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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龙停下手来,慕容慧俯在他身上喘息片刻,道:“龙哥哥,你平躺下身子。”
孟飞龙听话地将身体平躺在床上。慕容慧动作起来,她翻身爬在孟飞龙身上,闭起了双眼,用一只小手轻轻扶起孟飞龙体下分身。慕容慧的手在颤动,握在了孟飞龙滚烫的分身上,分身也是抖个不停,慕容慧试了几次,都无法进行下去,只好放弃,重新俯在了孟飞龙身上。
孟飞龙轻轻抚摸着慕容慧光滑的后背,小声劝道:“慧儿,紧张什么呢?难道你心里不愿意?”
慕容慧用力摇着头,以低得不能听清的声音道:“龙哥,一会儿你一定不要动,由慧儿来好吗?”
孟飞龙吻了她一下,道:“我不是说了吗,今天哥哥借给你了。”
慕容慧轻轻点头,重又立起身,用手握了分身移向自己的下体,这一次她镇静多了,很快便找对了位置。两人身体的两个部位接触到一起,反而是孟飞龙吃了一惊,那里没有熟悉的热浪、湿润,孟飞龙感觉就象是触到了一块冰上一样。
孟飞龙的分身刚刚顶上慕容慧的下体,慕容慧便一动不动了,她羞涩地望了孟飞龙,道:“就是这样了,将外面的寒气驱得少了,我就会向里面进一点,全都进去后,我的病也就好了。”
孟飞龙听得很明白,他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慧望着孟飞龙面色的变化,小心地问道:“龙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孟飞龙努力笑得开心些,道:“还好,就是那里冷得厉害。”
慕容慧面上娇羞,轻声道:“也就是你九阳之体吧,换作常人,只怕现在就不成了。”慕容慧在孟飞龙唇上轻吻一下,喜滋滋地道:“我娘说师父讲过,遇到你是我最大的福份。天魔仙子也想找九阳之体,找了五十年都没有找到呢。”
孟飞龙心中一惊,道:“如果不是我们有缘,难道慧儿终身难嫁么?”
慕容慧点了点头,苦了脸道:“不只是嫁不得人,只怕慧儿很早就要离开人世的。”
孟飞龙有些心惊,更是生气,道:“你真糊涂,为什么不把这些早点告诉我?我们早一天医治不是早一天收到效果么?”
慕容慧轻轻摇头。孟飞龙一再追问于她,慕容慧才道:“龙哥哥,如果人家不是全心全意归心于你,我。。。。。。这样子我怎么做得出来?”
孟飞龙点了点头,认真地体会下面的感受,那块冰凉丝毫没有解冻的意思,自己的分身根本没有进入到慕容慧里面去。孟飞龙忍不住小声问:“慧儿,你觉得怎么样?”
慕容慧摇着头,道:“时间还早。”起身头愧疚地望了孟飞龙一眼,道:“只怕今天一晚就是这样了。”
孟飞龙轻轻将慕容慧的身体拉得俯在自己身上,将被子盖严,关心地说:“这样就好,小心着凉。”
第二天一早,孟飞龙与秦雪情三女在船上吃过早饭,停靠了一晚的船体才有了些起动的迹象。船体缓缓地移动着,时走时停,用了足足半天时间才从那处狭窄处驶过,恢复了上正常的速度。
孟飞龙笑道:“一晚上的郁闷了,现在真有李太白‘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感觉。”
秦雪情与欧阳菲对孟飞龙的形容很感认同,慕容慧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把头低下了。孟飞龙马上收口,拉了慕容慧却不知道怎么劝慰她。秦雪情与欧阳菲对视一眼,古怪地笑了笑,指着两岸说起风景来。
走不多时,船便到了开封,早就等在岩边的蔡清高声招呼着,等船靠上码头,他便一步跳了上来。对孟飞龙与三女行过礼后,蔡清笑道:“我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晚上。知道东家的船堵住了,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到,一步也不敢走开。”大家听他说得逗乐,也都说笑了几句,船上气氛马上活跃起来。
蔡清随孟飞龙四人到了舱里,孟飞龙便与他说了军粮停运及北平之行的一些计划。蔡清得到通知让他随孟飞龙到北平,他就知道一定有事,没想到会是如此大的变化,便认真思考着由于这些变化漕运堂随后地调整。
秦雪情望了自己这位手下,道:“蔡堂主,还有一件事,对我们漕运堂至关重要。漕运军粮是要停了,但是我们也许会由北平向江南贩马,蔡堂主你看有什么难处么?”
