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若白从来不知道梅容泽可以如此温柔,一时间忘了去反驳他,她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荡漾开来,兴许是因为她太没有出息了,可是她对这样温柔的话语真的是缺乏免疫力。
从他来S市以后,两人之间改变了很多,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对她好。
明天下午就要回到B市了,在那里她又要面对什么呢?她忽然想起很久没有见到的梁家人,他们一直都没有联系她,就当作梁家从来都没有收养过她一般。虽然这样没有干系挺不错,可是她的内心却觉得很不安宁,预感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梁芮从来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如果没有绝对的理由,他是不会放任她在外面的。她从来没有弄明白过梁芮对她是怎么样的感情。当初,她因为梁芮的哥哥梁恒的事情被送给梅容泽的时候,梁芮不是想要毁了她吗?甚至想出了那样的主意,最后死的虽然不是她,但她却明白了梁芮一直是将她当作他的所有物的。
她想起自己的过去,不禁一阵心惊胆战,此时她靠在温暖的怀抱中,可却仍然放不下心来。梅容泽的家人怎么可能接纳她?
正在这样想着,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滑动屏幕,一条彩信跳了出来,发送这条彩信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本来想直接删除的,可是最后还是打开了。她发现彩信的内容是一小段视频,视频里的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看到男孩的眼睛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心中有无数个念头闪过。
正在这个时候,梅容泽的手挡住了屏幕,将手机夺走了。
下一秒钟,他的吻就落在了梁若白的唇上。他软软的唇带着掠夺的味道,却又充满了温柔,他的呼吸离得很紧很紧。她夺不回手机,恶狠狠地在他的唇上重重咬了一下:“我就是你想近就近,想离就离的吗?”
“你是在质问我吗?”男人的舌尖在她的耳朵上滑过,让她心中忍不住悸动,有一股暖暖的电流流遍了全身。
“我是在表达我的立场,我一无所有,不介意毁了你的声誉。”对于部队里的人,作风是很重要的,如果梅容泽对她不利了,她不是不可以闹得鱼死网破的,那么他短期内就不能再往上升了。
他的舌软软的舔着她的眼睫:”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我要娶你,我就不可能在呆在那个体制里了,绿眼睛的姑娘。“
梁若白听到她这么说,顿时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刚才她所听到了。他已经打算为了她而离开部队吗?他这样虽然一定会让他的亲人对她更加不喜,可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娶她啊。她异常的肤色,她绿色的眼睛都显示了她是混血儿,这样子政审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通过了。那怕作假通过了,以后遇到对手想要作对,也会很麻烦。
正这样想着,车子已经到了酒店门前,两人下了车。
梅容泽接着说道:”吓傻了?我想家里人很快便会明白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的,不用太担心。“
他的眸子夜晚的空气中亮亮的,梁若白忽然心就软了。
他这么做就是想要她对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吧,他过去对她的态度确实恶劣,但她的过去也不是一清二白的,可是既然他要珍视他,她是不是应该接受他的表态。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往前走去。
上了楼后,她一时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想到第二天就要出发了,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她走起路来腿还是有些痛,他看出来她的心神不宁,帮她将她的衣服都抱到了床上。
梁若白一件一件地仔细地叠自己的衣服,往箱子里放,而梅容泽则坐在边上静静地望着她。
气氛无比的静谧,梁若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到了一种多年前才会有的紧张感,一想到他在边上看着她,她就有些不自在。
将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梁若白也有些乏了。
”晚上……“她想再试探试探他的态度,于是开口问他晚上和她一个房间住吗?
