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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冷笑了道:“你有了作皇帝的哥哥,那里还把我这个没用的姑姑放在眼里,想要拿走就是。”
福临流着泪道:“姑姑,你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们……我应该让你开心才对,可是,我真的喜欢啊。”
永宁还是不去理她,福临又待了一会儿,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也是无趣,便似自言自语一样道:“你对孟飞龙讲,如果有一天,他有难处,让他记得我这个人。我就是放着性命不要,也会帮他的。”
福临抱着那一对抢来的玉娃娃,伤心地离去。她背后永宁凄凉地目光,送着她孤单的身影渐渐走远。
七月的海岛阳光明媚,孟飞龙的住处已经不能用温暖来形容了。好在海岛地域很大,四面环水,想消暑可选择的地方会很多。
孟飞龙很早就下水畅游了,家里几女碍于面子,只是在岸上阴凉处看着他快乐,自己并不参与。大家一家人嘻嘻哈哈,体会着那种无忧无虑地生活,道其乐熔融。这一天天太的热了,众女终于被炎热烤没了尊严,将家中带来的女佣全都派去把守路口,她们也脱去衣服疯狂起来。
水中的众女纵情欢乐着,相互间打闹嘻戏,这可把个孟飞龙忙坏了,他的眼睛在七人美丽地躯体上转来转去,大饱眼福。但是,在众女的欢声笑语中,他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终于,他的眼光停在一个人身上不动。远处,秦雪情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孟飞龙轻轻来到秦雪情身边,坐下来将她半裸的身子抱在怀里,一只手抚上她丰满的前胸。秦雪情身体舒服地靠在孟飞龙怀里,脸上却仍是那无尽地忧伤。孟飞龙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雪情,你怎么了?”
秦雪情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要想我师父。”
说到师父,孟飞龙也是长叹一声,道:“我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件事,我觉得很对不起她老人家。”
秦雪情故意来问:“你做错什么了?”
孟飞龙道:“人往往在受伤地时候,总会去迁怒别人,特别是自己的亲人。想想当时的情景,问心剑阁身上的压力也很大,让她们挺起胸膛我是太的一相情愿了,可以讲是强人所难。老婆是自己的,被人抢了去,总是要自己去面对地。”
“可是师父她老人家并没有记恨你,关键的时刻她还是现身了,帮了我们。”
孟飞龙很是感慨地道:“我想师太把你推出师门的时候也是在看着我们的,看着你是不是爱心坚定,看着我会不会忍气吞声。当她认定我们会有所行动后,便表明了她的立场,毅然挺身而出了。”孟飞龙十分肯定地道:“我敢肯定,师太她老人家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甚至我们的行动她都可能知道得很清楚。”
秦雪情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雪域神尼近几年根本不踏中原一步,她老人家怎么会在我们最紧要的关头现身?我想一定是师父去请了她来的。由此可见,师父对我们的行动是很清楚的。”
孟飞龙苦笑了道:“我们自以为一切作得无美无缺,可是还是被人发现了去,正是就了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好,朱允文没有请出这样的高人来。”
秦雪情白了孟飞龙一眼,道:“如果他请人了,我师父能看着我们危险不管?”
孟飞龙点头道:“让她老人家与我们一起担惊受怕,我还迁怒于她,所以我是对不起她老人家的。”
秦雪情叹道:“你只是对不起师父么?还有一个你最对不起的人,不知道现在要伤心成什么样子了。”
孟飞龙心中一痛,却是沉默不语。
这时候在外面放风的一个女佣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到孟飞龙手上,道:“外面刚送进来的。”把话讲完,便转身离开了。
孟飞龙将信打开,看了几眼,惊得‘啊’了一声。秦雪情与纷纷上岸围过来的众女问道:“出什么事了?”
