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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帮帮我,我那之前不是不懂事吗?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
“行了行了,你这孩子别摇了,我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般摇晃。”黄氏笑得脸上几乎都成了一朵花,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吧,等会儿我见了她就给她说一声,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放心吧。”
“哎呀,那是你说的,不能表现我的诚意啊”宋怜心摇头,嘟着嘴巴:“大姨你就陪我去一趟嘛,我亲自给表嫂道歉,要是她不原谅我你再给我说说好话,行不行,行不行啊?”再次撒娇一样的拉着黄氏摇来摇去。
黄氏哪有不愿意的,本来就打算过会儿去看看儿媳妇,又被宋怜心这么一晃悠,几乎是马上就答应了,宋怜心唇边露出几分得意地笑意,跟在黄氏身后,第二次往东篱的院子走去,这一次她学乖了,早早的就把聂如兰给的符纸里面专门用来感应灵力波动的拿了出来,默默地念了几句咒语,那张很不起眼的符纸上面顿时就有红色的痕迹慢慢的浸透出来,向四周蔓延。
果然有人施法,宋怜心感觉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秘密,心情亢奋起来,眼看着已经到了东篱的院子,手上的符纸顿时爆发出更为浓艳的血色,没有错了,就是在里面,感觉出来以后,她手上的符纸顿时化作一道青烟消耗殆尽了。
院子门口守着的是白岑带着几个丫头,远远的看见黄氏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宋怜心,白岑就感觉极为不妙了,这宋怜心才走没一会儿怎么又回来了?绝对有问题,面上挂着笑得迎了上去:“给太太请安”
“是你啊”黄氏也是认识白岑的,对她还算是客气:“怎么站在外头?亲家母在里面吗?”
“表小姐也来了?”白岑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宋怜心:“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本来还好好的,可是表小姐来了不久夫人就忽然感觉极其不舒服,不敢说出来叫表小姐跟着着急,就等着表小姐离开之后才交了王老太医和国师大人来,国师大人说是被什么给冲撞了,要好好驱驱邪气,这不,里面做法呢,不许人接近,奴婢不就带着人在这儿守着嘛,倒是表小姐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丢下什么东西了?”
原来怜心自己已经来过一次了,黄氏有些狐疑,不过这会儿心思全在东篱身上了:“怎么好端端的沾上邪气了?要不要紧啊?”说着自己更加不放心起来:“不行,我得进去看看,萧儿偏不在家,要是出个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呸呸呸真是乌鸦嘴,佛祖保佑,信徒刚才只是在胡说的”
宋怜心就跟在黄氏身后想要一起进去,白岑哪里肯,要是黄氏一个人来的话那还行,反正今天东篱到日子了,也没必要继续瞒着她,可是宋怜心也来了,这个女人心思歹毒还不知道想干什么,是绝对不允许进去的
“表小姐请留步”对于这样一个面皮奇厚心肠狠毒的女人来说,给她留面子那是完全没有用处的,白岑虽然在笑,眼睛里却全是冰冷的味道:“国师大人说了,表小姐跟未出世的小世子犯冲,在小世子还没有平安落地以前,还请表小姐多多体谅一下,就不要再过来了,这里没有那么多礼数要叫做表妹的天天给表嫂请安的。”
黄氏对白岑毫不客气的话感觉有些气恼,但是楚良辰说的话她却深信不疑,要不然媳妇本来好好的,怎么跟怜心待了没一会儿就不舒服了,还要国师亲自驱邪,这冲撞之说可是早就有了的:“怜心啊,你进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留在外头吧,放心吧,你表嫂不会有事的,等你小侄儿出世以后你再想过来就不会再冲撞着了。”
呸她要是不能进去今天还来做什么?宋怜心眸中闪过一丝阴冷,莫东篱好好的搞什么鬼,什么冲撞,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逼得自己被送离这里吗?想得倒美
“什么冲撞,白岑你是在危言耸听吧?”宋怜心也不再装什么端庄大气,冷笑几声:“若真是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不跟太太说一声,莫不是你们这些贱婢打什么鬼主意想要对我侄儿不利吧我今儿还非就进去不可了”
宋怜心的贴身丫鬟这会儿终于赶来了,在她耳边嘀咕一阵子,宋怜心顿时就冷笑起来:“我就说是你们这些贱婢暗中搞鬼,若真是表嫂出了什么事儿,就算来不及给表哥送信,也该向太太、老太太还有你们家老爷那里说一声,可是你们什么都没说,主子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却拦着门口不许人进去,安的是什么心?”
