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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菲儿提醒我的,暴露只是个时间问题。所以我将我们一家另外安排在了海外存身,这样有两个好处:一个我刚才讲过了,一旦时局发生了变化,我们便潜回来,加入对朱允文的讨伐,时机不成熟,我们也可以从容地离开;还是一点好处,便是可以尽可能长地让龙凤会隐蔽在永宁的山上。”
看见众女面上都有不解地神情,孟飞龙解释道:“你们想,如果我们与龙凤会的人一起待在山上,每日里众目之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家眼里。如果知道我们什么也不做,只是在那里静等,大家会是什么想法?到时候问出话来我们只怕都很难作答。可是若是我们在海外,永宁的三处山寨由蔡清、许梦龙、程虎兄妹各掌一处,他们就可以对手下讲,少主与几位夫人正在做着什么什么样的准备,士兵的士气会很容易调动,控制起来也会方便得多。”
众女一起点头,对孟飞龙的分析都是十分认可。
孟飞龙又道:“当然,我们是不能坐在那里瑰等时局变化的,我要为这种变化再去创造些机会,让它发生的可能性更大,发生的时间也许会更短。”孟飞龙脸上的笑显得很神秘,众女们一起又看不懂了。
这时候慕容慧分管的回春堂下一个女弟子气喘嘘嘘地跑了来,敲开门直接对了慕容慧道:“师父,堂下来了个病人,几个先生看过都没有办法,让我请您马上回去一下。”
医者救人乃是天性,慕容慧虽然这时候很情愿离开,也是还是无奈地起了身。飞快地奔回到回春堂,几个坐堂的郎中都围在一位老年乞丐身前打转,见到慕容慧进来便自觉地为她让开一条路。慕容慧走到近前,瞧了瞧老者的脸色,也许是长期的营养不好,老人的面色白里发青,很是难看。慕容慧拿起了老者的手,开始为他把脉。才只将手在那人腕上放好,慕容慧便是皱起了双眉。那老者的脉象忽快忽慢,忽而又象是一点没有,既是慕容慧出师名门,现在又是经验丰富,也是从来没有见到过。
正在慕容慧不明所以,苦思铭想之迹,那老者的脉象突然正常起来。慕容慧低下头向他的脸上望去,那人躺在床上仍似昏昏沉睡,可是他紧握的手松了开来,手里居然握有一件东西,还是一块碧绿的玉佩。慕容慧望着那块佩,眼中全是惊骇神色,忽而又是面上一喜,对围观的人道:“他只是饿的狠了,没有关系的,你们都忙去吧。”
北平,燕王府。燕王只与姚广孝两人坐在屋里,燕王面带忧伤,道:“从京城传过的消息,刘不全已经被请进宫里,看来父皇病得一定不轻。”
姚广孝也是神色严峻,点头道:“人活七十古来稀,圣上已经七十一了。”
两人沉默很久,各自想着心事,燕王问道:“广孝,以你看,如果朱允文真的用强,我们有几分胜算?”
姚广孝面色越发难看,道:“只怕我们是会凶多吉少了。”望着燕王的脸色阴沉下来,姚广孝又道:“不过,我想圣上也许并不想让你们之间发生冲突。”
“哦?!”燕王神色一喜,道:“广孝这话可有凭据么?”
