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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忌多。我军营里可是换了几个人了,都是我义父身边的人,能力可都不错。”霸王花说着,外面已经响起脚步声。
“张参军,将军有令,不见任何人,参军请回。”门口卫兵的声音想起,站在阴影里的人已经走了出来,而霸王花则已经坐在帐子中央的座位上。
“我身上有王大人让交办的事情,还请通报一下将军。”这个姓张的参军显然没有将将军的命令当一回事,也是,他一个拿着鸡毛都可以做令箭的人,怎么会将将军的命令当回事呢。他这种人,就像是皇宫里传旨的太监一般。自己本身没有任何的地位,可是他身后代表的人可是能压死一片人的存在。
打狗都要看主人,谁有这种狗的主人威武。
“是张参军来了,让他进来吧!”里面,霸王花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而霸王花看向旁边的‘曹大夫’,那眼神里的颜色一下子变的五色缤纷,这个曹大夫自然是注意到霸王花脸上的表情,但是却只当没有看见,替她把起脉来。
终于,剿灭瓦岗余党的战役打完了,按照张彪的命令,盘踞在这一块的瓦岗余党全部被杀死,没有留一个活口。
等张彪收军回来,已经是深夜了。张彪没有去将军营帐里,这趟差事本来就是将军给的,结果将军在给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了,此时,自然没有深夜禀报的必要。
而且,张彪知道,自己这一次救下刘山,其实是给将军惹下了一场大麻烦。
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对于一些事情,也能看的出来,就说现在,营里最近可是换人频繁,好多以前的小军官都被调走了,安排了一些新人过来。
张彪要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当然是有人开始怀疑将军了。
自己还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救下刘山,确实是给将军惹麻烦了。
想起刘山,想到自己白天看到的刘山身上的伤,张彪也担心起来,但是这份担心很好的被张彪隐藏起来。
在军营里,想要活的好,不只是能打仗,也要能忍,能装。
“去给我把刘二给我叫过来!”
“是!”一个兵士已经领命,去叫刘二去了。这个刘二不是别人,就是白天负责打扫战场的人,本来张彪给兵士下命令,应该是说对方官职的,但是张彪有一个习惯,叫自己的手下时,从来都是直接叫名字,这些,他身边的兵士也习惯了。
一会,刘二就来了,张彪让刘二进了自己帐子,这个刘二也机灵,不等张彪问话,直接将一张字条交到张彪手上。
“你不知道我不认识字,给我这个干吗?”张彪看了一眼字条,这些字不认识他,他更不认识这些字,看着也只能是大眼瞪小眼。
“这个是大夫走的时候写在地上的。让三天后开包。”刘二的话更是让张彪不能理解了。
“你小子和我打什么哑谜,我看你小子是不是屁股痒了,想吃军棍了。”
第七节包的严实
刘二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是真的急了,只能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听到刘山被人像是包粽子一般的给包起来了,张彪倒是吓的不轻。看来自己白天对刘山的情况还是估计乐观了,能够伤到全身都需要包扎,这样的伤别说别人,就是张彪刘二这种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人都没有见过。通常这样的伤,人早就死翘翘了。
“那刘山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对于刘二,张彪可是信得过的,他和刘二都是一起参军的,生死中互相扶持的交情,自然,对于刘二,张彪也不隐瞒。而且,张彪也知道,隐瞒刘二也不现实,和刘二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张彪知道,自己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刘二都能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估计今天在打扫战场时说的那句话,刘二已经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恐怕,自己安排刘二的兵士打扫战场,刘二就知道为什么。
这也正是为何刘二没有让兵士将刘山绑起来的原因。
“张哥,这个你放心,我亲自去看了,刘山兄弟确实被包的像个粽子,但绝对没有事,我也不知道那个大夫到底是怎么做的。要不是亲眼见到,我还真不相信,那样的伤还能治。刘山兄弟这一次只要从这道鬼门关走过来,以后定是有福之人。”张彪的兄弟就是刘二的兄弟,这个刘二自然是清楚的,所以,来见张彪以前,他都去了刘山那里几次。刘山看着壮烈,可是刘二这种人,看什么都挺清楚的,一看刘山的眼睛,刘二就知道刘山已经一只脚迈出了鬼门关了。
这也是之前他还和张彪开玩笑的原因。
“我刚才要是没有听错,刘山可是被包的只留眼睛了,那三天里面,他怎么吃,怎么喝?难道要我兄弟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知道刘山现在没事,张彪又想起刘二话里的另外一个地方,赶紧问刘二。
“不行,把那个给刘山治伤的大夫给我找来,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别说一个重伤的人,就是我们这些人,都受不了。不要人刚一脚踩着实处了,下一步又要被饿死。”看到刘二一时间也没有答话,张彪赶紧让刘二去叫那个大夫。
“张哥,恐怕这个我帮不了你了。大夫给刘山兄弟包扎完以后就走了,现在都过去几个时辰了,谁知道都走到哪里了。”刘二对于张彪要找那个大夫可是很无奈,早知道,让门口的人不要让大夫离开。可谁又知道那个大夫说走就走呢!
