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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慈善拍卖既然有名媛,当然也少不了明星,梁若白因为进来得匆忙走得匆忙,并未来得及仔细打量那些穿着昂贵定制礼服的明星。只隐约看到最近风头正劲的一位影星钱茵。
出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去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们是从另外一个门出来的。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兰冉。
兰冉笑了笑:“梁小姐,我是学心理学的。”
梁若白会心一笑,相必兰冉也看出了她神情中的不妥之处。
两人在路上边走边聊,梁若白由着兰冉送了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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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若白依然是躲在梁芮给她准备的公寓里。
下午的时候她才回了梁家,一回去,她便躲在之前她住的屋子里收拾东西。
这回不是去美国,她能带些她之前没能带去国外的东西走。
而后,她被梁芮叫出去吃晚饭。
“若白,我们晚上不在家吃饭了,去参加晚宴,你和相南一起吃饭吧。”说话的是梁芮。
“老公,不如我们带相南一起去参加吧。”越若玺的脸用粉扑得欺霜赛雪,淡橘色的眼影,玉润的双唇,描得细细的眉。
“若白明天就走了,让她和相南多相处相处,你之前不还说相南想见姐姐吗?”梁芮的眼神越过越若玺,落在梁若白的脸上。而后转身出门:“我去开车。”
梁若白冷眼瞧着越若玺,此刻若玺一身温婉的气质,举手投足间不掩优雅,暗红色的长裙会让她走到哪都成为人群注目的焦点。
彼时的梁若白因为一件意外的事情不愿同父亲说话,梁芮的前妻桑亚槐出于对梁若白的关心请了梁若白曾经的堂姐越若玺来看望梁若白。
刚来的她陪同桑亚槐和梁若白买衣服,东张西望,时刻保持好奇的眼神,到了一家店后便开始摆出不肯走的架势。梁若白那日虽然心里憋着气不愿意说话,却记得她的所作所为。最后,越若玺硬是用纯真的眼神让桑亚槐给她买了一后备箱的衣服和饰品,彼时大学二年级的姑娘一下子就妖娆起来。
想到这里,坐在桌前的梁若白挑了挑眉角,给相南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怕我下毒吗?”笑意盈盈的梁若白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越若玺冷冷一笑:“哎呀,我忘记戴上我的钻石项链了,我回化妆间拿上。”
钻石项链吗?还是明摆着挑衅?梁若白见梁芮已经走出家门,便跟着梁若玺走向了化妆间。
“你以为你戴上梁家的传家宝,梁芮就对你万分重视,无比忠心了吗?”梁若白呵气如兰,在越若玺耳边轻轻地笑。
越若玺的脸瞬间由娇美变铁青:“越若白,你到底是要怎么样?你现在姓了梁又如何?别忘了相南才是我和梁芮的亲儿子。要抢男人的话,你动手未免太迟了。”
梁若白以为自己可以冷笑着挑衅越若玺,看她的笑话,可是越若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都能让她想起不堪忍受的过去,是的,她是梁芮的养女,和自己的后母是堂姐妹。
梁若白脸色阴沉了下来,毕竟是年轻了一些,她有些失控地抓住了越若玺的礼裙领口,指骨发白地道:“害怕我毒死你的亲亲儿子吗?那你就先毒死梁芮啊,再把我轰出家门。然后你就高枕无忧了。”
而越若玺并不答话,也不顾梁若白正抓着她的衣领,打开琉璃盒子,取出一串华丽璀璨的钻石项链在颈项前比划。
