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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机会,更重要的是省出了不少的钱财和宫殿,这个宜兰阁如今就是一个空置的宫殿了。
宜兰阁位置偏僻,被绿树繁花环抱着,幽静是幽静了,但是就是因为太偏僻太幽静了,很难得到机会见到皇上,可以说就是个冷宫,就连宫女太监们都不乐意到这里来。
南宫帆迈开步子进了宜兰阁的主殿,里面有些荒凉了,随着上一任主人的离开,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多少人气了,长长的幔子垂在地上无人理会,给空旷的宫殿增加了几分落寞。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南宫帆回过头,一个穿着艳丽红色的女人手里捧着一盆水仙花进来了:“这里一点儿人气都没有,我找来几盆花来摆着,也算是添点人气儿了。”说着自己找了个地方把花放下,在椅子上仔细地擦了擦:“坐吧,我这儿没什么好茶,就不招待你喝茶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南宫帆微笑着伸手把她拉到腿上坐着,捏了她的脸颊一把:“怎么,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委屈了?”
“我哪里敢啊?”女人嘟起嘴唇,却显得娇气可爱:“我就是一个残花败柳,你却是炙手可热的,这些日子以来多少官员打听着想要把自家女儿给你当继室当小妾的?哪里还会记得我是谁啊?”
南宫帆哈哈大笑起来,在她的嘴唇上香了一口:“不管别人怎么样,你是无可取代的。”
女人似乎很满意他的话,若若无骨的身体投进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鬓边轻轻地卷起一缕头发绕来绕去,吃吃笑道:“冤家,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你跟多少女人说过了,还拿来哄人呢,我才不信。说吧,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发?”
说到正事,南宫帆立即就收起了面上不甚正经的神色,沉吟一番:“辽东的具体情况我们都不了解,镇北侯在那边的影响力太大,我们根本就安插不进人去,你还是早点动身,晚了还不知道他们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女人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随即变得格外的柔媚入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不过,我为了你这么奔波忙碌的,你到时候可不能把我给忘了,知道吗?”
“你要是不放心,不如我现在就给你个孩子?”南宫帆脸上正经的表情马上消失不见,变成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上下其手的在女人身上探索:“你这就要走了,以后再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之前可要好好陪陪我才是。”说着就抱着她将她的背部抵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手撕开领口俯下脸去嗅了一口气,另一手已经揭开了女人腰间素色的腰带,把新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的皮肤暴露在还是很冷的空气里面。
女人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厌恶,面上却挂着笑,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别在这里,冤家你想冷死我吗?”
这边再上演春宫剧,另一边杨金枝端着宫人送来的饭菜,踌躇了一下,端着走进了崔贵妃的寝殿。
她们两个都被囚禁在这里,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牢牢地把守着,杨金枝心里很是悲愤,若不是大皇子妃刻意刁难自己,自己就不会进宫苦哈哈的给大皇子抄写什么**祈福,事情发生的时候就不会连个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更加不会跟崔贵妃一起被关在这里。
“娘娘,来吃点东西吧。”杨金枝把饭菜放在桌上,如今她们沦为阶下囚,自然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锦衣玉食了,送来的菜虽然不算太不像样,两荤两素一汤,可是对于这两个女人而言,却是极为粗糙的食物了:“您已经好两天没吃过什么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多少吃一口吧。”
崔贵妃躺在床上有气无力:“走开,别来烦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摆什么贵妃的臭架子,杨金枝暗暗撇嘴,却还耐着性子劝解道:“您别这个样子,您这样不是趁了那些人的心意了,就是大殿下也会放不下您的。”
