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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轩抿嘴一笑,走进底舱,顺手拿起低矮的木制小桌上的画卷,挟在腋下,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却说道:“妹妹说笑了,当哥哥的哪有不爱护妹妹的。”
单手温柔的刮去梨菱睫毛上汗滴,扶她坐起来,并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抽出画卷,展开,问道:“菱儿妹妹既然都承认画中之人就是姨母、姨夫,为什么不告诉表哥哥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什么姨母、姨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把你我的关系说的那么亲密。我娘没有姐妹,我爹也没有,我绝对没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表哥?”梨菱横着脸,斜看着慕容轩,两唇微微的开阖着。可她的眼底的背后,却有些闪烁不安。
前一天,慕容轩给她看这幅画卷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不经意之间,“爹娘”二字脱口而出。她不知道慕容轩怎么会有她爹娘年轻时候的画像,还突然说她娘是慕容家失散多年的二小姐…还说…她是他的表妹妹,他和她有亲事。
她对于爹娘的事情从来都不清楚。听他这么一说,又与曾经的往事联系,心中不禁也相信了三分。
但她不明白,慕容轩拿走了佐银月和令狐晨雪的玉佩之后,为什么还要搜走爹送给她的诞生石——菱石。
顿了顿,她又问道:“佐银月怎么样了?你把他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这样对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和你有什么仇?还有,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如果我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把佐银月怎么样了?”慕容轩又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回道:“菱儿妹妹,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想佐银月了。你这次为武林立下大功,协助各大派终于杀了这魔道渌水堂堂主,你就应该不应该再和魔道有任何瓜葛,或再犯下大错了。”
“你说什么?什么是我协助…”梨菱瞪大了眼睛,五雷轰顶!
“现在江湖中谁人不知,慕容府中离家多年的二小姐慕容兰的女儿,慕容菱又名梨菱,为了武林正义,与邪魔歪道势不两立,一月之前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渌水堂分舵,做了内应,盗出白虎玉石,又在五日之前联络了各大派,在临济城设下圈套,还手刃了这个大魔头。”
“你,你说什么…”梨菱声音及其微弱,几不可闻。她精心构筑的坚强、毅力、也突然之间轰然坍塌,两眼无法聚焦,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昏花,耳畔只能听道船舱外水与木浆接触而传出的“哗哗哗”的声响和鸟的空鸣,却再听不到慕容轩的说话声。
鼻尖可以闻到微风拍打河水扬起得的河腥,和阳光照射下水草的余味,却再闻不到近在咫尺的慕容轩身上的幽兰香。
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了。而佐银月那原本清晰的面孔,在脑海中也渐渐模糊。
慕容轩一点也不在意梨菱的反映,扔开画卷,在昏暗的船舱中,紧紧的抱着已柔若无骨的她,怔怔的看着小桌上微弱的灯光,自言自语道:“梨菱,你现在受点委屈算什么。你可知道我们慕容家因为你娘所受的委屈和耻辱有多少。你可知道,我因为慕容家的耻辱,所受的委屈有多少?哼,等回到慕容府,见过家中的长辈,我们就成亲。到时候,你一定会忘了佐银月,也不会再和魔道中人有任何牵挂。然后,姑父、姑母听说了你要和我成亲,也一定会回到慕容家!到时候…到时候…哈哈哈…哈哈哈”
他忽然发狂似的大笑起来,笑声在船舱中回荡,在薄雾中回荡,在巫峡中回荡。
