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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搞不懂为什么,当下立刻小心伺候的问着,小白你生气了吗?
妖精笑的更像妖精倒反问他,生什么气?
他持之以恒:那为什么不能一起睡?“
她笑逐颜开:不是跟你说了房间多,挤在一起不能好好休息吗?
好嘛……人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话,噎的他上下为难。终于明白当初骆方志对着普玲珑是什么感觉。
因为想好好休息所以得分房睡……什么狗屁理由,世间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理由比这个理由更离谱,他搂着她睡觉都快搂成习惯了,忽然说太挤,没关系,太挤他两张床拼成一张床,这下她该不嫌挤了,她又说了一开门就是床不和谐看着扎眼。
兰思定这才知道他错了,原来世间真有比好好休息还离谱的理由。
她……肯定……生气了!
是因为他隐瞒霍小龙的事,绝对是这样。
兰思定喝着闷酒确定了白艾的心思,他决定道歉,忽的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跑。
冲到白艾的门口,却又突然刹车,捏了下拳头,一身狂躁收了起来,他轻轻的敲门,声音温柔的如翎羽翻飞:”小白,我找你有点事,你能不能帮我开门让我进去好好和你谈谈。“
白艾躺在床上,嘴里咬着费玲达偷渡给她的苹果,压低嗓子回答:”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兰思定磨了下牙根,头抵住门板更加多情如水:”我进去帮你盖被子好不好?“
白艾憋着笑小声骂了一句:狼外婆。然后不说话了。
兰思定等了半天没见白艾答复,手摸进了裤子口袋一把钥匙攥在手中,他在考虑要不要硬闯,闯进去的后果会不会很严重,正举棋不定。
门突然拉开。
”小白!“兰思定赶紧放开手中的钥匙。
白艾却探开手心:”房门钥匙交出来。“
……
兰思定哀兵政策道:”老婆,死刑犯也得先判刑后行刑,你不让我进门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白艾说:”不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吗?你工作忙任务重,需要养精蓄锐。“
兰思定真想吐血三升:”这算合理的理由吗?“
白艾气定神闲:”我觉得挺合理。“
兰思定怒火中烧:”普罗大众觉得不合理。“
白艾惊愕道:”你不赞同你老婆的意见,反倒以普罗大众为标准,你不在乎我了吗?“
兰思定额角青筋暴突,被白艾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想他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在政坛中指点江山,可在她面前就只能吃瘪。
同意她的意见他们就必须分房,不同意她的意见就成了不在乎她。
他……该怎么办?!
兰思定对白艾束手无策。
白艾很善解人意的帮兰思定拿了主意,她伸手掏走了钥匙然后踮起脚尖凑上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砰一声甩关了门,在门里边哼着小调边说:”老公,明天见。“
……
从此兰思定华丽丽的开始了一个人入睡的生活。
他一天比一天暴躁一日复一日的揪心,每天去纠缠白艾成了他必备的功课,大家已经开始开盘下注,赌他和白艾到底谁能撑到最后。
他们一致认为白艾胜算比较大,而他也无心计较,输给白艾他心甘情愿,可问题是也要给他机会输不是,他现在根本已经被判死刑还不得上诉,每天过的犹如行尸走肉,老婆没哄高兴也不敢离岛去收拾霍小龙。
终于一个星期过去,兰思定在僵局中愤然,他觉得他必须夺回主权。
白艾笑眯眯的在**上惩罚他,还不如发一顿火来的痛快,既然她不开门那他只能硬闯,虽然房门钥匙已经被她拿走,但是开门……需要钥匙吗?
咔嚓,兰思定用铁丝顶开了反锁的门,一室阳光照亮了他的双眼,白艾就在眼前,在床上……
他只需要悄悄的走过去,然后跳上床,接着压住她!