姚广孝轻轻点头,道:“前些日子圣上下了旨意,都督杨文听命于您,武定候郭英听命于权王,而权王受您节制,广孝认为,这里面大有文章。”
作为以雄才大略闻名朝野的燕王,他对朝廷的一举一动自然会十分关心,而且这件事本身便有他自己在内,他是不可能不去考虑的,但现在他还是想听听自己身边这位足智多谋的先生的看法,便道:“请先生赐教。”
姚广孝道:“想来王爷已经心中有数,杨文乃是朝廷心腹,对圣上极为忠诚,让他听命于您,也只是边守上听你的安排罢了,就是这种安排,我想杨文也要得到朝廷的默许才会行动;而当年追随圣上打天下的老臣中,现在只剩下郭英与耿炳文两人。让杨文听命与您,又把郭英这样一位能征善战的老将放在您的身后,这不能不说圣上是在为朱允文的将来考虑。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所有这些人却都让您来节制,这就是圣上的良苦用心了,他是‘哄’与‘吓’双管齐下,从中不难看出,他是要您收心,又在提醒朱允文,守边重任容不得他掺杂太多个人私怨,从而也就看得出,圣上并不想将来在你们叔侄之间发生什么不快,这样对大明朝没有一点好处。”
燕王轻轻点头,道:“父皇的意思我也看出来了,可是现在他老人家还在,朱允文自然什么都听父皇的安排,只怕父皇一去……”燕王轻轻摇了摇了头,他对自己在南京的不明智感到十分懊悔。
姚广孝早把燕王的心事看透了,便来劝道:“皇太孙喜文厌武,一向又以仁孝著称,如果圣上再给他点影响,我想他是不会贸然动王爷下手的,王爷大可不必太过担心。”
燕王轻蔑地一笑,道:“我这个侄儿我是了解的,先生说得都对。可是现在他身边有几个人很讨厌,我怕他们不会起什么好作用。”
姚广孝也是忧心忡忡,道:“王爷说的是黄子澄与齐泰吧?他们还真的是麻烦。只看他们对孟飞龙落井下石的态度,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心狠手辣,不可小视啊。”
燕王冷哼一声,道:“孟飞龙那小子我过去还以为是个人才,没想到他是这样没骨气。现在他把精力全放在贩马上,全力讨取朱允文的欢心,听说长江的江运堂也是名存实亡了。”他长叹一声,道:“这样一批一批地买,又一批一批地送,江南骑兵数量会很快增长起来。骑兵,骑兵啊!”朱棣默默念叨着,在他眼里,是南明的骑士一日千里,长驱直入的可怕情景。
姚广孝面上神情一变再变,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两人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姚广孝才道:“从刘不全进宫这件事看,圣上只怕病得很重,王爷为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燕王道:“我把先生请来,正是想听听先生的高见。”
姚广孝叹息一声,道:“小心一些是必要的,如果能没事最好,可是我们也不能坐以等毙,王爷应该有所准备才是。”
燕王心中正是这种打算,两人可谓不谋而合,燕王轻轻点了点头。
孟飞龙来到慕容慧的门口,但是心里并不知道她把自己找来是为了什么事。轻轻敲了敲门,门便打开了,看来慕容慧是在等着他过来。孟飞龙刚想有些亲昵的表示,却被慕容慧小心地躲开了,她向孟飞龙使了上眼色,用手向里屋指了指,道:“你先进去。”
孟飞龙听话地进到里屋,却意外地发现一位中年人坐在屋里,这人孟飞龙从未见过,孟飞龙不觉得把疑问地神情投到那人身上。这位中年人见到孟飞龙进屋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仍旧在那里悠闲地品着茶。
孟飞龙身后的慕容慧开口了,她喜滋滋地道:“龙哥,我师父来了。”
孟飞龙更是呆住了。刘不全?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刘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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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暗流涌动第四章销声匿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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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中年人身体修长,玉面长髯,气质高雅,相貌不凡,却是更象个书生样人,很能看出他便是誉满江湖的神医。孟飞龙敬由心生,依了慕容慧的身份以弟子礼相见。
刘不全抚须微笑,注视着孟飞龙,道:“当年令尊亲自出面,请我为慧儿瞧病,我为了一本奇书便答应下来。没想到在慕容家一待就是五年,不只是收得一个好弟子,更成全了你们一对好夫妻。我刘不全平生救人无数,不求回报事过就忘掉了,唯独这件事是平生得意之作。”说罢哈哈大笑,神情间豪爽之极,这不免又让孟飞龙佩服上几分。
孟飞龙问道:“师父什么时候到的?”面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听说朝廷请您进宫,您怎么到了杭州来了?”
