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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悍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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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节备战突厥(四)

将军府即兴的酒会很快就结束了,结果刘山因为三个丫头的帮忙,几乎全胜。林蒙的人此时不是酒后睡着趴在桌子上,有人口水都流出来了,周围都是酒碗就坛子。就是躺在桌子底下,抱着同伴的脚死命的啃,估计他以为那是酱猪蹄呢。

还有几个酒后狂性大发,见到几个美女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想上去沾点小便宜。结果可想而知,这三个丫头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刘山看到那几个醉酒狂性大发,兽性更大发的人都默默为他们祈祷。他只希望三个丫头不要做的太狠,明天没有办法和林蒙交代。

将军府的酒会是以几个人非人的惨叫结束的。

刘山感觉头晕的厉害,刚才幸好有这三个丫头在,不然那么多人敬他酒,不醉那是出了问题。刘山知道自己的酒量,他可不敢自比李太白,千杯不醉。他最多也就喝几坛子而已,多了也就人事不省了。刘山也是感叹三个丫头的酒量,真的像是酒缸里养大的,喝酒和喝白开水不相上下。

不过刘山也就是有些酒意,感觉胸口有点难受,脑子有点昏沉,在其它也没有什么。甚至此时的刘山觉得自己还可以很清楚地思考。刘山此时都感觉自己有点奇怪。喝了一些酒,不但思维没有僵化,反而此时想东西想的更加清楚了。

“林将军不该在这里饮酒,要是我以前的军队,有人在战前饮酒,我肯定会重罚的。”怡儿跟着刘山身后,外面月亮很高很亮,明亮的月光洒在身上,已经快要天明,此时夜晚的风吹来,将怡儿身上少有的酒意吹散。

“林蒙这个人不简单,怡儿,你可曾注意哪些兵士的眼睛,那些兵士的眼睛里有畏惧,有担忧,也有懵懂。他们看不到前途,或者他们认为自己和突厥人打,没有胜算。”

“那和今晚在这里喝酒有什么关系,难道就这场酒,人一醉醒来以后就什么也不怕了。突厥也能打过了,凉州也能守住了。难道醉生梦死以后,突厥的颉利可汗就晚上一命呜呼,死翘翘了,突厥人也就不南下了。”

刘山望着怡儿,显然自己身边的人对林蒙在将军府里和众位部属喝酒这件事情很反感。刘山也能理解,以前怡儿被军士称为霸王花,治军是相当严格的,在战前饮酒,确实是她所不能忍受的。不过即使这样,怡儿也在饮酒的时候记得叫上了云姨的三个徒弟,让自己这一方在晚上的对拼中几乎完胜,唯一让刘山有点失望的是陈虎和张彪那么魁梧健壮的汉子,在刚喝了几杯以后就躺倒了,要不真的是完胜了。

“古往今来,多少的名将,多少的英雄。带兵打仗,挥洒战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怡儿,那你能找到两个完全一样的名将不?不能。有的人和士兵同甘共苦,吃喝都在一起,得以兵士在战争中肯为他卖命。有的人恩威并施,甚至威大于恩,可是他们依然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军队,因为兵士敬畏他。有的人智慧超群,往往在不可能之中得出可能,兵士崇拜,羡慕他。古时的吴起,蒙恬,三国的诸葛孔明,他们带兵打仗的本领各有不同,但是他们同样在历史中写下了自己不朽的一篇。”

刘山看着怡儿,然后望了望身后惨叫和鼾声传出来的将军府大堂。

“兵士的眼中有恐惧,那是对突厥人的恐惧,自从隋文帝死后,隋朝就日渐开始走下坡路了。当年,隋文帝在的时候,分化突厥,使突厥分裂为东西两部,**和西突厥常有战事,这样他们互相牵制,就不能全力进军中原。隋炀帝实行残暴的统治,天下离心,隋朝末年,中原战事不断,烽火四起,人烟都开始慢慢稀少起来。突厥也看到了机会,不断的南下入侵。这几年,各路的反王为了在中原争夺,都先后给突厥称臣,更有人依附突厥,借突厥的势力做大。隋朝的各路反王人心不齐,各有打算,突厥得以在这段时间不断的南侵,各路反王内斗还来不及,根本就纵容甚至相助突厥的侵略。”