可是话刚开口,就听到他说道:”我陪你。“
梁若白不再说话,转身进去洗浴。
出来后,她便躺在了床上。
梅容泽见她躺下立刻关了明亮的灯,只留下一盏灯光不怎么强烈的灯。
她躺在床上想着心事,不一会儿便感到眼前一暗,梅容泽已经关了灯,掀起被角,靠近了她的身边。她的头发很长,但是他并没有压到。
他的手臂将她捞在了怀中,他的身子有些凉凉的,散发着淡淡的薄荷的清香,并没有一丝□的味道,而是让人感到一种舒适。很快,这种凉凉的感觉就变成了温温的舒适,他的怀抱仿佛无比的贴合她的身子。
他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拍了几下,就像对一个小孩子说话一样说道:”睡吧。“
她靠着他,并没有感到排斥,反而有种莫名的舒适感。经常都是他急切地要她,无比火热。这次,她靠着他却慢慢放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深深地感到形容词匮乏了~温馨的睡觉就是如图这样子滴~~~~~
56 宠溺有加
第二天;两人买衣服的计划最终没有能够成行;因为外面下起了细雨。
两人坐在窗前看酒店楼下的花园里的花朵;群花在雨丝中带着梦幻一般的美丽。那微雨偷偷洗去她们的尘垢,她们的甜软的光泽便自焕发了。恬静的红,冷落的紫;和苦笑的白与绿。不管是怎么样的颜色都因为那那濛濛的雨而显得异常的干净。
梅容泽看到梁若白望着楼下的花园出神;不由轻笑。
几分钟后,梁若白看到有人穿着一件蓝色的雨衣下去剪了几朵花。
接着就听到有人敲门,梅容泽去打开门,梁若白往门口看去,便看到几朵芍药插在蓝色的古瓷花瓶里被送了过来。
那花朵润泽而清丽,吹来一缕缕淡雅的花香;夹带着些潮湿的草丛的气息和泥土的滋味。
梁若白眸子的颜色不禁潋滟起来;她有些诧异地望向那些花朵,又看了看梅容泽。
花瓶被摆在了窗前,花朵和叶子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怕你不喜欢,所以只采了几朵,也不算破坏花园了。”像是猜测到了梁若白心中在想什么,他靠在她身侧的墙壁装饰毯子上,一张脸极其英俊的他正薄唇微抿看着她微微轻笑。
梁若白凝视着桌子上含苞待放的花朵,她这算是提前过上了超过小康水准的生活吗?她可以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态度的改变。如果他愿意宠她,即便这不是真正的爱,她也要沉溺下去了。
“今天本来想和你去买衣服,现在不好出门,上网看看把。”梅容泽见梁若白没有开口,他接着又说道。
接下来,梅容泽陪梁若白在网上浏览服装的官网,打算如果梁若白看到喜欢的,到时候再去专柜试穿。
正在这个时候,梅容泽搁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接了一通电话后梅容泽走了回来,依然坐在了梁若白的身边。
“苏满夕被逮捕了。”梅容泽朝梁若白说道。
梁若白脸色上泛起一丝惊诧:“是证据确凿了吗?”
