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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无人。没有想到,可汗在活着的时候日理万机(鸡),为王族留下了绝对可以传宗接代的下一代,却在一场战争之中尽毁,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悲哀。
此时,人们发现,不得不在剩下的女子之中选择一位和王族血统沾边的后代来完成这一件关系突厥传承的大事,毕竟,这些驸马没有血统,他们的后代或多或少还有一点。可是,此时人们才惊讶的发现了另外一个事情,那些突厥本族的驸马们也都战死杀场了,甚至连那些小字辈的人都不能例外。这一刻,人们才真正意识到,王族的血统完了,全完了,即使分出去的这些驸马也都完了。
就在此时,有人提出了还有一位驸马存在于世,这位驸马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刘山。
但是,刘山却不是突厥人,而是一个汉人,提出这一点的人马上遭到了近半突厥贵族的责骂和痛斥,就差没有拔出刀当场将他砍死了。
但是,提出这一点的人却合了一个人的心意,这个人自然就是手握实权的义成公主。
这不得不说是刘山命运之中又一件幸事,自己因为娶了思南公主,而成为了突厥汉位继承的唯一人选,不是他离这个位置近,而是比他近的人都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不过,他要继承这个位置,还面临很大的压力。
但是他恰恰得到了此时突厥最具权利的一个人的支持,义成公主不支持自己的女婿还能支持谁。而刘山在突厥此时的声望也很高,毕竟,之前的东西突厥大战,可是刘山率领的军队帮东突厥打下来战争胜利的条件。
不过,面对刘山是一个汉人的问题,这场汗位的继承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突厥的贵族阶级绝对是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传出了思南公主已经怀有身孕的事情。而且,在确定思南公主怀有身孕的事实以后,义成公主邀请了很多自认可以看清公主到底是会生男孩还是女孩的奇人异士前来确定,大家都说公主肯定会生男孩。
于是,突厥的绝对权利者和贵族讨价还价,最终确定了一个双方都可以勉强接受的条件,汗位将由思南公主暂时代理,韩王刘山为突厥的摄政王,等思南公主的小王子出生以后,将汗位正式传于小王子。
就这样,后世从属于大唐的四大汗国之一的突厥汉国的王位得到了确认。
而此时的刘山已经离开了突厥草原,思南公主因为身孕,不能随同刘山同行,留在了思南公主府,公主府正式更名为承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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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节执掌西域(三)
第二百五十七节执掌西域(三)
且不说此时在突厥的事情,凉州军在九月十三日既赶回了凉州地界,他们的速度之所以如此快,原因无它,凉州皆骑兵。{请记住我}
而在这支骑兵赶回凉州以后,自然受到凉州地界的官员民众的一致欢迎,无它,他们是凉州本地的子弟兵。只在凉州做了短暂的休整,补充了必要的草粮以后。这支军队就在林蒙的率领下迅速的赶赴敦煌。
到了武德四年九月十七日,沉寂的敦煌城猛然间喧闹起来,早晨还在城墙上无所事事的守军兵士猛然看到一大队的骑兵队伍向这里靠近,骑兵卷起的漫天尘土说明,这绝对不是小股的军队。敦煌城之中的钟鼓马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已经有快骑赶往城里汇报去了。对于这样一座古城来说,这样的钟鼓不一定代表的敌袭,不一定代表的边患,长久的凄凉和没有商贾往来,几乎让这里成了一片死城。毕竟,隋末乱世,作为丝绸古道上的重镇,敦煌已经很久没有迎来热闹的日子了。此时有大队的骑兵来到了这里,似乎标识着某件重大事情的到来。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敦煌城的钟鼓声响起的时候,已经标识着敦煌一个新的纪元的开始,也标识着西域开始成为初唐时期一个备受关注的地方。
