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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
杜杜里锲而不舍:“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白艾笑了,代为回答:“她的意思应该是让你闭嘴。”
“闭嘴就闭嘴呗,还这么咬文嚼字,明明知道我理解不了拐弯抹角的话,你还非要是故意而为之在侮辱我的人格。”
“快,把你的人格吃了吧。”多米提起她带来的一方蛋糕盒放在杜杜里的面前,“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哦,我最爱的。”杜杜里笑着打开蛋糕盒,然后邀功的取出一份递给白艾,“你尝尝,我刚才吃过,味道好极了,所以才让多米多买了几块。”
白艾道:“谢谢。”
多米对白艾说道:“也就这么点追求了。”
“知足常乐。”杜杜里的这种状态反而被白艾欣赏,一个会装疯卖傻的商人,并不表示他真的又疯又傻,他能维持一家酒店的运营,即便是得到了多米的帮助,也不可否认他有他自己的能力。白艾能看出这是杜杜里的生存方式,她表示尊重。
……
兰思定回到家中正翻看科研资料,直到凌晨接到了伊万诺维奇的电话。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在这个点接到对方的电话,所以没等响第二声便接了起来。
“老大,你休息了没?”伊万诺维奇率先开口。
“没有,你跟沙朗谈的事怎么样呢?”兰思定回国已经有一个月了,但是伊万诺维奇和小德他们九个人还在阿联酋的各个国家转悠着。
上一次他们跟到迪拜去,确实是因为有事,而且是件大事,伊万诺维奇手头上有个案子,是受政府委托牵涉到两个国家的利益,同时这件案子有大量的悬赏金,所以他才把九个人都叫上,因为他们各有自己的所长,凑在一起很多事都是迎刃而解。而且这种高机密高悬赏的事情给别人不如给他的同伴,大家熟悉彼此做事的方式,遇见麻烦会更容易配合,二是也能一起结伴到迪拜去看兰思定和白艾的爱情故事,同时要找兰思定帮忙。
他们这些人平时都活动在美洲和欧洲比较多,中东这一块向来沾手的很少,即使有认识的人也是死对头,如果想要寻找有用的人脉还是得通过兰思定的手。
伊万诺维奇道:“沙朗已经在当地帮忙把我要找的人的消息打听找出来了,和你估计的差不多,人在约旦的安曼,正好是维和军队的驻点。”
兰思定的警觉性一下提到最高:“查出来了他们是不是在打听维和部队的消息?”
联合国维和部队与执国特种部队不同,它必须公开自己的存在,是可以行进在最引人注目的公路、广场、热闹地段等公开场合的特种部队。这样的做法就是为了给当地的居民一个心安,但是也充分的暴露自己,可以说维和人员是在用生命进行维和事业。
“老大,你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
“说说。”
“他们从俄罗斯走私武器到了约旦,准备在当地袭击维和部队,约旦一向是中东战争的中立国,所以这里的安全级别相对于其他国家低很多,如果有心人士选择约旦作为攻击点,对维和部队进行打击迫害,那么这里将是最佳地点。”
这种有组织纪律的大规模袭击一般在完成以后,都会有人出来宣称对此负责,如果有人故意要用这种方式陷害俄罗斯攻击维和部队,将会在世界上掀起多大的风波。后果不可想象。
伊万诺维奇虽然是俄罗斯和美国混血,但是他小时候是在俄罗斯长的,他现在虽然具备多国籍,但是因为追求刺激也会接一些对故国有利的案子。
兰思定思考一下说道:“要先查出幕后,才能确定如何动作,查出他们的行动时间了吗?”
