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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在一起,今天咱们就借着这机会比个高下如何?”
兰思定来了兴趣:“怎么,各自为营?”老头子不下棋改用兵了。
“是这么个意思。”
兰思定拍板:“好,输赢各凭本事,别到最后用身份压我。”
兰平川说:“如果我赢了,以后家里的事我问你你得跟我说实话。”
“别光说大话,输了可别怪我这个当儿子的不留情面。”
“你放心,我兰家人还没那么输不起的,就怕你不认账。”
兰思定不肯定也不否定,还是那句老话:“学不乖。”
这些年打赌老头就没赢过,妄想靠着总指挥的身份扳回一城,哪那么容易。
赌局就此定下,兰思定当下挪了帐篷,真正的各自为营各显神通。
这片山地是常规集训地,所以兰思定和兰平川都熟悉,选址打攻坚战自然被排除。
最好的办法就是小区域包围歼灭。
兰思定遥控红军,兰平川掌握蓝军。
两边人马都是不吃素的,你上树点射我挖坑伏击,你浅滩设陷我密林搏杀,阵亡人数一直持平,仗打的硬,也打的所有人热血沸腾,就看谁能先拔旗。
转眼两天一夜就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的夜里兰思定在帐篷内开始想招了,站在黑夜明星之下,他身上的军装被夜风鼓噪着,负手而立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这么下去他的胜算不大,老头不愧是老头作战经验丰富,下达命令果断,不恋战还狠绝给他唱了一出行军战是个好对手,对战下来虽然没有占着太多的便宜但一点亏也没有吃,如果他不能出奇制胜,结果还真说不好鹿死谁手。
他得想法子,看用什么办法一举致胜,有赌约在身兰思定完全不考虑平手的结果,他要赢就要赢得漂亮赢得实至名归。
拔旗就是胜利,而旗在通讯兵的手中,可小区域移动可隐藏难追踪。怎么才能让蓝军自动暴露自己的老巢呢?兰思定想到诈降的方法。
他当即让红军的通讯兵和特种兵换装,红旗还是在通讯兵的身上,而当蓝军抓到换装后的特种兵以后搜不出旗帜自然会把人带回营地进行盘问。
这时候再趁其不备将蓝军的旗扒掉,取得绝对的胜利。
第二天,红军在兰思定的带领下手握蓝旗大声欢呼。虽然代价惨烈,几名假装被俘的红军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被送往战地医院,但是胜利紧握在手,大家显得十分激动。
兰平川背着手黑着脸瞄了一眼躁动的红军然后瞪着身边的兰思定:“你可真够下血本的,如果真遇上打仗,也准备这么用自己人的性命去换战争的胜利吗?”
兰思定但笑不语,谁让这是拉练不是真打仗,视情况制定对战计划,无可厚非。
兰平川输了,不得不清下嗓子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兰思定笑着说:“你是我爸又是我的上级,处理你我哪敢。”
兰平川心气不顺:“输了就是输了,别什么敢不敢的。”
兰思定说:“爸,小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以后家里的事你在家问就行。”
兰平川脸唰一下红透:“敢情跟我打赌是为了教训我,小兔崽子。”
“小兔崽子也是你生的,认栽吧。”
兰平川一愣随即大笑:“果然长大了啊,好,听你的,家事在家问。”说完把兰思定一拍,“走,回家。”
兰思定看着急性子的兰平川无语,还真是说风就是雨。
……
自从白艾被丁蓉洁打过电话以后,开始变得忙碌,每天她都要忙着外出疏通关系,忙着在军区和大家相亲相爱,早上风风火火的去,晚上飞飞扬扬的归,她的精神头十分旺盛,让人完全看不出怀有身孕。
忙的连兰思定都得靠预约才能和她见面。
当然她用大量的时间来处理人际关系的成效也很斐然。
这样子持续了两个星期,兰思定冒火了,他觉得他不是娶了个老婆而是娶了个神龙,神龙见首不见尾。
于是他特地请假,准备用一天的时间去逮白艾,定要让她说清楚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可以把自己的行踪搞定如此诡异。