九月十七日的暮色中,一队队的彪悍军人陆续开进了敦煌城,寂静的城镇马上变得喧闹起来,城里为数很少的居民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观望,有妇女抱着孩子,有头发斑白的老人拄着拐杖,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军队从自己的面前经过,据后来有人回忆,当天,敦煌城门骑兵通过竟然用了个把时辰,从黄昏行进到天黑。他们满面风沙的颜色,在夜色之中被骑兵手中的火把打亮,看着这些从面前走过的铁甲骑兵,住在敦煌的居民一个个感觉到风中似乎夹杂着某种难言的味道。{请记住}
而在凉州骑兵正式开赴敦煌城以后,这个消息就像是一个原子弹爆炸引起的冲击波一般迅速波及到西域国家,而在此时,西突厥战败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这里。
西突厥战败,凉州军团开赴敦煌城,这两件事情一时间成了西域诸国最大的两件事情。
人们纷纷在猜想着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有政治感觉敏锐的人已经闻到了风中浓重的血腥味。
事实证明,血腥很快就出现在了西域诸国之间。早就有各种纠纷,各种矛盾的国家在西突厥这座大山轰然倒塌的瞬间,马上将长久掩藏起来的锋利触角暴漏出来。
到了九月二十日的时候,西域大大小小的国家之间,已经爆发了至少成十起边境纠纷,继而是边境战争,国家小,自然意味着边境周围的国家很多,在这里,几乎一个国家总会和好几个国家接壤,而这种接壤根本不可能有后世那种明显的边界线,界碑,边境河流这种说法在此时的西域根本不存在。
几个国家相互接壤,又没有明确的边境,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马上就是纠纷,国家的纠纷,后世还有某些国际组织可以处理,此时这个时代可没有这样的组织,而之前还能插手这些国家事务的西突厥已经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来插手这里的事情。
所以,这里此时只能是乱,乱,乱,混乱不堪。
而此时的凉州军团几乎是看着西域诸国互相征伐,互相攻打,不插手,不过问,也不在外面叫好。只是当效忠刘山的国家在遭到攻击的时候,凉州军团会派出人警告警告对方。
不用说,这就是刘山让凉州军团此时尽快赶到西域的原因,刘山也看到了西域即将面临的危机。此时几个西域国家已经对自己效忠,自己就有义务保证他们国家的安全,若是刘山此时不能维护这些国家的安定,剩下的西域国家哪个还敢来投奔自己。既然自己不能保护他们,他们为何要来自己这里。
而之所以派出凉州军团,实在是此时刘山手中的军队之中凉州军团的机动能力是最强的,河北军团的机动能力根本就不能和凉州军团相比,而突厥军团虽然机动能力很好,但是对于这样一支军队,刘山派他们去,还真不如派河北军去更好。
而且,凉州军此次前往那里,是有一个优势的,凉州一直和西域挨得很近,凉州军又都是凉州地界的子弟兵,得到凉州民众支持不说,对于西域的形势,他们也更能很好的把握。退一万步讲,即使凉州军插手西域诸国的事情失败,他们也能退回凉州,不会损失很重,而且,刘山也不认为西域哪个国家有让凉州军团损失很重的能力。
西域的小国家还是很给凉州军团面子的,就刘山此时要保护的那几个小国家而言,他们之前被西突厥裹挟着去了突厥战场。此时的主力军队都不在国内,他们本来就是比较弱小的国家,主力军团还不在国内,自然没有多少抵抗的力量,自然也在战乱的第一波被很多西域国家看中了,要将他们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此时的凉州军团给了这些想攻击这些受到韩王保护的国家的国家一份警告,这份警告是相当有份量的,毕竟此时的敦煌城已经聚集了数万的兵马。按照刘山和义成公主之前的说法,这已经是兵镇西域的开始了。
而事情也不是总是如此,到了武德四年九月末的时节,这场在西域的战乱进入了另一个阶段,这个阶段的标志就是疏勒国遭受攻击,攻击的国家是西域大国于阗,之前他们也收到了韩王刘山所属的凉州军团的通知,但是送达信件的骑兵被于阗王驱赶了回来。此时也能看出于阗王还是不打算和凉州军彻底闹僵的,他也只是赶回了凉州军的信使,而不是将信使斩杀。
按照于阗王的原话,翻译成汉语,那就是西域是西域人的西域,这句话后来被送达韩王的面前,韩王刘山都有一些哭笑不得。
武德四年十月,西域早已是秋意盎然的季节,在晨风之中,迎风奔驰的骏马将灰尘扬起,风吹过,天边像是卷起了道道的土龙,在这些土龙的掩映下,于阗的大军迅速的开过了凉州军之前警告的疏勒国边界。在这一片可以称之为沙漠的地带,战马的铁蹄踢起沙尘,沙尘漫天飞扬,国界迅速被突破,在晨风之中,如同一道道利箭一般,于阗大军将前来阻拦的疏勒小股军队迅速吞没,战场上的战争几乎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几百的疏勒守军在付出了半数伤亡的代价以后迅速的回逃,他们的命运到此时已经到了最后的一刻。下一刻,成千上万道羽箭从他们的背后射来。
