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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叔级人物勾引她半个亲女儿,秦母能答应吗?
当天立即去吴奕凡的住所—可惜,扑了个空。
索性秦母回到老宅时,朵朵破天荒回来了,不过苦着脸心情不好。
她便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谁知,历来漂亮可爱的朵朵哭鼻子说,吴奕凡对她还是没感觉,只能做朋友……说什么她偷亲他,他居然扭头不理她……
秦母是第一次见朵朵哭的如此凶。朵朵外公过世、她妈妈抛下她去英国,小女孩甚至未曾哭的这般惊天动地。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后来,她这个做舅妈的更加硬气不来阻拦朵朵追求吴奕凡。
眼下,秦母想起吴奕凡不仅抢了她半个女儿、甚至看不上朵朵,心里就不高兴。
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多多外貌、身高、家境哪样比你差。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多大年纪。
吴奕凡自动屏蔽秦母眼里射出的“你碍眼、我就是不待见你!”的字眼,径直把买给三个宝宝的礼物放到沙发上。
“我打算过两天去趟美国。”吴奕凡面不改色地低声对赵媚儿说。
“回去有事?”
“嗯。带女朋友见父母。”
秦母一听,顿时火大,她家朵朵一心向着他,这个男人竟然脚踏两只船,背着朵朵找女人!朵朵若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吴奕凡,你垫垫自己几斤几两。快四十岁的人,放着朵朵不要,选别人。你是瞎了眼!”
吴奕凡微微一笑,耸肩表示不置可否,轻声说:“我带朵朵见父母。”
秦母倒开水的手一怔。
赵媚儿瞪大眼睛,“哥,我早知道你会拜倒在朵朵的石榴裙下。”
她历来觉得朵朵是个值得寻找自己的幸福的女孩子。
如今,这个从小父母亲不在身边的可怜女孩,终于碰上对的人。
别墅外,明媚灿烂的阳光旋旋投进屋内,打在俊朗的吴奕凡的侧颜上,漾起层层幸福的碎光,赵媚儿在心里轻轻说道:哥。恭喜你找到幸福。
我们都会幸福!
…
秦盛楠结束宴会后自己开车回宾馆。
从地下车场驱车开出去,出口处本是光线明亮,一路通畅的样子,不知怎么倏然冲出个人来,索性秦盛楠反应敏捷,一面爆了句粗话,一面急速转动方向盘避开那人。
秦盛楠踩下急刹车,因为惯性作用,一下子撞到了方向盘。秦盛楠定了几秒,捂着已经发红的额头打开车门下车,他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李娉婷很受惊的模样,懵懵地蹲在地上仰望秦盛楠。
汽车灯从秦盛楠背后投射出来,秦盛楠完美的脸完全陷在阴影里,可是那双又大又亮的黑眸暗示男人正生气。
李娉婷努力看清秦盛楠黯沉的表情,“对不起……我车子的车胎爆了。”
秦盛楠咬牙切齿、说出的说冷如凌冰,“李娉婷,用这种招数你是在考验我的车技?”
李娉婷抻着水泥地,缓缓站起来,她知道秦盛楠观察能力远胜于男人表现出的不悦,假若她表现出一丝故作诡计,男人必定会立即转身绝尘而去,“秦总,我往这边走只是想找找哪位绅士随便搭我一程。并非你想的那样。”
秦盛楠瞥了她一眼,“我想,你回到宴会现场,应该会有不少男士愿意做你的车夫。”
李娉婷嘴角一弯,这个男人不好对付。她历来知道秦盛楠是面冷心热,今天自导自演的这一出,或许他看在眼里没有揭穿她。
秦盛楠说了句再见便立即转身回到车里。
李娉婷怎么可能会放弃。
在嗡嗡的引擎发动声中,李娉婷迅速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钻进去,“秦总,顺便送我一程。”
或许是因为看到女人眼睛里的柔情与期盼,秦盛楠破天荒的答应了。
午夜十二点,一辆银灰色的行驶在嚣无人迹的美国公路上。
在过十字路口时,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从秦盛楠对面直直奔了过来,眼见就要撞上了……
李娉婷没想到,在危险降临的那刻,秦盛楠竟会倾身遮住她……
明明她刚才鬼迷心窍在算计他。
赵媚儿下午睡午觉,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巨大的撞击声,响彻在耳廓,黑色商务车重重地撞上一辆伯爵,伯爵车内,一道触目惊心的鲜血沿着男人的发际线缓缓淌下,赵媚儿手指微微动了,战栗的不仅是那道血红的血痕。
赵媚儿拧眉想看清男人的模样,却发现再睁大眼眸,依旧是模糊的朦胧的,倏然男人怀里钻出一张女人的脸……
她顿时从噩梦中惊醒,为什么女人的脸是李娉婷的样子?