”老婆,我想你了。“兰思定何其委屈,两只爪子按住白艾的手腕,双腿曲在她身两边,看着她红润的面颊,白玉的颈项浑身都在躁动。
”兰思定,你的房间在隔壁。“白艾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兰思定,知道这也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
最近他追人追的紧的异常,如果是平常她不介意亲密,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即便是打也要把他打出去。
”客房服务。“脱衣服。
”我不需要服务。“白艾挣扎着想起身。
”倒贴的。“脱裤子。
”我累了。“
”没关系有我在你躺平不用动。“推倒。
”我警告你,兰思定,如果你敢来硬的,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兰思定眉头紧锁,裤子脱到一半,第一次见白艾生气成这样。
☆、第二百四十三章 独岛集训
“你发火呢?”他问。
“我发火了。”她自然回答,也不扭捏,手挡着兰思定靠近的胸膛,脸上全是他呼出的热气,似火苗撩拨着她想要动情。
仰视的角度让她趋于弱势,更能感觉他浑身的侵略性正张牙舞爪的朝着她扑来。
白艾使劲的捏了下手指,强行掐断心中对兰思定的渴望,这种时候还能思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丧心病狂。
兰思定捏了下白艾的脸颊,喜滋滋的说:“我还第一次看你对我发火,挺有意思。”往常习惯她的冷处理,初次被她威胁,不但不犯怵反而觉得新鲜。
白艾横眉冷眼的看着兰思定的唇边的笑容:“所以……要不要借台照相机让你留念一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油,被吼还开心,颇有抖m的气质。
兰思定立刻说:“好啊。”手机掏出来咔嚓一声,两人的首次合影就此诞生。
照片里白艾睁大了眼,兰思定一脸享受的亲了她的嘴唇,阳光同时耀亮两人的眼眸,高像素中还能看见彼此的瞳孔里倒映着对方。
很漂亮的一张照片,自然生动。
兰思定很满意,白艾却很无力,忍不住揪着他的衣领问:“你确定你是来找我谈合了吗?”
兰思定立刻丢开手机,正色道:“小白,我不是来谈合,我是来道歉。”
“你现在像道歉的样子吗?”脱了裤子道歉……让她想严肃都严肃不起来。
“教我怎么把你哄开心。”
“为什么?”她生气还要先教他会如何道歉,如此滑稽的话怎么被他说出口就能变得一本正经呢?
“因为我不会,你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我不会你就该教我,老婆,能者多劳。”
这么蛮横口气和无理的要求果然只有兰思定能说出口,白艾恨恨的说:“你真是个无赖。”
无赖抱起了白艾,改她压着他:“当初你教我去和宠静谈,是为了她好,你心这么软,为什么不能对你自己好点,让我能把你哄开心,对你自己好点。”
这么甜蜜的话都说的无比自然,还说不会哄人开心。
白艾本不是善于发火的人,又经兰思定一闹想假装也是徒劳,而且他身上只穿内裤,那薄薄一层衣物实在挡不住凸起的尴尬,贴在她的大腿上让她动都不能动,实在闹心。
“你……先把裤子穿上我们再谈。”白艾退一步说道。
裤子重要吗?兰思定腿一蹬,整条裤子飞落在地,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媳妇心气不顺跟他翻脸闹脾气。
“你说吧,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兰思定坚定的认为白艾还在因为霍小龙的事情闹脾气,女人么就爱较真他很能理解,既然有问题那么解决问题,只要她能消气,让他脱光了在岛上裸奔也不是什么大事。
白艾岂能轻易顺兰思定的意,鱼儿上钩,现在她才是刀俎,从床头柜抽出她和费玲达合谋的契约书,拎到他眼前:“把这东西签了。”
“契约书?”兰思定看着悬在白艾手指间的文件,斗大的标题十分醒目。
他拿过来一目十行,也不过七八十个字,内容简洁明了,涵盖的意义就是夫妻同心日后的生活不得有隐瞒,对外的大事步调必须一致,对内的小事她说了算,字里行间措词很是严谨,看得出白艾的文字功底很有深度。
“签了你就原谅我。”兰思定确定的问。
“对。”白艾把早准备好的笔递上。
就这么简单?多明事理的媳妇儿啊,不过签个名,别说一份契约书就是十分他也签。
兰思定咬掉笔盖唰唰写下自己的大名,三大字力透纸背以此证明他的决心。
丢了笔,他终于可以一尝夙愿,抱紧白艾滚一圈亲一口。
“老婆,为夫伺候你更衣。”她身上穿着棉质的睡衣,刚几经挣扎已经掩不住胸口的春光一片。
天时地利人和都恰如其分,此时不酣战一场更待何时了……
白艾却伸手挡了兰思定突袭的唇:“慢着。”
又怎么呢?兰思定双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他等着把眼前的小女人拆吃入腹,所以无论她想什么鬼点子,他都势在必行。
“等你做到了再来找我。”
……
“做到什么?”兰思定装傻。
“霍小龙被你抓住了吧。”他从头到尾只字不提,光想着用道歉息事宁人就能转移视线。
兰思定干笑:“老婆,你真聪明。”
“我知道我很聪明,你也不差,你想怎么做我不干涉,但是你怎么做的时候我得在场。”
……
兰思定挤眉弄眼的问:“没得商量?”
