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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则是恶狠狠地瞪了楚良辰一眼,苦笑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还真不是我干的,十有八九是对面那个欠抽的,要是放在以前帮左大哥的忙我是义不容辞,可是这回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该让他好好的想明白了,别到时候再遇上这样的情况有需要你去壮烈了。”
“我不会”左占闻言脸色陡然惨白,不加思索的就说出一句话来,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过来,顿时不善表达的毛病又犯了,有些支支吾吾的低下头去,深呼吸了一下,抬起头来:“就算是我自己去死,也不会再叫如初做出任何的牺牲。”
如初有些愣神的看着他,在他心里面不是江山社稷重于一切吗?怎么也会为了她做出改变?但是不可方否认,心里有点酸酸甜甜的,也有点涩涩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卷起了衣角无意识的玩弄着,眼神很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听你这话我就不乐意了。”东篱拍了下身边的桌子,怒道,结果南宫萧赶紧凑过去抓起她的手又是吹又是揉的,怜惜道:“别生气别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气坏了身子不还是我心疼。你要想干什么跟我说一句,我马上照办,打他一顿也没问题。”
重色轻友的家伙,左占甩过去一个眼刀,结果南宫萧脸皮太厚,没伤到,反而洋洋得意,怎么滴?咱就是重色轻友了,有本事你也来一个试试?你想这么做你们家那个还不大情愿呢气的左占直翻白眼。
东篱面对二十四孝老公的表现,黑线了一把,淡定的抽回手:“你牺牲?你死了叫如初做寡妇?那还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就别来招惹别人,你这个叫什么你知道吗?这就叫做不负责任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应该保证会一辈子对她好,哪怕不能大富大贵,最起码两个人一辈子平平安安到老,这才像话”
左占恍然,脸上有些红的瞄了如初一眼:“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打住打住”南宫萧都听得不对味儿了,这兄弟怎么就是不会说几句好听的?“什么天有不测风云啊?你要是把你那个性子改一改,别老是去操心这个关心那个,忧国忧民的,就凭你的本事活到七老八十绝对不成问题,我看你索性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官职给辞了吧?”
这次反对的出乎意料,居然是如初本人:“不行要是那样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改变了初衷,那个人就不是左占了。”既然都不是左占了,她自然也是不会喜欢的了。
“你说我们两个是操的什么心啊?”东篱气得直叹气,摇摇头,扶着南宫萧的手站起来:“合着我们两个就是在这里当恶人了,我可是为了你考虑的,你这个丫头却反过来帮着别人拆我的台,难怪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呢,唉,我明明还年轻啊,怎么心态就已经变成了老太太。得,相公咱们走吧,让出地方来给他们说话,再不走那重色轻友的两个就要恩将仇报了。”
南宫萧憋着一肚子笑意,小心翼翼的扶着妻子走出去,路过左占身边,瞧了瞧对方连一对耳朵就在泛红,忍不住坏水往外冒,上前耳语道:“我说兄弟,我们夫妻两个可是连卧室都给让出来了,你要是不抓紧机会成了事儿,可就是对不起我们了。”
轰的一下子,左占的脸上几乎可以煎熟鸡蛋了,恨不得把这个满口胡话的家伙打飞出去,可是当着如初的面儿,他却是老老实实地一动不敢动。
东篱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对了,左大哥,如初现在可是真正的大活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没有顾忌了知道吗?这就是要出嫁,我也算是娘家人了,你要是敢有什么不妥当的,当心我到时候想着法子的收拾你。”
撂下狠话,这才扶着丈夫的手满意的出门去了,一出门就看见早就抢先出来的楚良辰趴在窗根底下整个人跟贴在墙上的画一样,挤眉弄眼的想要听墙角。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沉鱼复仇
第二百六十四章 沉鱼复仇