蔡清是个很沉稳地人,他听了秦雪情地话并没有感到吃惊,想了想道:“以属下看,贩马最大的难处不在运送,而在防病。有句话叫作‘家财万贯,长毛的不算。’好马运到江南如果能卖到军队或是其它好主家,那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可是一路上如果死伤过多,只怕前景就要不妙了。”
说到防病,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慕容慧身上,这方面她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慕容慧想了想,笑道:“我可没给马治过病。不过呢,单从病理上说,马与人也没什么区别,我还能想些办法的。”
孟飞龙几人一起点头,大家对这门生意又有了几分信心。随后便是孟飞龙问了些蔡清漕运堂的情况,这些话题除了秦雪情这个当事人外,欧阳菲与慕容慧都不感兴趣,孟飞龙几人也不多聊,话题很快又回到两岸景色风俗上来,蔡清幽默风趣,孟飞龙几人见过识广,五个人有说有笑,道也开心得很。
这一天船终于到了北平,消息传到岸上,早有人来迎,却是小燕王朱高炽与大将张玉,这着实让孟飞龙几人吃惊,这燕王也太的隆重了吧?!
小燕王与张玉孟飞龙几人都很熟悉,相互问候之后,小燕王便请孟飞龙几人到早已安排好的住处休息,晚上燕王要亲自宴请孟飞龙一行。
孟飞龙笑道:“飞龙这一路上便休息好了。现在时间尚早,我这就去拜见燕王。”回了头对秦雪情等人道:“雪情,你带了菲儿、慧儿先去休息吧。”秦雪情三女一起点头。
由小燕王与张玉陪着,孟飞龙很快就赶到了燕王府。也许是没有想到孟飞龙会来得这么快,府外没有人接,到了后宅燕王才在自己书房门口迎出。十数月不见,燕王还是那样威风潇洒,孟飞龙赶快拜了下去。
不等孟飞龙拜倒,燕王已将他拉了起来,上下打量他几眼,燕王笑道:“飞龙越发稳重起来,后生可谓呀。”
拉着孟飞龙进到书房,两人坐下盘谈起来。这时候僧德衍匆匆赶到,又与孟飞龙重新见礼,张玉则说有军务在身,告辞离开了。现在屋里加上燕王,一共是四人就坐。孟飞龙从僧德衍的匆匆赶到上,看出他在燕王心中和仅仅是,对他更是不敢小视。
燕王问了些孟飞龙江南的情况,孟飞龙一一回答,这一轮话罢,孟飞龙知道是该他主动的时候了。他笑了道:“王爷,飞龙这次到北平来,除去向王爷、王妃请安之外,还有一件事想请王爷帮忙。”
燕王平静地微笑着,道:“飞龙,你我之间何来帮忙一说?有什么事只管开口,本王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孟飞龙拱手先谢,道:“我想将龙凤会白虎堂移到北平,同时也要买处地方在这里安个窝,王爷一定要给飞龙一点方便。”
“哦!”燕王将双眼一迷,似在考虑,但是孟飞龙分明看到他与僧德衍对视了一眼,而僧德衍看向孟飞龙的眼神要复杂得多。燕王笑道:“飞龙想在北平安家本王自然赞成,地方没得说,你看上那处就是那处,有什么难处本王一力承担。”孟飞龙这次是真诚地起身道谢。
第三卷龙飞凤舞第五章江南首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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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看似很好奇地神色,问道:“自古苏杭便是人间天堂,飞龙在那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突然想到要在北平安家呢?”
