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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一凡却又什么事儿也没有,而那大船上的一根桅杆哗啦一声,倒了砸进了海里,激起了两米多高的水花。
船上的人更加惊恐了。就连夏一凡也吃了一惊。隔空打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且这一指的力度还不轻,世上已没几个人能做到了。想来这那小船上的人该是一个隐居多年的世外高手,可到底是何人,却又有些猜不透。
但船上的大多数人都认为梨菱把桅杆都打落了,肯定和夏一凡是一伙儿的,其中十几个人的眼都“唰唰唰”的紧盯着小船,举着长剑,想跳上去,找船里人拼个死活。
夏一凡朝着小船大声地吼道:“船上的前辈,不要再在船舱里了,你既然出手帮夏某,何不以真面目视人。这一船上的人,都磨刀霍霍想冲到你的船上来呢!”
他为人风流,临危不惧。总是死到临头也眯缝着细长的双眼,似笑非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打量着眼前的困境。
梨菱在船舱里,微启着双唇,轻挑双眉,叹一口气:她哪里是什么前辈,不过是想练练手,那些人的恩怨与她无关。
哎,看来体内空有六十年的内力,还是远远不够的。心下责怪起令狐晨雪来了:这个晨雪哥哥,也就在她上船之前演示了一次书上的功夫,就说算是教过她了,可现在她要用了,却什么也不会。
梨菱用手使劲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再试一次,如果这一次不行,就走!反正这儿也不管她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收拾去吧!她实在是力不从心,无能为力了。也不该来趟这浑水。
深吸一口气,摒除一切的杂念,口中念着心决,被压着的中指指甲由轻及重地弹击出去!
没用?瞪大了眼睛:走?
突然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夏一凡不仅放开了晓月,左手紧握着右手,还疼得差点躺在地上打滚。这一指刚好打在了他的右手上,右手背上那个深深的红印子就好像是烙铁烙上去的一样。
梨菱自信大增,对他又是一指,可这一指却什么也没有打出来。梨菱不明所以的瞪着她的手,好不专心的家伙,一点也不听话。
船上的人更是惊了,不明白那小船里的人到底要对付谁?刚才还准备攻到上船的人都自动的退了三步,把剑逼在自己的胸前,在弄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的状况下,都不敢再鲁莽行事。
晓月被夏一凡放开之后,顿时逃到了自己的师兄背后。
长孙清风捡起了长剑,一脸豪气,剑尖直指了夏一凡的咽喉,嘴里却朝着小船喊道:“船上的前辈,多谢你救了我师妹。不知前辈可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我长孙清风来日定报答前辈的大恩大德。”
如花似玉的晓月也抓着她师兄没拿剑的胳膊,用那婉转动人的嗓音,温柔而又略带羞涩的喊道:“前辈,小月儿在此谢过你了。不知道前辈是否愿意上船来让我们麟阁山庄一船老小谢谢你老的大恩大德?”
梨菱笑了笑,怎么所有的人都叫她前辈呢?她有那么厉害吗?长孙清风!夏一凡!晓月!麟阁山庄!这几个名字都一一记下了。
咽了咽口中的清液,不过现在要见你们还是算了吧。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小船舱里有一个暗藏的机械,用脚蹬踏,可以在船舱内控制小船的航行的速度和方向。梨菱把手中的书潇洒的扔到一边,用力蹬着脚踏板,小船嗖的一下使了出去。
船上的人惊呆了。小船里的人居然还能使出“水上漂”的功夫,真是奇啊,这功夫可是失传了多年了。
为数不少的人都朝着小船使去的地方虔诚的跪下了。
[村姑之海上奇遇:第五章 谣言]
所有的人都叫梨菱前辈,让她无语。
可若梨菱再听到她开船走了之后,大船上长孙清风和他老管家的对话,她一定会惊得喷血。
那天傍晚,长孙清风和老管家七叔站在甲板上。
“七叔,你说那小船上的前辈到底是谁?”
