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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尽管此时依然没有大的战事发生,但是凉州军的前方斥候小队已经开始陆续的和敌人的骑兵队伍接触了。这种接触虽然还只是轻微接触迅速脱离,但是能看到敌人的影子,已经让凉州军团很多人放下了心中的一些事情。毕竟,在敌人的国度连一个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那实在不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而通过小队的骑兵来往通信,凉州军团也得知这几天突厥的队伍也开始遇到小规模的抵抗。
这些抵抗的骑兵往往针对突厥那些急于建功,和大队脱离的骑兵队伍,几次的交手,双方竟然是互有胜负,当然,由于武器的关系,西突厥胜利的场次还是稍逊于突厥。但是很明显,针对脱离大队的小股骑兵队伍下手,已经说明,这些骑兵是有组织的,有预谋的,有计划的。
为此,突厥的将领和贵族们不得不约束部下,所有的骑兵小队不得以任何的理由脱离骑兵大队。
当然,针对敌人这种有预谋的小规模进攻和骚扰,突厥军队也针对性的搞了几次引蛇出洞的行动。但是即使行动顺利,歼灭的也只是百来人的小股骑兵队伍,距离大胜简直是天壤之别。
武德五年三月,一场大雪开始在西突厥内部草原徐徐降落,大雪开始降落以后,刘山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看着视线里飘扬的茫茫白雪,迅速在眼前铺展开一片纯银的世界,刘山敏锐的意识到什么,但是那种惊悸也只是短短如同小股电流一般击穿过身体,想要想清楚的时候,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只是,刘山命令凉州军团行军的速度彻底停了下来,然后广派小股骑兵在四周侦查。
停留下来的凉州大军在雪地之中支起了帐篷,重步兵们已经脱下厚重的盔甲,和同样身着棉衣的轻步兵以及骑兵开始在军营四周掘土起墙。
刘山的军令,大营周围起土墙,墙高三米,这样的高度已经不是战马可以跨越的,即使是步兵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徒手攀登,更况且,谁也不明白墙内到底是什么。
所有人都疑惑刘山的命令,但是军令下达,没有一个兵士对军令抱有迟疑的态度。
当天晚上,土墙就已经起好。当然,在起墙的过程之中也遇到了不少的问题,就像当地的土质并不利于起墙。但是幸好此时的西突厥气候极为寒冷,几桶水泼上去,即使是沙墙也具备了足够的韧性和坚固。而且,起了冰的墙壁,更不利人的攀爬。
但是明明此时有着绝对的实力,为何凉州军团停步不前,这是一个让所有人摸着脑袋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当然,刘山能够命令的也只有凉州军团,他并不能命令突厥军团,甚至是凉州治下的那些桀骜不顺的突厥兵也有大队大队的人马对于刘山的命令置若罔闻。此时这里并没有思南公主坐镇,这些突厥军人对于谁的帐也不买。尽管刘山还是此后突厥王的父亲,但是这在这些突厥兵的心中似乎也只是以后的事情。
短短的两天,突厥军团之中有近万人脱离了大队,奔向大雪覆盖的草原。
这种不顾上命的情势还有极度蔓延的趋势,对于此,刘山不得不让自己下属的最为精锐的弩骑兵军团整装在突厥军营周围巡查。
面对全副武装的弩骑兵,这种趋势才截至下来。
而到了武德五年三月三日,在西突厥一个在军用地图上都标识不清的地方,在大雪稍停的时节,飞腾的雪花被风卷的在原野上呼啦啦的打着转儿。就在刚刚,突厥前行的队伍在荒野上看到了一支大队的西突厥骑兵队伍,这支队伍人数有千人,虽然对于两个突厥国家这样的举国大战来说,这千人的队伍实在是单薄的可怜,但是这已经是突厥军团在进入西突厥内镜以后见到的最大规模的队伍了,甚至,这个最大也将平民加在了其中。
终于看到稍大规模的敌人军团,饱含着仇恨的突厥军人们早就心中憋闷着一团团的怒吼,此时看到仇人,就像是饿猫在一个没有鼠患的平原终于苦熬着等到了一只稍微肥胖的老鼠。
骑兵们纷纷催动战马向着前方追去,转眼间,这场追逐演变成了围猎的性质。