伊万诺维奇道:“还没有,不过近期应该还不会出问题,老大,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批走私武器的人具备相当的专业知识,而且人群数目众多成员也分散,他们碰头方式完全没有什么规律性,所以我们就算有十个人也没办法一网打尽,怕只怕一旦有风吹草动就会打草惊蛇,我不想以前的心血白费,现在只能按兵不动拿他们没办法。”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这群极端分子走私武器,政府收到风,那估计这场灾难是无法避免的。
兰思定正想再说什么,突然手机有了另外的来电,一看是白艾的,对伊万诺维奇说道:“我接个电话,待会儿联系。”然后接通另外一条线。
“兰思定,是我。”白艾清淡的声音传出。
“虽然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是你语气这么生硬,如果不是我熟悉你的话,也会听不出来的。”有了下午两人去游乐园的经历,兰思定对白艾的态度越来越亲密。
“我有件事跟你说。”
“什么事?你又要出公差了是吗?”兰思定接到白艾的电话,不用问也能知道她的工作有多么的繁忙。
白艾因为兰思定的敏锐有了几秒的沉默:“我是想说你的钥匙在我这里。”白艾送杜杜里和多米去酒店的时候,在大堂被服务生撞掉了包,当包落在地上她才发现从侧包跳出来一把陌生的钥匙。
“你才发现?我可是早就发现了,你还没跟我说你是不是要出公差。”
“兰思定,我现在在跟你说你的钥匙。”
“已经是你的钥匙了,你不要的话我会伤心的,所以为了不让我伤心丢了也不要还给我。”兰思定耍着赖皮,然后执意道,“去哪,去几天?什么时候走?坐哪家航空公司?”
“后天下午走,去美国,得在那呆上大概十五天。”
兰思定握着手机忍不住发出了笑声,心情的愉悦可见一斑。
“为什么笑?”
“因为你给我主动打电话,报备你要去什么地方出国,去几天,说明你已经开始在乎我,这是个好习惯,记得保持。”
兰思定的调戏已经成为惯常,对于白艾的每一个举动,每说一句话他都能将其曲解为暧昧。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出差的事。”她明明说的是钥匙。
“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不如和你一起去美国。”
白艾道:“挂了。”
兰思定赶紧叫道:“白艾。”
“怎么呢?”
“你还没说让不让我跟你一起去美国。”
“你自己定吧。”白艾疲于阻止兰思定的跟随,她将决定权交给他。
“真的什么都让我自己定?”
“恩。”
“那我先定一份,让我爱你好不好。”回答兰思定的是一阵断线的声音。
白艾挂了电话,静静的在座位上坐了近十分钟,整理自己的思绪,自从她入住过兰思定的家以后,被他照顾,感觉他的内疚,知道他辞职和兰平川发生冲突,带他去看伤口,陪他去游乐园。
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好像已经不再是他主动她被动,而是彼此有了互动。
……
兰思定和白艾切断通话以后,握着手机收起了嬉闹的笑容,想了想然后再次拨通伊万诺维奇的手机。
“老大,你想到办法了吗?”
在黑夜的笼罩下,兰思定如同暗夜的死神:“现在都是猜测,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的行动,所以也不可能上报联合国,而且即使上报了再派人过去,在不清楚敌人实力和他们计划的情况下,只是加大伤亡率。你们先就跟踪的情况把其中的重要人物揪出来,了解资料,然后到美国来找我。”
这属于国际事件,兰思定能做的有限,但是引蛇出洞他还是有方法的。
……
美国,美利坚合众国,是由五十个州、一个联邦直辖特区及二十个海外领地组成的联邦制共和国。主要领土位于北美洲中部,北与加拿大接壤,南靠墨西哥湾,西临太平洋,东濒大西洋。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最大城市纽约,为全球最为领先的城市之一。
一七七六年七月四日《独立宣言》的颁布宣告美国诞生。一八六五年南北战争后美国资本主义经济快速发展,自一八七零年以来国民经济高居全球第一。美国是多文化和多民族的国家,与英,法,俄,中并为联合国安理会五大常任理事国。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获胜奠定美国世界超级大国的地位,苏联解体后成为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多元与个性、民主与平等、富有冒险精神和创造性的美国文化使得美国在当今政治、经济、科技、军事、文化、教育等领域均领衔全球。
这里是世界经济的中心,梦想中的掘金地,一个贫富差距最悬殊的国家,这里有精雕细琢的美轮美奂,也有枝桠横生罪恶衍生的贫民窟,这是一个让你能看尽浮华瑰丽和人情冷暖的国家。
白艾进入美国的第一站是首都华盛顿,下榻的在国会山的凯悦酒店,这一次和她一路同行的既不是丁蓉洁也不是薛晓丽而是夏敏。
夏敏也是出公差,正好和白艾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两个人订了同一家酒店,让她也能省点钱存进自己的小金库。
兰思定随后而至和小德等人在美国碰头,依旧是住在白艾的隔壁。
在房间中兰思定对十个风尘仆仆赶来的人提出最佳的决议:“既然这次的案子不能从袭击者入手,那就从军火商入手,他把货卖出去就应该知道卖给了谁。”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军火交易地,当然也是军火消息流通最广泛的地界,介于军火世界通行,所以在美国调查俄罗斯的情况不是什么难事,反而更好,因为如果到当地去查只会很快的暴露自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兰思定说话的时候,贝亚特在阳台上叫了一声:“老大,你来看。”
“什么事?”
