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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蓉洁推了推眼镜框:“三点是上班时间,你笑什么笑?”
“三点是我跟我媳妇儿交流感情的时间,从心里和生理上都不适合有第三者在场,麻烦你出门右转,有直通一楼的楼梯。”
丁蓉洁才平静的情绪又被调动起来,切齿道:“禽兽!”办公场所居然这么肆无忌惮,公开秀恩爱的人在单身者看来都是死刑犯。
对自己的老婆都不禽兽的男人绝对不是好男人,兰思定把丁蓉洁的话当褒义词,深深的看着身边的白艾挑了下浓眉。
白艾咳嗽一声说道:“丁姐,明天是周末今天你先让大家提前下班。”
丁蓉洁点头:“白总,我先出去了。”兰思定是个妖物,寻常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她已经处于下风,不如先行撤退。
白艾目送丁蓉洁离开,拍了下兰思定的手背:“闹够了,开心了吗?”
“我可不是闹,以后三点算咱俩的下午茶时间。”兰思定的手不老实的从白艾的衬衣下摆往上钻。
白艾逮住兰思定的手,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却越发的不老实总想干点出格的事情,把医生的交代当耳旁风:“既然是下午茶就干点和茶有关的事。”
兰思定转悠一下白艾坐着椅子,本来两人并排着眨眼成了面对面,距离很近越来越近,他眼中的**都能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我现在只想干和你和我有关的事。”
白艾食指推上兰思定的鼻尖,把他放大的脸抵开:“你和我一起喝下午茶,我去拿茶你来煮水怎么样?”
兰思定又坚持不懈的栖身而上:“不怎么样?我觉得是时候该帮你试试你休息室的床软硬度是否合适。”
白艾抿唇而笑,眼中里撒满了碎星闪亮,她的指尖摸上了桌面,从不锈钢的名片架上抽出一张黑金卡:“给你!”
兰思定后仰着脖子盯着黑色的卡看:“什么玩意儿?”
“高档家居经理的名片,如果你试着床不合适可以随时拨打上面的手机号码,免费替换,提供最贴心的售后服务。”
兰思定愣住了,面对白艾的古灵精怪,愣完之后哈哈大笑,愉悦的声音震动的胸膛,除了白艾谁都无法带给他如此的快乐。
低下头用胡渣子刮她的脸:“看着你我就舒坦。”
白艾轻拍兰思定的背:“知道你舒坦,慢点笑,别把伤口笑裂了。”
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笑一场,兰思定久久不能自控,爽朗的声音让白艾也跟着一起开心,终于在上气不接下气的临界点他才稳住了笑意,轻轻的说:“老婆……”
“恩?”
“老婆……”
“老公?”自从兰思定回来以后,白艾已经对他改了称呼,从第一次叫老公略显别扭到现在习以为常。
听他说b国的经历,知道德伦林的仇家很多,他为了把矛盾激化,所以两边的人都要收拾,然后再把德伦林这条大鱼钓出来,自然会有很多人找上门来,事情很复杂,他讲的却挺轻松。为了让她宽心还一再的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样的男人她叫声老公不亏。
“亲爱的老婆……”兰思定光叫白艾不说正事,磨磨唧唧的样子就说明他有事。
“老叫我干什么?背又在痒呢?”他正在恢复期,长新肉的时候能痒到心里头去,白艾见兰思定撒娇,以为他想让她帮着挠背。
“没,想跟你说个事。”
“你想说就说需要下这么大的决心?”犹豫半天,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如此难开口。
“你让我说,那我说了。”兰思定多为难一样。
“你千万别说。”哪学的这吊人胃口的坏毛病。
兰思定这才幽幽的说:“小白,老头催我们俩结婚。”
“兰叔叔?”白艾这厢表示很惊讶。
“我就一个爸,除了他没别人了。”
“真话?”谁都可能催促他们结婚,但偏偏兰平川是个例外。
兰思定缠着白艾的腰:“我不在的时间你照顾他照顾的挺好,激发了他的人性,所以他现在对你一百二十个放心,旁敲侧击让我问你的意思。”
“好话说的真难听。”什么叫激发人性,难不成以前的兰平川只有兽性吗?