梁若白知道自己的生母被杀的案子一直缺乏指证凶手的关键证据,所以苏满夕才能逍遥法外,而现在梅容泽帮助搜集了更多的证据。
“因为她将夏薇推下了窗户。”见到梁若白面上惊诧的表情,梅容泽扬起眉解释道,“不管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梁若白怔住了,她没有想到苏满夕会将夏薇推下楼,不过因为深陷谋杀案,苏满夕一定是在努力地摆脱嫌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
电脑的页面停留在AlbertaFerretti的黑色缎面高腰裙子上,她已经不再有心思接着往下看。
这个时候,梅容泽又接到了公安厅的朋友打来的电话,听到对方的话语后,梅容泽微微皱了皱眉头。
挂断电话后,梁若白便听到梅容泽说道:“昨天,不是她推的,是她的弟弟。但是,苏敬淼和苏满夕同时被调查,苏满夕说是自己推下去的,自己被逮捕而暂时保住了弟弟。”
苏敬淼已经年满16岁,如果这件事情牵扯到他身上,苏敬淼的未来就完了。梁若白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我想去见她一见。”
“公安局已经拿到了他弟弟将人推下去的录像,现在还没有逮捕她的弟弟。”梅容泽接着朝梁若白说道。
“那么,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是定罪她,还是让真正做了此事的人伏法?”梁若白抬起眸子望向梅容泽。
“她谋杀你的生母的事情已经足以让她无期徒刑了,你觉得呢?”梅容泽看出了梁若白的不忍心,如果让梁若白选择她也许会放过苏敬淼的,毕竟他还年轻。
梁若白犹豫了良久,却还是没有开口:“先让我去见见苏满夕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为什么想要去见一见苏满夕,和以前的不确定不同,这一次的这个消息让她足以确定苏满夕的未来算是完了。
梅容泽联系了公安厅的朋友,很快就知道了苏满夕的去向。
因为下午就要坐飞机离开S市了,所以两人立刻就出发了。
梁若白在路上打开手机浏览新闻,今天花边新闻的头条是当酒吧老板和当红歌星抢男人并将其推下楼的新闻,摄影的记者拍的照片是从远处拍的,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当时场景的血腥。梁若白没想到最后事情会发展得如此戏剧性,一个人如果做了坏事,连老天爷都不会帮她的。
从上次见面以后,梁若白就发现了苏满夕对她的态度十分的冷漠,她不知道见到苏满夕的时候要对她说些什么。
下车的时候,梅容泽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若白,她从来不是你的朋友,你不用歉疚。”梅容泽看到了梁若白的表情凝重,不由地朝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梅容泽在公安厅的朋友已经派人过来领两人过去了,一进苏满夕被拘留的地方的大门,迎面碰见刑警队队长。
刑警队长见了梅容泽甚是客气,他知道梅家在很多机关有很大的势力,说不定以后还有需要的地方,所以二话不说,亲自带梅容泽和梁若白进去见苏满夕。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梁若白。”梅容泽朝对方解释道。
队长看梁若白的目光立马充满了热情:“未来的梅夫人,久仰。”
如果梁若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自然当不得这句久仰,可如果是梅容泽的未婚妻,那就绝对当之无愧了。
梁若白不知道梅容泽为什么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她何时和他订婚了,这种玩笑可不是能随便开的。
梁若白面上一呆,但总不能反驳说她不是梅容泽的未婚妻。
而刑警队长早已经知道梅容泽和梁若白是来看苏满夕的,于是便介绍起了苏满夕的情况。
“出了昨天的事情后,因为夏薇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们出动了大批干警,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苏满夕已经在那里了,去铐她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反抗。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虽然有愁云,但是人却是很安静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是坐在那里等我们过去抓她一般。昨晚她跟着我们回了警察局,交代了所有的犯罪经过。她承认了是自己推夏薇下去的。”他当然已经拿到了现场的录像,知道了推夏薇下去的人其实是苏敬淼,但苏敬淼已经年满16岁,而苏满夕还涉及另一个案子,所以他们正在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椅子,一张桌子,苏满夕知道自己完了。昨晚确定弟弟苏敬淼将夏薇推下去的时候,她的绝望在顷刻间无法表述,她的心中无比的恐慌,本来她抓住王庭义这根浮木想要他帮助她的,没想到的是苏敬淼如此冲动,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决定了替苏敬淼顶罪,苏敬淼还小,她不能让他的未来中断在这里,这根本不值得。警察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怎么说,在交代的过程中,她语气平静,仿佛是在讲叙一个故事,而不是在讲自己的犯罪过程。
接着,她就被关在了这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只是一夜的彻夜无眠,她便如伍子胥那样,多了不少白头发。死亡的恐惧被压在内心深处,她的大脑已经无法认真的思考,脑海中只是浮现出:完了,快完了。
当有人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她的眼神如死鱼一般,没有任何的感情。
当她看到熟悉的梁若白的面孔时,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就是梁若白抢走了她喜欢的屈煜,而此刻她的手正被另一个男人攥在手中。她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了梁若白:“你来做什么?来看笑话