“几年的时间,突厥几乎屡战屡胜,甚至几十突厥骑兵都敢在一座上万人驻守的边境重镇之下叫嚣。无论是夏王,郑王,唐王,他们的兵士在这段时间里都渐渐为突厥人披上了一副神秘的战甲,突厥兵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人为的将突厥兵神话,甚至有人觉得突厥铁骑一旦南下,凉州将在瞬间被铁骑踏平。”

“兵士眼中流露出的目光,那是惧战,是惧怕突厥人。你我怎么能让这样的兵士和突厥人在战场上拼杀。”

“那也和今晚的酒会没有任何的关系。”怡儿还是不明白刘山的意思,刘山来到将军府院子的水池边,用池水把脸洗了一下,顿觉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今晚,林蒙让我们喝酒,表面上这是有反军纪。可是你仔细想想,明天这些带兵的将领们回去,他们会怎么想。将军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你没有看到将军昨晚都喝的醉趴下了。领兵的人看到上面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即使突厥兵兵临城下,他们还有闲工夫饮酒作乐,他们自然也就不怕了。当然,饮酒作乐也可以看成是看不到希望,但是恰恰今天晚上我们却胜了,而且是完胜,那么,饮酒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今晚的事情兵士们肯定会传开的,兵士们也会想,你们没有看到将军们对突厥人根本就一点担心也没有,他们昨晚还在喝酒呢。有时候,恐惧这东西很奇怪,当别人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害怕突厥人的时候,他们也像是被感染了,也纷纷惧怕起来。但是一旦有一天,有人站出来喊,突厥兵有什么,他们不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他们又没有长第三条腿。刀架在脖子上,他们也知道跪地求饶,把他们砍一块,他们也知道满地滚的叫唤。这个人站出来喊了这么一嗓子,看似没有什么,可是你能想象,当周围畏惧突厥兵的人看到这个人真的将突厥人杀的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时候,那种长久积攒的恐惧就会迅速的消散,比六月天的雪消散的还快。”

“怡儿,人创造了神话,突厥兵不败的神话就是这几年北方的兵士自己创造出来的。但是,这个神话很脆弱,也许,用针一戳,这个神话就破碎了。”

刘山说完,怡儿用两个明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她将自己的头盔一把抓下来,放在池子边。自己也坐在刘山身旁。

“刘山,我看你就长了第三条腿。”怡儿冒出来这么一句,刘山顿觉自己脸上有些火热,不敢看怡儿。刘山知道怡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从二十一世纪来到此时的刘山,第三条腿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面前,一个貌美似花,走动间都能迷死一群人的女孩子给他说这句话,刘山那个汗没有出来,已经是特别的坚定了。

东方天色已经微明,来到凉州的第二天马上就要来到。



第一百一十八节备战突厥(五)

灰蓝色的天幕有些阴沉,大概是进入九月以后,凉州这里就渐渐的有了寒意。风经过身旁的时候,怡儿刚刚松散下来的长发被风卷起,黑色飘逸的长发拂过刘山的脸。

怡儿的身形有些萧索,想起刚才怡儿说的话,刘山此时都觉得自己脸上还有一些热。

在黎明时短暂的宁静里面,刘山都有一些想嘲笑自己的君子风度了。古时有柳下惠坐怀不乱,可是刘山来到武德三年的这两个月,开始的时候是因为身边根本没有女人,当然,当时的怡儿也在他身边,可是那时的怡儿和他简直是仇人,而且当时这位女子还带着面甲,刘山根本没有见过她摸样。那时候没有动女人,刘山也不觉得自己怎么样。可是,自从那晚救了怡儿以后,怡儿对他的态度就明显的来了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甚至,在鸡鸣山上的庵堂里,刘山有那么一刻曾经将怡儿揽在怀里,而且,怡儿也半推半就。刘山毫不怀疑,自己此时对怡儿做某些事情,怡儿是不会有强烈反抗的。

可是,美人就在身边,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刘山竟然至始至终都没有越过那道男女之间的警戒线。相敬如宾对于他和怡儿再合适不过了。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可是有不少人嘲笑柳下惠的。可是,自己的事情要是被自己那个时代的几位哥们知道,他们会不会怀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然后在街头发送的杂志上找一个某某男性专科,非要架着自己去看一看。

刘山想到这些,不禁莞尔。身旁的女子有意无意的将身体向他靠了靠,似乎清晨的冷风让她觉的有些冷意。刘山轻轻的将她肩头搂住,刘山此时就想给怡儿证明一下,自己确实有第三条腿,不过,不知为何,每一次看到怡儿的眼睛时,刘山再怎么浴血沸腾,也会冰冷下来。