孟飞龙道:“朱允文对周王下手了。”
第四卷暗流涌动第五章静观其变7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更新时间:2007…7…153:26:00本章字数: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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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水里嬉戏的众女全都聚集在孟飞龙身边,她们全都是一样的装束,上身穿着紧身地捒胸,下面便是短小地内裤,洁白地身体大部分暴露在外面,被水打透了衣服,包裹着的肌扶也是似隐似显,让人充满了遐想,把个孟飞龙馋得眼不够用。
百里冰发现孟飞龙两眼乱翻,知道他心里不打好主意,在他光着背上拍了一下,道:“歪主意一会儿再打。先告诉我们,周王怎么了。”
孟飞龙尴尬地一笑,收起色心,将信交给一边的秦雪情,一本正经地道:“信中说,朱允文以备边的名义命李景隆带大军北上,途经开封时突然包围周王府,将毫无准备的周王朱橚抓捕,现在人已经押解到了南京。”
众女听后大惊,齐声问道:“这么快?”声音虽然一样,心态却是各异。
孟飞龙点了点头,道:“是呀,到现在朱允文登基才不过短短的两月。”
方子箐道:“由此可见,朱允文削藩的心情有多么迫切。”
上官柔望了秦雪情一眼,道:“只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到我们在开封烧船失踪,还以为是周王在庇护着我们,梦想着在开封将我们一网打尽呢。”
秦雪情脸上一白,低下头去。孟飞龙却摇了摇头,道:“我想他还是从削藩的方面来考虑行事的。如果朱允文绕过推恩等被动削藩的策略不走,想短时间把事情解决,他只能有两种选择。一是直接对威胁最大地燕王动手,擒贼擒王;再一个便是拿一些心怀不轨却又实力不强地藩王下手,杀鸡给猴看。拿了周王,在达到目的的同时,也削弱燕王的力量,可谓一举两得。”孟飞龙轻轻冷笑一声,道:“朱允文选择了后者,说明了他心中的胆怯与懦弱。建文,哼哼,朝中没有临危不惧地擎天巨将的支持,只是一帮挥墨文人,难成气候。一旦战事纷起,必定自乱阵脚。”
欧阳菲考虑着道:“朱允文就这么把一个王爷给抓了,他总应该有什么说辞吧?”
孟飞龙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信上说是周王次子向朝廷告密,揭发他父亲‘图谋不轨’。”
众女跟得孟飞龙久了,特别是这段时间与朱允文的明争暗斗,让她们很快成熟起来,这种雕虫小技自然瞒不得她们。
百里冰奇怪地望了孟飞龙,问道:“制造我们在开封失踪的假象,嫁祸于周王不是你事先想好地策略吗?怎么事态按着你的想法走了,你反道担心起来?”
孟飞龙苦笑了道:“我有一种黑云压城,风雨欲来的感觉。周王被抓,等于告诉诸王,朱允文削藩的行动已经拉开帷幕,下来便是看众位藩王的担识了。这就是应了一句乡下人的土话,是骡子是马是该拉出来的时候了。”
百里冰白了孟飞龙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他们怎么样要你操的什么心?如果燕王服了软,我们就在海岛上平平安安待下去,过我们的舒心日子;若是燕王有胆量,出来反了,我们就去帮他一把,帮得赢就帮,帮不赢就走,你有什么好担心地?反正你的宝贝雪情现在就在你身边,你再也不用牵肠挂肚拿不定主意了。”
孟飞龙眷恋地望着自己面前如花似玉的七个女孩,道:“其实我有时候想,与你们这样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也就挺好,何必又去搀杂到什么朝廷纠纷中去?”叹了口气道:“虽然现在朱允文是被我们牵着鼻子走出了第一步,可是一旦战事重启,便是后果难料。到时候燕王、朱允文、还是我们,大家都会落进一个大旋涡中,谁也无法抽身。”
百里冰不肖地翻了孟飞龙一眼,道:“看你现在的样子,那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理你,姐妹们我们玩水去了。”说罢话自己跳起来向远处地大海跑去。
孟飞龙被百里冰一阵抢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放松下来,拉起身边的秦雪情,道:“我们都去。”
天将傍晚的海边,饭后的孟飞龙约了秦雪情出来一起散步。两人在夕阳下柔软的海滩上缓缓走着,体会着一种别样的心情。
望着一直沉默无语地孟飞龙,秦雪情轻声问道:“孟郎,你很喜欢夕阳下沉思,而你这时候的想法我总是猜想不到。能不能告诉雪情,你现在在想什么?”