这天兰思定磨刀霍霍的等着白艾,而在军区大门口还有一个快疯掉的男人也在等白艾。
男人在门口翘首企盼,脸上还带着伤,从上午站到下午,终于在历经四个小时的等待后看见了远远开车而来的白艾。
他展臂一拦,不要命的挡在白艾的车前。
白艾踩了刹车,看着用手抵住车头的海东青,气的一巴掌按在喇叭上,车鸣声吱嘎尖叫响彻云霄,连站岗的警卫员都忍不住皱了下鼻子。
白艾撒了气推开车门摔门下车:“海东青,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想死,她还得顾忌肚子里的孩子,这么被吓要是胆子小的孕妇估计孩子都吓没了。
海东青自知理亏,对白艾规矩的行了军礼只说道:“你好。”
白艾对海东青的莽撞非常不满:“我挺好,你要不出现我会一直好下去。”她以为她结婚后唯一会等她的男人只有兰思定,没想到她低估了她的行情,眼前这小子到底憋不住气自己找上门来了。
海东青不理会白艾的挑衅,板着脸说:“我想和您谈一谈工作的事情。”
白艾皱着眉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情绪,她是该和海东青谈一谈,不过不能在大门口:“上车。”
海东青在白艾的背后松了口气赶紧跟上。
上了车白艾驱车进了军区,她现在是有夫之妇,只身带着男人得往熟悉的环境里扎,免得被不明就里的人说了闲话,所以她直接开到了兰家,停好车,没好气的对海东青说:“下车。”
海东青慢腾腾的下了车,对兰家的别墅犯怵,他站门边道:“我就在门外跟你说,说完我就走。”
白艾快被榆木脑袋的海东青气死了,她是个孕妇,被他拦车吓了一大跳,现在想进屋喝口水缓缓劲,这臭小子居然还敢牛气哄哄的不进门。
白艾脾气上来没耐性去惯海东青的狗屁自尊,直接开门进院子:”你要进屋咱们就谈,你要不进就滚蛋。〃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屋子走去。
☆、第二百七十章 绝顶聪明兰思定
海东青觉得被白艾侮辱了,干瞪着眼看白艾渐行渐远的窈窕背影,他忿然于被一个女人压制的死死的,却不知道白艾在对待不听话的大男人向来如此,别说是他,就是兰思定她照样敢撂脸色。
从出生到现在,白艾跟太多的政商名流打过交道,从军区的参谋往下到政坛的省长市长,哪一个不被她按着软肋,该服软的时候她会说漂亮话能干漂亮事,该强硬的时候就指望她退步。
这种对事不对人,得理不饶人的事,白艾从来不怵。
其实白艾气这么厉害也不是没有原因,她现在不比过去还是一个人,肚子里带着一个自然会谨慎,家人对她迁就她当然也知道厉害关系所以比谁都小心。
刚才在大门口确实是被海东青吓了一大跳,心都差点跳嗓子眼,还好门口的路是直行上坡路,要是遇上拐弯,估计吓的更厉害。
就这样看来白艾没对海东青破口大骂然后一脚把人踹回军区已经算她好脾气。不是看在他也属无心之举,她早就把人往死里整治了。
海东青见白艾进了屋子,他在外面干站着确实不是个办法,总得谈一谈才能不枉费他今天跑的这一趟。
所以再不情愿也跟了上去。
偌大的别墅里没有人,白艾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知道海东青妥协进了屋,脱掉大衣换了拖鞋她没有回头的说道:“客厅里坐着。”
海东青被命令浓眉深蹙,可惜他现在在兰家的宅子里站着除了听话别无他法,在原地立了一会儿还是挪到了客厅。
白艾在厨房泡了热茶,缓缓喝了两口暖和了胃和手这才端着两杯瓷杯往客厅走去。
即便海东青再不懂事,她也不能跟着一起不懂事,该有的待客之道还是得有。
把迎客茶放在茶几上,白艾说:“喝茶。”
海东青梗着脖子,在迟疑后喝了一口。
白艾坐在海东青的对面,用时间将嗓子眼的心安抚了回去才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海东青本来有一肚子的话,可临到白艾直接问他,他却顿时哑然。
白艾在海东青沉默的空隙间说了话:“怎么,来之前没想好?”到跟前才组织语言。
海东青心中的拗劲上了头,不管不顾了:“您说等消息,我等了两个星期,你一直却没有给我答复,所以我今天来问问,您到底怎么打算?”