越若玺并不清楚在她来梁家之前梁若白和梁芮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她看来,虽然梁芮对梁若白的态度表面上很软,但其实梁芮对梁若白的袒护并不明显。她并不傻,很快便察觉了梁芮这种微妙的心理;梁芮看像梁若白的眼神是掩饰不掉的,可是他不能对自己的女儿下手,于是愿意找口味相近,她便是梁若白的替身,年轻、娇弱、甚至与梁若白的长相有一点相似。正是因为梁芮这种矛盾的心态,才会让她有机可趁,拿捏住了梁若白。她也知道自己是如履薄冰,但只要梁芮那个蠢货一日理不清自己的情感,那么她就要把梁若白踩在脚下。
更何况,梁芮之所以娶她还有一点是因为她掌握了梁家忌惮的某个秘密,并且安排好了,只要梁家的人胆敢对她下手,那么那个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毛第二个双引号变成单引号了,不知道咋回事,在word里看着挺正常的。
在碧水转来的图~
☆、4 曾许诺
当初怀着梁相南的越若玺曾经有意激怒梁若白,那时梁若白十七岁,身高比她还要高,梁若白一巴掌便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而后梁若白冲过来要拉扯她的头发。
她在赌,赌梁芮究竟是在乎她腹中的孩子还是在乎梁若白这个人,她赌赢了。梁芮过来护住她,拉扯之间,梁若白被推倒在花坛的石砌台上。
越若玺看到血从梁若白的胳膊上渗出,一路蜿蜒,落在地上,血色像红色的花朵。
“你和我争是没什么好处的。”越若玺想到这里,也扣好了钻石项链的搭扣,脸上突然散发出容光,“还记得你胳膊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一次输给你,不代表次次。”梁若白想到那次的争执,眼神中的不甘心一闪而过,还好那天她穿了长裤,才能勉强拾回尊严,一瘸一拐地扔下两人,独自打车去了医院。背后,越若玺肚子疼痛,倒在了梁芮怀里,而梁若白眼中有眼泪划过。
梁若白本来是不屑跟越若玺争执的,可是偏偏越若玺处处要恶心她。
犹记得那次争执后几天后,伤口尚未痊愈的梁若白便去了美国。
越若玺冷笑一声正要开口,突然门外传来了梁芮的声音:“若白,看谁来看你了?”
梁若白虽然高兴有人来救场,但这人来得似乎同样令人尴尬。
拉开门,往前几步,便见到楼下年轻的男人抱着一大捧淡淡奶油色的香槟玫瑰。眼前的男人长相英俊,身材挺拔,一副黑色全框的眼镜让他看起来文质彬彬,赫然正是昨天刚见过面的兰冉。
餐桌前的梁相南好奇地看着年轻的大哥哥,而越若玺款步提起裙子下了楼,走到梁芮身边,挽住他:“小何来看我们家若白啦,坐吧,我们要参加晚宴先走一步了。”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南南,爸爸妈妈走了。”
梁若白汲拉着拖鞋,有些尴尬地下了楼。
兰冉没有料到梁芮和越若玺正要出门,只留下他和梁若白两个人独处。这个突然的机会让他猝不及防,放下手中的花朵,他走到了餐桌前,搬了个椅子坐在梁相南身边。
兰冉家里与梁家在生意上来往不少,梁相南也算是兰冉看着长大的,百日、周岁和每次生日时,兰冉都会随父母来拜访。
四岁的梁相南虽然能自己吃饭了,但他吃的时候不专心。梁若白看他磨磨蹭蹭地慢慢吃,吃了一会儿还试图爬下椅子去摸别的东西玩。梁若白连忙放下自己的碗筷,站起来:“南南,认真喝你的粥,不然姐姐生气了。”
梁相南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小嘴一瘪,腮帮子一鼓:“我要吃甜粥,要糖糖……糖糖……”
梁若白被他磨得没法子,刚好保姆今天休假,做完晚饭就回去了,她只好去厨房拿白砂糖过来。
“我去吧,你先吃饭。”兰冉见状,连忙起身,“在哪里?”
他步子极大,梁若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堵在了厨房的门口。梁若白鼻子直接撞在他身上,她揉了揉鼻头,无奈地应道:“壁橱里翻一翻吧,应该在一层或二层。”
兰冉一低头,看她揉鼻子的娇憨模样,不禁心中一动:“不好意思。”
梁若白慢吞吞地坐了回去,不一会儿,兰冉便拿着罐子出来了。
他拧开盖子,朝梁相南问道:“小相南,要多少?”