长孙清风斜靠着大船围栏上,海风轻轻吹拂着他的衣袖和青丝,一张俊秀的脸上有说不完的迷惑。
“这…”头发灰白,一脸沧桑的七叔垂立在长孙清风身边,目光越过他的肩直达到了遥远的水天相接的地方。
都是蓝色,但天的蓝和海的蓝永远不同,你永远可以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找到他们的分割线。
现在,落日的余晖给天镶上了金边,也给海染上的别样的金黄,可不同的东西,永远就是不同。不管他们再怎么相似,你也可以分别出那细微的差别。
“七叔,你是老江湖了。我和师妹出来的时候,师傅再三叮嘱我们,遇事要多问问你,要多听你的意见!你怎么吞吞吐吐,不说了。”
这次还是长孙清风第一次离了师傅,只和小师妹两个人行走江湖,虽然嘴上没什么表现,可遇事之后,心里面总是忐忑的。
七叔沉思了半刻,才缓缓地张开了他那张有些失去了血色的唇:“从着小船来的方向,和那船里人的武功修为来看,此人很可能是在江湖上消失已久的令狐晨雪。”
“令狐盟主的弟弟?令狐晨雪?”
长孙清风觉得不可思议。今天遇到的是令狐晨雪?不像啊!令狐晨雪的武功可是出了名的出神入化,断不可能在开始的时候打了自己的手,后又打坏了船上的桅杆。“那他为什么要打我的手,还打断船上的桅杆?”
“这位令狐晨雪行事古怪,让人捉摸不定。他先打你的手可能觉得我们以多欺少;他又打我们的桅杆,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让我们事后追上他;最后他才打了夏一凡,那才是因为他心里面真正的正义。令狐晨雪做的事情,本就没人可以解释的,我这么说也是猜想……就说当年吧,本来这盟主的位置应该是他的,可他却就在就任的前一天晚上消失了。”
七叔半猜半推测的回答着长孙清风的提问,两眼闪烁着,脑子里不断的放映着过去江湖中所发生的事情的片断。
“那你说他这次重出江湖是为了什么?”
“我听说,令狐盟主的妻子紫嫣,过去本是令狐晨雪未婚妻……”
后面的话,七叔无法再说出去。这些本来就是江湖传闻,而现在在武林盟主背后嚼他家的舌头,恐怕会引祸上身。
梨菱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因为她这么一胡闹,等她登上大陆的时候,谣言便开始满天飞了。
满武林都在流传着令狐晨雪重回江湖,找他的哥哥决战,抢回自己的未婚妻;令狐晨雪要重回无忧山庄,杀兄夺爱,以报当年自家兄弟的夺爱之恨。
还有的谣言更恨,绘声绘色的说令狐晨雪当年因兄夺爱终成恨,离家出走成立了现在的第一大魔道渌水堂,成了渌水堂总堂主,他这次来要推翻他的哥哥,不把武林弄得天翻地覆、腥风血雨誓不罢休。
在梨花村这个小岛上出生,一直在小岛的成长的梨菱,现在还不明白,中原永远比她想象中的有趣。
而江湖,还会给她很多她根本意想不到的惊喜。
也会让她深陷泥潭,让她彷徨不安。
当然,江湖也不仅是打打杀杀和行侠仗义。
梨菱其实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踏入那个似乎有点“光怪陆离”的中原。可她却渐渐的开始闯进江湖了。
话说梨菱驾着小船,继续朝大陆方向驶去。又五天之后,她终于看到了陆地。
[游戏江湖 第一卷:第一章 初识]
梨菱在小船舱里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行李——武功秘籍、治病的药、五毒散、银票、碎银子、所剩无几的干粮。
就快要到岸了。她决定施展刚学习了几天的“凌波微步”,飞到大陆上去。
踩在船舷上,身体轻轻一跃,和风而动,面向大陆,随心而行。
梨菱只觉自己身轻如燕,若神之鹏鸟,自由无阻。只是,她那点功夫,跃出数十米之后,就明显感觉身体开始变沉、下降。还好起跳的时候离岸不远,否则,她一定会掉进海水里面的!
而现在,她只是鞋湿了!
上岸没走两步,梨菱突然瞥见一个黑衣男子横躺在不远处!