南宫萧本来还以为自己老婆会去阻止楚良辰这么幼稚的举动,结果东篱眉头微微一皱之后,自己也悄没声息的溜了过去,碍着自己的肚子上鼓着个皮球蹲不下身子,有些不甘的瞥了一眼
壁画一样的楚良辰,低声嘱咐道:“等会儿记得过去跟我说说,要不然小心我告发你。”
楚良辰笑眯眯的做个鬼脸,东篱就拉着一头黑线的南宫萧笑眯眯的离开了。
就如楚良辰所说的,那封紧急信件的确没能落进谨宣帝的手里,他的两个儿子忽然变成了活死人,虽然在心里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是好歹要表现一下自己的悲伤之情,这些日子索性罢朝
了,反正一上朝面对的无非就是大皇子党和太子党之间为了谁是真凶谁陷害了谁这类事情相互扯皮,或者就是哪里的灾难又加剧了,哪里的灾民被逼的起义了,户部尚书每天哭丧着脸催钱催
粮,感情那些钱粮不是他的,他不心疼,谨宣帝被吵得头疼,干脆眼不见为净。
后宫里好些个美人没有享用过,最近他的努力终于见到了成效,有几个年轻的低阶妃嫔已经接连传出来怀孕的喜讯,再过些日子就该有小孩子降生了,从中间选出一个合适的来当做继承
人,他的儿子们全都不是省油的灯,看着最有希望的两个已经倒下了,本来还算安分的老三老四这些人也开始暗中动作不断,大概觉得那两个倒下了就该轮到他们上位了,呸把他这个老子
当成什么了想当皇帝?门儿都没有这个位置他想给谁就给谁,就那些个白眼狼,真叫他们上位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对他这个父皇做点手脚免得碍了他们的事儿。
所以这些日子谨宣帝对外表现出悲痛欲绝的样子,实际上过得极为舒适,每天都有不同的美人作陪,外人却以为皇上真的是因为两个期望甚高的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受到太大的打击了,
以至于无心朝政,对他们的父子之情很是赞叹了一番。
南宫帆骑着马走过街头,这些日子以来连续出事,即便是京城,也已经变得没有以前那么热闹繁华了,这也就是快要过年了,才能看见熙熙攘攘的样子,躲在家里胆颤心惊了一个冬天的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采购过年需要的东西,过年对老百姓来说是件大事,就算是穷人家也会尽量多的把年过好,争取的个好兆头,来年顺顺当当。
听到有人在赞叹皇上跟皇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南宫凡不禁嗤之以鼻,天家无父子,谨宣帝跟儿子们如今已经是势成水火,身为皇帝的那个人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儿子们觊觎,不过也
幸好是这样,要不然哪有机会让他来浑水摸鱼黄雀在后。
卢氏身为南宫帆的妻子,本来还觉得南宫帆成功的掌握了府中大权,自己就应该成为主母的,结果高高兴兴的去召集镇北侯府的下人们训话的时候才得知大权已经被崔姨娘抢先一步给夺
走了,顿时大怒,崔姨娘只不过是个小妾,哪里比得上自己正经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传出去叫人知道偌大的镇北侯府居然是一个小妾当家做主,岂不是笑死气冲冲的跟崔氏闹了一场,结
果崔氏有崔家的人支持,根本就不屑与理会她。
满腹委屈的卢氏转而想南宫帆寻求支援,结果被自己的丈夫狠狠地数落了一顿,在下人面前掉了面子,恼羞成怒之下回了娘家,打定主意要是南宫帆不亲自去接的话她就不回来了,结果
这样一来可好,本来南宫帆就对于别人剩下来的黄脸婆不怎么感兴趣,见不到卢氏他反倒是高兴,家里面好几个美妾更是卯足了劲儿的争强起来,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父亲啊父亲,我要是你,早多少年之前就该把那位置夺下来了,空掌握着百万雄兵,居然甘心给人家做一条看门狗,还想阻止我的宏图伟业。。。。。。”南宫帆在别院前下了马,随手把怀
里的信拿出来,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血迹,正是镇北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那封,只可惜半道上就被聂如兰给截了下来,还打上了传令兵的一条性命。
南宫帆早就已经看过信上的内容了,居然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向谨宣帝举报他,可以想象这封信若是落进了谨宣帝手里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虎毒不食子啊,就算是你的儿子已经不
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了,好歹这身体还在,真是无情啊。”南宫帆小声的嘟囔着,手上动作却不停,把信给撕成了碎片随风一扬,顿时就像下雪一样,那些碎纸屑顺着风就飞了出去。