怡儿是改变了,让人觉得以前那个冷血将军再不复存在,可是,刘山却总是看到那深埋在怡儿眼中的那一星寒冷,让人觉得可以在六月天将水凝成冰的寒冷。

那星寒冷怡儿一直在他的面前深深隐藏,可是有些东西又怎么隐藏的住呢!那星寒冷就像天空中明亮的星辰,即使隔着亿万里的距离,都是那么的明亮刺眼。

刘山只是这么轻轻揽着怡儿,甚至放在她腰上的手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怡儿将额头靠过来,靠在刘山胸口。清晨寂静,将军府的院子连一个外人都没有,鸟儿飞过枝头,花儿在旁边绽开亮丽的笑脸,古朴深重雄浑的将军府将一切的黄沙荒凉挡在外面。此时,这里没有黎民的疾苦哭诉,没有突厥骑兵的蛮横冲撞,没有闲杂的闲言碎语。

泪有点咸有点甜

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

不知为何,刘山的脑中响起了这熟悉的歌。

“怡儿,回去休息吧,一路走来,你也没有好好睡过。”刘山在怡儿耳边轻声说道。

“你不也一直没有睡,刘山,我只想在你怀里静静的躺一会。我很累,一直很累,我感觉我走过了三山五岳,游过了五湖四海,我很累。”女子的声音传到刘山的耳中,刘山用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将被风吹乱的头发重新理好。

年少时,被人收养,交给她的都是暗杀血腥和一个本不该属于年轻女孩的东西。年轻的女孩应该坐在闺房里面,刺花绣鸟,身边有一个美丽善良的母亲,有一个慈祥温厚的父亲。爱吵爱打闹的弟弟妹妹围在身边,或者有一个可以教给她勇敢的哥哥和一个能诉说心事的姐姐。这些怡儿年少时都没有。

她一直生活在冰冷黑暗里面,甚至八岁的女孩子就带上了厚重的面甲,从此将自己和世界隔离。生活在刺杀暗杀的血雨腥风之中,作为一个工具,搅到政治风云碾压没有丝毫情感的朝堂之中。

那是一种什么样冰冷的经历,像是游水的人,身体处在冰冷的海水之中,四周都是要将人挤压的失去人性的冰冷海水。怡儿就是这么长大的,长大以后,她被弄到军队,从此血色生涯,年少的经历铸就了她冰冷锋锐的外表,战争的血色铸就了她刚毅果敢的性格。但是,血色生涯夺走了所有本该属于青春女子的幸福和安乐。她的手能握紧武器,却没有拿过绣花的针。她可以在战场上毫不犹豫的砍下敌人的头颅,可是却没有办法在厨房里做出一顿温饱的饭菜

命运依然不公,生死徘徊之中,她静静的走过了那些本该蹦蹦跳跳,说说闹闹,甚至可以毫不顾忌在地上打滚的童年。走过了本该依偎在母亲怀里,安静绣花,然后母亲交给她一些技巧和诉说一些心话的少年。走过了本该被男孩子追,甚至采下路边花朵,送在她面前的青葱岁月。

刘山不知不觉将怡儿搂的更紧,刘山的身旁,一只无名的花朵被风吹着,擦过刘山的视线,花枝上的花朵带着清晨的露水,片片花瓣饱满美丽。刘山将它采下,插在怀中人的鬓角。

美人如画,美人如花。

渐渐天光已经大亮,将军府的丫鬟佣人也开始打扫府里。怡儿从刘山怀里起来,莲步慢移,拿着自己的头盔,向着院子外面走去。

“也该是干活的时候了,我这是怎么了?”刘山在问着自己,看着怡儿的背影,刘山在心里许给一个人一生的幸福。

刘山来到了将军府大堂里面,用脚踢了踢几个醉死在地上的兵士。

走到林蒙身旁,刘山正要动脚,地上的人一骨碌爬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林蒙一起来就大声问。

刘山指了指外面,外面天光大亮,显然时候已经不早。林蒙拍了拍自己还晕沉的脑袋。

不像刘山,林蒙这小子可是对自己人也有股狠劲,大脚一抬,将地上醉的死去活来的兵士一个个踢得哇哇大叫的起来。

当大家纷纷捂着自己的屁股大叫着爬起来的时候,林蒙已经叫了人出去在城里巡查开来。

大战在即,城里的防御一定不能松懈,林蒙是久带兵的人,刘山觉得此时不用为城里的防御兵士调动操心,这些林蒙都会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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