提到大皇子,崔贵妃的眼睛里面顿时淌出泪来,她优秀的儿子啊,这么多年来就是她的支撑,居然会被人给害成这个样子:“我还活着做什么?成儿都已经离开我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这孩子怎么能丢下我就走,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杨金枝眸光一闪,心里暗暗的转开了念头,现在大皇子府早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自己不论是留在宫里还是回去皇子府下场都不会怎么好,还不如索性改名换姓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她还年轻,可不想跟着半老徐娘的崔贵妃一起在这里被关到老死或者哪天被人家给秘秘密处置了,她一定要离开这里的。
想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只会掉眼泪的贵妃,杨金枝默然了片刻,忽然叹了口气:“如今南宫帆控制了皇宫,咱们就是想给大殿下报仇都不行,可惜他装出一副伪善的嘴脸来,蒙骗了外面那些王公大臣们,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个狼子野心的逆贼做下了何等大事,皇宫里面被看守的如此严格,也没有消息能传出去,可惜臣妾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惊动什么人,否则臣妾宁愿一死都要揭露南宫帆的恶毒嘴脸,为大殿下报此血海深仇”说着拿出帕子来捂住眼睛呜呜悲泣起来。
崔贵妃早就已经按到干枯的眼睛里面忽然爆起了一团精光,南宫帆控制皇宫之后并没有大开杀戒,尤其是后宫有名分地位的妃子们,这些人大多都是有得力娘家人的,南宫帆手里没有兵权,只能倚仗邪法控制皇宫里的宫人侍卫帮他做事,实力不足,所以不敢把自己宫变的事情宣扬出去,而是小心翼翼的维护者皇宫一切如旧的假象,这些有地位的妃子们若是忽然有人暴毙,那是不可能瞒得过世人的,到时候,不就可以把消息传出去了,到时候自然就会有人起兵勤王,不管最后是谁获胜了,可以想象没有兵权的南宫帆都不会得到好下场。
杨金枝躲在手帕后面对眼睛看到了崔贵妃脸颊上露出来的一抹古怪的笑容,微微的勾起了嘴角,擦擦眼泪:“您看,臣妾真是不懂规矩,,又惹得娘娘您伤心了,饭菜都快凉了,臣妾拿去叫人给热一热,这些人都是些欺善怕恶的,往日里逢迎讨好,一看有事情了谁也不肯来了。”杨金枝说着端起桌上的饭菜出去了,一边走一边抱怨着世态炎凉。
崔贵妃从床上一股碌爬起来,想了想自己的计划,就是死也不能叫南宫帆得到好处。她两日水米未进,早就没什么力气了,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打开殿里的橱柜,那里面往日里都会有宫女们提前一日把她第二天要穿的衣裳洗好熨好放在里面准备的,现在里面放着的衣裳还是好几天以前的,崔贵妃翻找了一下,找出一条流苏腰带来,这东西长长的一条,在腰上打个蝴蝶结还能一直垂到地上,看着是极为飘逸美观的。
崔贵妃看了看寝殿的屋梁,太高了根本就够不着,无奈之下只得进了相对矮一些的暖阁,搬了一个轻便的凳子放到桌子上,爬上去把腰带挂在房梁上打上结,古怪的笑了一下:“成儿,母妃这就给你报仇来了,你等着母妃,咱们要一起看那贼子的下场如何”把脑袋探进了圈子里头,毫不犹豫的踢倒了凳子。
杨金枝端着饭菜跟门口的让人一阵纠缠,这些人是不会帮她热什么饭菜的,她自己也明白,无非就是故意这样好留出时间来叫崔贵妃有所动作罢了,好长时间之后才满脸悻悻的端着饭菜回来,寝殿里没有崔贵妃的影子,杨金枝想了想,进了旁边的小暖阁。
“啊——快来人哪贵妃娘娘上吊了”
女人惊恐尖利的叫声顿时就惊动了外面把守的侍卫们,马上就有人闯进来查看,一看之下顿时吓坏了,南宫帆那叫他们看守着贵妃,如今贵妃自缢他们却还不知道,被南宫帆知道了事情可就糟了,顿时众人乱成一团,闹着嚷着要赶紧把贵妃救下来看看还是不是有救,杨金枝却在一旁瞅着机会悄悄地溜出了门,那些人慌着乱成一团,居然叫她跑了出来。
一出殿门,杨金枝立即什么也顾不上的撒腿就跑,她对皇宫并不怎么熟悉,不敢往那些高大巍峨的宫殿那里跑,就向着那些低品阶妃子的居住处跑了去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面圣
第二百七十二章面圣
可惜杨金枝想错了一点,今时不同往日,她原本的打算很简单,只要离开了重兵把守的地方,随便找一个小宫妃的住处,换一身宫女的衣裳,她不过就是大皇子的一个妾室,还不是特别得宠,根本就不会有人对她很熟悉的,顺利的混过去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是南宫帆却早已经下令放走了一大批宫人,她连续跑过几个地方全都是空落落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扮成宫女跟着别人混出去了,杨金枝心下越发的紧张起来,气喘吁吁地往偏僻的地方跑,跑了没多远,忽然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带到了角落里面。
一颗心几乎要蹦出来,杨金枝心下大惊,暗道我命休矣,却听到耳边一个温润的声音道:“我放开你,你不要出声。”
这个声音?感觉好像有点耳熟,而且说出这样的话来,要么是个跟自己一样逃跑的倒霉蛋,要么就是外面混进来意图不轨的,反正跟她的关系不大。杨金枝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点点头,感觉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慢慢的拿开了。
她喘了口气,慢慢的回过头,看见一张英俊的面孔,两道剑眉微微的皱起来,眼睛深邃的好像看不透的湖水一样。
“你是。。。。。。”杨金枝看这这个认特别的眼熟,仔细一想之后才惊喜的叫出来:“左大人?”