赵媚儿感觉心脏在突突的跳。
晚上九点,伯德山庄接到来自旧金山医院的电话——秦盛楠出车祸。
——
十三小时后,赵媚儿只身飞到太平洋西海岸。
“秦总头部大出血,出现暂时性休克,以及有两处骨折。”史密斯告诉已经面无血色的赵媚儿。
赵媚儿点头,眼睛望着玻璃房内上半身插、满管子的秦盛楠,男人的脸被纱布包成了一个白面馒头,她甚至只能通过男人无名指上的婚戒,认出他。
“史密斯,秦总为什么会车祸?还有他当时和谁在一起?”
“事发地点在旧金山著名的死亡路口,据说喜欢刺激的年轻人经常会挑在凌晨去那边玩车。车上还有李小姐。”
赵媚儿双手下意识的收紧,她的丈夫午夜十二点送美女回家!
李娉婷出现在赵媚儿眼前时,赵媚儿正在安抚三个小宝宝。三个儿子才五个月大,最需要父母悉心照顾。
两个女人起先并无言语交流,各自坐在木椅的一隅,直到主治医生从重症病房出来说,秦盛楠求生意志超于常人,可能再过十二小时会醒来。
这对于两个其实已是情敌的女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可是随之而来的,赵媚儿必须面对的问题,她逃避不了!
李娉婷因为秦盛楠的保护,并无受伤,她侧头望了眼惨白着脸的赵媚儿:“你现在不得不承认,秦盛楠对我……动了心。”
否则,那样一位拥有娇妻爱子的男人又怎么会慷慨的奋不顾身的护住她!
赵媚儿摇着头,然后沉默了半会:“李娉婷,秦盛楠会舍身救你是因为他善良,换做任何一位光明磊落的真男人,都会这么做。”
“可是,人都有保护自己的本能不是吗?!”
寂静的走廊里,白色灯光缓缓照在两位美丽的中国女子身上,往来的异色肤质护士,偶然侧头瞧了眼那位娇眉的女子,发现女子两眼红肿,无声的泪布满一张素颜的脸。
赵媚儿深吸一口气,“李娉婷你何必强词夺理,误认秦盛楠对你动了心。他是多专情的男人,只有我知道。我请你离开这里。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缘由,盛楠不会出车祸。”
李娉婷捏紧衣服角,站了起来,“赵媚儿你对秦盛楠感情深不深,明眼人一看便知。你们结婚前并没有感情基础,结婚五年多才生育孩子,你觉得这五年来秦盛楠会感觉不出你对他的感情。
与其说是爱,依我看,不过是习惯,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说……秦盛楠对我动心情有可原。”
如果说话可以伤人,那么灌入赵媚儿耳中的便是万箭穿心,宛如钉子一颗颗钉在她心口。
她相信秦盛楠,他对于她来说是一辈子值得爱的爱人。她给予他百分百的信任。
即便听到车祸消息的那刻,她慌的连方位都认不清。
赵媚儿安慰自己,李娉婷所说是一面之词,这个女人历来口才绝佳,她擅长于从心理上攻克别人,李娉婷巴不得她垮掉……
她不会垮掉,李娉婷质疑她对秦盛楠的爱、质疑秦盛楠是否对她忠心,既然如此,她会等秦盛楠醒来,她会用行动证明他们这场爱情。
在等待秦盛楠醒来的十二个小时里,赵媚儿做了两件事,一是打扮自己,掩去她的担心、不安,二是在病房外等待。
期间,史密斯给她送来食物。
李娉婷当然亦是和她一样,守在病房外。
五月的旧金山笼罩在群花绽放的海洋中,太平洋的海风透过窗户甚至刮到了赵媚儿的脸上,哀婉的女人脸上纵是裸妆遮瑕,依旧掩饰不住刘海碎发下那一片被遮住的眼眸里,藏着的焦虑……
☆、第42章 初恋情人
初恋情人
沈先生曾写过一首情诗给爱人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赵媚儿觉得她现在未满二十八岁的年纪,应该亦算是正当好的年纪吧。
秦盛楠喜欢她的时候,她连个正眼都舍不得给他。这两年,她迷途知返眷念归巢,爱上这个男人,不是因为他帅不是因为他有财,不是把他看成年少时不喜欢的一种玩具,等心智成熟后才醒悟他是个优质永不过时的娃娃。
正如一首歌唱的,“到了某个年纪你就会知道,幸福来得好不容易,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赵媚儿自认是不会轻易动心的人,当年年少轻狂与梁鸣暄交往三年,她并不后悔,那是一段并不刻骨铭心的感情。
秦盛楠呢,她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承认,如果不是重生李娉婷那段咄咄逼人的话激醒她。或许,她至今应该还是沉浸在宅女、无爱无求的生活中。
浪子回头金不换。她爱上了他!