贝亚特眼神好:“你看对面那栋楼上的停车场是不是有闪光点正对着大嫂的房间。”
阳光下停车场边上有一块不大的亮点几乎处于禁止,兰思定如枭双眼泛着冷酷:“安德里亚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
“累不累,喝点饮料。”安德里亚没有情绪的声音毫无波动,他递上一瓶能量饮料然后站在一边。
“谢谢。”李许昌带着镜头聚精会神的监视着对面酒店的其中一间房间,为了拍下监视对象的所有行踪他已经有两三天不眠不休了,所以脑子早一片混沌没发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说话说非常不正常的,李许昌打开饮料仰头灌上一口顿感情况不对,缓慢而机械的转头只看见一张大脸,惊叫一声倒退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你谁啊?”
安德里亚没有理会李许昌,只是站在他监视的位置上频频往外瞅:“先生在我们停车场干什么呢?采风、取景。”
“你……你是保安吗?”李许昌看安德里亚高头大马误会了他的身份,赶紧稳定情绪跳起来随意搪塞到,“我取景,取景看看相机的效果怎么样。”
“哦,原来如此。”
“我现在就走。”李许昌手忙脚乱的把三角支架和照相机收好。踩着凌乱的脚步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而安德里亚在他身后十步开外的地方不近不远的跟着。
“你跟着我干什么?”到了车边李许昌忍不住恐惧对着安德里亚大吼。
“送先生上路。”
上……上路,李许昌见鬼般吓的钥匙都脱手而飞,满头大汗的看着安德里亚越走越近,丢了手中的照相机,蹲下身颤抖着抓起了钥匙,在心跳都快停止的那一刻终于打开了车门,人嗖一声鼠窜进驾驶座,想赶紧关门可门把手被安德里亚拉住了。
李许昌使劲拽拽不动,虚张声势恶声恶气的说道:“我要走了,你不要拉住我的门。”
“先生看我像保安吗?”
“我不管你是谁,立刻给我松手!”李许昌的力气终究抵不过安德里亚,浑身汗如雨下,血丝冲红了双眼。
安德里亚一手轻松拉门另一只手从未关的车门上方如雷霆袭击,揪住了李许昌的领带,将他毫不客气的吊了起来。
“趁着我们人过来之前,先生不如实话实说到底来干什么来了,如果我的同伴来了,那可都不是好说话的。”
李许昌被挂着车门上,双手抓着领口,呜呜咽咽眼珠凸鼓,别说说话出气都有困难。
安德里亚一本正经的端着严肃的表情凑近一点:“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呜咽、呜咽、呜咽。
“哦,听见了,你说松开。”
哧溜领带失去拉扯,李许昌从驾驶座上滚了出来。
安德里亚对远处招手:“过来吧,人在这。”
趁着这空档李许昌一瞬间跳了起来爬进驾驶室,关了门上锁行云流水,安全了,他终于安全了,瘫倒在座位上他不停的喘粗气。
安德里亚敲敲车窗玻璃用标志性的嗓音平稳的劝告到:“我如果是你我就选择把门打开。”
李许昌在车内得意洋洋的挑衅道:“你当我是傻子啊,打开门我还能活着走出停车场吗?赶紧滚开,不然我开车撞死你们。”
带头的兰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