他的眼中不知怎么的,挤满了莫可名状的泪水:“到时候,我会让姑母先休了姑父,再杀了姑父。然后昭告天下说我们慕容家已与这些魔道中人划清了界限。这样,慕容家那顶勾结邪魔,败坏武林的大帽子就会被摘掉了。我也就不会为那些武林败类所耻笑,所排挤。然后,我再找到其他的三块玉佩,挖出传说中的幽冥奇宝。这样,我就可以一统武林了。不,因该是我就可以做皇帝了。”
慕容轩的话太长,凌乱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但他似乎从小桌上昏黄的在火光中看到了自己穿上龙袍,大摇大摆坐上龙椅的模样。后宫佳丽三千,都朝他下跪,朝他献媚。文武百官跪在百翔大殿,朝他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心已近癫狂。小小的船舱忽然化作了他富丽堂皇的后宫,他是皇帝,他要拥有天下所有的女人。
忽然翻身将梨菱压在身下,鼻尖探索着她的气味,指尖轻抚着她的长发,划过她的脸庞,滑过她白皙的脖子,解开她的衣扣,滑进她的衣襟,摩挲着她的突兀的锁骨,探寻过她的腰际。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咬住了梨菱那微微开启的唇畔,贪婪的允吸着它,它是如此的软弱而无所设防,甜香而温柔。
他享受着这样的芳香,这样的柔和,享受着因为梨菱而得来的冲动。他用舌尖轻轻启开她洁白的贝齿,乘虚而入,搅动着她的空虚和无助。
他已志在必得,至少他以为他可以得逞的,他以为她已他禁锢于后宫中的三千佳丽中的一员,只属于他一人。
可,“佐银月!”突然之间从那喉间微弱的发出,毫无征兆,破碎了他所有的绚烂若春花的白日之梦。
这三个字,就好像一颗重磅的炸弹,忽然之间砸碎了船舱里的寂静。砸碎了船舱之外的宁静。
这是挑衅。
慕容轩顿时直起身子,退了一步,收紧衣带,恨恨的看着梨菱,双眼布满了血丝:“你说什么?”
梨菱眼光涣散,听而不答!
“好!这是你自找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弯腰扯起梨菱的发,几近将她的头皮扯下,残暴的拉着她向小桌磕去。梨菱的额顿时冒出了涓涓甜润的血腥。
左手提起已半近昏迷的梨菱的衣领,扬起右手狠狠地落下几张掌下去。
她的脸便肿了起来。
仍觉得不解气,狠狠地将她摔在地上,砸起舱内的凌乱的稻草,又在她的腹部狠狠地踹了几脚。
梨菱顿时本能的缩紧了身子,眼角挂出了几滴晶莹。
慕容轩终于冷笑一声,整理了衣襟,抽出折扇,却不打开,轻蔑的看着她,说道:“知道错了?我告诉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三个字。女人,就应该知道羞耻,就应该遵守妇道。”
可梨菱却微闭着双眼,唇齿之间又倔强的挤出那三个字:“佐银月…”有些浑浊,有些模糊不清,有些朦胧。那几滴晶莹并非因为身体的疼痛。她心中的痛,早已超越了一切。
慕容轩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弯腰抓起她的双肩,暴怒地摇晃着:“你说什么?”
梨菱额上的血仍然徐徐的从内冒出。
“水性杨花的无耻女人。和你娘真是一模一样。”慕容轩顿时觉得无趣,轻轻一推,将梨菱又一次摔在了地上。站起来,不屑的瞪着她。
“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真不知道,慕容府怎么会出你们这样的败类!”说完,扔下血流不止的梨菱,扬长而去。
走到舱门口,却又回了头,得意的大笑了起来:“可惜啊!不管你再怎么想他,他也死了!死的时候,被砍了一百多刀,肚子上插了十二把利剑,体内还插了二十多个暗器……死后挂在临济城城头示众,可那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或许是死不瞑目哦!”
[游戏江湖 第二卷:第二章 逃(上)]
穿过巫峡,一条豪华的双层楼船,悄无声息的停在已变宽阔的清衣江中央。
夜幕之中,双层船船头挂着的那两串大红的灯笼,随着夜风轻轻的晃动,格外的显眼。
离大船还有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慕容轩站在小船的船头,一手提着个白色的灯笼,一手拿了一个不透光的黑色帆布,面色阴暗,向着大船,明长暗短打了三次暗号。
隔了半刻,大船的船尾,也亮起了暗号。暗短明长,也是三次。
慕容轩将灯笼挂在了小船的船头,委身进了船舱,将看似昏迷中的梨菱横抱而出。
大船驶近了小船,他便飞身跳上了大船的甲板。此刻,甲板上已经跪了十几个人。
“恭迎少主!”
“嗯,大家辛苦了。”
慕容轩站在甲板上,审视着跪着的十几个心腹,又抬头望着悬在苍穹中的明月和流动的云翳,轻叹了一口气:“小船上还有两个人。长孙公子是我的好友,大家不要亏待了他。至于苏姑娘…”微微一笑:“还是将她带上船吧!”