“要我用你?”白艾淡淡的说,她见海东青挺的笔直的身段,跟后背插了钢筋似的轴着,她还不信邪了,决定定要把这小子身上傲慢的那根筋给抽了。
海东青说:“我只是需要你下个决定,是用还是不用。”他情愿白艾能一锤定音,不求无罪释放,现在就算让他去死他也会怀着感恩戴德的心,总比半死不活好。
白艾冷笑:“我的决定就是把你耗着,耗够十个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海东青大惊:“你这是霸权是公报私仇,拿着鸡毛当令箭滥用职权。”且不说她不是一名军人,仗着身份狐假虎威,他完全可以向组织上呈报,如果不是顾忌兰思定的身份,海东青早跟白艾撕破脸了。
十个月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将在这十个月止步不前,代表他将和同时进军营的同伴拉开偌大的距离。
白艾拍案:“你不服从命令,对组织安排心怀不满,不能用心履行军人的职责,连立场都坚定不了,教训人倒挺有底气!”典型没听说过什么叫己不欲勿施于人。
“那是因为你做错了。”海东青不服,胸膛起伏,怒展浑身。
“难道你就做对呢?”白艾打压他的不服,“你行不端坐不正,把任务当儿戏,把军令当负担,你以为警卫员这么好当?既然你觉得简单,我今天就霸权了,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就仗着兰思定是我丈夫给你难堪把你晾着,给女人当警卫员简单,那你自己解决眼前的僵局,别来找我谈。”
海东青面红耳赤,脑仁都气的发疼,眼球上血丝密布,完全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白艾这么难缠的女人,她能把横的说成竖的,错的说成对的,且还让他无从反驳,只能坐在沙发上张口结舌束手无策。
这场谈论到此时已经发展的水火不容,海东青浑身熊熊烈火可也奈何不了如海水波涛汹涌的白艾。
他知道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他,现在要想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能他让一步。
海东青有一份无法褶曲的骄傲,但并不表示他愚蠢,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知道,只是设身处地就钻了牛角尖过不去这坎。
他和白艾对视良久,颇高的心气受了折损,但不折不损就破不了眼前的僵局,他身处山穷水尽的境地,得服软得跟白艾道歉求她的松口。
没办法,真是没办法了。
海东青突然别开了视线,深深的叹的了一口气,有无奈也有妥协:“对不起,嫂子,我知道是我看轻在先,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是我不对,你针对我也是我咎由自取。”
白艾皮笑肉不笑,现在知道叫嫂子,不过听听这软话说的可够难听啊,针对……什么叫针对,她是对症下药,可惜这小子的脑袋里灌了水泥,不下狠手还真没办法药到病除。
海东青道了歉白艾没接茬,只坐在沙发上晃悠着腿看他,刚才还热闹的屋子一时安静的有些诡异。
两人就这么坐着,谁都没注意在二楼走廊上,兰思定正闲散的靠着墙面,露出小半个头,将楼下的所有谈话都尽收耳底。
他今天回来等人,没想到等到了白艾和海东青过招的场面。
记得上一次他撞见白艾收拾人是在两年前的饭店,当时的被收拾的蔡德峰挺惨,他媳妇儿可不是这么好哄的人,区区一句道歉作用不大。
兰思定双手插兜静静的等着白艾接下来的动作,不巧这时候白艾的手机响了。
……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在楼下的白艾对海东青说完,起身去了窗边。
海东青也不知该气该笑,她居然又把他晾在一边……这女人,真够可恶的。
……
杜杜里在电话中很兴奋:“白艾,你的干儿子会说话了。”
“是叫爸爸还是叫妈妈。”白艾问。
多米生完孩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之前他们有打电话联系,前段时间白艾还想定时间去迪拜一趟,只是没料到自己突然怀孕便暂时搁置了这想法。
杜杜里何其兴奋,献宝一样的说:“我儿子长大以后绝对是个天才,我告诉你啊,他的第一句话不说的爸爸也不是说的妈妈,而是说的钱,厉害吧,天才吧。”
……
白艾用沉默表示不敢苟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