看到追来的敌人,这千人的队伍自然自认不敌,赶紧遁逃,各支突厥军团争抢着这一次的战功,十几支队伍分成几个方向,像是十几道离弦的利箭一般迅速的冲向前方,转眼间,白色的雪原上响起了猎猎的马蹄声,战马的马蹄裹挟着积雪,积雪在成群的战马前方被急速奔驰的战马掀起了一层白色的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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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节突厥统一(四)
正文'第二百六十六节突厥统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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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节突厥统一(四)
转眼间,灰sè;的骑兵队伍裹挟着白sè;的飞雪像是一只只庞然巨兽一般向着西突厥的单薄队伍冲去,骑兵行进的路径上,积雪被马蹄践踏踢散,lù;出灰褐sè;的土壤表层。十几支突厥的骑兵队伍像是竞赛一般,分散开来,呈半月向着西突厥的骑兵追去。
雪là;ng翻滚,骑兵的距离被马蹄一步步的拉近。不知道是不是西突厥的战马体质太弱,还是突厥的骑兵们都被仇恨chōu击的拿出了最后的力气。
上千米的距离迅速的被拉近,短短数十分钟,双方的骑兵队伍已经不足三百米了。
就在此时,远处有一支骑兵的队伍裹挟着飞雪向着这边冲来,看着骑兵行进中扬起的雪花,久经军旅的老兵已经能猜测出这支新军的大概数字。这支新冲来的军队足足有七八千人。
突厥的队伍看到不远冲过来的一支不明来由的军队,已经放缓了马蹄。
而一些视力好的兵士已经可以看到冲来的骑兵的装束和手中弯刀反shè;的雪光。
“对面是谁的队伍?”不知道此时有多少的疑问出现在雪原上追逐与被追逐的队伍之中。
但是那支队伍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急速的马蹄迅速的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而此时这些突厥的骑兵已经可以看到,新来的骑兵队伍也是突厥骑兵的装扮。但是现在草原上互相追逐的两支军队也同是突厥游牧骑兵,身上的装束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时间,即使对方已经很近,但是双方都不敢确认这支新来的队伍到底是哪一边的。
突厥的队伍里面分出了一部分骑兵迎着这支骑兵冲了过去。
等双方离得近了,通过互相喊话,才明白,来的军队不属于此时雪原上的双方任何一个派系。但是确确实实是突厥骑兵。他们是刘山军所属的突厥骑兵队伍。因为前几天刘山命令大军停止前进,更是就地筑城,明显准备防御。这些被仇恨侵扰的早就想爆发的突厥骑兵就冲出了刘山军团的军营。后来,这些逃出来的骑兵慢慢hú;n在了一起,就有了此时这种规模。
双方的马蹄迅速的将距离拉近,短短几息的时间,双方的骑兵已经撞在了一起,久别的兄弟伸开了双臂,在疾驰的战马上欢呼迎接自己的队伍。
这支骑兵队伍和自己的队伍汇合以后,没有丝毫的停留,迅速的向着那支奔逃的西突厥队伍继续冲去。
这些刘山军团的骑兵这几天都没有怎么进行疾驰和奔跑,战马的马力保持的非常好,而且,这些骑兵本来就是突厥军团的jīng锐,此时迅速的赶超了原本奔驰在前方的一支支突厥队伍。
在双方距离被越拉越近的时候,刘山军出来的这些突厥骑兵已经可以用自己手中的长枪够上前方奔逃的西突厥骑兵的马尾巴了。
就在这些突厥兵马上要追上那些西突厥骑兵的时候,忽然,奔驰在最前方的几骑忽然在雪原上莫名的栽倒了。飞驰之中的惯xì;ng甚至让战马栽倒以后在雪地上依然滑行了十几
掀起了层层的雪là;ng。而更让这些突厥骑兵呼出一口冷气的是,一个骑兵在栽倒的时候,战马的半个马蹄子竟然因为巨力生生从马tuǐ上撕裂开来,鲜血淋漓中,半个马蹄子像是一块破烂一般掉落在了纯白的积雪上,血sè;迅速渗透而出,染红了积雪。
飞驰之中的骑兵没有过多思考的时间,事情发生太过突然,也没有人想到这是为何。仅仅是数息的时间,骑兵的洪流就将那几个栽倒的骑兵淹没,迅速的向着西突厥那一队逃奔的骑兵冲杀而去。
似乎刚刚只是一个意外,在几个骑兵在雪原中无意栽倒以后,后面的骑兵没有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而此时刘山军团的突厥骑兵队伍已经追赶上了那批逃奔的西突厥军队,弯刀几乎是沿着西突厥骑兵的背部砍了过去,锋利的弯刀经过,yà;n红的血从骑兵的背部喷涌而出。空气里响起刺耳的锋刃切过骨骼的声音,在鲜血**之中,马上的骑兵一下子从战马上栽倒,然后尸体迅速被从后面奔来的骑兵践踏进脏luà;n的雪地。