“不过,张哥,我记得没错的话,刘山兄弟额头有伤,可是口齿都好着,大夫应该不是那种粗心的人,怎么会不记得人要吃喝。我估计,大夫之所以包严实了,就是要刘山兄弟这几天不要吃喝。”刘二这个人也机灵,找不到大夫,也要宽张彪的心,马上想到了这个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帐外走了进来,这个人进来的时候,正在和刘二说话的张彪根本没有察觉,刘二也没有察觉,直到刘二说出了这句话以后,一声咳嗽声才将两个人惊醒,赶紧向着咳嗽的人看去。
“啊!将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朵娇艳的霸王花,他已经在这个帐篷里待了一会了,若不是有意让两个知道自己已经来了,恐怕两个人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身边还有别的人。
两个大男人一时间身上都冒出冷汗,脊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这朵霸王花真是深不可测。
也许,只有这种女子才会得到那个人的重视,要不然,仅仅只是一个义女的身份,恐怕那个人也不会让她监管军队。
“你们两个都起来,我只是闲着没事,在这里转转。刘二说的没错,这几天刘山都不能吃喝,他的胸腹都有伤,肠胃也都受伤不轻,能够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至于三天能不能坚持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此时的霸王花,一点没有将军的架子,她之所以此时来张彪的营帐,其实也是碰巧,她只是夜里查营,却在经过这里的时候,听到里面人在说话,所以就进来看看。
“刘山为我们提供情报,使我们能够尽扫瓦岗余孽,这份功劳我会给他记下的。”霸王花的这句话,刘二和张彪可都听的真切,此时,他们的心才算放了下来,看来霸王花这一次是有意要帮他们了。
霸王花之所以会这样做,其实也是白天和那个人的一席话让她想了太多。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只有兵抓在自己手里,才是正理,其它都是虚的。而自己此时最得力的手下正是张彪,而且,霸王花也知道,在军营里,自己真的能够信赖的人不多,张彪就是其中的一个。
刘山这个人情,还是做实了好。
张彪若真的能说服刘山,刘山以后也可以为自己效力,刘山的才能,霸王花还是知道一些的,要不义父也不会那么痛恨此人。
要是张彪劝不了刘山,那也不能怪自己了,是刘山自己往死路上走。
到时候,不管怎样,张彪这个人情自己是给了。
“张彪,一会去看看刘山,这一次刘山立下此功,只是刘山受伤太重,不知道能不能挺的过去。若是刘山能度过此劫,我定为他表功。”霸王花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此时的张彪,自然是听出霸王花的意思了。刘山这个功要不要,还要看刘山的意思,刘山若是要,自然此劫可过,若是不要,自己也真拿他没有办法。到时候,大不了带着刘山逃出军营,只是将军的恩情,张彪是心中有愧了。
想到此时的刘山,张彪也毅然走出了军帐,向着刘山在的地方走去。
此时的刘山躺在床上,唯一可以动的就是眼珠子,已经一天都没有吃喝了,刘山此时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饥饿。
刘山此时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全身瘙痒难耐,那种痒就像是全身上下有几千双手在给自己挠痒痒一般。而且,这种瘙痒不仅仅是皮肤,甚至身体里面也是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数的毛毛虫从自己五脏六腑爬过去的感觉。
刘山极为想动,只是根本就动不了,身体可是被绑严实了,即使一个小指头也别想动一下。因为这些原因,刘山根本就睡不着,所以两只眼睛睁得滚圆,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夜,黑下来的帐篷。