“你想结婚吗?”兰思定深刻的看着白艾的脸庞,说心里话他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主要手边还有一大摊的事要解决,没有平顺之前结婚会把她推到风尖浪头,成为他的敌人瞄准的目标,他不想再把她牵扯进他的麻烦事里。
白艾毫不犹豫的摇头:“不想。”
“为什么?”兰思定一听否定的答案,脑门发闷,她不想嫁给他?还回答的这么快。
“因为我知道你也不想。”心头大患还没有解决,说不定结婚的时候霍小龙还会生事。
兰思定沉吟了一瞬,然后道:“为什么你我心意相通我还这么不得劲呢?”
“因为我说不想说的太快。”
兰思定点头赞同:“大概有这么点因素在里面。”
白艾立刻改正:“那你再问一遍,我尽量犹豫一点左右为难一点,我相信我应该能表现出那种跋前疐后的状态。”
兰思定气愤的咬了白艾的耳垂,在她耳边温声暖语:“你想都别想,还想刺激我?我看你是玩上瘾了。”
白艾勾着兰思定的脖子,嘴角边细致的笑容点亮了双眸。
两人情到浓时差点水到渠成,正好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的电话。”白艾说。
兰思定看着来电显对白艾抱怨:“说曹操曹操到,老爷子念不得。”接通把手机放耳边,“爸,你有事?”
“兰思定,我以为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记得我是你爸。”兰老爷子说话永远自成一格独树一帜。
“打电话不会是想要数落我吧?”
“让白艾听电话。”
“你找她有事?”
兰平川铿锵有力的说:“有事。”
兰思定:“什么事?”
“我找白艾有事,关你什么事?”
哟,这么快就不认儿子了,兰思定乐的开怀对白艾颔首:“找你的。”
白艾眨了下眼把手机接过来:“兰叔?”
“白艾……”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有事,我想跟你说以后你的工作要低调知道吗?”
白艾莫名其妙,但依然回答:“知道。”兰思定身份特殊,她如果嫁进兰家肯定得低调,这是不言而喻的事。
“知道就好,我找你就这事。”
……
“那我挂电话了。”白艾满头雾水,不明白兰平川打这个电话的用意,还没等她体会出个中缘由就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变的十分尴尬。
“慢着,那什么……恩,晚上你和兰思定回来吃饭,我做饭做太多了一个人吃不完,主要怕浪费,你知道吗?”
白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
☆、第二百一十八章 前卫
“浪费不好,我知道。”白艾眼中含笑,“那我们晚上就一起回来吃饭。”
兰平川立刻问:“晚上是几点啊?我煲了汤,得提前热上。”自从兰思定那小子回来以后,白艾就再没有到家里来,真是没良心的丫头,上一次他说她做的饭好吃,她还笑眯眯的回以后天天给他做,免得他总吃食堂的饭,油大对身体不好。
现在连人影都见不着,更别说做饭的事了。
兰思定在一边听着兰平川追着白艾要确切的时间,直接截了手机亲自答复:“爸,晚上七点我们回家。”
白艾晃了晃手指,小声的说:“六点。”老年人太晚吃饭对胃不好。
兰思定改了口,把时间又提前了一个小时,敲定以后挂了电话。
“追的还真紧。”兰思定抱着白艾,“看样子老爷子是被你彻底收服了,叫吃饭都跟你商量。”没他什么事。老爷子煲汤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大爷当了一辈子,平日有的是人照顾他的起居,什么时候还需要自己动手做饭。
白艾笑着让兰思定放手:“允许你沾一回光,先去换衣服,等一下买点家用回家。”
兰思定摇头晃脑着:“我手疼,你帮我换。”
白艾说:“好啊,那等一会我开车你坐副驾驶。”
兰思定立刻正色:“我自己换。”坐女人的车就如同剥夺了他男性的象征,他就是再不济也会找个兵帮忙开车,万不会让白艾上手。
就在兰思定换衣服的时候,白艾的手机叫了起来,看来电是家里的号码。
“喂。”白艾接通电话。
“小艾。”白厚文在电话对面叫白艾的小名。
“爸……”她这边刚接了未来公公的电话,爸爸也亲自打电话找来,这些年她接家里的电话都是妈妈打来的,在电话里听到父亲熟悉且陌生的声音居然有些不习惯。
白厚文清清嗓子问:“你跟兰思定在一起?”