南宫帆拍拍手,已经换上了一脸笑容,迈进了沉鱼的门,明明家里面就有不少的美人,却全都没有沉鱼的风情,或许真是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沉鱼无疑就是那个南宫帆
背着众人偷的那一个。
小巷子里偷冒出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来,眼见南宫帆已经进了门,立即追着那些四散而去的纸屑去了,今日的风并不是很大,但是南宫帆为了以防万一把信纸给撕的极碎,那么多片一起
乱飞着实不好追,幸好几个玩闹的孩童经过此地,汉子赶紧招呼他们来帮忙,允诺等会儿一人给十文钱,小孩们顿时一声欢呼跟着忙去了。
沉鱼脸色比起前些日子显得憔悴了很多,自从太子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她就一直坐立不安,不同于南宫政所控制的其他人,沉鱼是受过南宫政大恩的,对他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听闻太子出
事她比谁都着急,可惜以她的身份,除了探听一些底下官员之间的秘密之外,根本就派不上别的用场。
南宫帆一进门就看见了佳人坐在窗户边上形单影只的背影,顿时大感怜惜,上前几步一下子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沉鱼毫无提防顿时惊呼一声,身体马上就落进了男人的怀抱里面,反应过
来含恨用力地垂了南宫凡一拳:“你做什么?吓死人了”
“看你孤孤单单的样子真是可怜,我好心来安慰与你,结果却换来你一阵拳打脚踢。”南宫帆那摇摇头,啧啧有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沉鱼见这个人言笑晏晏,面上并无丝毫悲伤之色,不由得心往下沉,看样子这个人对于太子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忠诚之心,否则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笑得如此开心,是了,他是大皇子
的表弟,自然那是高兴太子爷遇难了,可是大皇子也遭了难,他却还笑得出来?
南宫帆注意到沉鱼复杂的神色,自己坐到床上,却把美人搂在腿上,伸手在那粉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莫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又跟哪家的青年才俊好上了?
这会见我回来了才这么不高兴?”
沉鱼白了他一眼,从他的腿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裳:“你个死没良心的,好长时间不来,一来就说这种伤人的话,你要是厌了我就直说,别拿那些个捅人心窝子的话来伤人。”
南宫帆不以为意的笑起来,沉鱼强作欢颜:“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我什么也没准备,我这就叫人去买些酒菜回来,不过我看这就要过年了,大少爷您恐怕是没有多少时间到我这里来了,
我就是准备多了也是白搭啊。”
“真是好浓的醋味。”南宫帆心里很是得意,大概见到一位美女为了他争风吃醋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儿:“你放心吧,就算是大年夜里,我该来还是一样来,现在的镇北侯府里面,难道
还有人能够阻拦我吗?”
以前崔家仗着大皇子和崔贵妃的势对他呼来喝去,如今那个倚仗一下子倒掉了,崔家的人目前就是那热锅上的蚂蚁,崔贵妃儿子出了事歇斯底里疯了一样,这些日子就跟皇后对掐了,两
个女人彼此都认为是对方的儿子害了自己的儿子,从后宫到前朝一团乱,根本顾不上崔家。崔家也明白贵妃没了儿子终究是靠不住了,最近正忙着寻找新的出路,根本就顾不上镇北侯府这边
的事情了。
沉鱼心下微微一盘算,抛了个媚眼:“你等着,我这就叫人置办酒菜去,你今儿要是早早的离开了,看我不闹上门去。”说着在南宫帆的大笑声中扭身出门,一出门脸上的笑容就拉下来
,急急走出几步,回身看了看,小心地拐进了一旁的小耳放里面,低声道:“怎么样?”
“姑娘”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出来捡碎纸的矮小汉子,正在聚精会神的把那些碎的不成样子的信纸给按照字迹笔画一点一点的拼起来,因为撕得太碎,这项工程极是浩大,也
幸好镇北侯军队出身不会写什么长篇大论,统共就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而已,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