黄氏本来就耳根子软,听了宋怜心一席话,顿时觉得事有蹊跷,冷厉的目光扫向白岑:“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
白岑暗暗咬牙,这女人果然心怀不轨,居然派人盯着主子们的动静,幸好夫人早有防范,要不然今天这事儿恐怕早就曝光了:“表小姐这话真是可笑,您自己冲撞了人还找这么多理由栽赃奴婢们,这才多大一会功夫,哪里来的及给世子爷送信?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夫人的情况稳住了,保住孩子再说,到时候再跟太太极为说清楚就是了,难道不明不白的倒是叫几位主子跟着担惊受怕不成?”
黄氏顿时觉得白岑说的也有道理,又开始摇摆不定起来。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激斗
第二百八十五章 激斗
东篱头上的汗水已经把头发给黏在了额头上,阵痛越来越急越来越痛,好像要晕过去一样,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白色的棉质床单,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的忍着。
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情况还很危险,她若是一出声绝对会惊动那些有心人,到时候她们母子危矣。
稳婆时刻注意着情况,夫人是第一次生产,年纪又不大,这头胎肯定会困难重重的,有些人生个两天都是常事:“夫人,产道开了,来,您跟着我来,呼气、吸气,用力”
总算开始了,东篱紧紧地抓住了被单,咬着牙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来,痛得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出来,却还惦记着外面的形式死死的咬着牙。
王月娘时刻照应着她的情况,准备一有什么不对就马上出手,徐氏拿着汗巾子不住地给她擦汗,采薇和卿染两个丫头来回的在产房和小厨房之间奔波,王老太医带着薄荷不住的熬药,就由这两个丫头亲手送过去,所有的过程完全不假手他人,这些人虽然看起来紧张但是却并不显得慌乱,一切都照着安排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痛,特别的痛东篱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剧痛给分裂开来一样,一边跟着稳婆的节奏呼气吸气用力,一边心里暗暗唾骂南宫萧,男人就是那么占便宜,只要播种就可以了,到时候难受的疼的全是女人,他就光等着收获。
特别是这个死男人还不在身边,就连收获都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心里那是又酸又涩有埋怨委屈,百般滋味萦绕心头无法言明出来,只把身下的白色被单当成南功效的泄愤一样的狠狠掐着,咬着牙努力着。
徐氏看着女儿牙关紧咬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拿过一条干净的帕子:“来咬着这个,小心别咬着舌头了,没事的没事的,娘在这里呢”
东篱刚把帕子咬进口中,顿时新一波剧痛又来临了,险些叫出声来,忍不住一把抓住了身边王月娘的手,那份用尽全力的使劲倒是叫王月娘险些没痛的出声,感觉手掌好想要被捏碎了一样。
这里已经到了关键时候,外面宋怜心却已经彻底的撕破脸皮准备硬闯了,白岑几个人被她直接撂倒在地上,这么严加防范绝对有问题,莫东篱莫不是要生了?哼,说什么还有个把月,果然是在骗人的自己居然险些就上了当
黄氏在一旁看得无比震惊,那还是她的外甥女吗?居然毫不费力的就把那么多人给撂倒了,脸上的神色也显得极其狰狞,跟着就要迈开步子进里面去。
白岑一看这情况,自己这些人根本就拦不住宋怜心,这个女人撕破脸皮硬闯,应该已经知道了眼下是什么情况了,再也顾不上隐瞒:“太太快拦住她她是南宫帆的人,想要谋害小世子的”
宋怜心究竟是不是南宫帆的人白岑其实压根就不知道,她只知道宋怜心心怀不轨,而黄氏身为她的姨母,对她更是诸多纵容,而黄氏这一生最为痛恨的就是崔姨娘和南宫帆母子二人,她会被逼的流落辽东也是因为南宫帆,白岑不过是想着借此保证黄氏能够拖住宋怜心,却没想到歪打正着,那宋怜心从一部分道理上来讲,可不就是南宫帆的人?