左占对她拱拱手,随即一脸焦急的问:“宫里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我们完全得不到消息?”
杨金枝死里逃生,又见到一个跟南宫帆对立的人物,心里别提多高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左大人,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出了皇宫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左占定定的看着杨金枝,后者在他有如实质的目光里面哆嗦了一下,她刚刚借着崔贵妃的性命逃离那个地方,心里不是不心虚的,左占浩然正气目光湛湛,看的她似乎有些无所遁形了。
“好吧,我带你离开这里。”左占终于还是点了头,大冷的天,杨金枝却已经背后出了一层白毛汗,得到左占的答复之后,似乎还有些不敢置信,左占却已经伸出手来拉住她的衣裳带着她绕过一些巡逻的卫士,接连几个起落就在深宫里消失了踪影。
六皇子手里捧着热茶,注视着袅袅升起的白雾,苏氏坐在他身边柔声的说着一些开解安慰的话。
杨金枝坐在椅子上,还在大喘气,活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体会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尤其左占为了避嫌不能揽着她的腰,直接就提着她的衣领儿使轻功出来的,那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好滋味,一落地她差点没吐出来。
如初给左占递上一条热毛巾擦脸,两个人对视一笑,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的默契十足,杨金枝看在眼里顿时觉得心里酸涩,别人都是出双入对亲亲热热的,为什么自己就没这么好的命,喜欢的人另娶他人,自己成了别人的妾室,就算这样厄运还是没有结束,她都已经认命了,还把她的依仗她的男人给收拾了,现在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连娘家都不敢回。
六皇子郁闷的把茶杯放下,瞪了一眼呆呆看着左占和如初的杨金枝:“你这会儿缓过来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紧说清楚”
杨金枝吓得哆嗦了一下,她已经从左占的话里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六皇子殿下,想了想:“我知道的可能不是特别详细,前些日子太子殿下和我们大殿下忽然遇上了意外,两个人全都成了活死人,后来一个叫沉鱼的女人敲响惊天鼓状告南宫帆谋害皇子,紧接着南宫帆就发动了宫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控制了皇上,现在皇宫全都被他的人控制了,什么消息也传不出来。”
六皇子一掌拍在桌子上,要是他的兄弟们肖想那张宝座也就罢了,毕竟他们都是有那个权利的,可是南宫帆?不过是镇北侯附一个庶子,居然也敢如此贪婪,真是胆大包天:“不行,我要把父皇救出来,这恶贼,简直是丧心病狂”
左占擦完脸走过来:“我去看过了,巡查得很严,皇上的寝宫根本就无法靠近。”
六皇子闻言顿时皱起眉,困兽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苏氏满怀担忧的看着他。
如初想了想:“不如我去试试?”
六皇子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本事,闻言只觉得烦躁,左占都派不上用场,一个女人能做什么?难道出卖美色使美人计吗?她的模样倒是估计能成,可是左占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