刘不全眼中透露出惊奇神色,道:“你小子果然是有心之人,也不枉我为你吃了这么多苦头。”刘不全点了点头,道:“你的消息不差,我刚从皇宫出来。”
慕容慧对孟飞龙道:“师父怕朝廷打听到他的行踪,他老人家是装了乞丐到得我们家的。”慕容慧将刘不全假扮乞丐‘晕倒’地回春堂的经过对孟飞龙讲了。
刘不全笑道:“我一个郎中虽然说比不得朝廷大员,却也是人见人喜,不管他什么身份没人敢慢待于我,没想到今天到徒弟的夫家却要装作乞丐。本来觉得自己挺委屈的,对你小子也是一肚子怨气,等到见了慧儿,看到她欢快的神情,我不但不再生气,还有些感激你呢。”
慕容慧的冷酷不是她的本性如此,都缘于她自小得来的一身病症。刘不全什么人?天下神医!从他见到自己这个心爱的弟子的第一眼起,便看出她现在一切康复如完人,而且与孟飞龙夫妻恩爱,刘不全一番话便是说在此处。
孟飞龙自然也听明白了刘不全话里的意思,便将目光望了身边的慕容慧,慕容慧的一双俊目也正充满爱意地望着自己,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又是面上一红。
看到慕容慧娇羞地转过身去,孟飞龙便把话题问到了他关心的朱元璋身上,道:“师父,圣上身体现在怎么样?”
说到朱元璋,刘不全面色阴沉下来,道:“这位开国天子,已经到了油尽灯灭的时候,只怕他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说罢这话,饶是刘不全把全死看得平淡了,还是长长叹息一声。
孟飞龙与慕容慧听了刘不全的话都是吃惊不小,孟飞龙惊道:“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刘不全道:“我被召进宫去见到朱元璋的时候,其实一切都已经是注定的了。皇上五脏六腹俱都出现衰竭症状,随时都有可能发作起来,不说我刘不全不行,便是天仙下世只怕也要束手无策。他已经是七十一岁的人了,却每天干着比成年人还重几倍的政务,管理着大明的一切,他是被自己累垮了的。”
孟飞龙呆得一呆,又问道:“依师父您看,朱元璋还能有多少寿数?”
刘不全道:“也就是十天半月时光了。”
“啊?!”孟飞龙与慕容慧又是一同惊叹。半天孟飞龙才问:“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他犹豫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刘不全轻轻一笑,道:“飞龙是想问,朱元璋已经病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我刘不全不在宫中守候,却又怎么能在这里逍遥吧?”
孟飞龙被说中心事,也只好尴尬地点头,道:“我正是想不明白呢!”
刘不全笑道:“自来皇上死了,他的后人们都要拿瞧病的郎中出气。朱元璋已经病到如此地步,别人不知我还不晓?我自然是金蝉脱壳,用了计谋逃出来的。”
慕容慧担心地问道:“师父,您老人家用得什么计谋嘛?把朱允文这家伙都给骗了?”
刘不全望了自己的爱徒一眼,道:“这可是师父的保命绝技,以后见你的机会会很少了,今天便一并传授给你。”
听得师父如此讲,慕容慧自然一脸喜色,聚精会神地望了刘不全不敢有半点分心。
刘不全道:“我把朱元璋的病情看透之后,对他讲了七分,却还有三分保留,为他留了一线希望。随后便对他道,我现在可以为他开一些药吃着,虽不敢保他便能康复,却也能让他大有起色,只是如果想得到更好地治疗,还需我出外采些罕见的药材来配药才行。朱元璋自然是半信半疑,我便写了个药方出来,太医们看过也就认可。等到照着方子几副药吃下去,朱元璋的病情果然大好,他这一次相信了,自然要放我出来为他采药。只是我自己心知肚明,是再不敢进他的皇宫去了。”
慕容慧为师父脱险很感欣慰,脸上却还是撒娇的神色,怪道:“师父还说教我绝招呢,原来是教我骗人。”
刘不全与孟飞龙见到慕容慧样子可爱,都是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之后,刘不全叹息一声,道:“人人都说朱元璋忘恩负义、冷酷无情,我却对他另有看法。作为开国皇帝的大智大勇就不用说了,只是他为百姓带来三十年平安稳定的生活,也就是难能可贵了。只是不知道他这一去,朱允文又能作到他的几分。”望着孟飞龙与慕容慧,刘不全不无担心地道:“朱允文对飞龙有夺妻之恨,只怕他坐了江山,会对你们很不利的。”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那也要看他有没有福份管得住我们。”
“哦?”刘不全惊异一声,道:“飞龙似乎另有打算?”
孟飞龙转身对慕容慧道:“师父担惊受怕好几日了,一定也无心饮食,今天我们一家好好陪他老人家喝上几杯。慧儿你这作弟子的应该知道师父的喜好吧,还不让厨房准备几个师父爱吃的好菜。”
慕容慧答应一声便出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