孟飞龙笑道:“都是家中几个姐妹的主意。她们看上北平凉爽的夏委,还有人是想来看这里冬天的雪景,我拿她们也没办法。”
屋中四人开心大笑,僧德衍道:“飞龙文雅,便是几位红颜也非古板之人,真是幸福一家呀。”
孟飞龙笑道:“军师夸奖了。文雅说不上,只是年青好动罢了。”
燕王开心笑道:“如此最好。本王与飞龙很是投缘,今后更能多与飞龙接洽,就是王儿几个也要多向你孟叔学习才好。”说罢将目光投到朱高问炽身上。朱高炽忙道:“真要向孟叔请教呢。”
朱高炽比孟飞龙还要大上几岁,让他称叔孟飞龙很不习惯,但是也没办法,只好谦虚几句。
孟飞龙又道:“其实在北平安家飞龙还有另外打算。近几年王爷威镇北方,天下太平,南北间的交往也频繁起来,北平俨然便是北方交易地中心。现在漕运开通,我在北平的生意越做越大,更有许多想法等待现实,也是方便就近探听操控的意思。”
燕王与僧德衍一起点头,赞了许多孟飞龙眼光远大的话,孟飞龙谦虚地笑着,并不敢认真。
小燕王插道:“孟叔想做大南北这条生意线,自然是要依仗运河水路,但是现在运河只是稍作疏通,众人纷纭而上必然造成拥挤,看来孟叔还要想办法才好。”
孟飞龙心中一动,这是个千载难逢地好机会,他便不动神色地苦叹一声,道:“我确实有过这种打算,但是算了算也就罢了,那钱用起就象流水一样了。再说,没有朝廷的委派,修也是白修。”歉意地望向燕王,孟飞龙又道:“飞龙此行还有一个很紧要的事情,正好于小王爷刚才所讲的有关,现在的运河太挤,只怕军粮漕运要暂时停一停了。”
“嗯?”燕王、小燕王、僧德衍都瞪起了惊奇地眼睛,小燕王便是后悔,他的本意是想孟飞龙现在财大气粗,正好让他出钱把运河清理得更彻底一些,没想到却引出这么个话题来。燕王道:“现在不是运得好好的吗?怎么飞龙要停了?”
孟飞龙苦笑道:“我们这次到北平来,便在开封堵了一天一夜,运河这条水线太的脆弱,百姓们用船更是越来越多,而军粮供给又关系重大,飞龙怕。。。。。。”下面的话孟飞龙没有说完,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燕王沉想中低头不语。僧德衍道:“只怕飞龙另有隐情吧?”
孟飞龙心中一惊,却还平静地道:“飞龙所讲确是实情,军师可以派人明察。再说军粮漕运一本万利,飞龙不是出于无奈,绝不会自己放弃。”
僧德衍微笑不语,燕王向孟飞龙问道:“飞龙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孟飞龙老实地点头,道:“飞龙确实也听到朝廷中有人说三道四,如果运河无患,飞龙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可是飞龙也担心,如果真的运河疏通不开,北边战事又起,耽误了国家大事再有人背后使坏,不但飞龙不能幸免,也怕还要给王爷带来不便。”
燕王轻轻点了点头,道:“这样也罢。我们是为国家出力,朝廷总不能让官兵们打仗不吃粮,一切由他们去吧。”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多谢王爷成全,飞龙还怕王爷怪罪了我不知好歹,心中着实不安呢。”
燕王笑道:“本王岂是善恶不分的人么?”
孟飞龙开心之色绝非装得出来,乐道:“这样飞龙便睡得安了。只是以后南北生意上的事还要靠王爷照应,没有您的支持,飞龙北平都不怕来了。”
燕王哈哈大笑,指了孟飞龙道:“说好了你要安家在这里,再行反悔本王不依的。”
到了晚上,燕王大开宴席,欢迎孟飞龙的到来。正面主位上坐了燕王朱棣,孟飞龙客气不过,硬被燕王拉着坐到紧挨着他的客位。秦雪情三女没有在这种场合露面,她们被燕王妃请到了后宅,王妃专为她们另开家宴。
燕王帐下几乎所有重要人物全都到场,他们中间孟飞龙认识的还在少数,到是不认识的占了多半。燕王一一为孟飞龙介绍了自己的手下,有几个给孟飞龙留下的影响的人,孟飞龙自己记在心里。除去这些部下外,燕王自己的两个儿子也都到场,他们便是燕王长子、小燕王朱高炽,燕王次子朱高煦。燕王一共三子,朱高燧这时正在南京,所以未到。小燕王朱高炽现已成年,在皇家这个政治中心里耳濡目染已经彼有心机,由于昨天一言不慎被孟飞龙利用,他在孟飞龙面前更加上了小心,说话并不很多;反道是燕王次子朱高煦引起了孟飞龙注意,他看向孟飞龙的目光很是不善。
一道道美味佳肴上到众人的桌面上,燕王举杯邀请孟飞龙痛饮,大家一起相陪。器乐声中,一队队美丽婀娜的舞女表演着她们的节目,把那些文臣武将的目光引去不少,大家兴致很高,场面也很欢快。
燕王见大家的注意力不在他与孟飞龙一方,便侧过身来,对孟飞龙道:“听说飞龙这一年收获彼丰,应该不会是虚传吧?”
孟飞龙手中握杯,笑了笑道:“燕王面前不敢隐瞒,是收入了不少,主要还是来自江运、漕运两处。”
燕王神情有些不自然,还是说道:“不知飞龙现在手上是否宽裕,能不能借些银子给我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