梁相南一会儿嫌多一会儿嫌少地嘟嚷了好半天,兰冉总算给他的那碗粥里加好了糖。
梁相南端起碗来喝了一口,粥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兰冉连忙抽了一张纸为他擦嘴巴。
“你吃过了吗?”梁若白这才想起来问兰冉有没有吃饭。
“吃了晚饭才过来的。”
梁若白见他动作很有耐心,便乐得不理会梁相南,自己吃上了饭。
“谢谢你送的花,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两人之前因为家长的关系,并非没有见过面。但是,真正的接触还是昨天,没想到今天他便登门拜访,梁若白大感意外。
“应该的。”
梁相南见面前的男人和姐姐聊上了,东张张西望望,肚子里的坏水就开始往外冒。
“我要吃饭,不喝粥了。”
梁若白对照顾小孩子,特别是处于人生中第一次叛逆期的梁相南真是没有对策。而兰冉拿了一个空碗很快地就给梁相南盛上了半碗米饭。
“南南快吃吧,吃完了才能像哥哥一样高。”梁若白看梁相南拿到了米饭吃了两口又开始发呆,忍不住催了两句。
兰冉坐在桌前微笑着凝视姐弟俩:“和我姐姐家的孩子一个样。”
“是吗?我可真拿他没辙。”
“小孩子天性,你是刚从国外回来,没和他呆久,我是看着我外甥女长大的,一开始我连抱孩子都不会,后来帮着我姐姐给小家伙煮牛奶,喂饭,洗澡,换衣服,样样都会了。”
“那你可真厉害。”
梁相南刚吃了一口饭又开始嘀咕了:“好硬啊……”
梁若白皱起眉头,装出生气的样子,真怕他还要改口说要吃面什么的。
梁相南“怕怕”地看了她一眼:“姐,我要吃泡饭。”
梁若白眉角挑起,做出要收拾桌子的动作吓唬他,要收了他的碗和勺子。
梁相南小脸一板,明明被吓坏了却死命地护住自己的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还要吃,不要让我饿着。”
兰冉唱红脸,连忙拦住梁若白:“孩子还在长身体呢,让他慢慢吃。”
“来来,我给你泡饭吃。”兰冉紧接着揭开了盛鹅汤的紫砂锅盖子。
而梁若白继续教训小家伙:“快点趁热吃,不然真不等你了。”
饭泡好了,梁相南偃旗息鼓,乖乖吃饭了。
夜色弥漫,兰冉坐在梁若白对面,他感到灯光在她的容颜上撒上了柔和的光芒,就像那天边的冷月。
而梁若白刚才和兰冉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地哄梁相南,倒是让她对面前的男人稍稍放下了戒备。
“谢谢你来看我……让你破费了。”瞥了一眼茶几上的香摈玫瑰,梁若白开口说道。
香槟玫瑰的颜色带着柔和的光芒,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而它的话语是我只钟情你一个,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兰冉正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这时候,梁芮和越若玺应该还不至于回来啊,她带着疑问走到窗子边上张望。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警觉,兰冉走到了她的身边。
梁若白推开窗子,窗外的风很大,吹得白色的窗帘遮住了她的脸。兰冉连忙拨开帘子,她整个人处于他的臂弯之下,显得十分暧昧。
夜色中的路灯下,灯光把不远处的车子的影子拖得很长。梁若白感到打开窗子后立刻有一个人在默默注视着她,她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颤栗。
彷佛是因为看到了她和兰冉,对面的车子突然发动,车灯照亮了前方的树木,投下凄冷的影子。
梁若白心中一念万千,口齿微动,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看到隐约的车牌号后,她猛然推开兰冉,朝门口跑去。
常常害怕在某个巧合的时间下,与屈煜再次相遇。
她曾哭着跪在他面前,只为把心中的疑问彻底解决,到底是为什么?
他是记忆里曾经最信任的依靠,只可惜人生不能停留在最初相见时。
当年,她十四,他十六。她喜欢他亲手折的九百九十九只千纸鹤。他苦心做的巧克力蛋糕,绘制精美的生日卡片,还有他画的她的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