“是!”领头的一黑衣人领了命,拿了一个黑色的大布袋,跳下小船,静悄悄的钻进了昏暗的船舱。
船舱中,长孙清风和苏晓月被反捆着,嘴上堵着白色的麻布,倒在地上。
长孙清风面色苍白,目光幽幽,浅色的衣襟上沾满了深色的早已干涸的血渍。面对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已无畏惧。
“或许是报应!”他早嘲笑过自己。
他不该相信慕容轩的花言巧语,不该相信什么爱情是自私的,如果喜欢,即使她有了意中人也要将她抢到自己的身边。
不该相信,只要自己将玉佩交给慕容轩,他就会把梨菱交给自己。
整个过程,虽然他都是被动而行。可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参与者。
害人终是害己。
而苏晓月却“呜呜嗯嗯!”的叫着,满眼都是惊恐,扭动着身体不断的挣扎着,两脚空踢着地,却没有人听得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黑衣人目光阴冷,沉默无言,瞥了她一眼,便仅用了一人之力,将长孙清风装入了黑色布袋之中,用一根麻绳扎紧了袋口,扛在了肩头,钻出船舱,走向船尾。
“咚!”的一声,长孙清风如一颗巨石掉落水中,静谧的清衣江激起了半米高的水花。水花渐消之后,便是一圈大似一圈的涟漪。
黑衣人又钻进了船舱,苏晓月拼命的摇着头,收缩着身子向后退。
“苏小姐,得罪了!”黑衣人向她行了个礼,便也将她扛在了肩头,钻出船舱,迎着月光跳上了大船的甲板,送进了慕容轩的房间中的床榻之上。
……
慕容轩一连几日晚上都不依不饶的缠绵在苏晓月身边,楼船的守卫又森严,他便对梨菱放松了警惕。
因为佐银月的噩耗,梨菱的精神似乎也有些失常,每日疯疯傻傻的躺在床上或痴笑,或者哇啦哇啦的唱着童谣。
慕容轩得空走进她身边查她的时候,她便睁着纯真的大眼睛,脸红夏桃,甜甜的叫着他。只不过,叫的名字,依然是佐银月。
为了试探,他多次故意俯下身子去吻她。手不断的摩挲着她的身子,嘴霸道的压上她甜美的唇瓣,允吸,探入她的温润中。而她手脚虽然不能动,但仍然兴高采烈的回应。就好像面对的,真是佐银月本人一般。
十日之后,慕容轩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她疯了!便不再给她吃药,放了她手脚的自由。
但他还是怕梨菱跑掉,她的房门口仍旧安排了两个高手,日夜守在外面,寸步不离。
又十日之后,得梨菱的真心相待,慕容轩对苏晓月便失去了兴趣。毕竟,梨菱的美,对佐银月的爱,是胜过了苏晓月千倍的。
慕容轩渐渐放下心来,甚至下了决心,等来日他做了皇帝,一定让梨菱作皇后。
又几日。他缠不过梨菱翘着小嘴让他把门口的侍卫撤掉的撒娇,最终居然同意让她在整个楼船中随意行走。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梨菱听到他如此说之后主动在他脸上啄了一口,便娇羞的低下头来的样子。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佐银月为了她连渌水堂堂主也可以不做了。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慕容轩越来越忍不住梨菱对他的若隐若现的暗示,夜深人静之时,弃开了苏晓月,鬼使神差的遣退了所有跟在身后的人,轻手轻脚的踏进了梨菱的房间。
房门“吱”一声,被推开了。房中静悄悄的,只听的若隐若无的娇柔的而又勾魂的喘息声。
月光透过窗,恰到好处撒进了一层淡淡的清辉。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想壮胆,慕容轩小心翼翼的“咳嗽”了一声。那喘息之声,突然间嘎然而止,似乎摒住了呼吸。
有些怪异!
他疑惑着,走近了梨菱的床边。
月光下,她斜靠在床头,半敞着衣领,露出淡淡的酥胸,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粒,满面娇红,魅惑的盯着他。两眼中,似乎都是无限的情与爱。
“你怎…”
“么”字还没有出口,梨菱已经探起身子,跪在床沿上,手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用自己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