几乎每一个逃跑的士兵背上都插了十几只羽箭,沉重的人体被箭矢的力量带动,扑倒地上,地上的黄沙迅速的将流出的鲜血吸干,地上呈现片片的红色斑痕。
而在十月,刘山率领的河北军团和突厥骑兵军团终于赶到了敦煌,刘山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西域的小国疏勒不可能有多大的纵深,更不可能在国内形成几线几线的抵抗力量。面对绝对实力的骑兵如同狼尘一般压来,这样的小国并不比一枚放在悬崖顶的鸟蛋更保险。
只是用了短短不到一天,疏勒国从西域的版图之中消失,王都被占,所有王室成员成为了于阗王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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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节执掌西域(四)
第二百五十八节执掌西域(四)
疏勒国王在得到凉州骑兵通知的消息时,瞬间中年的男子像是忽然苍老了几岁一般,褐色的眼睛瞬间被泪水渲染的浑浊。{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接着,中年的男子跪在了地上,在地上用膝盖支撑着沉重的身体,移到了刘山的面前。
“韩王一定要给疏勒做主啊”中年男子悲戚的声音在敦煌厚实的大厅之中响起,那一刻,周围的几位投诚韩王的西域小国国王也都站在两旁,大家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哀伤,或者说哀愁。
于阗在这场战争之中迅速的做大,此时已经将疏勒国拿下,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哪里,在场的人都怕自己的国家会成为下一个目标。这种担心绝对是存在的,于阗本身就是西域的大国,即使以前在西突厥的统治下也是说得上的话的国家,此时西突厥的统治已经眼看完结,此时,于阗正是宝刀出鞘的时候。这个时候,这把刀像谁挥出,谁就要倒霉。
此时大家的目光从疏勒王的身上滚过,迅速的都集中到了韩王刘山的身上,此时,大家都在等待韩王的态度,他们自从投诚韩王以后,不用说都受到了韩王的庇护,此时的疏勒被别人侵占,韩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只要韩王能够给于阗以沉重的压力,才能迫使于阗停下他战争的步伐。
此时的韩王站在大殿的最上,听到疏勒王的话,从大殿慢慢走下来。{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大家都看到,韩王的脸色并不好,大厅里除了韩王的脚步,只剩下疏勒王低沉的哭泣声音。国破家亡,此时,这位孤独的王者像是已经被沉重的打击彻底的击溃了,整个人除了低沉的哭泣,身体几乎已经趴在了地上。
而此时在和刘山相熟的人眼中,已经在刘山的眼中看到风暴的痕迹,谁也不知道这位此时手握重兵的王者下一步要做什么。
武德四年十月七日,西域大国于阗国都,一骑飞快的从喧闹的街道上驰过,战马在人群之中并没有放慢速度,战马上的西域兵士用马鞭拼命的抽打向前面的行人,行人匆忙的让开,没有来得及让开的直接被马鞭抽的在路上嗷嗷乱叫,连滚带爬。于阗王正在大殿上和自己的部下们庆祝这几天的胜利,西域的几个小国已经纷纷被于阗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此时的于阗王意气风发,已到中年的男子都被接踵而来的胜利冲击,像是年轻了好几岁,脸上都是红润的光泽,更加上喝了一些酒,这种红润的颜色更加的深沉和明亮。
于阗王的面色很好,这几天从西域几个小国得到了不少的东西,那些王室的宝藏,那些王室的美女,那辽阔的国土。
接踵而来的胜利甚至让此时的于阗王已经有些忘乎所以,尤其是和自己的部下喝了一些酒,于阗王怀里搂着自己的爱姬,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韩王是什么东西,凉州军,若是他们真敢来这里,我让他们有来无回。”人喝了酒,就会胡言乱语,此时的于阗王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