孟飞龙道:“我喜爱夕阳,是因为爷爷喜欢它。在我很小的时候,他老人家总是带着我去看夕阳,那时候我也问过他类似于你今天的话。他老人家告诉我,看着夕阳落下,就象看着人生走到尽头一样,有一种苍凉恋旧的感情。他老人家说,夕阳不同于朝霞地无忧无虑,它有着一份沧桑的沉重。跟着他老人家看得久了,我也就喜欢在这时候出来走走,已经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情了。”
秦雪情低了头不再去问,两人又默默地走出很远。
秦雪情还是忍不住道:“孟郎,我……我这几天一直情绪不高,你……没有生气吧?”
孟飞龙道:“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情绪不高?我一直想不明白。”
秦雪情惊恐地目光望了孟飞龙一眼,马上低下头去,又是一阵沉默。
孟飞龙叹息一声,道:“难道有什么话是我们夫妻间也不能讲的么?”
秦雪情苍白着脸,咬了下唇道:“孟郎,你没觉得,朱允文……他作皇帝以来,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孟飞龙面上一白,道:“是吗?他作了什么好事了?”
秦雪情惊奇地望了孟飞龙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外面传来的消息上不是讲得很清楚嘛,他起用了新政,宽刑省狱,还减轻了百姓的赋税。”
孟飞龙冷笑两声,道:“那又怎样?”
秦雪情终于深垂下头,不再开口。
孟飞龙停下脚步,望着秦雪情问道:“雪情,你是不是因为我们的行动而为朱允文惋惜?”
秦雪情道:“孟郎,我们在杭州议论朝政的时候,你不也是这么说的么?我们过去看到的朝廷弊病他也看到了,而且正直地改正实行了,这是需要很大勇气和魄力的,从中得到实惠的是天下的百姓。”
孟飞龙惊异地目光望着秦雪情,面前的秦雪情突然间是那样的陌生。孟飞龙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们为了推翻他所布置的一切都是错的?”
秦雪情担心地望着孟飞龙,眼中一阵惊惶,道:“孟郎,朱允文抢我进宫,我对他只有厌恶,不会有好感。我现在只是就事论事,朱允文有些方面作得比他爷爷要好,难得有了这么个为百姓着想的皇帝,我们为什么要将一个平安稳定的天下变成一片火海呢?”
孟飞龙压抑已久的那股怒气终于忍耐不住,语气也激动起来,道:“我们作什么了?两个多月我们不是一直好好地待在这个海岛上吗?雪情你要看清楚,现在不是我们要怎么样,而是他朱允文在迫不急待地要削藩。”
秦雪情倔强地神情让她不能服输,道:“可是我们的失踪,是五千龙凤会的失踪,是一个江南首富地失踪,你的智勇与强大是谁都会寝食不安的,朱允文更是如此。他对周王下手,你敢说没有因为了我们的原因吗?”
孟飞龙望着秦雪情地目光异样起来,道:“雪情,你想告诉我什么?”
秦雪情轻声道:“孟郎,就象你今天讲的,我们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不好吗?”
孟飞龙轻轻点头,道:“好,我真的有过这种冲动。”突然他神情一变,道:“可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是在同床异梦,想的是两会事。我是因为怕失去这样一个平静安宁地幸福,而心生胆怯,你呢?”孟飞龙用手向南京方向一指,激动地道:“你却是在为南京的那个人担心。”
秦雪情扑向前去,投到孟飞龙怀里,泣道:“不!飞龙,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是为天下百姓们着想,没有……没有一点你说的那个意思。”
孟飞龙望着怀里惊恐地秦雪情,道:“雪情,你老实对我讲,是不是因为在皇宫里朱允文对你以礼相待,让你产生了对他的同情?”
秦雪情点了点头,道:“我是有点感激他,也有点可怜他。他本来可以强行得到我的,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孟飞龙用力推开怀中的秦雪情,怒道:“我宁愿他把你霸占了去,也不愿得到一个没了心的躯壳。”说罢这话,孟飞龙愤怒地转身离去。
孟飞龙急跑几步,从后面抱了孟飞龙的腰,哭道:“飞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他没有感情的,我爱的是你。你不知道吗?”
孟飞龙停下脚步,冷漠地道:“我不希望的我女人,心里有别人的影子。”
秦雪情用力摇着头,道:“我没有……我不会……”
孟飞龙道:“放手!”
秦雪情把手反而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