“在一起,不过他没在旁边。”白艾心领神会。
“哦,我给你打电话想说说兰思定的问题。”
“你说。”
“兰思定的成分很复杂,手头上又出了件事,我不说估计你也知道是什么事,最近说不定会有人给你打电话让你上军区,到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大了也应该知道,是谁来给你电话,你记得到时候给我留个名字。”
“这事我清楚。”
白厚文沉吟片刻:“清楚就好,兰思定有事不瞒你最好,不过你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我知道了。”
“那我挂了。”
“爸!”
“恩?”
“注意身体。”
白厚文对于白艾的关心心口突了一下,鼻头有些酸,握着电话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也注意身体,挂了。”
白艾一边说好一边点头,等到手机里传来叮咚的挂断声她才放下手机,能听出父亲的声音里有浓厚的情绪,人岁数大了经历的事多了,才知道亲情的可贵。
“老爷子又给你打电话呢?”兰思定换好衣服出来正看着白艾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开。
白艾上前为兰思定整理衣领:“我家的那位。”
“白叔?”
“恩。”
“不会也叫咱俩回去吃饭吧,咱俩现在有这么受欢迎。”
白艾一本正经:“没,光叫了我,没你什么事。”
兰思定掐着白艾的腰,明眸皓齿的笑:“逗我玩呢。”
“可不是逗你玩。”白艾抱住兰思定的腰,踢掉脚上的棉拖鞋踩上他的脚背。
兰思定两只手揽住白艾,怕她踩不稳再摔了:“小样,说,到底什么事?”他了解她的很,见她半天不说正事就说明她肚子里揣着再正经不过的事。
白艾用了五秒钟时间考虑,最后还是决定说实话:“我爸说你最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我呆你身边细致点别被别人抓了痛处。”
兰思定浓眉一挑,国家上上下下他不能得罪的人都站在他这边,不站他这边的人没一个是他不敢得罪的,谁要敢再用白艾威胁他,他拿谁开刀没商量。
霍小龙的事已经调查的七七八八,后面牵扯的大鳄尽是把柄捏在他手里,谁敢不乖的乱动。他就先从最沉不住气的人下手。
真以为他去出任务就任由他们在京城翻江倒海,在领导人眼皮子底下犯事的时候,就该掂量掂量脖子是不是比刀硬。
当官想纠结势力是人之常情,但是欺上瞒下不愿意和最高决裁者分享利益的果实,就是找死。
兰思定回国之后重伤在身属于伤员不是废人,他表面安静的呆着可不表示他就孬了,出任务之前他提交了关于霍小龙的材料,等的就是他回来的这一天,那些异动分子以为一年过去这件事就会被人淡忘,表面看来确实现在也没什么动静,但实际上是因为大老板在等,等这些不守基本规矩的猪仔养肥了,才好抽刀宰杀。
兰思定心里藏了一肚子的坏水,对白艾却笑的好似天使一般:“你爸的话说的没错,不过有我在没你什么事,你安心当你的女强人。”
白艾不接话茬,抬头问:“要是组织要调查我,也没我的事?”
“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在你身边,倒要看看谁敢调查,是想调查什么。”
“调查我能不能和你结婚。”
兰思定用手指头刮白艾的鼻子:“结婚调查用不着找你去问话,再闹我就收拾你。”
他都已经九个月没碰过她了,本来今天打算一鼓作气就此拿下,奈何她倔起来他就拿她没办法。
他现在在禁欲美其名曰养病,看着她能亲能抱就是不能做坏事比要他的命还惨。
白艾说:“我怕真到到时候连给你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组织提审她还会给她时间先联系一下八方亲友?肯定是瞒到底都来不及。
“只要你不躲我,这辈子你到哪我都能找到你。”兰思定这份自信还是有的。
白艾呼了口气,收了下手臂,知道兰思定的话并不是空话,在华盛顿在德国只要她有危险他就跟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