重生之初,她不是为了生活,而抓住秦盛楠,而去唯唯诺诺迎合婆婆。她是真的愿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谁又能保证人一辈子不会做错一件事、不会选择错误、不会认识一个时间不对的人!
谁又能保证,人不会觉悟,不会成长,不会学会珍惜!
谁又能保证跌跌碰碰、闯过荆棘、踏过泥泞、涉过险水……依旧等不到绽放!
——
秦盛楠醒来的那刻,先是被明晃晃的灯光给蛰的立即条件反射闭住眼睛,直到听清赵媚儿那句温柔的“盛楠”才不可置信地睁开。
赵媚儿望着他,又惊又喜,一股脑地问他舒不舒服,疼不疼……
秦盛楠摇摇头,示意她自己很健康!定是该死的史密斯把消息告诉给她。
“你现在是病人,不准逞强说自己没问题!”赵媚儿瞪着他,一手不由自主地扣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冰冰凉凉的。正如此刻她忐忑不安的心。
“我没事,只是流了点血。你哭什么!”秦盛楠半喘粗气皱着眉,说话时牵起嘴角,哼出一丝丝疼意。
赵媚儿抬手抹掉泪痕,“李娉婷她在外面,要不要让她进来?”
秦盛楠自顾不暇,“她没事就好。”
女人闻言,终于舒了口气,他若是敢叫那个女人进来,她难保不会和他拼命!
秦盛楠此刻还很虚弱,说出的话气若游丝:“儿子需要人照顾你不该来这里。”
赵媚儿不住地点头,“你快点好起来我们才能早点回去照顾他们。”
她现在的重心是他。没有他,谁来陪她走过寥寥的一生。
第二日。
李娉婷乘赵媚儿去超级市场买秦盛楠换洗的衣物,溜进秦盛楠的病房。
温馨的房内,落地窗只拉上了半边的帘子,投进五月暖暖的春光。
她手里捧着一束自己钟爱的香槟玫瑰,而鲜妍的百合被静静放置在花瓶里。
她明白,这代表她与赵媚儿的区别,赵媚儿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她是掠夺者、破坏者,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盛楠闭着眼以为是自己老婆,说出的话再温柔不过:“回来了。”
“我是李娉婷。”
秦盛楠一怔,倏然睁开眼。
李娉婷同样望着他,她如今是破釜沉舟把人生压在他身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谢谢你舍身救我。”李娉婷走过去把香槟玫瑰放在床边的桌台上。
秦盛楠正在吊点滴,疲惫的模样,不愿多说话。“没事。”
李娉婷感觉气氛越来越尴尬,她僵硬着脸不知如何自圆其说下去。
“当时你抱住我,应该是表示你对我……”李娉婷支支吾吾地盯着玻璃瓶里的药水。
秦盛楠似笑非笑地用余光扫向她:“你想多了。”
李娉婷一楞,是她自以为是?她真的输给了一无所用的赵媚儿?
她抬起头,意味深长、又带着脉脉深情的视线落在秦盛楠骨折的地方,这个外冷心热、沉默寡言的男人,他带给自己的那些感动,怎么可能是假象!
……
赵媚儿买完东西回来,在病房门口看到陆瀚墨。她讶然不已,她几乎见过秦盛楠的所有的好兄弟,而陆瀚墨是最奇怪、最让人摸不着边际。
“你怎么来了?”
“……”陆瀚墨扬眉望向病房内,示意他是秦盛楠叫来的!
陆瀚墨过来是为替换赵媚儿,秦盛楠暂时需要住院半个月,他不放心三个孩子,便吩咐史密斯通知陆瀚墨过来。
赵媚儿摇头,执意要留在旧金山直到秦盛楠回国。
陆瀚墨往白墙上斜斜一靠,“刚才,一个女人来过。”
“应该是李娉婷吧。”赵媚儿把两袋的衣物放在木椅上,倾身透过玻璃窗往病房里望去,还好他睡着。
陆瀚墨倏然想起一个人来。两个女人天壤之别,唯一共同处是她们关心着同一个男人。
“你是否有听说过秦盛楠的初恋?”
赵媚儿一愣,她从未过问这个问题。
每个人都会有过去,是好是坏,是遗憾是妥协,她宁愿不去关心,毕竟挂在心里是徒增烦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