黄氏闻言大吃一惊,心里其实是不相信的,她这个外甥女心里对嫡庶之别看的比天还重,对南宫帆更是百般不顺眼,怎么可能会跟那个贱种扯上关系?可是宋怜心这么执着的要进去,不惜撕破脸皮打伤这么多人,这事儿本身就透着怪异,想想还是孙子重要,终于还是挡在了前头:“怜心,你真的是南宫帆的人?你想要谋害那个孩子?”
她满怀期待的看着宋怜心,希望她能出言否认,宋怜心倒是否认了,可是结果却依然不怎么好。
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宋怜心自然不会再装什么无辜纯良:“南宫帆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我的一个跳板罢了,早晚我会收拾了他。至于那个孩子,哼,莫东篱这个贱人还想要生下表哥的孩子?她做梦小贱人和小贱种全都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黄氏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她一贯宠爱的外甥女居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眼看着宋怜心又往里面闯,上来就抱住了宋怜心的腰:“孩子你清醒一点,你就看在姨母这些年对你百般疼爱的份上,放过她们母子也放过你自己吧”黄氏心里尤其的后悔,当初若不是自己一门心思的想要亲上加亲,说不定宋怜心不会偏执成这个样子:“都是姨母害了你啊”
“放手”宋怜心一把抓住黄氏的胳膊往后一推,黄氏站不稳面朝天的摔了下去:“当然是你害了我,你当初为什么就不把莫东篱给杀了现在还对她那么好,还想要她生孩子,你做梦你们都害我,你们都害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手上已经摸出了所有的符纸拔腿往里跑,白岑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跟在后面追进去。
楚良辰端坐在产房外头,像是在调息打坐,宋怜心刚闯进来就看见了他,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也缓了下来,有这个人在这里守着,自己想要突破很困难,随即想到聂如兰对这个人的执念,顿时就是眼睛一亮,只要聂如兰来了,楚良辰自然有人对付,剩下的人里面谁还能奈何的了她?
想到这里宋怜心勾起嘴角,马上就把一个爆破符拿出来,念出了相对应的咒语,就见那不起眼的符纸化为一道光箭冲天而起,在高空砰地一声炸了开来,如同烟花一般。
产房里的东篱本来已经近乎昏厥了,被这动静一阵,顿时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就是一使劲儿,顿时就听见稳婆一阵欣喜的声音:“看见头了看见头了,夫人加把劲儿啊,这就快了”
东篱的意识还有几分迷糊,不过紧接着剧痛就叫她马上清醒了起来,这一次终究是忍不住的尖叫出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生孩子,打起精神来继续奋斗。
采薇端来药,用勺子给她喂下去,虽然撒了不少,但是厨房里面准备的充足,薄荷还在不住的熬药,就算一晚只能吃进去一口那也是有用处的,这已经到了中午了,夫人的力气全靠这些汤药养着的。
那声惨烈的痛叫自然是所有人都听见了,宋怜心一下子脸色铁青,果然这个贱人是今日生产,顿时怒气蒙蔽了理智,再也不去管什么楚良辰不楚良辰了,拔腿就往里冲,不行,她不能允许,谁也不能给表哥生孩子的,表哥是她的
感觉只是向前跨了一步,眼前的景色却忽然一下子就改变了,不再是辽东略显粗犷的建筑风格,那雕梁画栋鸟语花香何等的熟悉,这不是京城的镇北侯府吗?
宋怜心有些疑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楚良辰的阵法里面,有些疑惑的顺着熟悉的走廊往花园深处行去,掩映在茂密的碧树繁华里面的人影渐渐的清晰起来,一身白色衣袍,五法如墨,手持长剑正在练剑的可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南宫萧吗?
宋怜心面上涌上一丝羞红,目光迷离的慢慢走近,南宫萧的面容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俊美迷人风度翩翩,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南宫萧也发现了她,收起剑:“表妹怎么过来了?身边也不带个丫鬟,看看你一头的汗。”
自己流汗了?宋怜心大吃一惊,赶紧一摸额头,可不是么,黏糊糊的好不难受,顿时脸色都变了,在表哥面前这个样子,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形象了,赶紧背过身去拿帕子擦了擦,摸出随身带着的小镜子照了照,确定没什么不妥当的才面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