然而,即使被追尾砍杀,这些西突厥骑兵也没有人停止马蹄,这就是一场生与死的赛跑,没有人敢回头看看身后,双tuǐ紧紧夹着战马的马腹,只求战马能奔驰的更加迅速一些。
而就在此时,雪原的地形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奔驰中的骑兵都没有怎么在意自己前方的地势已经慢慢转低。
十几万的骑兵队伍在雪原上奔驰,轰隆隆的骑兵马蹄声音震dà;ng的雪地都颤动起来。
而在这追逐的过程之中,刘山军团那些突厥骑兵良好的战马体质此时终于表现出来,在砍翻了成百的西突厥骑兵以后,这些刘山军团的突厥骑兵已经将突厥骑兵拉下了成百米。
而就在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在前方奔逃的西突厥骑兵迅速的掉抓马头,像是要转个方向逃出围杀一般。
身后紧紧追逐的突厥骑兵也纷纷调转马头,但是此时又有几个人的战马在掉头的过程中沉进了积雪之中,就像是站在薄冰上的人忽然脚下的冰层消失,人就那么莫名的掉落。
身边的骑兵几乎是睁着眼睛看到自己的伙伴连人带马沉进雪层之中,战马的马蹄还在积雪之中拼命的挣扎,而人的头顶已经被积雪淹没。
此时已经有人意识到出了问题,这里是一个陷阱,一个用千人骑兵队伍勾引自己的陷阱。
然而,急速奔驰的战马怎么可能在转瞬间停止,更何况,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意识到阴谋的味道。
只是短短瞬间,战马推着战马,骑兵推着骑兵,几百骑纷纷像是掉落瀑布的鱼群一般,迅速的淹没进厚重的积雪之中。
在前方好不容易停住马蹄的骑兵被后面来不及勒住战马的伙伴推进雪窝子,而那些绕行躲过的人浑身冒着冷汗看着近在眼前的雪窝子里,一层层的人马叠加在里面,战马的嘶鸣和人的惨叫在耳旁响起,冲击着耳膜嗡嗡作响。
就在此时,在白sè;的雪原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片片灰sè;的sè;块,仔细看去,这哪里是sè;块,分明是一片片的骑兵队伍。
第二百六十七节突厥统一(五)
正文'第二百六十七节突厥统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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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节突厥统一(五)
武德五年的开,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季节。
在突厥草原之上,突厥的军队被小股的西突厥军队吸引,陷落进西突厥荒原上一处著名的险地。本身,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毕竟,两个突厥国家可以说是兄弟之邦,对于对手都是相当熟悉的,这不仅仅是风俗习惯,穿着出行。甚至是地理险要也是如此。
只是,两个突厥国家分裂的时间似乎有些长了,从开皇年间,亲大隋的启民可汗从突厥帝国分裂出来建立东突厥帝国到此时,已经是几代人的过去了。
还有,武德五年开的大雪也实在是下的是时候,白雪将一切掩埋,即使原本对这里比较熟悉的几个人,在茫茫雪原之中也很难分辨出自己在哪里。
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在阴冷的天气,天空中没有标识物,茫茫的雪原并不比茫茫的荒漠更让人容易找到方向感。
就在这样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和特定的气候环境下,突厥的大部队被带到了这处险地,只是在追逐的短短一段路途之中,突厥深陷在雪窝子之中的骑兵就已经达到千人。
而在这些骑兵的视线之中此时还看到了迎面奔驰而来的西突厥军队。这些被之前突厥骑兵戏称为菜鸟军团的骑兵似乎对于这里相当了解,战马踩着严实的大地,卷起层层的雪là;ng,呼啸着从突厥骑兵军队旁边经过。
而随后,荒漠之中的狂风吹过,带去层层如同涟漪一般的雪花将骑兵的马蹄印迅速掩埋。
此时的突厥骑兵才恍然发现,进入这里以后,自己的队伍已经找不到回去的道路,本来还寄希望于沿着原先骑兵踩出的道路出去,但是,荒漠的大风让这丝希望都断裂了。对于突厥的骑兵来说,此时荒漠的风并不比大海海滩上的là;ng头来的更具有洗刷xì;ng。
而就在此时的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