现在的每一秒对于刘山都是一种折磨,一种疼不欲生的折磨。
刘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抛进蚕堆里的一片桑叶。唯一不同的是,自己被春蚕咬的不是疼,而是痒。
就在刘山身处这种极为难耐的奇痒之中的时候,忽然帐篷里亮了起来,刘山的眼珠看向门口,那里火光掩映下,那张脸自己可是熟悉的很。
第八节身处初唐
来的不是别人,就是在战场上一言决定了自己生死的人。对于此时,刘山实在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对待,甚至,刘山到此时都想不通为何,这个人会出现在战场上,还在最后的关头等于是救下了自己。
虽然刘山不愿意承认是这个人救下了自己,可是事实上确实是如此,在白天那种场合下,一旦真的开打,自己指定是活不下来的。虽然此时的刘山还不明白为何自己手脚一下子会那么有力,可以在一招之间和一个精悍的卒子分出胜败,但是刘山也知道,即使自己有那样的伟力,今天要真打起来,也逃不过败亡的下场。
不过,此时刘山也不能多想,自己身上那种难掩的瘙痒感在顷刻间已经让他将所有的精力用来与之对抗了,实在是不能想别的事情。而那个人看了刘山一眼,却没有任何表情的走到了刘山的身边,并且坐了下来。
这一刻,若是刘山还有一点余力可以思考的话,他一定会非常奇怪这个人的举动。若是他可以说话的话,肯定已经高声将自己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
不知道是刘山的幸运还是冥冥中有一种力量保佑着刘山。此时被包裹严实的刘山似乎是躲过了一场劫难。
“兄弟,没有想到这些年过去了,我们还能再见。只是我倒希望我们没有见面。”张彪以一种刘山绝对不能想象的语气和话语说着。幸好刘山此时全力在和那种瘙痒感抗衡,根本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深思张彪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那么我来说吧!”张彪说着,开始慢慢说起自己和刘山以前的事情,他一个人自语,他相信刘山也在听着。他知道刘山的性子和脾气,所以根本就不提此时的事情,更不提招降的事情。只是尽述往事,说的都是刘山和自己小时候的经历。
此时的刘山,也渐渐听进去张彪的话,也知道对面的人到底和自己是什么样的关系,白天那一刻的不解,此时也解开了。张彪说的,可都是刘山以前的经历,此时的刘山自然要尽力去听了。虽然他瘙痒难耐,那种感觉倒像是自己溃烂的地方在长着无数的肉芽一般。不但是长着,而且是疯长。但是事关自己,自己即使要与这种瘙痒感抗衡,也要分出一丝力气,听张彪的话。
这些话可是关系着自己和张彪以后的事情,若是此时不尽力听,以后自己刘山这个冒牌身份非暴漏不可。
原来,张彪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在盗匪的刀下,只留下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张彪,可怜兮兮的只能成天在村子里到处蹭吃蹭喝,一个小孩子,什么能力都没有,今天在这家混一口吃的,明天在那家混一口喝的,时间长了,街坊邻里,远近亲戚都不再理这个小家伙了。
这也不能全怪这些人,那些年里,大家都不好过,自己家的那些吃的,自己家吃着都不够,怎么能多分一份出来。给了别人,自己就要挨饿。接济几次也还罢了,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而且,张彪父母在世的时候,和街坊邻里的关系也不怎么样,所以,小张彪就成天饿着肚子,有时候在这家地里偷点东西,在那家厨房里摸点东西,填一填肚皮。不过被人抓住,免不了一顿狠打。
终于,在那一年的秋天,小张彪支持不住了,外面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