好奇的走近一看,男子那散乱的发丝遮挡不住他英气逼人的脸,全身的血迹挡不住他魅惑人性的魂,一动不动犹如黑色的坠落人间的天使,如此安静让人忘记了害怕只愿靠近。
死了?
她弯着腰,皱着眉,仔细的观察着,却见男子的胸口好像还在微微的起伏!
没死!
小心翼翼的蹲在男子的身旁,理开男子的乱发,好一张英俊的脸。长长的睫毛,浓密的眉毛,温柔的唇。只是脸上的血迹太多,不知道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别人的;那紧皱的浓眉,诉说着他正在忍受的痛苦。
伸出两指,靠在男子的鼻息处。还有微微的热气呼出!
梨菱挑了挑眉,正要从包里取出令狐晨雪送的“金风玉露丸”,塞在男子的嘴里,那男子却突然睁大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她。蹭起身,打了个盘腿坐在沙滩上。
“你,要干什么?”每一个字就好像是阴间吹出来的风。
梨菱抬头看了看天,艳阳高照,可身体还是因为这句话而感到恶寒!
“你没死啊?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淡淡的说了一句。
起身,抬脚,跨出两步,再回头看看男子。他正以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梨菱微出了一口长气:这世界上,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喜欢自己。自己还有事,既然这他没找她帮忙,她也就不管了。
可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那男子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再次回头,却看见从男子口中吐出的几口鲜血把沙地都染红了。
梨菱停了下来。帮还是不帮?他又没有开口让自己帮忙,断不能就这样上前去,这是原则问题。
只好两手抱在胸前,杵在原地,等一刻钟,或许他会开口。
可不知这男子哪那么倔,明明都伤成那样了,还死撑着面子,不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只是会时不时地瞟梨菱一眼。
梨菱脚下踏着拍子,头歪向一边,和陌生男子僵持着。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
可直到数到了七千八百六十四,他还是没有吭声。
梨菱决定放弃。活动了一下腰肢,扩了扩肩:万事不能强求!或许,他自有打算。
第三次转身要走,却听身后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梨菱差点没有笑出来。
男子一边咳,一边用余光瞟她,看见她转身又看着自己了,才停了下来。然后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却是:“丑八怪!”
梨菱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无可救药,受了伤,还这么要面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而且他应该是想让她救了他吧!可他居然还骂她丑八怪。
是,她脸上那张人皮面具上有一根毁了半张脸的刀疤,而现在她穿的是雪白末过手脚的长衣和披散的长发,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但求人,是这个态度吗?
梨菱又叹了一口气:男子长得是有些好看,可就是绣花枕头一包杂草!尤显的无知,可恶,暴戾,没文化,没素质,没修养,如果长此以往死了都可能找不到哭丧的人!
“想我帮你吗?”很认真,很坦诚的问道。
但男子却“哈哈”冷笑起来,脸部抽搐的肌肉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狰狞,强忍了一口气说道:“笑话,你要死了,知不知道!”
“。。。…”
男子顿了顿,继续玩味而有阴狠的又说道:“你难道不知道看到我渌水堂堂主佐银月真面目的人,都必须死吗?…不过,如果你救了我,我也就法外开恩,不和你计较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听我的命令,做我的狗吧!……”不屑的看着她“长这么丑,便宜你了。”
梨菱差点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原来,这男人比绣花枕头还不如,完全就是一秀斗!
儒子绝对不可教!还是什么堂主!不知道那渌水堂是个什么破堂会。
看都没再看佐银月一眼,毫不犹豫提腿就走。
只是走了数十米,突然,嗖嗖嗖,三只飞镖“恰到好处”的定在了她的脚下,把她围了起来,惊魂未定,一直海鸥又砸在了她的面前。
转过身,却见佐银月仍坐在地上,只是手里多了一只正在被玩弄的飞镖。
佐银月冷笑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东西了,难道你认为还逃得出我的手心吗?”
祸从口出,千古不变的真理!
佐银月永远也不会想明白,他的一生怎么就败在了这句话上!
“你说,我是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