白艾说:“你刚签过字。”
“好,三天后启程,我带你去见霍小龙。”
“乖。”这才听话么,白艾推开了兰思定,站起身整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
兰思定抓着被单恋恋不舍:“老婆,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可以吗?”
白艾伸出手把他来起来,绝情道:“出去。”
……
兰思定的异军突起就这么被白艾轻易扑灭,他扒拉着门板痛定思痛,这辈子估计再没有翻身之时,被屋里的女人吃的死死的还甘之如饴啊!
兰家的男人,肯定遗传妻管严,他爸在他妈手下走不过三招,现在他在白艾手下也不遑多让。
兰思定的欲火被禁锢得不到纾解,自然化欲为火,整个炮口对向了自己的小伙伴。
下了楼正见那群不务正业的人又在开盘子,见他出现,立刻清台。
这几天他们是玩疯了,以为他不发威就一个个便得意忘形,既然大家精力这么旺盛,也别怪他不仁不义。
兰思定双臂环胸,微笑的抬了下眉毛:“赌博呢?谁赢呢?”
最大的赢家霍小德同志,正在苦恼钱太多没地方塞的时候被所有人推了出去,手里抓在一大叠现钞,很是为难的笑:“老大,你……你来啦!”
兰思定三七步站着:“你赢呢?是料准我会被赶出房门,你很料事如神么。”
小德紧张的夹紧了双臂,手中的钱纷纷扰扰的飘落了一地,他好想消失:“没有,绝对没有,我从内心相信你的能力,但是常言道久走夜路必撞鬼。”
“你嫂子是鬼?”
“不是!”真是多说多错,怎么说都不对。
贝尔特作为输钱输的最惨的下家在一边落井下石:“老大,小德就是这个意思,你应该好好收拾他,小不点一天滑头的很,居然还敢赌博。”
兰思定眼神扫过去:“你没买过我输?”
贝尔特特虔诚:“我一直相信老大的能力。”
“所以你质疑你大嫂的能力。”
……
众人看出来了,兰思定摆明了是谁都不会放过,这几天他们拿老大开涮确实有点过分,有点伤害男人的自尊,可惜大祸临头悔改已经晚了。
只听兰思定轻飘飘的问:“闹够了没有?”
“够了。”多整齐划一的回答,怕慢了被削。
“闹够了开始集训,反正大家都窝在岛上没事,松松筋骨免得你们闲出病来,费玲达、小德一年前的事……没忘吧。”
费玲达饮恨,她人生的耻辱再次被兰思定重提,简直肝疼。
小德自尊心没有费玲达强,所以他肝不疼,脑子疼。
一年前费玲达在德国失手被西寺村抓住,小德办事不利也被纳入集训名单。
本来以为过了一年,兰思定早该把此事忘到天边了,没想到时隔一年他还能旧事重提,真是毒的让人想吐血三升。
这种时候当然有无辜被牵连的人发出质疑的声音,肖恩首当其冲:“老大,我们当时没参与德国的事,再说事发的时候贝尔特可是功臣,集训应该没我们什么事吧。”
兰思定冷笑着问:“我和你们大嫂的私房事有你们什么事吗?你们不照样开盘子借此敛财,我有说过什么吗?”
好嘛……活路都被堵死了,肖恩闭嘴窝进了座位里,他顺手开了瓶烈酒,这种时候正是需要压惊的时候。
兰思定集训的手段他们多年以来尝试过,不多也就两次。
可就是这两次生生让人感觉在地狱里滚了两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