白艾披着毛毯打开车门下了车坐到了兰思定的身边,他有心事。
“你醒呢?”兰思定支开腿,连毯子一起把白艾抱在自己的跟前,然后打开放在身边的保温箱,里面放了他做的各种热食,伸手取出银色的保温壶,给白艾倒上一杯:“先喝点姜汤,山上凉。”
白艾双手握着姜汤,目光被漫天星辰吸引:“怎么到山上来了。”
“想带你来看最美的星空。”兰思定环抱着白艾,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去所有寒风。
白艾靠着兰思定的手臂,感叹道:“很漂亮的夜晚。”
“饿了吗?要不想吃点东西。”
白艾摇着头,缩进兰思定的怀里:“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现在说吧。”
兰思定把自己的脸埋进白艾的长发中,闷声道:“小白,我要走了。”
“去哪?”就知道他有事。
兰思定摇头,去哪他不能说,去干什么他也不能说:“去执行任务。”
“去多久?”
兰思定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少则两个月。”
多则多久?白艾迟迟没有等到答案。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手有些颤抖,因为已经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她关注新闻关注时事,知道最近发生了哪些大事:“必须你去吗?”
“恩。”兰思定心中何其内疚,他们刚刚订婚,而她的身体还很不好,但是他若不去,事情只会不受控制。
白艾抱住兰思定的腰:“你自己请缨还是指派任务。”
兰思定感受着白艾对他的眷恋,心在发疼:“指派的任务,我借着任务也能争取一些给你养病的时间。”
“什么时候走?”
“后天。”
这么快?“你还欠我一个蜜月。”
“回来一定还给你。”
“我现在就要。”知道他去干什么,白艾心底空荡荡的没底,从来没有空洞感袭上心头让她慌张,他要执行的任务暗藏太多凶险,连归期都没有可见形势多么严峻。
白艾第一次遇见问题不想理性的去思考,她想抓住兰思定的手告诉他不要走,军区还有很多人可以接这项任务,但是她不能,因为在德国她曾经答应过他,他想干什么说出来,她会照着做。现在他已经步好了棋,所以她只能照着做。
“你想要什么?”兰思定捧着白艾的脸真诚的问。
白艾忽的主动亲吻上兰思定的唇,轻声说:“要你。”
兰思定被甜蜜突然袭击,愣了好久,回神后他从车头上翻身跃下,然后打横一把把白艾抱了起来,大迈步的说道:“好,我们回家。”
……
星空之下,蓝色的suv颠簸的从山顶上缓缓开下,他们整夜相拥兰思定却没有动白艾一下,因为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所以这个蜜月他注定要欠着她,直到他回来才能还上。
第二天两人回国,第三天兰思定走了,这一走好像消失一般,从此了无音讯,元旦节白艾一个人在公司度过,过年他没有回来,情人节他没有回来,愚人节、清明节、劳动节他依然没有回来。
冬天走了,春天来了,然后转眼快进入夏季,直到五月的一天,一年前的这一天他们初次相遇,而现在白艾坐在新公司的办公室内,手中握着键盘,正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第二百零七章 兰思定的付出
边境的暴动天天都在升级,恐怖分子烧杀打砸,一波被压制下去一波又紧随其后,电视上每天的重大新闻里多少有些报喜不报忧,越大的事儿越要在播报的时候轻描淡写,险情被控制,不法分子的大量伤亡,高层人士的谴责和对话,这些看的着摸不着的消息有多少真实性,白艾连想都不敢想,因为害怕一想深了,把真理给想出来,那时候她连看新闻自我安慰的机会也被自己毁了。
新闻上牺牲的人连个名字都没有,也就数据每天都在翻新,要真控制了,为什么兰思定不回来,为什么他连个消息都没有,有时候她看新闻看的魔怔,想在电视里找找能不能找到他影子,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